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君傳》

《如意君傳》為現存的明朝第一部艷情小說。主要寫武則天與僧懷義、御醫沈懷謬、張易之、張昌宗等淫亂事,重點寫武則天晚年與薛敖曹淫亂。敖曹忠於唐室,勸則天召回李顯,李顯即位後德敖曹,而敖曹出宮不知所終,或謂仙去云云。該小說為唐代的傳奇小說作品。

基本信息

作者及創作時代

小說之作者署“吳門徐昌齡”,而徐昌齡其人無考。或謂華陽散人即明末清初《鴛鴦針》作者吳宸垣。或根據明朝嘉靖年問進士黃訓《讀書一得》中的《讀如意君傳》一文,由小說中的用詞以及小說被後世引用的情況,推斷小說當成於明朝宣德正統之後,其創作年代不晚於l514年;或從其語言風格、描寫特點、章法結構、缺少勸諭的外衣以及欣欣子在《金瓶梅詞話序》中將其列為“前代騷人”之作,認為該小說為唐代的傳奇小說作品。

女主角武則天

武則天武則天

小說之女主角武則天實為中國歷史上之傳奇人物,其生平至今仍有許多未解之謎,如其真正姓名已經失傳,則天云云實為其死後之尊號,璺則為其改唐為周之前自造之名字。後來的艷情小說給武則天起了小字媚娘,實為無據。其出生地是否為利州,曾經有過激烈的爭論。她與李世民父子的關係可謂撲朔迷離,先為李世民之才人,後出家為尼,又入宮為高宗之昭儀,高宗廢掉王皇后而立武則天的原因及其前後經過,至今仍有許多讓人不解之處。武則天被立為皇后之後與高宗之間的微妙關係,各類史書中的記載都語焉不詳,可以肯定的只是武則天一步步收買高宗親信,使得高宗陷於孤立,為最後登基打下基礎。
而最有爭議的是武則天與她的男寵的關係,後世小說寫到武則天時,大寫特寫的也正是這一點。在男權占據絕對優勢的社會中,女人做皇帝無疑是異端。且不論則天統治期間是否為社會經濟文化做出了貢獻,單就其作為一女人而憑藉自己智謀登上最高統治地位,就值得大書特書。武則天之後,由於中宗昏庸,又有韋後、上官婉兒干預朝政,穢亂宮廷,於是太平、長寧、安樂、宜城、新都、安定、金城等公主設定官署,生活不加檢點。基於繁榮強盛的社會開明、開放風氣,逐漸波及婦女生活。
經過南北朝隋朝的民族融合,少數民族的文化風習影響到生活的各個領域,而李唐皇室本有少數民族血統,發跡於鮮卑族統治地區,生活習俗沿襲北朝傳統,受中原禮教薰染不深。再加上唐朝對周遭少數民族文化的吸收融合,文化的胡化較為明顯,婚姻關係較為原始,女性受到較多的尊重,約束少而自由放縱。北朝顏之推講北朝風俗云:"鄴下風俗,專以婦持門戶,爭訟曲直,造請逢迎此乃恆、代之遺風乎?"

武則天性生活之放縱,正史中有記載,垂拱元年(685年)洛陽開藥鋪的馮小寶得幸,改名薛懷義;天冊萬歲元年(695年)御醫沈南謬得幸,後薛懷義桀驁不馴,"頗厭人宮",得罪武則天而被殺;御醫年老不堪驅使,於是萬歲通天二年後,二張特別得到寵幸,如《舊唐書》雲二張“俱承辟陽之寵”,資治通鑑》記右補闕朱敬則奏章云:“陛下內寵有易之、昌宗,足矣。近聞左監門衛長史侯祥等,明自媒街,醜慢不恥,求為奉宸內供奉,無禮無儀,溢於朝聽。”
對武則天性生活放縱之批評,自然多有,然亦有對此表示寬容和理解者,如清朝學者趙翼云:“人主富有四海,妃嬪動至千百,後既身為女主,而寵幸不過數人,固無足深怪。”近現代學者陳寅恪翦伯贊亦認為對武則天私生活之指責有失公允。或以為蓄養二張時期的武則天,以七十餘歲高齡,不可能做出淫穢之事,可能主要是出於培植政治力量之目的。歷史上的武則天確有不同尋常之處,其出身於木材商人之家,身體強健,史書上記載說,老年的武則天“雖春秋高,善自塗澤,雖左右不悟其衰”,甚至有“齒落更生”之傳說,其性能力超群的傳說當有一定根據。

情節

主要寫女皇武則天晚年宮闈寂寞,尋找情夫,得到薛敖曹,二人由性交而產生感情,薛敖曹利用武則天之寵愛,對李唐宗室多所救護,後武則天考慮到情人之將來,忍痛送敖曹出宮,敖曹出宮後遠遁成仙。小說中所描寫武則天與張昌宗、張易之、薛懷義等淫亂事,於史有據,而小說男性主人公敖曹或以則天所寵幸僧懷義為原型。敖曹云云,或取繆毒之意。小說中所寫改元如意,為歷史事實,所謂因敖曹而改元,不知何據。而薛敖曹之超強性能力,武則天與敖曹宮中淫亂之細節、敖曹之成仙等等,則皆為虛構,而小說為加強故事之史傳性,也為薛敖曹假想了一個較為真實的血統來源(小說稱其為隋末起兵隴西而稱號秦帝的薛舉之後代)。
特別是其中的性愛細節描寫,對後來艷情小說影響甚大,如《金瓶梅》第十八、十九、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五十、五十一、五十二、六十一、七十三、七十八、七十九回中的性描寫,皆仿照《如意君傳》,甚至整段抄襲。《如意君傳》對性交場面之描寫,將隱喻的含蓄和白描的直露結合在一起,將寫意與寫實融合在一起,既有對性交場面的細緻描摹,又有對情感世界的詩意揭示。武則天的深宮寂寞,薛敖曹與武則天在性交中培養起來的知己之感情,以及薛敖曹在矛盾中的抉擇,如此等等,都顯得比較真實。

性描寫

《如意君傳》以約三分之二篇幅寫年過七十的武則天與壯碩青年薛敖曹的床第之歡。小說中的武則天年紀老大,而“齒髮不衰,豐肌艷態,宛若少年。頤養之餘,欲心轉熾,雖宿娼淫婦莫能及之”,而又舉止文雅,有真正帝王之風。薛敖曹亦剛柔兼備,身受恩寵而保持正直之心,甚至要割去陽具以謝天下,勸諫武則天召回廬陵王復位。小說對性交之過分描寫,墮入惡趣,而作者創作之態度似乎又較為認真。其描寫武則天、薛敖曹介於正邪之間,其中對薛敖曹褒揚尤多。敖曹“白皙美容顏,眉目秀朗,有膂力,矯捷過人,博通經史,善書畫琴弈諸藝”,其出奇者為壯大異常之陽具,以斗粟掛於其首而昂起有餘力,即老淫之婦亦望而生畏,無敢與婚者,常起悲生之嘆。而當牛晉卿奉詔齎金帛前往召見時,敖曹先是拒絕:“青雲自有路,今以肉具為進身之階,誠可恥也。”後想到自己因為陽具巨大而尚不知“人道”。“非今聖上,誰可容者?”

《如意君傳》:《如意君傳》:

不得已而應召前往:“賢者當以才能進,今日之舉,是何科目?”與武則天交合後,得武則天之寵愛,武則天欲奪二張之官爵封敖曹,且為敖曹建築府第,敖曹委婉拒絕:“陛下外多寵,聖德所損非細,奈何復有此舉?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為?’武則天常以細故殺害原高宗妃嬪,敖曹又多所護持。當武則天欲封賞其親族時,敖曹辭以孑然一身,表示:”臣非以才進身,臣誠無所希富貴。“趁此機會勸諫武則天召回太子,甚而以割去陽具相威脅。在武三思府頤養期間,又得武則天召見,敖曹思考再三,決定見機而作,後逃出武三思府,不知所終。如此等等,基本上將敖曹塑造成懷才不遇、正直、忠於唐室、富有機變的人物。小說中說:“中外謂曹久穢宮掖,鹹欲乘問殺之。及聞內助於唐,反德之矣。”小說前華陽散人序言將敖曹比做西漢留侯:“則天武后強暴無紀,荒淫日盛,雖乃至廢太子而自立,眾奠之能正焉。而中宗之後也,實敖曹氏之侯之力如留侯,可謂社稷力也。”
小說對武則天之描寫適與敖曹形成對比。武則天先是慫恿唐高宗處死大臣褚遂良,貶斥長孫無忌,“僭亂朝權,出入無忌”,殘酷地殺害王皇后和蕭淑妃。在唐高宗死後,先後廢掉繼承皇位的太子李哲、次子李旦,大肆殺戮唐朝宗室,重用酷吏來俊臣、索元禮,實行嚴刑峻法,殺人無數。而又淫亂宮廷,先與賣藥無賴馮小瑤交,又得張昌宗、張易之,其手詔召敖曹,稱"思得賢士",一見敖曹即“意動”,一經交合即嘆相見恨晚,既改元如意,又表示願意棄君臣之禮而稱夫妻。她稱讚引見之牛晉卿“賢於魏無知遠矣,千金不足比也”。她閱讀《春秋》看到晉獻公寵愛驪姬而殺害太子時,認為其愛驪姬比起自己愛敖曹來尚淺。又效仿民間男女燒香疤盟誓,於陰部燒香疤志情。小說中的武則天淫蕩而殘暴,唯一可稱者為其對敖曹所生之感情,而所謂的情愛實亦產生於純粹肉慾的滿足。

深刻之處

小說寫薛敖曹以性事滿足武則天,以獲得武則天的真情回報,希望藉此助李唐復國,雖未最後達到目的,但也為助唐保存血脈做出貢獻。將性與政治、國事聯繫,不是將性交作為動物式的淫亂加以鋪陳描寫,這正是《如意君傳》的深刻之處,也是其與明代後期的白話艷情小說的不同之處。

薛敖曹與武則天之關係,在中國傳統文化背景上也有獨特的意義,一反男尊女卑的倫理,薛敖曹以男子之身而為女皇帝的男寵,竭盡力量迎合女皇,在憂慮和痛苦中戰戰兢兢,最後終於捨棄了富貴,毅然逃離宮廷,流落民間,皈依道家,無欲而安,是對傳統文化中陰陽關係的反面解讀,以男人在女權統治中的逃亡,對男權下的女性地位作了無字真解。

性質及意義

至於小說之性質,明代學者認為是一部借男女性愛揭示歷史真相的小說,清代禁毀小說書目將其列為淫穢小說。就小說本身看來,其中一半以上篇幅是對性交的細緻描寫,稱其為性愛小說應不為過。但是小說描寫性愛的態度和語調的客觀冷靜,又與明代後期的艷情小說有所區別。華陽散人《如意君傳序》評論小說對武則天宮廷醜聞的描寫“雖則言之醜也,亦足以鑒乎?”而其鑑戒既表現在對武則天殘害忠良、任用酷吏、暴虐荒淫之描寫,亦表現在對唐王室淫亂之嘲諷,黃訓《讀如意君傳》即感嘆:“唐之昏風甚哉!”先有唐太宗淫弟妻,繼有唐高淫父妃,又有唐玄宗淫子妃,而宮廷內部之淫亂更不可勝言,“兄不兄,子不子,父不父,可以為人乎?況可以為君乎?”

《如意君傳》選取武則天的獨特意義在於太宗、高宗、玄宗之亂倫,皆為男子主動,而武則天則以女子淫男子,武則天之淫弄男子所恃者為權勢,而其權勢得自高宗之所授,高宗之所以授權柄於則天,是為其色所迷,而其之所以敢迷於父妃之色,因有其父太宗淫巢王妃為榜樣,“弟死不難於蒸其妻,父死豈難於蒸其妾?”柳伯生跋認為小說發歷史之所蘊,如經文之註解,《如意君傳》“敘事委悉,錯言奇敘,比諸諸傳,快活相倍”。

藝術特色

小說採用史傳筆法,描寫武則天一生特別是其淫亂之後半生,描寫敖曹皇宮性歷險之始末,基本上採用第三人稱客觀敘事,如描寫武則天與敖曹之第一次交合場面,插話雲“諸嬪御往來隙窺視之,故得始末甚詳”,以見其描寫之客觀。小說中詩詞之穿插,半文半白的語言,皆與明中期的中篇言情傳奇如《鍾情麗集》、《尋芳雅集》、《懷春雅集》等有相通之處,《金瓶梅詞話》欣欣子序即將《如意君傳》與《鍾情麗集》等並提為“前代騷人”之作。《鍾情麗集》之作者,或謂學者丘溶所作,或據丘之政敵抨擊奏章中未提及小說,丘之別號不是小說序中所提及的玉峰主人,以及年代不符等,對丘溶說提出質疑。

《如意君傳》《如意君傳》

《鍾情麗集》在明後期的流行是不爭的事實,不僅曾以單行本行世,還被各種通俗類書和小說彙編所選錄。《如意君傳》為艷情小說的性愛描寫提供借鑑,而《鍾情麗集》則為艷情小說和後來的才子佳人小說提供了情節結構的範式:探親、初遇;和詩、寄意;詐病、接近;拜月、交合;諫阻、逾牆;微隙、和解;婚約、背盟;相思、私奔;告官、寬縱;成婚、偕老。雖然這樣的情節在元稹《鶯鶯傳》、宋梅洞《嬌紅記》以及《剪燈新話》中的《秋香亭記》等中已經出現,但是經過《鍾情麗集》才形成具有廣泛影響的情節模式。與《如意君傳》最為接近的是文言艷情小說《痴婆子傳》,這部小說現存二卷刊本,書題“芙蓉主人輯、隋痴子批校",序言署“乾隆甲申歲桃浪月書於自治書院”,而明本《東西晉演義》、《三國志序》皆引用該書,則小說或亦為明朝人創作。

一發白齒落而丰韻猶存的七十老嫗向來訪的筇竹客回憶其一生遭際,從少女懷春到出嫁後被欒家包括家長和奴僕在內的男性脅迫姦污,再到因為與塾師私通而被趕出欒家,淪落半生,娓娓講述中透露出難以壓抑的悔恨和無奈、痛苦和傷感。小說對女性心理的描寫極其細緻而真實自然,如寫少女阿娜之青春萌動,偷讀《詩經》中的情詩,向北鄰少婦請教男女之情事,與表弟慧敏偷嘗禁果,到欒家後非自然的違倫常的一次次性交合,在痛苦之中的快感使其陷入迷狂,走向主動偷情,享受性冒險帶來的刺激酌同時,心中仍時時響起良知的聲音。這種心理描寫本身即有深刻的性別文化內涵。女性在男權社會中如履薄凍的憂慮恰與薛敖曹的焦慮形成對比。

具有反諷意味的是,正是因為阿娜與塾師谷德音在性交往中所萌生的真情,使其遭到驅逐的命運,小說中的評論可謂一語中的:“上官氏歷十二夫而終以谷德音敗事,蓋以情有獨鍾,故遭眾忌。”這種共同占有的態度,不僅是明代後期縱慾思潮中的畸形人生觀的體現,實際上在深層意義上指出了作為一個整體的男權社會的遊戲規則,這也是薛敖曹最終從女權宮廷出走的原因。小說之描寫比《如意君傳》雖稍顯淺露,有向通俗傳奇過度的痕跡,但仍稟承文言小說之傳統,而很少白話艷情小說的粗露,如北鄰少婦從上古鴻蒙之世開始講解男女之愛產生之原因:“而男之凸者,從陽氣轉鏇時,當不覺血足神旺,而凸者剛勁,或婦以其凹者過其前,相值而凸投其凹,彼實訝此之獨無凸,而不知此一投也,實開萬古生生不息之門,無邊造化,情慾之根,恩愛之萌也。”將文言之雅致與白話之淺易合而為一。五湖老人《忠義水滸傳序》云:“嘗見夫《西洋》、《平妖》及《痴婆子》、《雙雙小傳》,甚者《浪史》諸書,非不紛借其名,人函戶緘,滋讀而味說之為愉快,不知濫觴啟竇,只導人滔淫耳。”

實際上,小說雖不可能真正達到戒淫之目的,但確實有值得世人警醒之處,不是純粹的宣揚淫慾之作。小說之敘事亦有獨特之處,第一人稱敘述本十分罕見,而又採用倒敘講述,更幾乎是絕無僅有。其意義當不僅僅在於方法的層次上。
與武則天有間接關係的文言艷情小說《素娥篇》亦值得注意。《素娥篇》以武則天之侄武三思與其侍女素娥之艷情故事為框架而著重描寫性交四十三式,在小說結尾,二人退隱終南山,白日飛升。《史記。封禪書》雲"太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史記正義》則謂太帝即太吳伏羲氏,或即黃帝。素女為古代神女,而至漢代小說,素女成為古代房中術傳授者的代稱,東漢張衡《同聲歌》謂"素女為我師",徐陵《答周處士書》雲"極素女之經文"。

至唐朝小說,素女又改名素娥,成為武則天侄武三思之妓人,為花月之妖,受上帝之派遣,迷惑武三思以復興唐室。到明朝又有根據唐傳奇改編,以圖畫為主,以文字為輔的《素娥篇》出現,湯顯祖《紫簫記》雲"正落得素女圖描",《紫釵記》雲"被疊慵窺素女圖",則當時小說已經在社會上流行。然對後世艷情小說影響最大者,仍為《如意君傳》。如《繡榻野史》、《痴婆子傳》、《素娥篇》、《金瓶梅詞話》、《僧尼孽海》、《續金瓶梅》、《肉蒲團》、《桃花影》、《載花船》、《媚娘艷史》等皆提及《如意君傳》,或模仿摘抄《如意君傳》的片段,至於《濃情快史》後半段幾乎全抄自《如意君傳》。《如意君傳》在小說史上的地位在於通過性特別是女性的性行為來觀照人物的命運,觀照歷史和現實社會。

一方面體現了作者對情慾的大膽肯定,是對傳統禮教的大膽衝擊;另一方面也確立了性在生活中的應有位置,為包括《金瓶梅》、《紅樓夢》等在內的小說開闢了一條表現生活的道路。其對武則天和薛敖曹的由性慾到情愛的過程描寫,在文學史上第一次鮮明地指出了愛情的另一模式,也為後來的純情小說所借鑑。在後來的才子佳人小說中,我們還可以看到糅合艷情和純情的傾向。才子佳人奢談感情,並不排斥欲的要求,性交契約時也被視為情感表達的主要形式之一。

館藏

小說現存美國國會圖書館藏刊本,一冊裝,不分卷,內封題“如意君傳”,首有“如意君傳序”,署“甲戌秋華陽散人題”,正文卷端題“閫娛情傳”,末頁首“閫娛情奇傳”字,有“庚辰春相陽柳伯生”跋;日刊本,內封分四格,中兩格題“則天皇后如意君傳”,右欄署“吳門徐昌齡著”,左欄鐫“東都清圈閣”,首甲戌華陽散人序,署“東都牛門隱士書”,正文卷端題“閫娛情傳”,末有柳伯生跋;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台灣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合作出版《思無邪匯寶》刊本。[1]

中國古代禁書大全

中國歷代“禁書”有多種,主要有因“誨淫”之罪而遭禁的,有因政治原因而遭禁毀的。清同治七年,江蘇巡撫丁日昌下令嚴禁“淫詞小說”,分二批總計二百六十八種:
批次
書名
首批
《龍圖公案》《品花寶鑑》《昭陽趣史》《呼春稗史》《春燈迷史》《濃情快史》《玉妃媚史》《隋煬艷史》《繡榻野史》《巫山艷史》《禪真逸史》《幻情逸史》《株林野史》《禪真後史》《浪史》《夢納姻緣》《巫夢緣》《金石緣》《燈月緣》《一夕緣》《五美緣》《萬惡緣》《雲雨緣》《夢月緣》《雅觀緣》《聆痴緣》《水滸》《西廂》《何必西廂》《桃花影》《梧桐影》《鴛鴦影》《隔簾花影》《如意君傳》《三妙傳》《姣紅傳》《肉蒲團》《歡喜冤家》《紅樓夢》《續紅樓夢》《後紅樓夢》《補紅樓夢》《金瓶梅》《唱金瓶梅》《續金瓶梅》《艷異編》《日月環》《紫金環》《天豹圖》《天寶圖》《前七國志》《增補紅樓》《紅樓補夢》《牡丹亭》《脂粉春秋》《風流野志》《七美圖》《八美圖》《杏花天》《桃花艷史》《載花船》《鬧花叢》《燈草和尚》《痴婆子》《醉春風》《怡情陣》《倭袍傳》《摘錦倭袍》《兩交歡》《一片情》《同枕眠》《同拜月》《皮布袋》《棄而釵》《蜃樓志》《錦上花》《溫柔珠玉》《石點頭》《奇團圓》《清風閘》《蒲蘆岸》《八段錦》《今古奇觀》《情史》《醒世奇書》(空空幻)、《漢宋奇書》《碧玉塔》《碧玉獅》《攝生總要》《杵杌閒評》《反唐》《文武元》《鳳點頭》《尋夢托》《海底撈針》《國色天香》《拍案驚奇》《十二樓》《無稽瀾語》《雙珠鳳》《摘錦雙珠鳳》《綠牡丹》《芙蓉洞》《乾坤套》《錦繡衣》《一夕話》《解人頤》《笑林廣記》《豈有此理》《更豈有此理》《小說各種》(福建版)、《宜春香質》《子不語》《北史演義》《女仙外史》《夜航船》《風流艷史》《妖狐媚史》(疑似《妖狐艷史》)
續查 《隋唐》《九美圖》《空空幻》《文武香球》《覃史》《十美圖》《五鳳吟》《龍鳳金釵》《二才子》《百鳥圖》《劉成美》《綠野仙蹤》《換空箱》《一箭緣》《真金扇》《鸞鳳雙簫》《探河源》《四香緣》《錦香亭》《花間笑語》《盤龍鐲》《繡球緣》《雙玉燕》《雙鳳奇緣》《雙剪髮》《百花台》《玉連環》《巫山十二峰》《萬花樓》《金桂樓》《鍾情傳》《合歡圖》《玉鴛鴦》(又名《鴛鴦配》)、《白蛇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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