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東漢末年,軍閥混戰,中原地區非常混亂,普通百姓連日常生活都難以為繼,自然更談不上正常的通信郵驛活動了。史書上記載此時的情況說:“道路壅塞,命不得通。”所謂“命”,就是指皇帝和政府的文書命令,因為戰亂,這些文書命令也不能通暢下達了。
《三國志·陳泰傳》說,當時由於戰亂,“一方有事”,即“虛聲擾動天下”。因此,郵遞十分困難,地方也很少給中央政府上書,“驛書”傳遞最多不超過600里。直到政治家曹操統一了北方,這情況才逐漸有了改變。
歷史記載
曹操和他的繼承人加強了對郵驛的管理。曹丕建魏後,把長安、洛陽、許昌、鄴、譙五個北方大城市建成五個軍事重鎮,稱為“五都”。圍繞這五都建立了四通八達的聯絡通信網。那時,曹魏的通信,絕大多數是軍事文書,主要是靠快馬投遞,步郵較少。這主要是因為當時社會秩序還不是十分穩定,步行郵遞很不安妥。即使少量的步行郵遞,也不用接力傳送,而是找一些善於快跑的人,專程郵遞。這些人,被稱為“健步”,後來稱為“急腳子”或“快行子”。他們往往跑完全程,中途不換人。曹魏有些專門的信使級別很高,他們常常可以與公卿同坐。女詩人蔡文姬有一次為丈夫董祀向曹操求情時,即曾碰到過驛使與公卿共坐的場面。《後漢書·董祀妻傳》記載當時的情景說:“董祀為屯田都尉,犯法當死,文姬詣曹操請之。時公卿名士及遠方使驛坐者滿堂。”此時信使的身份較高,其原因可能與社會不安定有關,信使必須由較為親近的人充當,才為可靠。而這些顯貴的親信,一般身份是大大高於過去充當信差的吏卒的。
曹魏時在郵驛史上最大的建樹,是《郵驛令》的制定與實施。這是在魏文帝(公元220—226年在位)時由大臣陳群等人制訂的。內容包括軍事布陣中的聲光通信、“遣使於四方”的傳舍規定以及禁止與五侯交通的政治禁令等。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專門的郵驛法,對後世有深遠影響。可惜的是,這部郵驛法原文已經失傳,只是有些內容可以在《初學記》、《太平御覽》等一些後人的輯文中看到。比如《太平御覽》有幾處引用了這部法令中有關曹操行軍用聲光通信的內容:“魏武(即曹操)軍令:明聽鼓音、旗幡。麾前則前,麾後則後”,“聞雷鼓音舉白幡絳旗,大小船皆進,不進者斬”(《太平御覽》卷三四○、三四一)。鼓音是聲,白幡絳旗是色和光,這是古代聲光通信的繼續。書里還提到了緊急文“插羽”,即插上羽毛,頗類似後來的雞毛信。
制度的發展
從上述材料看來,三國時曹魏的通信設施是比較發達的。
魏晉時期,繼承兩漢的郵驛管理制度,主管郵驛的機構歸法曹。兩晉時,法曹的官吏還利用郵驛宣布新法律。《晉書·刑法志》記載,西晉時主管法曹的官吏張華,曾表抄新律死罪條目,張貼在各地郵亭以示百姓。三國時期,中外交通有較大發展,南方的吳和北方的魏,都和西方的羅馬有交通往來。那時中國史書將羅馬稱為“大秦”。據說,孫權統治東吳時,大秦人秦論來到孫吳首都,受到熱情接待。曹魏也與大秦有陸路交往。《魏略》記載,大秦的郵驛制度與中國極為相似:“旌旗黎鼓,白蓋小車,郵驛亭置如中國……人民相屬,十里一亭,三十里一置”。史書上既如此記載,可以推測,那時曹魏和大秦也定有郵驛往來。
西晉統一南北後,利用了曹魏原來郵驛的基礎,並有較大發展。我們從晉時文人間書信往來的頻繁,可以看出那時郵驛發展的規模。西晉著名文學家陸機、陸雲兄弟,平日往來書信十分頻繁,今存《全晉文》中陸雲寫給兄長陸機的信件即達35封。他們在書信中互相切磋學問,相道寒暖,互為勉勵。陸雲與他的好友楊彥明、戴季甫也經常有書信往來。從他給戴、楊的信中所云“疾病處遠,人信稀少”,“去書不悉,得書以為慰,時去荏苒,歲行復半”等語來看,通信人之間住處距離是遙遠的,可見那時郵驛達到了很遠的地方。
東晉十六國時期,北方長期戰亂,郵驛受到了影響。但從一些史籍記載看,那時軍事驛傳還在堅持進行。與祖逖齊名的晉朝將領劉琨,北伐時曾給晉太子和丞相各寫一封書信,向政府匯報北上戰鬥的困難。這兩封信現留存在《北堂書鈔》和《太平御覽》中。此二信得留存下來,說明當時劉琨的書信已順利到達了晉都,中途經由劉琨的北伐戰場山西上黨和河北正定,長達千里之遙。
集郵百科知識之郵驛
集郵是以收集、鑑賞和研究郵票為主要內容的大眾性文化活動。集郵源於郵政。十九世紀中葉,創造發明了郵票,集郵活動應運而起並隨著科技創新、文化普及和郵票增多而變化發展。現在已成為一項超越時空、超越國界,多層次多方位、擁有億萬民眾參加的高雅文化活動。這裡希望通過多次任務全面系統介紹集郵知識。古代為適應政令下達和軍情傳達,經費由官方負擔的住所被稱為郵驛(也稱郵傳)。據甲骨文記載,商朝時就已經有了郵驛,周朝時進一步得到了完善。那時的郵驛,在送信的大道上,每隔一定距離設有一個驛站,驛站中備有馬匹,在送信過程中可以在站里換馬換人,使官府的公文、信件能夠一站接一站,不停地傳遞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