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新瑪瑙雕

阜新瑪瑙雕

阜新是中國主要的瑪瑙產地、加工地、瑪瑙製品集散地,瑪瑙資源儲量豐富,占全國儲量的50%以上,且質地優良。阜新瑪瑙,不僅色澤豐富,紋理瑰麗,品種齊全,而且還產珍貴的水膽瑪瑙。阜新縣老河土鄉甄家窩卜村的紅瑪瑙和梅力板村前山的綠瑪瑙極為珍貴。阜新瑪瑙加工業尤為發達,其作品連續幾年獲得全國寶玉石器界"天工獎"。

基本信息

簡介

阜新瑪瑙雕阜新瑪瑙雕

名稱:阜新瑪瑙雕
時間:2006年
類別:民間美術
地區:遼寧 
編號:Ⅶ—30
申報地區或單位:遼寧省阜新市遼寧省阜新市是中國四大瑪瑙產地之一,瑪瑙雕刻工藝享譽海內外。阜新清河門遼墓出土的蓮花式盅及瑪瑙管珠項鍊、酒杯、圍棋等距今已有1000年的歷史。清代乾隆年間,宮廷所用瑪瑙飾物和雕件的用料及工藝大部分來自阜新。現今阜新蒙古族自治縣七家子鄉寶珠營子村就是因乾隆皇帝六十大壽時當地王爺進獻“佛光瑪瑙朝珠”而受封得名的。

瑪瑙自古被視為美麗、幸福、吉祥、富貴的象徵,因其兼具瑰麗、堅硬、稀有三大特徵,從而榮膺“玉石”桂冠。地處遼西的阜新是中國主要的瑪瑙產地、加工地、瑪瑙製品集散地,瑪瑙資源儲量豐富,占全國儲量的50%以上,且質地優良。

阜新盛產瑪瑙,不僅色澤豐富,紋理瑰麗,品種齊全,而且還產珍貴的水膽瑪瑙。阜新縣老河土鄉甄家窩卜村的紅瑪瑙和梅力板村前山的綠瑪瑙極為珍貴。阜新瑪瑙加工業尤為發達,其作品連續幾年獲得全國寶玉石器界"天工獎"。

溯源

阜新瑪瑙雕阜新瑪瑙雕
瑪瑙屬二氧化矽的膠體溶液,是火山岩裂隙或空洞中一層層一圈圈沉澱而成,由於每一層所含微量原素不同,所以呈現不同的顏色,有“千種瑪瑙萬種玉”之說,其花紋形態千差萬別,品種繁多,絢麗多姿,溢彩流光,硬度為摩氏7度,可與翡翠硬度相比美。
據出土文物證明,早在遼代,阜新的瑪瑙業已十分發達,遼墓中出土的瑪瑙酒杯、瑪瑙圍棋、項鍊等,質地上乘,造型優美,工藝精湛,令當今藝人驚嘆。據《清實錄》史書中"宮廷瑣事"載:"開挖窯洞十六,窯工千人,南部設有商邑。"相傳清代宮廷擺設的雕件及所用的瑪瑙飾物大多數取材於阜新,甚至加工於阜新。除大型雕件外,其常見的瑪瑙製品有鼻煙壺、水盂、圍棋、龍盤、佛手等。瑪瑙之鄉的美譽也聲名鵲起,響譽海內外。現今阜新蒙古族自治縣七家子鄉寶珠營子村就是因乾隆皇帝六十大壽時當地王爺進獻“佛光瑪瑙朝珠”而受封得名的。現中國博物館國寶級收藏品《水濂洞》藝術精品就是由阜新提供的水膽瑪瑙原料雕刻而成。

改革開放以來,阜新迎來了瑪瑙加工業又一個繁榮時期。阜新地區從事瑪瑙加工業的廠家、商家近5千戶,僅阜新縣的老河土鄉、十家子鄉兩個鄉就有3128戶。聞名全國唯一的大型瑪瑙專業批發市場就設在十家子鎮。每逢陽曆3、6、9集日,國內外客商雲集,購銷兩旺。

工藝特色

瑪瑙屬中檔寶石,具有多種天然色彩和條帶花紋,是雕刻的理想材料。瑪瑙有"玉黃金"的美稱,其材質本身就具有收藏、保值、增值作用。製成一件精美的瑪瑙玉件要經過選料、剝皮、設計、拋光、初雕、細雕和配座等七道工序。
阜新瑪瑙雕阜新瑪瑙

阜新瑪瑙雕刻工藝門類齊全,素活工藝在同行業中處於領先地位,其中打鑽掏膛、取鏈活環、肩耳製作、透雕活球、裝飾雕刻等技藝為其特有的絕活兒。1974年根據周恩來總理指示雕成的阜新瑪瑙《水簾洞》,現藏於中國國家博物館

阜新瑪瑙雕刻的藝術特色為:巧、俏、絕、雅。

巧:為人之靈氣,創意大膽,構思奇巧,雕刻技藝精巧,巧奪天工;俏:為天之造化,充分利用瑪瑙天然俏色,紋理及質感,所表現的人間萬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逸趣天然;絕:為天人合一,使作品源於自然高於自然,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使之成為出神入化的絕品,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和震撼力,令人拍案叫絕。阜新不僅傳統的素活如花薰、尊、瓶等雕刻的好,其顯著特色和獨特風格的是雅活做的出色;雅:不僅指作品格調高雅,關鍵是含有豐富的文化內涵,包含五千年華夏文明和民族精神,作品還表現出當代人們火熱的生活和審美情趣。

要出精品,必有奇才。阜新有玉雕工藝大師或相當於工藝大師級水平的人近20位,達到工藝師水平的100餘人,他們是阜新瑪瑙業的核心和靈魂。“素活大師”李洪斌雖年近七旬但仍寶刀不老;被譽為阜新瑪瑙界“三傑”的曹志濤、楊克權、邵景興,藝術碩果纍纍,聲名遠播。曹志濤等在全國歷屆工藝美術大師精品博覽會上不斷捧回金、銀、銅獎。阜新老、中、青三代玉雕藝術家精湛的作品不僅在全國玉雕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是藝術創新的弄潮兒,獨領風騷。阜新的瑪瑙雕刻已達到當今中國玉雕藝術的最高水平。

與翡翠相媲美

瑪瑙屬二氧化矽的膠體溶液,是火山岩裂隙或空洞中一層層一圈圈沉澱而成,由於每一層所含微量原素不同,所以呈現不同的顏色,有"千種瑪瑙萬種玉"之說,其花紋形態千差萬別,品種繁多,絢麗多姿,溢彩流光,硬度為摩氏7度,可與翡翠硬度相比美。

七道工序

瑪瑙屬中檔寶石,具有多種天然色彩和條帶花紋,是雕刻的理想材料。瑪瑙有"玉黃金"的美稱,其材質本身就具有收藏、保值、增值作用。製成一件精美的瑪瑙玉件要經過選料、剝皮、設計、初雕、細雕、拋光和配座等七道工序。阜新瑪瑙雕刻工藝門類齊全,素活工藝在同行業中處於領先地位,其中打鑽掏膛、取鏈活環、肩耳製作、透雕活球、裝飾雕刻等技藝為其特有的絕活兒。1974年根據周恩來總理指示雕成的阜新瑪瑙《水簾洞》,現藏於中國國家博物館。

創意獨特

瑪瑙工藝品創意獨特,構思奇妙,雕刻精細,分人物、鳥獸、花卉、素活、水膽瑪瑙製品五大類。每件作品造型別致,料質純正,細膩精湛,俏色點綴,唯妙唯俏,栩栩如生,真可謂巧奪天工,令人叫絕。

傳承意義

多年來阜新大量雕刻作品在全國玉雕工藝美術展上榮獲大獎。其產品遠銷世界二十幾個國家和地區,阜新的瑪瑙已成為獨特地方風格的旅遊紀念品。倍受海內外朋友的喜愛,收藏做傳世之寶。

但由於阜新瑪瑙雕技藝主要通過家族傳承,歷史上有名望的瑪瑙世家目前已傳至第四代,瑪瑙工藝素活的代表李洪斌大師現已年近七旬,阜新瑪瑙雕在取得輝煌業績的同時,已面臨手工藝人技藝失傳的危機,亟待搶救、保護。

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該遺產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2007年6月5日,經國家文化部確定,遼寧省阜新市的李洪斌為該文化遺產項目代表性傳承人並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226名代表性傳承人名單。

材質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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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由唐偉先生創建的關於國寶和氏璧材質的一種學說,即和氏璧是一塊珍稀罕見的夾胎草綠瑪瑙。
上世紀20年代中國近現代地質學奠基人之一章鴻釗先生在其劃時代的學術巨著《石雅》中第一次套用近代自然科學方法研究和氏璧,章鴻釗先生主要根據唐末道士杜光庭在《錄異記》中有關“和氏璧”雕刻傳國玉璽“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的記載,即和氏璧的色變特徵,提出可能性的八種材質,計有月光石、拉長石、綠松石、蛋白石、碧玉、軟玉、藍田玉或者瑪瑙。
八種材質都具備顏色隨視覺角度不同而發生改變的特徵,而且這種變化是白與碧之間的轉換,也就是說上述八種材質中,必然存在白和碧兩種顏色的個體。據此可知,章鴻釗先生認可和氏璧兩種特徵,一是白與碧的外觀顏色,二是這兩種外觀顏色會隨視覺角度不同而發生改變。
秦王政十九年(公元前228),秦破趙,得和氏璧。鏇天下一統,嬴政稱始皇帝。命李斯篆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字,鹹陽玉工王孫壽將和氏之璧精研細磨,雕琢為璽,即後世的傳國玉璽——這說法最早出自唐朝張守節《史記正義》,張守節在《史記正義》中引用北魏司徒崔浩的話,即“李斯磨和璧作之,漢諸帝世傳服之,謂‘傳國璽’”。在《錄異記》卷七“異石”篇中,作者杜光庭記述了一段關於和氏璧的文字:“歲星之精,墜於荊山,化而為玉,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卞和得之獻楚王,後趙獻秦。始皇一統,琢為受命之璽,李斯小篆其文,歷世傳之。”杜光庭本是讀書人,唐鹹通年間(860年到874年)參加九經科舉考試,結果落榜不第,遂入天台山學道。黃巢起義軍攻陷長安後,唐僖宗入蜀,杜光庭從幸,後留於蜀中,前蜀官至諫議大夫、戶部侍郎,封蔡國公,賜號“廣成先生”,後歸隱青城山,號登瀛子。因為曾經跟隨在唐僖宗身邊,所以杜光庭極可能親眼見過傳說由和氏璧琢制的“受命之璽”,這樣《錄異記》中對和氏璧“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的描寫,也就引起了學界廣泛重視,這兩句話也是當前所有古代文獻資料中,唯一對和氏璧外部顏色變化具體情況的陳述性描述。
杜光庭沒有可能見到楚文王時代的和氏璧,也沒有可能見到藺相如完璧歸趙的和氏璧,他記述的只能是唐僖宗手上的傳國玉璽,那么這枚傳國玉璽是和氏璧嗎?人們的看法大體分為三種:一種認為和氏璧被秦始皇琢製成天子之璽,落入劉邦手中,更名漢傳國璽,此後歷經三國兩晉南北朝,最終入隋唐,直到後唐才隨末帝一起焚毀,所以唐僖宗的傳國玉璽就是和氏璧;一種認為漢傳玉璽在流傳過程中,已經真偽難辨,所以唐僖宗的傳國玉璽極可能已經不是和氏璧雕琢的那枚了;另一種認為和氏璧根本沒有琢製成玉璽,無論秦璽漢璽,都與和氏璧沒有關係,更別說更後面的唐璽了,因此唐僖宗的傳國玉璽絕對不是和氏璧。
三種觀點各有論據,哪一種更可取呢?如果和氏璧根本沒有琢製成玉璽,是否意味著章鴻釗先生的和氏璧研究的理論依據完全不可依靠?要解決這些問題,不可避免地需要弄清楚,和氏璧是不是被秦始皇“琢為受命之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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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十年(公元前237年),李斯在上《諫逐客書》中提到:“今陛下致崑山之玉,有隨、和之寶。”“隨、和之寶”,即指“隨侯珠”與“和氏璧”,這段文字表明,和氏璧在秦破趙的九年前,已經到了秦王手上。許多學者因此主張和氏璧與秦始皇傳國玉璽沒有材料與成品的連帶關係,即玉璽不是和氏璧雕琢的,理由主要有兩點:一是玉璽的規模,許多史書記載,玉璽是個長寬四寸的立方體,如三國韋昭《吳書》:“(孫)堅令人入井,探得漢傳國璽,文曰‘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方圜四寸,上紐交五龍,上一角缺。”無論這個四寸是按秦的標準,還是按三國的標準,都超過9厘米。而和氏璧的“璧”顧名思義,當是中間有洞的圓環,以圓環的玉璧雕琢出一個9厘米見方的玉璽,是難以想像的事情。二是名玉產地藍田就在鹹陽不遠,秦璽完全可以直接采上等玉料雕成,始皇帝和手下玉工不會愚蠢到非要用圓環狀的和氏璧當制璽材料。並且《隋書·志第六·禮儀六》明確談到玉璽為白玉所制:“又有傳國璽,白玉為之,方四寸,螭獸鈕,上交五蟠螭,隱起鳥篆書。文曰‘受天之命,皇帝壽昌’,凡八字。”
對於第一點,問題糾結於對“璧”這個字的不同理解上,“璧”早在商代的甲骨文中已經創立,到西周早期,方在《周禮》
確定的禮制中被用來特指中空圓環的禮器,如今屬於紅山文化的很多方圓形玉璧出土,“璧”的演化路徑越來越清晰,不同時期,璧是有各種形制的,廣義的璧就是指祭祀獻禮的玉器,不是狹義的中空圓環玉璧。所以望文生義,認為和氏璧形制為圓環,以此做為和氏璧無法琢成玉璽,是有失偏頗的。對於第二點,先說《隋書·志第六·禮儀六》中傳國璽“白玉為之”的記載,但這個白玉不等同於藍田玉,只能說玉璽的材質為白色,而杜光庭《錄異記》卷七“異石”篇中,記述和氏璧外觀特徵時,正是“正而視之色白”,這樣不能排除《隋書》中的白玉就是和氏璧。至於說藍田在鹹陽不遠,秦始皇可以非常方便得到上等玉料,來雕琢自己的寶璽,而沒有必要非要用和氏璧,這種說法貌似合乎邏輯,但仔細想想,卻是忽略了人的心理因素,只要和氏璧有能夠製成玉璽的可能,它一定是秦始皇的首要選擇,因為它太傳奇太有知名度了,以至秦始皇的曾祖父秦昭襄王要用十五座連城交換它,只要有它在,秦始皇不可能再去選擇沒有名氣的任何玉料,用它為料才配得上天子璽的資質,“琢璧為璽”當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
史記正義》稱“琢璧為璽”的說法出自崔浩,以崔浩的身份、學識和社會影響,如果和氏璧不可能製成玉璽,他絕對不會愚蠢到去隨便發布見解,惹天下學者恥笑,必然是有這種可能而且社會上已經認可此類說法,才會通過考證,採信了此種傳言,說他也是“杜撰”,是非常武斷的。因此“琢璧為璽”是可能發生的。唐璽也許已經不是秦璽,但一定保持了秦璽的主要特徵,秦漢和氏璧傳國玉璽在當時必然有更詳細的史料記載,或者世人的口耳相傳,因此即便在朝代更迭中遺失了最初的玉璽,後代仿製者也必然依據文獻和其它信息特特徵,選擇相同材質和制式進行複製,起碼杜光庭《錄異記》中所提及的外觀青與白的顏色以及變色特徵,是符合秦璽的外觀的。章鴻釗先生將《錄異記》中“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作為和氏璧研究的主要依據,是符合歷史研究的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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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圍繞和氏璧材質問題,出現許多爭議,除章鴻釗先生提出的八種材質月光石、拉長石、綠松石、蛋白石、碧玉、軟玉、藍田玉及瑪瑙,後人陸續提出了一些新觀點,計有和田玉、獨山玉、翡翠甚至鑽石。
《韓非子·和氏》載: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獻之厲王。厲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和為誑,而刖其左足。及厲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獻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和為誑,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於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淚盡而繼之以血。王聞之,使人問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寶玉而題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誑,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寶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從這段文字中,可以知道和氏璧原是楚國人和氏在楚山中發現的一塊外表為石頭的所謂“璞”,兩次都被宮廷的玉石專家鑑定為石頭,和氏因而被當成騙子,受到嚴酷刑罰而失去雙足。通過對《韓非子·和氏》一文中的記載分析,和氏璧共有四項特徵:
產於荊楚:和氏璧出自楚國山中,楚國即今天的湖南、湖北全部、重慶、河南、安徽、江蘇、江西部分地方。符合出產地條件的準和氏璧,只有獨山玉、拉長石、綠松石和荊楚瑪瑙。
玉石難辨:它最初的狀態酷似石頭,需要“理其璞”才能確定其價值,因此和氏璧是拉長石及月光石的說法也受到質疑,理由是它們非“玉璞”,並且過於普通。
楚人不識:宮廷玉人先後兩次錯誤裁定和氏璧為石頭,據此和氏璧是綠松石也遭到質疑,鄂西北的荊山山脈自古就是綠松石主要產地;從新石器時代開始,國人廣泛用綠松石作玉器,遍布全國的古文化遺址中都有綠松石隨葬品,如山東大汶口文化遺址中出土了鋃有綠松石的骨筒,甘肅齊家山文化遺址中大量的綠松石隨葬品,江漢流域大溪文化遺址中出土綠松石製品重達十幾千克,河南安陽殷墟五號墓出土綠松石珠文物一千餘件,壽縣蔡侯墓中出土綠松石珠1518粒,湖北江陵楚墓中出土的越王勾踐的青銅劍背面鑲嵌有綠松石的美麗花紋。與綠松石一樣,獨山玉開採歷史也非常之早,1959年1月獨山以南約5公里的黃山新石器時代遺址出土了琢玉工具石砣、完整的獨玉鏟、獨玉鑿、獨玉璜、獨玉簮、未加工的玉料及未成形的玉鐲、玉璧、玉環等半成品,已經形成以獨山為
基輻射中原的玉文化中心。荊楚之地的玉人對綠松石和獨山玉,不可能不認識。
前所未有:和氏璧被整理出來時,就是一件楚王都不曾擁有過的寶物。鑽石說倒是附合這個特徵,但卻顛覆和氏璧的玉石類屬性,而且荊山中至今沒有發現鑽石。

綠瑪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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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作家唐偉依循章鴻釗先生和氏璧材質可能為瑪瑙的說法,並比照《韓非子》一文提到的四大特徵,提出和氏璧的“綠瑪瑙說”:
首先,荊楚之地出產瑪瑙: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湖北宜黃高速公路開山鑿石時,發現大量優質瑪瑙,確定了和氏璧產地蘊藏瑪瑙,為和氏璧“瑪瑙說”提供了基本條件;其次,瑪瑙的成因是火山岩漿噴發後散落在地上,再經過地球物質的長期矽化和造山運動的反覆演變,才可能成為瑪瑙。火山噴發時熾熱的熔岩掉在地上,釋放出大量的熱量,與周圍物質融合,並被裹上厚厚的塵沙,因而冷卻後的瑪瑙,其表皮必然產生質變,決定了它表面具有與一般岩石几乎相同的外殼,沒有一定實踐經驗的人,憑藉肉眼自然無法從外部區別石頭和瑪瑙;並且瑪瑙屬於廣義的玉類,但不符合玉之“五德”,即不是真玉。瑪瑙是玉還是石,從古至今仍在爭議中,魏文帝曹丕《馬腦勒賦》稱“馬腦,玉屬也”;魏人張揖《廣雅》稱“碼碯,石次玉”;東晉王嘉《拾遺記·卷一·高辛》稱“碼瑙,石類也”;明代宋應星天工開物》則稱“凡瑪瑙非石非玉”。當然也正因為身份難定,才自成一類,從這個方面來看,楚國宮廷玉人兩次裁決和氏璧為石頭,極可能也是依照“五德”之類的標準,包括“潤澤以溫”;“解理自外,可以知中”;“其聲舒揚,專以遠聞”;“不撓而折”;“銳廉而不忮”。瑪瑙不具傳統玉德,楚玉人自然不敢裁定為“美玉”或“寶玉”,也只能曰“石也”,如此兩次鑑定為石,遂造成卞和先後被砍去了左右雙足。
第三,瑪瑙當時屬於珍貴而不見於荊楚的奇麗瑰寶,儘管許多身份極高的王候將相的墓中出土有許多瑪瑙杯、球之類,但對
卞和時代的荊楚之地,卻是非常陌生,荊楚瑪瑙既不像內蒙戈壁瑪瑙經歷過風沙的天然磨礪,也不像南京雨花石那樣經過河床的搬運和沖刷洗滌,因為埋於深山,所以不會“一目了然”被發現,如果不是近年的開山施工,當地人甚至不知道家鄉長滿荊條的山巒中蘊藏著許多美麗優質的瑪瑙石。
第四,綠瑪瑙為稀罕品種:荊楚瑪瑙與遼寧阜新瑪瑙接近,尤其是一種草綠夾胎瑪瑙,與阜新特產水草瑪瑙品質非常一致。
唐末道士杜光庭《錄異記》卷七“異石”篇中曾描述和氏璧“正而視之色白,側而視之色碧”,草綠夾胎瑪瑙和阜新水草瑪瑙有這種特性,這兩種瑪瑙直視有熒白光彩,換角度則碧色瑩瑩,具有色變特性。
因此唐偉認為“和氏璧”就是這種在當時足以引起各路諸候垂涎的天然綠瑪瑙,並提出和氏璧當為“和氏碧”。《說文》解釋:“碧,石之青美者。”碧的基本字義,一是青綠色的玉石,二是指青綠色。碧的甲古文掀示了本身秘密,“碧”左上方的“王”是一株多枝條的灌木,像極了“荊”和“楚”,右上方的“白”是一顆帶中心點的太陽,表徵發光,下邊的“石”分為“廠”和“口”兩個部分,是一段陡峭的山崖下埋著一塊似圓又方的東西,古人很早就發現過,多荊樹的山巒下埋藏著一種青綠色的美麗玉石,一旦把發掘出來就會發光,這就是“碧”,它應該就是古代人對綠色瑪瑙特有的定義。一旦恢復“和氏碧”的本來名稱,我們驚喜的發現,即便是現的“碧”字,也足以說明它的美質:碧者“王”、“白”、“石”才是和氏璧的全部“密碼“,從“石”中來,為“王”所得,直視色“白”,一琢磨卻匯合成“碧”,那份神奇的綠意就含在小小一個方塊字中。唐偉在《和氏璧與瑪瑙》一文中,以浪漫筆觸描繪了和氏璧的發現過程:臨海的楚國,大海一碧萬頃,山林清碧欲滴,當一塊有著山與海一樣色彩的寶物,從石頭裡被玉人梳理剝離出來,人們以聖潔的情感,莊重地呼之為:“碧!”而這個寶是一位雙足盡失卻不改忠貞信念的和氏民間玉工發現的,王者感動,平民落淚,“和氏之碧”一下便聲名遠播,成為荊楚至寶。這是楚人發現的第一塊綠瑪瑙:今天他們的後代已經將其同類定名為“草綠夾胎瑪瑙”,當時他們卻叫不出“瑪瑙”這個詞,可能會有極少的幾位玉師知道,北方出產一種叫瓊瑤(古人在佛教傳入中國前對瑪瑙的稱謂)的美玉,和氏則是一位早年從楚地啟程、曾經到北方見識過瑪瑙原石並掌握了一定鑑別技術的流浪玉匠,卻又因為牽掛親人而返回故土。突然有一天,這個男人在故鄉的山中為年邁的老母採藥時,發現了一塊與北方蘊含瓊瑤的石頭非常相似的石頭,電閃雷鳴間他憶起北方的師長,他們曾經告訴過他那看似粗糙的砂礪下不同尋常的秘密,於是他抱起它飛快地走向了高貴的宮殿……然而他走失了青春、壯年、中年,走丟了左腳和右腳,大師的蔑視、俗世的譏笑、權貴的冤屈、親人的眼淚幾乎磨去了他的全部尊嚴,漸漸他一無所有,只剩下一個信念:是美玉,總是會發光的!
終於,當他拖著血水、咬著牙關、奔涌著淚水,走到了風燭殘年,上蒼被感動了,隨著表層剝落,一抹碧色伴著高貴的人格在人間波動舞蹈,最終無法分割,留給天地一個響亮的名字:和氏碧!只是經過七國一統,記敘這美麗名字的文字被扭曲化、物質化,那落筆的文案官員想當然地以為珍寶當從玉部,於是充滿奇彩的和氏碧轉瞬間變成冰冷無趣的和氏“璧”,又被更後邊的子孫,訛傳和想像成為一個中空的環狀物——那“空洞”的想像,恰好是世俗無聲無息吞噬忠貞與才智的無恥之口,是信口開河的淺薄無知。
當你是一塊毛頭石頭任何人都可以嘲笑你冷落你欺凌你唾棄你;
當你有朝一日嶄露內在美質所有人都盤算可以通過你求得幾值;
當你如日中天成為世間瑰寶卻已經沒有人懂得你的內涵和本質;
瑪瑙如此,人生莫非如此?
“綠瑪瑙說”為和氏璧材質研究提供了一種新學說,但綠瑪瑙在自然界中屬於稀罕品種,據說日本皇室三神器中,“八尺瓊勾玉”就是綠瑪瑙,如今連同“天叢雲劍”,已經毀失於戰亂,三件皇家信物只剩了“八咫鏡”尚存宮中。

相關傳聞

大清傳國玉璽“阜新瑪瑙素活說”
唐偉論述和氏璧為綠瑪瑙同時,還提出一則“大清傳國玉璽=阜新水草瑪瑙+傳統素活”的命題,滿清奪取天下,到乾隆時宮中玉璽多達39方,欽定二十五方玉璽為皇家日常使用,稱“清二十五寶”,傳國玉璽不在其中,且被乾隆帝在御製的《國朝傳寶記》中明確定為贗品。
大清傳國玉璽聲稱是從蒙古察哈爾部蘇泰太后處得來的。蘇泰太后的歷史身份是成吉思汗的第二十二世孫察哈爾·林丹汗的
大福晉,皇太極繼承後金汗位後,開始重點進攻察哈爾部,明崇禎七年(公元1634年)農曆4月,察哈爾·林丹勢窮力竭,因感染天花病死在青海的打草灘阿拉他拉。按後金領袖們的宣傳,所得傳國玉璽系蒙古人從中原帶到漠北的,在林丹汗手上時,與“嘛哈噶喇”金佛和金《甘珠爾經》並稱察哈爾部“三大法寶”,林丹汗是黃教倡導者和虔誠信徒,“嘛哈噶喇”金佛和金《甘珠爾經》都是佛教的聖物,漢家傳國玉璽則與佛教沒有干係,把它並立為三大法寶之一,多少顯得突兀,“三大法寶之一”極可能是後金領袖杜撰的說法。
有一種情況,漢家傳國玉璽可以與“嘛哈噶喇”金佛和金《甘珠爾經》並稱法寶,那就是它的材質為瑪瑙。瑪瑙與佛教關係非常最為親密,是佛教七寶之一,佛經中經常有瑪瑙出現,也極受蒙古族人民重視,蒙古婦女頭上的裝飾一直就是以瑪瑙、珍珠、金銀為主,都與其佛教信仰有關。
但是唐偉判斷大清開國前這枚玉璽是皇太極、多爾袞偽造。這是因為得璽過程中疑竇叢生。蘇泰太后與愛新覺羅氏關係密
切,是皇太極母舅貝勒葉赫·金台石的孫女。《皇清開國方略》載,蘇泰太后第一次宴請多爾袞時,是公元1635年農曆2月27日,即歸附出降的次日,奉獻的禮物卻只是駝、馬、雕鞍、貂裘、琥珀、金銀、蘇緞等物,直到農曆8月3日多爾袞完成征察哈爾部的任務時,蘇泰太后母子才獻上漢家傳國玉璽,中間竟然長達近半年的時間,按道理安泰太后母子僅據林丹汗殘餘的萬人之眾,不可能再有什麼機會翻盤,傳國玉璽無疑是個禍根,應該在2月27日甚至是前一天出降時就獻上,無論如何不該隱藏一個春天又一個夏天才交出來,假如這中間走漏一點風聲,對這孤兒寡母何其危險?所以就時間上可以推斷,蘇泰太后母子手上原本沒有傳國玉
璽。
推測當時情況,多爾袞征察哈爾部前,已經確定了要通過在察哈爾地區“徵得”傳國玉璽,如此一來,1635年農曆2月
27日到農曆8月3日這個時間段,正是琢制傳國玉璽的時間。玉璽的材質要附合唐末杜光庭“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
的記載,型制要附合春秋戰國的螭虎紐或龍魚鳳鳥紐,只有阜新出產的這一種水草瑪瑙和專門從事春秋鼎熏圖案的素活技藝可以同時滿足條件。
“素活”是由古代玉雕藝人根據商、周、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器及有關器皿的造型演變而來,主要器型有薰、爐、瓶、鼎、壺、鍾、斛等,圖紋則有龍、鳳、魚、鳥、水、花卉等圖案,“素活”形制繁多,工藝極為複雜,運用圓雕、浮雕、鏤空雕、陰刻雕的裝飾雕刻技法,紋飾有饕餮紋、夔紋、龍鳳紋、鳥獸魚蟲紋、幾何紋等。該技藝流傳至今,已被國家評定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瑪瑙素活成品需要一定時間,從蘇泰太后歸順到玉璽現身,中間五個多月,正好可以雕琢出玉璽那樣大小規格的瑪瑙製品。
有人也許會說,多爾袞製造玉璽,不一定取材水草瑪瑙,也可以遣人潛入南方,購置其它名貴材料。但是當時琢制玉璽是一種急需,耗時越短越好;而素活手藝人慣用瑪瑙,換別的材質會有難度;再者可據後推前,滿清入關後,紫禁城瑪瑙用品都是土默特左旗(今阜新蒙古族自治縣)供應,包括乾隆一生配戴、死後陪葬的瑪瑙朝珠,也出自阜新玉匠之手,說明清廷對阜新瑪瑙的認可程度。農曆8月3日出現的玉璽,是多爾袞授意安排好一枚贗品玉璽。9月多爾袞凱旋迴到瀋陽,就把聲稱來自察哈爾部的傳國玉璽獻給了皇太極。蒙古察哈爾部則被留置於義州,就是今天的遼寧省義縣,距出產瑪瑙的阜蒙地區僅有百多里地。當年多爾袞獻給哥哥皇太極的玉璽製作耗時不會超過2月27日到8月3日之間的150多天,只允許就地取材用遼西阜新瑪瑙加上素活手藝,打造了一枚“和氏璧傳國玉璽”,目的就是為了後金統治變得正統化,為滿人入關做準備。據說1924年11月,馮玉祥等人驅逐溥儀出紫禁城時,警察總監張壁和鹿鍾磷等人曾在宮中追索傳國玉璽,但始終沒有找到。

傳承人

李洪斌,1939年出生於岫巖玉鄉玉雕世家,1958年考入岫巖玉器廠學藝,1959年被選送到丹東美術學校進修,專攻素活設計與製作。學習期間,師承北京著名的素活大師黃永貴先生,得其真傳。1972年,應阜新市瑪瑙玉器廠聘請擔任素活設計師,帶徒傳藝,主持瑪瑙素活設計製作工作。
多年來阜新大量雕刻作品在全國玉雕工藝美術展上榮獲大獎。其產品遠銷世界二十幾個國家和地區,阜新的瑪瑙已成為獨特地方風格的旅遊紀念品。倍受海內外朋友的喜愛,收藏做傳世之寶。
但由於阜新瑪瑙雕技藝主要通過家族傳承,歷史上有名望的瑪瑙世家目前已傳至第四代,瑪瑙工藝素活的代表李洪斌大師現已年近七旬,阜新瑪瑙雕在取得輝煌業績的同時,已面臨手工藝人技藝失傳的危機,亟待搶救、保護。
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該遺產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2007年6月5日,經國家文化部確定,遼寧省阜新市的李洪斌為該文化遺產項目代表性傳承人,並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226名代表性傳承人名單。

中國民間美術非物質文化遺產

中國民間美術是組成各民族美術傳統的重要因素,為一切美術形式的源泉。新石器時代的彩陶藝術,中國戰國秦漢的石雕、陶俑、畫像磚石,其造型、風格均具鮮明的民間藝術特色;魏晉後,士大夫貴族成為畫壇的主導人,但大量的版畫、年畫、雕塑、壁畫則以民間匠師為主,而流行於普通人民之中的剪紙、刺繡、印染、服裝縫製等更是直接來源於民眾之手,並裝飾、美化、豐富了社會生活,表達了人民民眾的心理、願望、信仰和道德觀念,世代相沿且又不斷創新、發展,成為富於民族鄉土特色的優美藝術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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