《張博士》

《張博士》

《張博士》--英文名: Dr. Zhang,屬於劇情類影片。

基本信息

影片概述

相關照片相關照片

本片主人公“張博士”經常出現在各種媒體上。他在1966年文革被迫退學後在重慶的工廠自學了17年,又在成都“四川大學外語系”旁聽了17年,為的是實現他從小的理想“去俄羅斯當翻譯”。這期間他靠在大學食堂打掃清潔艱難度日,住得是學校操場看台下放石灰的小屋。2002年,“四川省農業廳”開始在“四川大學外語系”選擇一些學俄語的學生,以勞務輸出的形式去俄羅斯做翻譯。快50歲的“張博士”四處打聽到訊息後,開始與“四川省農業廳”聯繫,也想通過勞務輸出去俄羅斯,並認為這是他人生唯一的出路。

在農業廳的勉強同意下,被要求“張博士”先辦理“勞務輸出政治審查表”以證明身份。“張博士”開始不斷往返重慶和成都終於完成了表。終於可以回到重慶開始申請護照,在等護照的過程中“張博士”去了河北的一家電視台錄製節目,換取了500元的勞務費,交了護照的工本費。等“張博士”拿到護照高興的回到成都,卻遭到“四川省農業廳”責怪,認為“張博士”是因為去做節目而耽誤了和學生一起走的機會。“張博士”找到了他的朋友去農業廳了解、說情,又來到一家俄羅斯風格的夜總會門外的列寧像前求拜,希望能得到幫助,最後也只得到了一個繼續等待的結果。

導演介紹

黃儒香(原名黃娟),女,73年出生於成都,現居北京。曾就讀於四川大學中文系,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做過記者。自小喜愛藝術涉及到繪畫,雕塑,書法,攝影,2000年開始獨立製作記錄片,已完成紀錄片《張博士》,現正在拍攝另一部紀錄片(此片已拍攝3年,還在繼續)。

導演闡述

紀錄片《張博士》2002年開始拍攝到2005年製作完成,100多小時的素材,剪輯完成84分鐘的影片。

2002年,正好是張博士在四川大學旁聽的整十七年,而在這之前為旁聽又準備了十七年。這一年他準備到俄羅斯當翻譯,去實現從小就有的這個理想。在張博士進入四川大學的那一年,我十三歲,做了第一件雕塑作品,到這一年我拍完第一部紀錄片,也是十七年。

我拍攝的時候張博士已經快五十歲了。就像十七年前離辦廠去大學旁聽一樣,人們認為他要出國到俄羅斯的“黃粱美夢”完全是荒誕的,超現實的,有如在手掌煎魚一樣,永不可能。所以完全有理由判定他“病得不輕”。到這段時間最多成為把玩在媒體手中被製造成“人咬狗”一樣的事件,再成為大多數人一種茶餘飯後談資縫間的一句帶過的過渡,然後從無法辨清的部位偶爾溜出一兩聲似笑非笑的聲響蒸發在空氣中,抿一口茶說道:“這杯子不錯!”他們有理由為他們在自己的圍城裡的膳食,行為去麻木一生,因為無論是“這一個”還是“這一代”,無論命運瞬間就會從陽光燦爛變成暴雨連連,人們早已被牆上的標語訓化,被教導只要聽話,只要認命。哪個年代也許大家都在“俄羅斯”,但現在要與時俱進,那么你就不要堅持,更不要憧憬,你只是塵土。

火車終於開走,那些把自己當作“聰明”的人,依然可以繼續嘲笑張博士是神經病,對他們而言一切都來得那么容易,而張博士只是為了一個身份,一個願望,用了近一生的時間。我何嘗不是“張博士”寄居在世上,忙碌著,荒誕著,試圖通過影像為自己找到一個身份。

我幾乎每天都和張博士在一起,努力保持著一種“一往情深”的態度。早晨在他起床前趕到,夜晚在他睡覺後離開。所有這一接近自殘的拍攝方式無非是為了堅持“一個鏡頭也不擺拍”的原則,“真實”的原則。真實是什麼?也許只有照在張博士兒童般臉上的光是真實的,其它都不是。張博士能夠接受我的拍攝,並不是因為我有一個多么真誠的開場白,也不是因為我在從事多么偉大的事業,而是因為我手中的攝像機。對他而言,攝像機就是權利,就是發言權,就是能夠傳遞他的願望的救星。不僅如此,張博士相信只有攝像機後面的人是可以信任的,甚至是可以愛的。一個我從沒見到,對於張博士而言也是消失地無影無蹤的叫小朱的女記者,可能是他這一生唯一愛過至今還思戀的女人。到了最後,我們在二連浩特國際車站告別時,張博士掏出他僅有的別人湊給他的五百元,遞給我,要求我能夠為他保存至他回國。我無法也不可能,也許是沒有覺悟紀錄下太多這樣的影像。它只能通過我潮濕的雙眼,沁入我的體內,薰染著我的五臟六腑,反應成一重勢,使得我的身體無法輕盈,隱隱作痛。其實我沒有資格受到信任,我只是個為了影像而強行進入別人生活的強暴者。

大陸獨立電影之紀錄片

大陸獨立製作紀錄片的出現,從根子上通向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民間先鋒藝術的小小傳統。1990年後,獨立製作電影開始登台亮相,逐漸成為不可忽視的風景。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