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路》

《南京路》

創作於2006年的《南京路》用鏡頭記錄上海南京路上的拾荒者,一群聚集在城市中心,卻又被整座城市拋棄的“看不見的人”。

基本信息

劇情簡介

南京路南京路

他們來自全國各地,沒真實的姓名、沒有真實的社會關係,他們用家鄉的地名來稱呼自己。他們以撿垃圾、偷東西、要飯、賣唱為生。這一群遊走於社會邊緣人群,他們聚集在南京路的各個巷口。來來去去的生活里有人滿懷希望的活著,有人快樂的活著,也有人最終不堪生存壓力而瘋掉。

導演簡介

趙大勇,1992年畢業於中國魯迅美術學院油畫專業。曾在北京及廣州,作為廣告導演和藝術家生活工作多年。2002年,趙大勇開始接觸DV,進行獨立影像創作。他的首部紀錄片《南京路》曾在2006年維也納國際電影節首映。第二部作品《廢城》獲第5屆中國紀錄片電影節獨立精神獎,併入選第47屆紐約電影節。

片中人物

黑皮是一個來自山東的漢子,腿有點點瘸,不過這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因為他經常被人打,而被打的原因是他經常偷商店的銅質的門牌去賣,偷人家門牌去賣的原因是:他需要活下來。黑皮經常喝酒後鬧事,鬧事後容易被查抓走,對他來說被警察抓走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每天拾掇塑膠瓶賣錢過日子了。黑皮被放出來後,再一次被人打了,大概是因為收購廢品的時候和人家發生了衝突或者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他,他徹底的精神失常了。我記得黑皮在人家沒錢的時候,還借錢給人看病,後來人家沒還給他。他的嘴巴裡面唱著歌,一會兒是“明天是個好日子”,一會兒又是“瀟灑走一會”,這是黑皮的夢,一個無法實現的夢。他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在地下不停的翻滾,黑皮不停的翻滾,猛跑,黑皮的背後的大螢幕電視正播放著“齊天大聖”,黑皮的命運卻不會像身體那樣翻滾,生命是個輪迴,不知道黑皮的下一個輪迴是什麼。

《南京路》《南京路》

胖子李每天都幽默的朗誦他針砭時敝的打油詩,他還講述他的那些叫他並不驚奇的艷遇,以及女人變態的性需求,他把中國所有的政治都說那么一針見血,他想阿Q一樣冒充黑社會給老大打電話,坐著關於香港澳門泰國新加坡的夢,或許那裡就是他心目中的無限美好,路邊的人都在看他,他卻覺得無所謂,他看見鏡頭就會十分驕傲的朗誦不同的詩,他說南京路上沒有老大,那裡撿垃圾的人都是平等的,雖然裡面充滿了激烈的競爭,甚至還有幫派,那些在我們不以為然或者早已習以為常的社會現象,通過這么一個人的嘴巴談唱出來,我乾涸的大腦實在找不出一個正確的詞語來形容我的心情,看片的人都在笑,笑的很枯澀,又很無奈。胖子李,似乎永遠都沒有煩惱,但是他卻有一個關於發財、關於當老大的夢。而胖子李嘴巴出來的這些民間打油詩卻是對主流輿論的強悍顛覆。
那個小孩子,童言無忌,卻讓人想到皇帝的新裝。他說,其實東方明珠沒什麼看的,他以前覺得在江這邊看著不爽,想到去那邊看,當他去那邊看了,覺得就那樣。他說他想回去看他的弟弟,但是他對家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他的父母很多年前就離婚了,甚至沒有離婚,父親什麼都不管,母親跟人來了上海,他說他的媽媽就在他經常活動的地方,可是他卻找不到他的媽媽,他的媽媽知道他就在附近,也不會來找他。他說他有辦法給自己找到錢,他講述他拿一塊前買了饅頭吃了繼續趕路的情景,他始終相信他有辦法,甚至去讀書。他經常和黑皮在一起混,黑皮大概可以做他的父親,因為他大約不到10歲,黑皮瘋了,不知道這個孩子的未來在哪裡,他是否真的有辦法養活自己,甚至去讀書?!
還有很多人,那個沒有找到工作的年輕人,每天在垃圾堆裡面當老闆,還經常叫朋友出去AA,吃50元的大餐,他比其他撿廢品的人有頭腦些,大概是因為讀過一段時間的書,但是我卻經常看他拿手機出來計算21加14等於多少。還有那些吹牛的年輕人,不過他們很看好國慶節,因為這個節日人多,喝水的多,瓶子就多,而且人多的時候很方便偷包,偷了人家的包,筆記本電腦相機手機都是可以賣錢的。有的人靠偷東西為生,他說自己“喝了酒就去偷點東西,本性不壞的,別人的東西,別人找不到了著急”,他曾因偷賓士車的標誌被判刑一年三個月;有的人靠撿垃圾為生,垃圾主要是寶特瓶和其他各色飲料瓶,為了幾毛錢,和別人在大街上大聲爭吵……  

《南京路》《南京路》

這是一個另人絕望的結局。黑皮僅僅是這個社會中的一個人,還有多少個人和他們一樣?!南京路向來以繁華著稱,可是導演卻給我們看了這么一個讓人震撼的鏡頭:“他們來自全國各地,沒真實的姓名、沒有真實的社會關係,他們用家鄉的地名來稱呼自己。他們以撿垃圾、偷東西、要飯、賣唱為生。這一群遊走於社會邊緣人群,他們聚集在南京路的各個巷口。來來去去的生活里有人滿懷希望的活著、有人快樂的活著、也有人最終不堪生存壓力而瘋掉。”

影片評價

《南京路》《南京路》

強烈的真實來自作者與拍攝對象之間關係的直接,作品流暢強烈。在大規模城市化和資源不均的背景下,這少數人的生存令我們聯想到了自己的生存。忍不住狠狠地推薦一下,既贊片,也贊人:片子是流暢凌厲的,人也是生猛凌厲的。片尾,瘋掉的人在廣場上喃喃自語、翻著跟斗,商廈的大型液晶屏里放著“齊天大聖”,導演趙大勇扛著機子跟著猛跑,一不小心麥上的防風罩跌落在鏡頭上方,拍的人、看的人,都忍不住、一個失神。

影展獎項

2006年維也納國際電影節參展影片,第8屆義大利羅馬亞洲國際電影節羅馬獎,2007年柏林國際電影節參展影片,2007年北京紀錄片交流周評審會獎,2007中國雲之南電影節展映影片。

影片意義

《南京路》《南京路》

趙大勇的鏡頭,依照著拾荒者生活空間的尺寸,為這些底層人物度身定製:鏡頭放低到了垃圾箱的高度,對準那些把臉龐貼在垃圾箱的外皮,伸長手臂掏著箱內瓶子的人。鏡頭放慢了步伐,靜靜跟隨在街上蹣跚舉步的老年乞丐攝影機,在這裡和一個拾荒者沒有區別,當城市人群和車流在鏡頭前呼嘯而過,攝影機在默默地回收著被社會拋棄的寶貝。南京路呈現出前所未有的風貌來,而我們也被迫去思考,我們的城市,應該有怎樣的秩序。

大陸獨立電影之紀錄片

大陸獨立製作紀錄片的出現,從根子上通向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民間先鋒藝術的小小傳統。1990年後,獨立製作電影開始登台亮相,逐漸成為不可忽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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