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文學史》

《歐洲文學史》

《歐洲文學史》一九一八年十月列為“北京大學叢書之三”,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一九一七年九月周作人被聘為北京大學文科教授,《歐洲文學史》即為當時授課講義。

基本信息

歐洲文學史 [精裝]歐洲文學史 [精裝]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第2版(2002年1月1日)
精裝:180頁
開本:32開
ISBN:7543443945
條形碼:9787543443945
ASIN:B001195NFG

內容簡介

《歐洲文學史》一九一八年十月列為“北京大學叢書之三”,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一九一七年九月周作人被聘為北京大學文科教授,《歐洲文學史》即為當時授課講義。作者在《知堂回想錄·五四之前》中說:“課程上規定,我所擔任的歐洲文學史是三單位,希臘羅馬文學史三單位,計一星期只要上六小時的課,可是事先卻須得預備六小時用的講義,這大約需要寫稿紙至少二十張,再加上看參考書的時間,實在是夠忙的了。於是在白天裡把草稿起好,到晚上等魯迅修正字句之後,第二天再來譽正並起草,如是繼續下去,在六天裡總可以完成所需要的稿件,交到學校里油印備用。”查周氏日記,一九一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云:“上午草講義。”是為第一卷寫作開始。九月二十四日云:“下午草講義。”是為第三卷寫作開始。第二卷則起手於一九一八年一月七日:“晚起草羅馬文學史。”全書完成於該年六月七日:“晚編理講義了,凡希臘羅馬中古至十八世紀三卷,合作《歐洲文學史》。”這是周作人來到北京後出版的第一種著作。
多年以後,作者對這本書的自我評價是:“這是一種雜湊而成的書,材料全由英文本各國文學史,文人傳記,作品批評,雜和做成,完全不成東西,不過在那時候也湊合著用了。”(《知堂回想錄·五四之前》)按今天的說法,大概算是“編譯”。在周氏日記和問期的購書目錄中,可以找到部分參考書的記錄。書中未必完全沒有作者自己的體會。例如談及海羅達斯所著擬曲時說:“第一章之媒媼,第三章之塾師,皆躍躍有生氣,雖相去二千餘年,而讀其文者,乃覺今古人情相去不遠。”撰寫《歐洲文學史》之前一年,作者即已將此兩篇譯為中文,所寫前言有云:“今譯二篇,其述塾中師生,及媒媼行狀,歷歷如在日前。今古人情,初不相遠,所可笑也。”乃是同一說法。雖然威伯來評論海羅達斯也講過類似的話(見《看雲集·古希臘擬曲》),但他並非專就上述兩篇而言。
今天來看《歐洲文學史》,更主要的還是向我們展現了作者所具有的廣闊的文化視野,這與他此前十餘年間的大量譯述工作正相一致,而在同輩人(包括北京大學的同事們)當中則顯得特別突出。作者後來以提倡“人的文學”和“思想革命”而成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應該說這是重要基礎之一。周作人在思想上受到古希臘文化的深刻影響,後來這方面的論述,要點已見諸此書之中。他並將譯介古希臘文學作為畢生事業,所翻譯出版的幾種作品,此書均有詳細介紹。
此外《知堂回想錄》說:“但是這裡也有一種特色,便是人地名都不音譯,只用羅馬字拼寫,書名亦寫原文。”似乎只是枝節問題,卻關係到他對於西方(並不僅僅是文學)的基本看法之一。以後他明確提出“名從主人”,即根源於此,曾經為此寫過多篇文章。而本書命運,說來也與作者這一立場不無關係:“後來商務印書館要出一套大學的教本,想把這本文學史充數。我也把編好了的十九世紀文學史整理好,預備加進去,可是拿到他們專家審訂的意見來一看,我就只好敬謝不敏了。因為他說書中年月有誤,那可能是由於我所根據的和他的權威不合,但是主張著作名稱悉應改用英文,這種英語正統的看法在那些紳士學者的社會雖是當然,但與原書的主旨正是相反,所以在紳士叢書中間只得少陪了。”周氏談到西方文化時一再講:“我總以為只根據英美一兩國現狀而立論的未免有點籠統,”(《苦竹雜記·北大的支路》)大概就是這裡說的“主旨”罷。由此亦可得知,這本《歐洲文學史》並不完全,還有一部分(大概當列為第三卷的第三篇)寫好未能印行,現已亡失。

編輯推薦

要了解西方文化,必先從它的文學史開始。本書通過對希臘、羅馬和文藝復興時期西方各國的文學史的述說,向讀者展現了一個觀察西方文化的視角,使讀者透過作者自己的見解和他那個年代的獨特視角,對西方文化有一個感性的認識。

媒體推薦

書評
關於《歐洲文學史》
止庵
《歐洲文學史》一九一八年十月列為“北京大學叢書之三”,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一九一七年九月周作人被聘為北京大學文科教授,《歐洲文學史》即為當時授課講義。作者在《知堂回想錄·五四之前》中說:“課程上規定,我所擔任的歐洲文學史是三單位,希臘羅馬文學史三單位,計一星期只要上六小時的課,可是事先卻須得預備六小時用的講義,這大約需要寫稿紙至少二十張,再加上看參考書的時間,實在是夠忙的了。於是在白天裡把草稿起好,到晚上等魯迅修正字句之後,第二天再來謄正並起草,如是繼續下去,在六天裡總可以完成所需要的稿件,交到學校里油印備用。”查周氏日記,一九一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云:“上午草講義。”是為第一卷寫作開始。九月二十四日云:“下午草講義。”是為第三卷寫作開始。第二卷則起手於一九一八年一月七日:“晚起草羅馬文學史。”全書完成於該年六月七日;“晚編理講義了,凡希臘羅馬中古至十八世紀三卷,合作《歐洲文學史》。”這是周作人來到北京後出版的第一種著作。
多年以後,作者對這本書的自我評價是:“這是一種雜湊而成的書,材料全由英文本各國文學史,文人傳記,作品批訐,雜和做成,完全不成東西,不過在那時候也湊合著用了。”(《知堂回想錄·五四之前》)按今天的說法,大概算呈“編譯”。在周氏日記和同期的購書目錄中,可以找到部分參考書的記錄。書中未必完全沒有作者自己的體會。例如談及海羅達斯所著擬曲時說:“第一章之媒媼,第三章之塾師,皆躍躍有生氣,雖相去二千餘年,而讀其文者,乃覺今古人情相去不遠。”撰寫《歐洲文學史》之前一年,作者即已將此兩篇譯為中文,所寫前言有云:“今譯二篇,其述塾中師生,及媒媼行狀,歷歷如在目前。今古人情,初不相遠,所可笑也。”乃是同一說法。雖然威伯來評論海羅達斯也講過類似的話(見《看雲集·古希臘擬曲》),但他並非專就上述兩篇而言。
今天來看《歐洲文學史》,更主要的還是向我們展現了作者所具有的廣闊的文化視野,這與他此前十餘年間的大量譯述工作正相一致,而在同輩人(包括北京大學的同事們)當中則顯得特別突出。作者後來以提倡“人的文學”和“思想革命”而成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應該說這是重要基礎之一。周作人在思想上受到古希臘文化的深刻影響,後來這方面的論述,要點已見諸此書之中。他並將譯介古希臘文學作為畢生事業,所翻譯出版的幾種作品,此書均有詳細介紹。
此外《知堂回想錄》說:“但是這裡也有一種特色,便是人地名都不音譯,只用羅馬字拼寫,書名亦寫原文。”似乎只是枝節問題,卻關係到他對於西方(並不僅僅是文學)的基本看法之一。以後他明確提出“名從主人”,即根源於此,曾經為此寫過多篇文章。而本書命運,說來也與作者這一立場不無關係:“後來商務印書館要出一套大學的教本,想把這本文學史充數,我也把編好了的十九世紀文學史整理好,預備加進去,可是拿到他們專家審訂的意見來一看,我就只好敬謝不敏了。固為他說書中年月有誤,那可能是由於我所根據的和他的權威不合,但是主張著作名稱悉應改用英文,這種英語正統的看法在那些紳士學者的社會雖是當然,但與原書的主旨正是相反,所以在紳士叢書中間只得少陪了。”周氏談到西方文化時一再講:“我總以為只根據英美一兩國現狀而立論的未免有點籠統,”(《苦竹雜記·北大的支路》)大概就是這裡說的“主旨”罷。由此亦可得知,這本《歐洲文學史》並不完全,還有一部分(大概當列為第三卷的第三篇)寫好未能印行,現已亡失。
此次據商務印書館一九一九年一月再版本整理出版。原書目錄七頁,各章之下,尚有每節內容要點;正文各卷分別題為“歐洲文學史第一卷”、“歐洲文學史第二卷”、“歐洲文學史第三卷”,均單獨編碼,計第一卷六十九頁,第二卷六十一頁,第三卷八十頁,後附勘誤表一頁。

作者簡介

周作人,現代散文家、詩人。文學翻譯家。原名柵壽。字星杓,後改名奎緩,自號起孟、啟明(又作豈明)、知堂等,筆名仲密、藥堂、周遐壽等。浙江紹興人。魯迅二弟。1901年入南京江南水師學堂。1906年東渡日本留學。1911年回國後在紹興任中學英文教員。1917年任北京大學文科教授。主要著作有散文集《自己的園地》、《雨天的書》、《澤瀉集》《談龍集》、《談虎集》等。

書摘

歐洲文學史歐洲文學史

然其最大之影響,則緣在上者之提倡。希臘古時,平民之藉牧畜耕種為生活者,當春祭時,為迎春之儀。而高門巨族,則仍崇拜先祖。古之英雄,死而為靈,又多即為地方之守神。執政者患其不利於統治,力以諸術殺其勢。編定史詩,用諸祭典,與後之舉行Dionysia,皆是。蓋Honeros所歌,為希臘全國之神人;而Dionysos者,外來之神,獨立而無所偏倚者也,Peisistratos為Dionysos造祠於雅典。五三五年行競歌之會,作者各以一曲獻Arkhon,祭日取其佳者三本歌之,校定優劣,Thespis得賞,是為演劇之起源。其初歌隊所歌,只Dithyram
bos一種,故始終為Satyroi狀。及增新曲,舞者須更衣而歌,Orkhestra之外,乃有Skene。後漸移作背景,加以藻繪。觀者所居地,曰Theatron。古代儀式,漸變而為藝術,於是Orkhes
tra與Theatron,亦因之為消長焉。
十九希臘文學,自Demosthenes卒後,稱衰落時期。凡文學發達,與政治宗教,系屬極密。馬其頓既勝,希臘施政由人,宗教亦隳廢,舊日信仰,漸為外來波流所並,轉入迷信。文藝之事,因之不振。且言文分歧,終趨於異,文人顓守古語,用於著作,表現情思,不能自然,又不能直櫻人心,振發感興,故其行亦不遠,是亦衰落之一因矣。時希臘俗語,唯用之簡牘
契勤。逮馬可等作《福音書》(Euangellia),志在通俗,乃用以著述。簡潔朴雅,為世所師法,其影響隨基督教而及全歐。現代希臘語,亦即從此出也。
Horatius作諷刺詩,本仿Lucilius,唯在帝政之世,又落魄不遇,無緣與顯要接,故言不及政治。所刺止於世俗,初亦直書姓名,後漸轉變,寫類型而不限於個人。能合莊重詼諧為一,故極美妙。Horatius自稱諷刺詩云閒談(Sermones),示與詩別也。長短句本Iambos之一體,始自希臘之Arkhilokhos多用於嘲罵之詩。Horatius始仿作之,用抒情詩體,寄諷刺之意。短歌(Odae)百三章,則即興寫情,諸體悉備。思想多出養生哲學,故詩歌屢嘆人生之促,以享樂為第一義。所謂及時行樂,勿顧後來,以世無全福之人也。唯Epikuros主退隱,而Horatius則謂人當利用天賦之才知,與患難抗,為國人有所盡,乃與Vergilius同,蓋兼奉Stoikos派學說者也。
韻文尺犢(Epistulae),為希臘所未有,Lucilius嘗偶一為之,至Horatius始成專書。常並諷刺詩稱之曰閒談,唯二者性質殊異。諷刺詩出於雜調曲,本為民間娛樂,重在通俗,即經
轉變,舊質仍存,故不避嘈雜粗鄙之辭。尺牘則投寄個人,用語自益雅正,狀物說理,皆可套用,不以諷世為限矣。Horatius所著,卷一多言道德,卷二言文藝,微言妙語,錯出其中。《詩法》(ArsPoetica)本亦尺牘之一,名《致PISO氏兄弟書》(EpistulaadPisones)。論作曲之法,大旨以希臘學說為主,而融會貫通之,影響於後世文學甚大。唯本非學術之書,故無系統,又偏而不全,於史詩抒情諸體,少有說明。《詩法》之名,乃後人所加,未為當也。
十三Elegos在希臘本為哀歌,後漸以詠他事,亞力山大時則專以為艷歌,恆用女子名其集,如Philetas之Battis等是。該撒時代,傳入羅馬,至爾時大盛。故史家Quintilianus雲,羅馬Elegi可與希臘比美,並舉四人為例,即Gallus,Tibullus,Propertius與Qvidius也。
CorneliusGallus(70-27B.C.)為Vergiluis友,屢見於牧歌中。以武功官埃及,後以言行不檢,觸Augustus怒,遂自殺。所作詩四卷曰Lycoris,今不存。
AlbiusTibullus(54-19B.C.)依Messalla,嘗從征高盧,而性惡戰事,曾言孰始造劍者,其心堅如鐵。勝利光榮,亦非所冀,歌詠皆愛戀之事。所著詩三卷,首卷太半詠Delia之歌,次卷則言Nemesis,並女子假名,與Catullus之稱Lesbia同。第三卷頗陵雜,或疑是Messalla門下詩人所撰,非一人作也。Tibullus與Vergilius生同時,而不為史詩,亦不言學術。自雲以歌求愛,倘不能至,將放詩神而遠之。唯又愛田家景物,時有牧歌餘風。然復雲芳華遍野,鳥鳴於林,無Nemesis在,亦不為樂,則仍為愛戀之歌人,與他詩人異也。
SextusPropertius(50-16B.C.)作Elegi四卷。嘗愛Hostia,遍歷悲歡之境,悉寄其情於詩,如Catullus之於Clodia。第一卷單行,稱CynthiaMonobiblos,亦以女之別字為篇名。
Hostia本詩人Hostius女孫,善歌舞吟詠,行跡殆如希臘之Hetaira也。此詩出後,Propertius聲名頓起,Maecenas延致門下,漸轉而詠他事,然終不及艷歌之善。詩集卷四,存詩十一章,唯二章言及Cynthia,其二為《女子致外書》,四為《古事詩》,說明事物起源。Pr叩ertius深通希臘文學,尤喜Kallimakhos,嘗舉以自擬。Kallimakhos博學多識,著有《物原詩》(Aitia)一卷,故亦仿為之,頗影響於後世,Ovidius作《月令》(Fasti),即從此出也。
PubliusOvidiusNaso(43B.C.-17A.D.)在四詩人中最著名,然不因艷歌而因敘事詩,即《變形記》(Metamorphoses)十五卷是也。其初學律,以詩集Amores得名,遂一意為詩。著《愛術》(ArsAmatoria),《愛藥》(RemediaAmoris),《月令》(Fasti),《變形記》諸書。基督後八年,忽以Augustus之命,徙於黑海沿岸之Tomi。獲罪之因,據Ovidius自述,謂由詩歌與過失二事。蓋Augustus惡其著《愛術》,有害世教,又以與DecimusSilanus案有關,遂流之絕域。Ovidius居Tomi十年,作《哀愁》(Tristia)五卷,尺犢四卷,自白所懷。又仿Kallimakhos作諷刺詩,詛其仇。歷敘種種凶死,冀仇亦如之。稱集名曰《紅鶴》(Ibis),相傳此鳥性淫,故以為名,亦本於希臘也。
Ovidius詩集中多言Corrina,唯事跡前後變易,別無一貫之跡象可尋,蓋只是泛詠風懷,未嘗專指一人,與Lesbia等故有異。《愛術》三篇,授士女容悅之術。Augustus之世,太平既久,風俗漸趨逸樂,Ovidius此書,頗能表示當時風氣。唯世論非之,乃復作《愛藥》以自解,文詞思致,不復如前,亦未能蓋其前失。後終以是得罪,蓋Augustus雖怒Julia之失德,而推究禍始,實原於Ovidius,故距著書時已八年,終復窮治之也。
Propertius集中有《羅馬婦人致外書》,Ovidius遂仿效之,為Heroides。全文雲《列女尺牘》(HeroidumEpistulae),凡二十一篇。取材多在希臘,如Homeros史詩,三悲劇家著作,及近期喜劇皆是,亦並采並世著述。其書描寫心理,至為深徹,又善於結構,簡牘之文,乃類戲曲之獨白矣。《月令》亦仿Propertius而作。每月一卷,先就月名解釋意義,次述月內星象節候,祭日起源,多引史跡民俗以證之,甚足為考古之助。Ovidius著此詩,方及其半,遽奉徙邊之命,遂輟筆,亦不復賡續,故今日止存六卷也。
變形傳說,本於精靈信仰(animism),為人類所共通。希臘神話中故多有之,至亞力山大時,始有專書輯錄,如Nikander之Heteroiumena,及Parthenius之Metamorphoseis,今皆不傳。Ovidius著,即襲舊名,亦薈萃眾說而成。凡十五卷,二百四十六篇。始於洪荒(Khaos)之化宇宙(Kosmos),次述人化木石鳥獸水泉天象種種故事,而以該撒之化升為星終。末卷申言Pythagoras學說,用作左證。然所以得世珍重者,乃在故事,而詩次之。其書搜羅廣博,古代傳說,多藉此得存。文藝復興時,歐洲文學美術,凡言神話者,幾無不以此為本,其影響之及後世,遠大甚矣。藝復興時,歐洲文學美術,凡言神話者,幾無不以此為本,其影響之及後世,遠大甚矣。
十四奧古斯德時代散文發達,遠不及詩。辯學故自流行,而言論不能自由,政治演說既絕嗣響,即公庭辯解,或私家討論,且見拘束。TitiusLabienus以直言得犬狂(Rabienus之名,官命焚棄其書,CassiusSeverus則被流放。亦頗有治哲學者,以Epikuros及Stoikos二派為盛,詩人多被影響。Stertinius以詩述Stoikos派學說,成書二百二十卷,今盡亡失。Sextus父子與PapiriusFabienus講學羅馬,皆有聲望,唯別無著作行世。學術之書,有GaiusJuliusHyginus(64-17B.C.),承Varro餘緒,著農事養蜂諸書。Vitruviuspolio仕該撒及奧古斯德兩朝,為武庫工師,著《建築論》(DeArchitectura)十卷。首七卷言造公私舍宇方法,末三卷分論水道日晷及機械兵器諸事,雖專門技術之書,而理論多推本於哲學,亦自具特色可觀覽。VerriusFlaccus為奧古斯德皇孫師保,作《字義論》(DeVerborumSignificatu),依字母次第論列之,徵引甚廣,自Salii之歌以至Ovidius,無所不包,故兼有類苑性質。全書已逸,唯三世紀時Festus書中,掇錄概要,得知仿佛。原本A字凡四卷,P字五卷,蓋極浩博之作,實為拉丁語最先出,亦最大之字典也。
歷史敘時事,易觸忌諱,故作者唯敢記錄古事,或讚揚王業。PompeiusTrogus著《通史》四十四卷,曰HistoriaePhilippicae,以馬其頓為主,旁及希臘東方諸國。今僅存概要,為二世紀時節本。TitiusLivius(59B.C.-17A.D.)作《羅馬史》,歷時四十四年,成書百四十二卷,為奧古斯德朝散文獨一大著。今存三十五卷,才及四分之一。思想文章,與先代作
者並異,可以見時代之精神,故與Vergilius之Aeneis,並稱當時代表著作也。
Livius作史,志在宣揚國光,又重修飾,務使文辭華美,而弊亦隨見。緣愛國,則對於外族,每不能持平立論。又緣自尊,則不肯自承過惡,如羅馬背盟,或戰勝虜略,輒隱諱不書,
或多方辯解以求直。且輯錄舊史,不自探討,或傳述異聞,亦不定其虛實,多左右兩可之辭。蓋Livius本文人而作史,故衡以史學,闕憾甚多,然特有史詩傳說之趣。奧古斯德朝文風,殆悉萃於一身,而衰落之端,亦見於此矣。

周作人相關著作

長期以來,周作人在中國文壇上可謂是寂寞的,在辭世後相當長的時間中,他的作品幾乎被人們所遺忘,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現代散文開山大師的地位。本集精選了周作人生平書稿、散文及翻譯著作等,旨在揭開塵封的歲月,為今天的讀者們呈現出一篇篇平和寬容、樸實有諧趣、飽含難以言說的美的知堂真味散文。

《雨天的書》
《伊索寓言》
《異域文談》
《澤瀉集》
《談龍集》
《談虎集》
《永日集》
《過去的生命》
《看雲集》
《知堂文集》
《苦雨齋序跋文》
《夜讀抄》
《苦茶隨筆》
《苦竹雜記》
《瓜豆集》
《秉燭談》
《藥堂語錄》
《藥味集》
《藥堂雜文》
《書房一角》
《秉燭後談》
《苦口甘口》
《立春以前》

《過去的工作》
《木片集》
《歐洲文學史》
《兒童文學小論》
《中國新文學的源流》
《魯迅的故家》
《魯迅的青年時代》
《知堂回想錄》
《周作人回憶錄》
《兒童雜事詩》
《兒童雜事詩圖箋釋》
《老虎橋雜詩》
《周作人書信》
《知堂書信》
《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
《俠女奴》
《玉蟲緣》
《匈奴奇士錄》
《陀螺》
《兩條血痕》
《希臘擬曲》
《自己的園地》
《浮世澡堂》

《浮世理髮館》
《古事記》
《如夢記》
《紅星佚史》
《域外小說集》
《現代小說譯叢》
《現代日本小說集》
《歐里庇得斯悲劇集》
《石川啄木詩歌集》
《平家物語》
《希臘神話》
《希臘的神與英雄》
《希臘女詩人薩波》
《周作人回想錄》
《魯迅小說里的人物》
《周作人日記》
《知堂集外文·亦報隨筆》
《周作人詩全編箋注》
《風雨談》
《點滴》
《知堂雜詩抄》
《狂言十番》
《瑪加爾的夢》

《周作人集外文》
《周曹通信集》
《兒童雜事詩箋釋》
《孤兒記》
《藝術與生活》
《周作人晚年手札一百封》
《知堂集外文·四九年以後》
《周作人早年佚簡箋注》
《明清笑話四種》
《黃薔薇》
《炭畫》
《日本狂言選》
《知堂乙酉文編》
《歐洲大陸小說集》
《近代日本小說集》
《阿里斯托芬喜劇集》
《冥土旅行》
《兒童劇》
《希臘對話選》
《枕草子》
《苦茶庵笑話選》
《俄羅斯民間故事》
《烏克蘭民間故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