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經七書》

《武經七書》

《武經七書》是中國宋代官方校刊頒行的兵法叢書和軍事教科書。宋神宗於熙寧五年(1072)六月,繼宋仁宗之後重新開設“武學”(軍事學校)。為了適應教學和軍事訓練的需要,元豐三年 (1080)四月,宋神宗詔命國子監司業朱服等人“校定《孫子》、《吳子》、《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李靖問對》等書,鏤版行之”(《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三百三)。校定後的七部兵書共25卷,於元豐年間(1078~1085)刊行,統稱《武經七書》,以之考選武舉和教學。

基本信息

概述

《武經七書》是北宋朝廷作為官書頒行的兵法叢書,

《武經七書》武經七書
中國古代第一部軍事教科書。它由《孫子兵法》、《吳子兵法》、《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李衛公問對》七部著名兵書彙編而成。北宋政府頒行《武經七書》是遵照皇帝趙頊(即宋神宗)的旨意進行的。為適應軍事鬥爭、教學、考選武舉的需要,宋神宗於元豐三年(1080年)命令當朝最高學府國子監司業朱服等人組織力量校定、彙編、出版上述七書。武學博士何去非參與了此項工作。校定這七部兵書,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到元豐六年(1083年)冬才完成了刊行的準備工作。校定後的這七部兵書命名為《武經七書》,共25卷。這是北宋朝廷從當時流行的三百四十多部中國古代兵書中挑選出來的,作為武學經典。可見,這七部兵書是何等重要。它是中國古代兵書的精華,是中國軍事理論殿堂里的瑰寶。它不僅是中華民族的精神財富,也是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財富。它奠定了中國古代軍事學的基礎,對中國和世界發展近代、現代軍事科學起了積極的作用。校定、頒行《武經七書》,是北宋朝廷在軍事理論建設上的一個貢獻。

《武經七書》頒行後,備受世人關注。為了更好地發揮它在戰爭國防、建軍、

《武經七書》《武經七書》

教學中的作用,注家蜂起,先後出現了幾十種注釋本,其中主要的、有代表性的注本,有宋朝施子美的《武經七書講義》,明朝劉寅的《武經七書直解》、黃獻臣的《武經開宗》,清朝朱塘的《武經七書匯解》、丁洪章的《武經七書全解》等。這些注釋本,對研究、學習《武經七書》,起到了積極的作用,《武經七書》頒行後,成為宋朝以來軍事學校和考選武舉的基本教材。南宋規定,武學(軍事學校)的學生,必須學習兵法。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為軍事鬥爭和教學之急需,命令兵部刻印《武經七書》發給有關官員和高級將領及其子孫學習。《武經七書》宋刊本,曾被日本人買去;後來特別是17世紀以來,在日本出現了多種重刊本、翻譯本和註解本。撈呤閿中的頭兩部兵書《孫子兵法》、《吳子兵法》在歐、亞、美流傳更廣。可見《武經七書》在國外的影響之大。

主要內容

《孫子兵法》

《武經七書》《孫子兵法》

孫武晉見吳王闔閭時就是一部獨立的軍事著作。既後又增加了他在吳國的戰爭經驗,從而更加完備。它問世之後,得到了社會上廣泛的重視和流傳。《韓非子.五蠹》說:戰國時侯,“藏孫(孫武孫臏)、吳(吳起)之書者家有之”。從現存漢、唐、宋古籍對《孫子兵法》的徵引看,就有好幾種不同的抄本。銀雀山出土的《孫子兵法》殘簡,是所能看到的最古的抄本了,其中《形篇》就是文字不盡相同的甲乙兩個寫本。北宋時的《十家注孫子》本與《武經七書》系統的《孫子》本也有某些不同。

在漢朝中期以前,《孫子兵法》十三篇是獨立而完整的。西漢未年劉向《七錄》則稱《孫子兵法》三卷。不說“十三篇”而說“三卷”,可能是由於從簡策變為帛書的緣故。而晚於《史記》一百多年的《漢書.藝文志.兵權謀》卻記載為《孫子兵法》八十二篇,圖九卷。清朝學者畢以珣在《孫子敘錄》中指出了這一篇帙驟增的原因。他說:八十二篇中,除了孫武闔閭以前所作的十三篇外,其餘六十九篇都是孫武的佚文。這六十九篇佚文,大部分已失傳了。恢復十三篇原型的工作,直到距《漢書》六十多年後的東漢末年,才由曹操親自完成。這就是現在我們看到的宋朝《十家注孫子》古本。它把十三篇以外的六十九篇另編為《續孫子兵法》二卷。在《隋書?經籍志》和《唐書?藝文志》中都有著錄,大概在唐以後才失傳。

《尉繚子》
是中國古代著名兵書,

《武經七書》《尉繚子》
《武經七書》之一。歷有著錄,但篇數不等,有《續古逸叢書》影宋本及明、清刊本等存世,5卷,24篇,9000餘字。另唐魏徵《群書治要》輯存4篇;1972年,銀雀山漢初墓出土殘簡6篇,與其他版本相應之篇大同小異。《隋書.經籍志》注稱《尉繚子》作者為尉繚,梁惠王時人”,有疑為秦王政時尉繚所作,也有疑為後人偽托。據現有資料推斷,成書似在戰國中期。

《尉繚子》傳世本共五卷二十四篇,以南宋刻《武經七書》本為最古。《漢書·藝文志》雜家著錄《尉繚》二十九篇,兵形勢家著錄《尉繚》三十一篇。據《隋書》、《舊唐書》的《經籍志》和《唐書·藝文志》,傳世的是雜家的《尉繚》。其篇數與《漢書》不符,當因在流傳過程中有部分亡佚。該書內容大部分論兵,因此宋以後多視為兵家著作,但其論兵,與《漢書》所謂兵形勢家異趣,有人以為即《漢書》兵形勢家的《尉繚》,恐不可信。《漢書》雜家《子晚子》下注有“齊人,好議兵,與司馬法相似”,可見今所傳《尉繚子》有可能列入雜家。

《吳子》
中國古代著名兵書,《武經七書》之一。相傳戰國初期吳起所著,戰國末年即已流傳。《漢書.藝文志》稱“吳起四十八篇”,《隋書.經籍志》、《新唐書.藝文志》均載為一卷。今有《續古逸叢書》影宋本及明、清刊本,存圖國、料敵、治兵、論將、應變、勵士六篇,分上下兩卷。《吳子》是在封建制度確立後,戰爭和軍事思想有了顯著發展的歷史條件下產生的。這時,軍隊成分的改變,鐵兵器和弩的廣泛使用以及騎兵的出現,引起了作戰方式的明顯變化。它反映了新興地主階級的戰爭理論、軍隊建設和作戰指導方面的觀點。

《武經七書》武經七書

《吳子》主張“內修文德,外治武備”(《續古逸叢書》影宋本,下同),把政治和軍事緊密結合起來,所謂“文德”,就是“道、義、禮、仁”,並以此治理軍隊和民眾。認為“民安其田宅,親其有司”,“百姓皆是吾君而非鄰國,則戰已勝矣”,強調軍隊、國家要和睦。所謂“武備”,就是“安國家之道,先戒為寶”,必須“簡募良材,以備不虞”。它把戰爭區分為義兵、強兵、剛兵、暴兵、逆兵等不同性質,主張對戰爭要採取慎重的態度,反對窮兵黷武。

《司馬法》
古代重要兵書之一。大約成書於戰國初期。據《史記·司馬穰苴列傳》記載:“齊威王(公元前356-前320年)使大夫追論古者司馬兵法而附穰苴於其中,因號曰《司馬穰苴兵法》。”漢代對《司馬法》評價很高。武帝時,“置尚武之官,以《司馬兵法》選,位秩比博土”。(見苟悅《申鑒·時事篇》)司馬遷稱道《司馬法》“閎廓深遠,雖三代征伐,未能竟其義,如其文也。”(見《史記·司馬穰苴列傳》)。據《漢書·藝文志》記載,當時《司馬法》共一百五十五卷。東漢以後,馬融、鄭玄、曹操等人的著作中,都曾以《司馬法》為重要文獻資料而加以徵引,據以考證西周和春秋時期的軍制。晉唐之間,杜預、賈公彥、杜佑、杜牧等人,也多以《司馬法》為立說的根據。可見《司馬法》當時仍具有軍事權威著作的聲譽。宋元豐中(公元1078-1085年)把《司馬法》列為《武經七書》之一,頒行武學,定為將校必讀之書,其重視程度,也不減晉唐。

重要影響

《武經七書》北宋刊本已不可見,現存南宋孝宗或光宗時刻本,原為陸心源宋樓藏書,後被日本岩崎氏買去,藏日本靜嘉堂。國內有《續古逸叢書》影宋本。宋本《武經七書》校刊精審,明清以來翻刻傳抄,多據為底本,成為獨具特色的《武經七書》系統本。

《武經七書》《武經七書》

《武經七書》問世之後,注家蜂起,存世之作,不下數十種。宋朝施子美《施氏七書講義》是現存最早的注本,對明清注家起了發凡啟例的作用。明朝建國,重視武學,太祖朱元璋提倡“軍官子孫,講讀武書”,促進了對《武經七書》的研究。代表性的注本有劉寅《武經七書直解》、黃獻臣《武經開宗》、張居正輯注《武經七書》、李贄《七書參同》、陳玖學《評註七子兵略》等。其中《武經七書直解》因“註疏詳明,引據切當”,最為後人重視。清朝沿襲宋明舊制,亦重《武經七書》,然注家大多限於彙輯前人舊說,少有新意。影響較大的有朱墉《武經七書匯解》、丁洪章《武經七書全解》等。《武經七書》集中了中國古代兵法的精華,被宋及後世確定為兵學經典,對中國軍事思想的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各種注本對人們學習和研究《武經七書》具有參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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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研究文獻要目

《孫子兵法》又稱《孫武兵法》、《吳孫子兵法》、《孫子兵書》、《孫武兵書》等,英文名為《The Art of War》,是中國古典軍事文化遺產中的璀璨瑰寶,是中國優秀文化傳統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世界三大兵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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