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佛塔

宏佛塔

宏佛塔位於賀蘭縣潘昶鄉王澄村南面的一處廢寺內,距銀川20餘公里。這是一座磚築的三層八角形樓閣式與復缽式兼構的複合體建築,其造型獨特,風格古樸,是國內罕見的一座古塔。始建於西夏晚期(1190—1227年)。宏佛塔因年久失修,加之地震、地下水位升高及風雨的破壞和侵蝕,殘毀極為嚴重。

基本信息

簡介

宏佛塔宏佛塔

宏佛塔,俗稱“王澄塔”,坐落在寧夏賀蘭縣潘昶鄉一廢寺中,殘高28.34米。因年久失修,殘損嚴重。1990年經國家文物局批准,按拆卸重建方案,進行修繕。

宏佛塔在賀蘭縣東北潘胡鄉。是一座外形結構比較奇特的密檐式厚壁空心磚塔。塔身和塔剎高度相近,通高約25米。塔身3層,平面八角形。第一層南面辟一高為2.4米的券門,門楣上端兩側磚雕龍、鳳圖案。塔身每層上下有雙重檐,檐下雕兩組斗栱。塔身之上為塔剎。始建年代不詳,從塔的建築風格分析,可能是明代以前所建。塔高28.34米,建在由黃土夯築的地基上。宏佛塔的一至三層為樓閣式塔身,上為體量巨大的復缽式磚塔,是傳統中國樓閣式建築與喇嘛塔相結合的複合式空心磚塔,塔身各層上部用磚砌出蘭額、斗拱和迭澀磚塔檐,檐上作出平座欄桿,上為十字對摺角復缽塔。由塔基、塔身、塔剎組成。底部為圓形束腰式須彌座,座上砌肩復缽塔,塔身作寶罐狀,上存剎座和兩層相輪,由亞字形剎座托承三十三天。塔心室向上內收迭澀對頂。塔室呈八角形。

宏佛塔最上層為天宮,在逐層落架拆除時,發現內藏大批西夏文物。計有彩繪絹質畫14幅;彩繪泥塑佛教造像數十尊及大量殘塊、碎塊;彩繪木雕菩薩像及女伎像;西夏文木雕版2000餘塊。另有小木塔、木簡、西夏文殘絹、瓷缽、瓷珠、建築構建等物。

特點

宏佛塔宏佛塔

宏佛塔一個最大的特點是塔身和塔剎高度大致相等,這是寧夏眾多佛塔中獨特的結構。塔通高約25米,塔身3層,玉面呈八角形。第1層高4米,南面辟有券門,門高2.4米,寬0.95米,門楣上兩側用磚雕龍鳳花鳥等圖案,栩栩如生。塔身每層3間,有上下兩重檐,均以迭澀出檐,下檐迭澀牙磚12層,出檐1米左右,檐下每面飾有兩組粗壯渾厚的磚雕斗拱,塔棱的轉角處飾有一組斗拱,均系一斗三升的仿木結構,在挑檐轉角處的斗拱之上,裝飾有懸掛風鈴的木柄,可惜已經殘朽。上檐3層迭澀磚,出檐較短,檐下每面和塔棱的轉角處,均飾有一斗一升的磚雕斗拱。3層塔身之上,安置塔剎,塔剎由剎座、剎身、剎頂3部分組成,結構形式似一座較大的喇嘛塔剎。剎座平面採取十字向內折二角的形式,往上逐次收縮,剎身呈寶瓶形(或稱復缽體),其上飾有三重相輪;剎頂為桃形攢尖頂,南邊大半已殘塌。塔室是厚壁空心,壁厚3米。據說塔室的地面中心,原有一口井,水味清甘甜,常年噴水不斷,專供塔寺僧侶和香客們飲用,現已不見蹤影。

旅遊介紹

交通:從銀川汽車站乘坐往賀蘭縣方向的班車。

門票:10元開放時間:8:00~17:00

保護

宏佛塔圖集宏佛塔圖集

宏佛塔因年久失修,加之地震、地下水位升高及風雨的破壞和侵蝕,殘毀極為嚴重。1987年寧夏文物管理委員會辦公室組織力量,邀請國內古建築專家實地勘查 ,擬訂維修方案。1990年初,此塔的維修方案報經國家文物局批准,並由國家文物局投資近百萬元,於同年6月至1991年10月按拆卸重砌方案,對宏佛塔進行了修繕。

宏佛塔的砌築,不設大型須彌座,直接建在夯築的地基上,採用仿遼的溝紋磚與條磚,而且有西夏獨具的掌紋磚,這為國內現存的宋遼佛塔中所僅見。《嘉靖寧夏新志》有“三塔湖”在城東北30里的記載,其方位與宏佛塔相似,這說明明朝時這裡有三塔,從出土文物考證,宏佛塔所在寺院曾是一座等級很高的皇家寺院。很可能是史金波先生考證出的西夏“大度民寺”。

宏佛塔1987年寧夏自治區文物管理委員會、賀蘭縣文管所在對宏佛塔進維修時,從塔的天宮中清理出土了大量的西夏絹質彩繪大日如來、菩薩、護法金剛的唐卡佛像、泥塑、彩塑佛像、木雕佛像、木塔、西夏文經版等珍貴文物,證明該塔始建於西夏晚期(1180-1190年),距今約八百年歷史,明、清等朝進行過修葺。如今宏佛塔由賀蘭縣文物部門派專人管理,接待遊客。

宏佛塔西夏珍寶發現、搶救散記

坐落在寧夏回族自治區賀蘭縣潘昶鄉王澄堡村郊的殘塔—俗稱“王澄塔”,因寺廟敗落又遠離城郊公路,不為社會各界知曉。1984年文物普查時,始知其名曰:宏佛塔,被文物部門登記著錄,公布為自治區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自治區文物管理部門為搶救重點文物古蹟,先後聘請了國內著名古建築修繕專家祁英濤、於倬雲、楊烈、姜懷英等來寧諮詢考察,在指導和協助制定古建築搶救維修計畫與施工方案時,由我們陪同對這座殘高28.29米的古塔進行仔細的勘查,一致認為,這座下部三層帶疊澀檐的八角樓閣式砌築體,與上部一座完整的十字折角束腰座復缽式砌築體相結合的複合形建築,造型獨特,塔體中空外飾彩繪,風格渾厚古樸,是我國現存古塔中僅有的一例,彌足珍貴。因塔體下沉造成傾斜劈裂和局部坍塌,景狀十分危險,應列入重點保護修繕項目,精心組織搶修。獲國家文物局批准後,在我們籌劃指揮之下,聘請了專門技術力量,經過長達三年(1987年—1989年)的鑽探、跟蹤測量、拍照錄相,在系統掌握各種科學數據、遺構資料和工前材料準備的基礎上,於1990年7月1日開始,對宏佛塔進行有序的拆卸修復。

一、在拆卸施工過程中,我們帶著探索的心理,逐層細心觀察,捕捉和收集塔身遺存的各種文化信息,為確認這座西夏時期佛教建築,找到更為充分的證據。

宏佛塔砌塔磚是方磚(37×37×6.5cm)和條磚(37×18×6.5cm)兩類。大部分磚背面有手掌印痕,部分為勾紋和素麵磚,個別勾紋磚正中有“沉泥”或“固”字戳記。手印磚、勾紋磚在銀川西夏陵、拜寺口雙塔和康濟寺塔區等西夏遺址中多有發現,勾紋磚是遼代造塔時貫用磚,西夏幾代帝王納遼公主為妃,仿習遼風乃是常理。

宏佛塔是下部三層八角形疊澀檐和倚柱柱頭與平座,皆用闌額、普柏方、上施一斗三升跳簡單鋪作分隔的樓閣式塔身,其營造法式是宋制,而上部由十字折角三層束腰座與圓形四層束腰座、座上築飾有疊澀線腳的復鐘形塔身、上承帶圓形相輪的十字折角束腰座塔剎三部分組成的完整復缽式塔,則是接近印度率堵波的藏傳佛教建築形制,而塔身粉裝彩繪的圖案色調,也是藏密藝術的反映。說明藏傳佛教的建築藝術已深入西夏腹地。

在拆卸坍毀的塔剎後,於剎座與塔身頂部塔心柱木孔下發現一方形槽室(天宮)。室高1.65米,底邊長2.2米,四壁由下而上逐層內收封頂。面對室內的裝藏物,我們全體搶修人員驚喜若狂。1227年成吉思汗的蒙古鐵騎攻滅西夏,王朝的典籍圖冊、奇珍異寶,連同它輝煌的宮室、陵墓等建築迅即毀滅散失。數百年來,西夏無人問津而成為一個神秘的王國。一些寥若晨星的發現,如武威張澍發現的西夏文《重修護國寺感通塔碑》等,引起了國外探險家的貪慾,1909年俄國皇家地理學會的科茲洛夫在黑城遺址(今屬內蒙古額濟納旗)掘得的大量以西夏文獻為主的宋元遺寶,被運往彼得堡,現保存在俄羅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列寧格勒分所和愛爾米塔什博物館。痛心的是1917年寧夏靈武城牆中發現的西夏文經,在寧夏沒有得以收藏保存,而流失區外、國外。宏佛塔天宮窖藏的發現,猶如開啟了數百年深藏的西夏佛教藝術寶庫,清理出土的繪畫、雕塑、雕版、文書等藝術珍品,系統呈現在世人面前,它不但填補了我國西夏文物的空白,而與本世紀初被掘運到俄羅斯的那批黑城遺寶,相互印證補充,為全面認識研究西夏的歷史文化提供了翔實的資料和斷代標本。

我們採集的宏佛塔上塔柱木和橫粱木標本經中國文物研究所的碳—14年代測定:中心柱距今1140±100年,樹輪較正年代距今1080±105年;橫樑木距今1050±90年,樹輪較正年代距今995±95年。這大體與西夏時期相吻合。

從以上記述,充分說明宏佛塔是一座西夏時期的佛教建築,它飽含著西夏佛教文化的各種重要信息,是西夏文化和佛教藝術最集中的載體。

二、宏佛塔天宮裝藏物中,經過清理,我們將已污染而殘破成條狀的絹畫殘片與畫軸及時送往北京,敬請中國文物研究所著名文物修復專家胡繼高先生親自動手,進行加固修復,共搶救出西夏絹本捲軸畫14幅,其中較清晰完整的12幅,屬唐宋傳統畫風的絹質捲軸畫6幅,藏密風格的曼荼羅(唐卡)畫6幅。

西夏繪畫在承襲中原傳統的同時,吸取回鶻、藏密的藝術成就,融入本民族的習俗,發展形成自己的特色和風格。其畫風有兩類:一類是構圖精巧,運有勾描、皺擦、點染等傳統技法,創造出意境深沉的作品。這類作品充分施展了線描的功能,用鐵線、土紅線勾勒人物輪廓,用稜角畢露挺拔堅實的“折蘆描”繪出厚重的衣紋,用頓挫分明的“釘頭鼠尾描”繪出強健的肌膚,用“遊絲描”繪出篷松雜亂的頭髮。線條密集有力,多種描法並用,各盡其妙,富有表現力和感染力。敷色以青綠為底,著色暈染簡單清淡,有較好的陪襯和裝飾效果。另一類是方圓相間、濃彩重抹、色調深沉的藏密曼荼羅(壇城)畫“唐卡”(藏語:捲軸佛畫),這類繪畫西夏後期較多,除了河西一些石窟寺保存有一部分壁畫和流失在海外的,國記憶體留髮現的極少。宏佛塔天宮發現的西夏絹畫填補了我國繪畫史中捲軸畫的空白。特別是兩大幅《熾盛光佛圖》,更是捲軸繪畫藝術的珍寶。因為反映星象崇拜的佛畫,保存下來的極少。宏佛塔天宮出土的兩幅《熾盛光佛圖》捲軸畫,是唐代以來才有的這類題材作品中的精品,其功力和構圖神韻均在倖存於世之作品之上。熾盛光佛結跏跌坐,周圍環繞11身星官。主尊之上方12個圓形圖案為希臘的黃道12宮位,畫面上兩側有兩組神象,每組14身漢官形象,為28宿。星象崇拜在西夏頗為盛行,甚至有專供星象的神廟。玄武大帝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推崇供奉的道家尊神,因自古以來中原多受北方遊牧民族進襲和騷擾,故而塑造出一批掃蕩漠北、保境安民的英雄和神祗形象,寄託人們追求和平、安居樂業的願望。對它形象和威武氣質的描述,出現在宋代的文獻中,而其圖像僅在明清一些寺廟的塑像、壁畫中見到。宏佛塔天宮發現的這幅《玄武大帝圖》應是國內發現最早的道家玄武大帝神像圖,這對研究道教傳統文化和在西夏的流傳意義十分重大。

西夏後期,由於藏傳佛教滲透,反映藏密的藝術品曼荼羅(壇城)畫唐卡,在西夏境內驟然興起。這類繪畫有一定的構圖和制畫模式,一般以供奉的本尊、護法神、尊者(上師或國師)為中心設壇,四周有序配置佛、金剛弟子、侍者菩薩、護法、僧官等,施色濃艷厚重,以突出佛法密宗義軌和神奇威嚴的宗教氣氛。保存至今的這類藝術珍品,多為明清時期作品,宋元時期的為數不多。宏佛塔天宮發現的藏密佛畫,為研究藏傳佛教在北方地區普及流傳,提供了珍貴的資料。

宏佛塔天宮發現和搶救出來的這批西夏繪畫,因為出土地點和時代脈胳十分清楚準確,因而成為繪畫藝術的斷代標本,這是保存在俄羅斯的黑城遺址出土的繪畫藝術品無法相比的。

三、 宏佛塔天宮裝藏物中,大量是彩塑像殘件,有佛頭像、佛面像、羅漢像、力士頭像、像身、像耳、像臂、像手、像足等,造型都很細膩、圓潤、生動、傳神。我們聘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著名文物修復專家王振江親自操作,指導整理對合加固,共修復出佛頭像3尊、佛面像2具、羅漢頭像6尊、力士頭像1尊、羅漢坐像4軀,填補了西夏彩塑的空白。

四、宏佛塔天宮裝藏物中,清理出西夏文印經木雕版殘塊二千餘塊,除最大的一塊未全部碳化外,其餘全部碳化脆裂變黑,但版面刻文大多仍很清晰。大部分版兩面均有刻文,部分版僅一面有刻文,從字號歸納,可分為大中小三種版式。為了妥善保存這些古代少數民族文字印刷的珍貴實物資料,在著名的文物保護修復專家胡繼高指導下,組織文物修復技術人員張莉,及時對這批雕版進行撿選拼對、加固修復,搶救出大字號的西夏文木雕印經版7塊,中字號西夏文木雕印經版15塊,小字號西夏文木雕印經版十餘塊,其中3塊殘版拼對出一塊厚約1.2厘米、寬約10厘米、長38.5厘米的小字西夏文木雕印經版,成為研究宋代印刷事業的珍貴印具資料。

佛經的繕寫、刻印和施放,是佛教流傳的重要環節,並對西夏書法藝術也是一個極大的推動。目前我國保存下來的刻本已不多見,雕版更是罕見,而宏佛塔發現和出土的西夏版成為文化科技史上的稀世之品,具有特殊重要的意義。它的發現,說明宋代發展起來的印刷事業已流傳普及到西北,被西夏等少數民族所承襲,並繼續向西傳播至歐洲,同時也說明,西夏的印刷事業已十分發達,該塔區曾是西夏一處重要的譯經印經場所。

宏佛塔天宮的幾大類重要發現,被北京學術單位文物考古學界專家學者評選為1990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搶救維修的資料,經過筆者和於存海、何繼英的整理研究,寫成報告和論文,並請著名考古學家宿白教授和古建築修繕專家姜懷英先生撰寫研究文章,編輯成《西夏佛塔》一冊,由文物出版社做為中國古代建築大型圖錄類書印本,於1995年出版,在海內外發行。

傳說

宏佛塔圖集宏佛塔圖集

傳說在很早以前,寧夏賀蘭縣潘昶住著一戶農家。有一天,農家主五更起 來,趕著牛去地里幹活,在路上碰見了一位由南而來的黑臉大漢。黑漢問他去平羅的路怎么走,農家心裡疑惑:天色這么早,怎么會有行人呢?便隨口說道:看你長得像座塔,咋連去平羅的路都不知道?誰知黑漢一聽“塔”字,一下顯出原形,變成一座塔。農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嚇得不由自主地揚起手中的鞭子,向塔抽去,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天空中劃出一道紅光,黑漢所變的塔,上半截飛向了平羅的姚伏,下半截留在了原地。從此,在賀蘭縣潘昶和平羅的姚伏,各出現了一座佛塔,留下來的這座塔,就是現在的宏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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