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回族歷史與文化研究》

《雲南回族歷史與文化研究》

《雲南回族歷史文化研究》一書中所列28篇文章,是我從80年代中期直到現在,在研究回族歷史文化、伊斯蘭教方面的數十篇文章中選出來的。絕大多數文章發表在全國和省級社科民族研究刊物,如《回族研究》、《寧夏社會科學》、《雲南民族學院學報》及《雲南民族工作》等上。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雲南回族歷史與文化研究雲南回族歷史與文化研究

《雲南回族歷史文化研究》一書中所列28篇文章,是我從80年代中期直到現在,在研究回族歷史文化、伊斯蘭教方面的數十篇文章中選出來的。絕大多數文章發表在全國和省級社科民族研究刊物,如《回族研究》、《寧夏社會科學》、《雲南民族學院學報》及《雲南民族工作》等上。本人在雲南民族學院長期從事民族理論與民族政策的教學和科研工作,同時我又是回族,我熱愛、熟悉本民族的歷史文化。隨著國家改革開放,各民族經濟大發展,出現了回族和各民族歷史文化研究的熱潮,我逐潮前進。從80年代中期開始的10餘年,我為回族史會準備材料,幫助一些地州和省級單位編寫地方民族志、回族志、回族史,開展回族歷史文化、現實經濟發展調查,走遍了滇南、滇西、滇東北以及內地和邊疆的大部分回族村,把查典籍、找資料和實地深入調查結合起來,深入回族村,在民眾家裡吃住,召開各種座談會,對回族老人和回族家庭進行專訪,上墳山翻古墓碑,進礦洞看遺址,訪回鄉華僑,查線索、找根源弄清事實,一次次都得到了基層回族幹部和回族父老鄉親的熱情支持,並得到了他們提供的寶貴資料。通過深入細緻的調查,在大量占有資料的基礎上,用馬克思主義民族觀、宗教觀,分析概括而寫成的一些研究成果,在本書中可以看到。

創作背景

《雲南回族歷史與文化研究》一書中所列28篇文章,是我在80年代中期直到現在,從研究回族歷史文化、伊斯蘭教方面數十篇文章中選出來的。絕大多數文章發表在全國和省級社科民族研究刊物,如《回族研究》、《寧夏社會科學》、《雲南民族學院學報》及《雲南民族工作》等刊物上。本人在雲南民族學院長期從事民族理論與民族政策的教學和科研工作,同時我又是回族,我熱愛、熟悉本民族歷史文化。隨著國家改革開放,各民族經濟大發展,出現了回族和各民族歷史文化研究熱潮,我逐潮前進。從80年代中期開始的十餘年,我為回族史會準備材料,幫助一些地、州和省級單位編寫地方民族志、回族志、回族史,開展回族歷史文化、現實經濟發展調查,走遍了滇南、滇西、滇東北以及內地和邊疆的大部分回族村,把查典籍、找資料和實地深入調查結合起來,深入回族村,在民眾家裡吃住,召開各種座談會,對回族老人和回族家庭進行專訪,上墳山翻古墓碑,進礦洞看遺址,訪回鄉華僑,查線索、找根源,弄清事實,一次次都得到了基層回族幹部和回族父老鄉親的熱情支持,並提供了寶貴的資料。通過深入細緻的調查,在大量占有資料的基礎上,用馬克思主義民族觀、宗教觀分析概括而寫成的一些研究成果,在本書中可以看到。

全國回族人口據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是860萬人,雲南省回族52.2萬人。目前據有關民族部門統計回族人口已近60萬人,在省內是人口較多的民族之一。雲南回族是中國回族的組成部分,它與全國回族同源同流,在伊斯蘭教信仰和民族生活習俗、民族性格、心理素質上有共同性。但由於雲南回族所處的地理環境、周圍民族的交往等影響,又有自己的特點。第一,全國回族來源:一是唐宋時信仰伊斯蘭教的阿拉伯、波斯商人,從“海上絲綢之路”進入我國東南沿海,廣州、杭州、泉州、揚州到達長安(西安)、開封、洛陽等地經商、傳教,而長期定居下來。二是13世紀初成吉思汗西征,從西亞阿拉伯、波斯和中亞一帶,帶回大量的阿拉伯人、波斯人及中亞信仰伊斯蘭教的各族人,進入中國內地邊疆屯田戍守、經商的士兵、手工業匠人、商人、官員和伊斯蘭教的傳教士等,他們與唐時定居我國內地的穆斯林融合併與當地的漢、蒙古、維吾爾等族通婚,於元末明初形成中國境內的回回民族。而雲南回族據史料記載:大量的回回人進入雲南定居,起自元代、明初和清初,歷經三次移民。最早是13世紀成吉思汗西征相繼征服了西亞和中亞信仰伊斯蘭教的各族人,把他們編入蒙古人的“探馬赤軍”中,於公元1253年隨忽必烈騎兵從西北進入四川松潘,“元跨革囊”渡金沙江進入麗江,征服大理國而進入雲南。其後,明代的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朱元璋任命傅友德、藍玉、沐英率30萬大軍征雲南,雲南平定後軍中大量江南回回士兵落籍雲南,其後明代“三征麓川”,又有大量江南回回士兵官吏入滇落籍,從而形成滇西、滇南許多回族聚居區。清代初期康熙、雍正、乾隆時期,清廷對滇東北一帶少數民族推行“改土歸流”過程中用兵頻繁,許多直隸(河北)、山東、四川回回士兵隨回族將領哈元生、冶大雄、許世亨、哈國興等人進入滇東北地區的昭通、魯甸、會澤、巧家等地落籍,滇東北而成為雲南回族聚居較多的地區。因此明清時雲南已成為僅次於西北(陝、甘、寧、青)的第二大回族聚居地區。第二,雲南回族全民信仰伊斯蘭教,全省有清真寺600多座。省內伊斯蘭教分屬於三個教派,即格底目、哲赫林耶、伊赫瓦尼。格底目,又稱老教,該派信仰人數最多,約占全省回族人口的90%。哲赫林耶派,又稱新教,約一萬多人。伊赫瓦尼派,又稱新興教,約一萬多人,後兩種教派是近一二百年從西北傳入雲南的。雲南伊斯蘭教派在歷史上一度存在過某些隔閡,但相處基本是好的。建國後,貫徹了黨和國家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對各教派一視同仁,提倡“各行其是”、“互相尊重”、“求大同存小異”,加強團結、和睦相處、關係密切。第三,雲南地處西南邊陲,與東南亞緬甸、泰國、寮國、越南為鄰,自古就形成了“南方絲綢之路”,回族先民落籍雲南,又擅長經商,不畏艱險,與上述鄰國很早就進行馬幫貿易,許多回族人在緬、泰等國家留居,成為該國的華人、華僑,這部分回族在緬甸、泰國約十萬人之多,所以雲南回族也是我省十幾個跨境民族之一,省內的許多回族村如箇舊的沙甸、玉溪的納家營、文明、施甸的西山村等均為僑鄉。從元明起,回族人就開闢了從我省西雙版納、保山、德宏地區經緬甸曼德勒、仰光出海,到達天方(沙烏地阿拉伯麥加)朝覲的路線,開展了與阿拉伯國家的文化交流。雲南地處雲貴高原,有色金屬礦藏極為豐富,從元、明起雲南就成為國家銀、銅等礦的重點開發地區。在明末清初,全省各地形成開礦熱,雲南回族素有採礦和冶煉的傳統,而且善經營、精於管理。清初陝甘川等地回民大量進入雲南開礦,其足跡遍及全省,形成“無礦不回”的情形。為適應現代化,許多回族村把歷史上的馬幫貿易發展為具有規模的現代汽車運輸業。第四,雲南是多民族省,世居少數民族達26個,是全國多民族的縮影。回族進入雲南與各民族一起,開發了富饒的祖國邊疆,創造了雲南豐富多彩的文化,共同抗擊帝國主義的外來侵略,捍衛了祖國的統一,各民族間形成了相互依存、共同發展的兄弟關係和愛國主義優良傳統。雲南回族人從元明清三批進入戍邊屯田至各地,還與漢、白、彝、傣等兄弟民族形成親密的婚姻關係,世代友好相處。在清代鹹同年間清政府處於內外交困時,為鞏固其統治挑撥民族關係,分而治之,回族人被迫起義失敗後,一部分人逃往其他地區,各兄弟民族人民冒著生命危險保護回族,使其得以生存發展。書中有傣族、藏族、漢族、小涼山彝族等地區的回族,他們一方面保存了回族伊斯蘭教文化,另一方面又適應並向當地民族學習形成了有特色的文化習俗,被當地民族稱為“傣回、藏回、白回”等。書中所列是1985年的調查情況。近十年隨著改革開放發展,這些地區回族人又有了新的發展,在1996年筆者參編的《雲南回族苗族百村社會經濟調查》一書中,藏區中甸哈巴行政村回族調查,該村公路已修通,還架了高壓電,家家有了電燈。除農業外,畜牧業大發展,大小牲畜近三千頭,許多人外出搞商飲、運輸業。1996年糧食總產29.4萬公斤,人均產糧495公斤,人均口糧320公斤,經濟總收入39.75萬元,人均純收入480元,絕大多數人已脫貧,達溫飽。文化教育上,有了大專生、高中生。宗教信仰上,在政府的幫助下修復了清真寺,有了住寺阿洪。在西雙版納勐海縣的曼巒回、曼賽回兩村,隨著全州改革開放旅遊業發展,兩村回民發揚了善於經商的傳統,開起了具有回族和傣族風味的餐館,頗受過往客人歡迎。還興起了運輸業,有東風牌載重汽車10輛,客車2輛及吉普車等客貨兩用車,村中還辦起磚瓦窯、制茶廠。1996年曼巒回糧食總產10.4萬公斤,人均產糧388公斤,人均口糧300公斤,經濟總收入68萬元,人均純收入達1918元。曼賽回糧食總產13.l萬公斤,人均產糧378公斤,人均口糧300公斤,經濟總收入72萬元,人均純收入1474元。在宗教信仰上,隨著兩村經濟發展,都重新修建清真寺,兩寨清真寺都分別請了昭通、甘肅籍阿洪主持,還開辦了伊斯蘭經堂教育初級班。在洱源白族地區回族聚居的士龐村,隨著改革開放的發展,村中經濟文化教育有了更大的發展,興修水利,加強科學種田,提高了單位面積產量,由原來畝產300公斤達到畝產600公斤。還發展了乳畜業,1997年全村飼養奶牛700多頭,每日產奶7.5噸,鄉鎮企業迅速發展,從原來的馬車、手扶拖拉機,發展為汽車運輸業,1997年有各種車輛133輛,每年僅汽車運輸業收入就達400多萬元。1996年人均口糧365公斤,人均純收入1105元。村中的完全國小蓋起了鋼筋混凝土和磚木結構的兩幢教學大樓,教學設備增加,使教學質量不斷提高。1985年後每年有1-2人考入大學、中專,村中已有十幾個大學生,有的考上了北京大學的博士研究生。《南華五頂山瓦谷佐村回族的歷史和現在》一文是1985年調查的,記述了我祖輩是如何從南華瓦谷佐村到祥雲前所定居的,反映了雲南回族歷史的一個方面。

總之,從90年代鄧小平南巡講話後,全國各地加快了改革開放的步伐,經濟文化發展進入了一個新的更快的發展時期,雲南回族地區亦如此,尤其是滇南的玉溪、紅河回族地區鄉鎮企業發展更快,出現了許多億元、數億元的回族村,比80年代有了更快的發展,從書中1985年寫的《回族在雲南》,到今年初發表《雲南回族地區經濟發展探析》文章中,可以看出這一歷史巨變。

回族學是一門新興獨立的學科,它不僅在全國興起,而且已開始向國際發展,從1993年10月,在雲南昆明召開的首屆鄭和國際學術討論會,到1998年10月在銀川召開的回族歷史文化國際學術討論會可以看到,國外許多國家的專家學者都熱衷於回族研究,就是良好的開端。許多學者花了畢生精力研究,有了豐碩成果,特別是改革開放20年來,一是成果豐碩,二是大批中青年學者成長,不僅有回族,而且有漢、滿、蒙等族的一批學者參加回族研究,是十分可喜的現象。但是要深層次的研究,拿出高質量的成果,特別是寫出回族的經濟史、商業史、手工業史、文化史、教育史、經堂教育史等等專著,仍然任重道遠。我出版此書,希望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熱忱地希望有更多的回族、漢族和其他兄弟民族的學者參加進來研究。

後記

本書的出版作為雲南民族學院院慶50周年的獻禮,得到趙嘉文院長的關心支持,以及推薦小組院紀委書記溫福澤、科研處處長李國文,以及楊知勇、周興勃、劉雉珠、王宏道、官開普、王志符等幾位教授、院離退處副處長張忠良,院民族研究所李清升副研究員的幫助。還有雲南省宗教事務局納忠倫局長、郭滇明副局長、政研處熊中華處長的幫助。本書雲南大學施惟達社長、寸開瑞副社長、戴抗副總編及李興和老師的大力協助及肖芒同志的認真編輯,才得以出版。在此對上述諸位同志表示深切的謝意。書中關於迪慶州藏區回族、小涼山地區回族、西雙版納“帕西傣”的調查,王運方、李佳同志分別參與調查、編寫,特以致意。

節選

回回民族是一個勤勞、勇敢,富有智慧,富於團結性和鬥爭精神的民族。在雲南歷史上,回族人民為改變被壓迫、被剝削的窮苦地位,曾聯合漢族和其他民族勞動人民,對統治者多次進行過英勇的鬥爭。
鴉片戰爭後,我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為了轉移各族人民反對清貴族統治集團的矛盾,在清政府的民族挑撥政策下,從清道光年間起,不斷發生被稱為“回漢械鬥”的流血事件。較大的有公元1821年“雲龍牡羊廠事件”、1839年“緬寧事件”、1843年“永昌事件”、1844年“順寧事件”、1847年“姚州事件”、“湯丹廠事件”、1850年“他郎事件”、1854•年“雙柏石羊廠事件”等等。清反動統治者初時“回強則助回殺漢。漢強則助漢殺回”,繼則“飭各府廳州縣聚團殺回、剿回八百里”,迫使回族人民為了求生存,在各地展開了反抗鬥爭,在鬥爭中回族和各族人民逐漸認識到“咎在官,而不在民”,他們擺脫了民族仇殺,走上共同聯合反抗清統治集團鬥爭的道路。公元1856年(清鹹豐六年)秋七月滇西杜文秀高舉義旗,率領蒙化回民舉行了反抗清政府民族壓迫的武裝起義。在杜文秀起義的推動下,滇南新興(玉溪)、I臨安(建水)、澄江、昆明等地,在馬復初、馬如龍等率領下也舉行抗暴鬥爭。
大理政權在太平天國革命失敗後,最後也失敗了。但是,這是一次規模空前的回族人民聯合各族人民的反清鬥爭。起義領袖杜文秀的墳墓至今還在大理蒼山腳下洱海之濱的下兌村為人們敬仰,被列為國家文物重點保護單位。

目錄

前言
一、回族與回族學
回族學——一門新興的學科
論回回民族的形成規律及其理論意義
回族在雲南
二、回族與伊斯蘭教
伊斯蘭教在中國的傳播
試論伊斯蘭教和回族共同心理素質的形成
伊斯蘭文化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雲南回族地區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研究
三、清鹹同年間雲南回族的反清起義
論杜文秀的民族團結政策
清鹹同年問武定反清起義領袖馬國棟
杜文秀起義學術討論會紀要
四、邊疆少數民族地區的回族
雲南傣族、藏族、白族和小涼山彝族地區的回族
西雙版納“帕西傣”的歷史和文化
西雙版納的回族和“帕西傣”
在民族同化中民族心理素質的持久性——關於西雙版納“帕西傣”生活與習俗研究
藏區哈巴雪山下的回族
洱源縣士龐村回族的調查研究
寧蒗縣小涼山彝族地區的回族
在哀牢山彝族村中的回族——雲南新平縣扒枝里、高粱沖彝族化的回族考察
南華縣五頂山瓦谷佐村回族的歷史和現在
雲南回族與各民族的友好關係
五、雲南回族的近現代經濟
清代國中期雲南回族的礦冶業
清代雲南回族礦師馬蛟
雲南回族馬幫的對外貿易
雲南回族華僑和僑鄉
從馬幫貿易到汽車運輸業的發展
以皮張市場為龍頭,帶動民族經濟全面發展——雲南嵩明縣大營回族村十年巨變
發揚鄭和精神,促進雲南的對外開放
雲南回族地區經濟發展探析
改革開放與回族研究的蓬勃發展
後記
傳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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