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相遇》

《相遇》是繼《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和《帷幕》後,昆德拉出版的第四部隨筆集,其間跨越二十餘年。在《相遇》中,不僅有對文學、藝術、音樂的探索和詰問,更有昆德拉對家國歷史的反思和對廣義上“故鄉”的懷念。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作者:[捷]米蘭·昆德拉,MilanKundera

《相遇》《相遇》

isbn:7532749576
書名:相遇
譯者:尉遲秀
定價:20.00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裝幀:平裝
出版年:2010年8月
又名:UNERENCONTRE

簡介

《相遇》是米蘭·昆德拉闊別文壇四年後的最新作品,也是昆德拉繼《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帷幕》後推出的第四本隨筆集,時間跨越二十餘年。該書共分為九個部分,涉及繪畫、文學、音樂等各項領域。在書中,昆德拉一如既往“出入於藝術之境”,回憶了與弗朗西斯·培根、富恩特斯、勛伯格、阿納托爾·法朗士等人的“相遇”,既是美學的“相遇”,也是幾個時代的“相遇”,更是作者與其舊主題和舊愛的“相遇”。它結構精巧、筆觸輕靈,不僅有昆德拉對文學藝術的探索和詰問,更有對家國歷史的反思和對廣義上“故鄉”的懷戀。在書中,昆德拉將散見於各處的思緒歸攏,重續小說藝術的冥想,大部分內容為首次發表,令人耳目一新;他深入挖掘作品中反覆出現的“存在”主題,向他中意的作家和藝術家致敬,強調他們在自己人生和創作經驗中扮演的角色。有評論者指出,讀《相遇》正如重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書中對於輕與重、靈與肉、生命中的偶然與必然這些塵世中讓人頗感迷惑的命題,都有新的思索。

概述

《相遇》的責編之一繆伶超昨日告訴記者,昆德拉在寫作、音樂繪畫上均有造詣,他時常喜歡把寫作中出現的想法,隨手用繪畫的方式表現出來。《相遇》簡體中文版編輯出版時,昆德拉於今年年初特地把這幅漫畫傳真給出版社,在徵求了昆德拉的同意後,出版社將這幅漫畫印上封面。畫中兩個線條活潑的小人,面對面“相遇”。看昆德拉作品的人,時常感覺他的寫作手法空靈、用詞講究,但昆德拉的漫畫十分可愛,這兩個“小東西”像“外星人”一樣。昆德拉現在已經年過八旬,仍然可以看出一種未泯的“童心”。《相遇》一書昆德拉寫於2009年,這幅漫畫在國外及港台版的封面上並未出現。而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文全譯本百萬紀念版的封面上,是昆德拉手繪的一隻線條簡單的狗。
《相遇》是繼《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和《帷幕》後,昆德拉出版的第四部隨筆集,其間跨越二十餘年。在《相遇》中,不僅有對文學、藝術、音樂的探索和詰問,更有昆德拉對家國歷史的反思和對廣義上“故鄉”的懷念。繆伶超表示,該書書寫了人與人、人與作品甚至更深層次上、更加形而上的“相遇”,對他原來的想法、美學品位上的“相遇”。與之前隨筆作品中傳達的意味相比,該書可以說是一以貫之,但感覺到昆德拉到了這個年紀,也有回顧、整理自己想法的意思,他更加想跟讀者分享一些原來比較碎片化的東西。據介紹,《相遇》以及百萬紀念版《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將在上海書展上舉行首發式,知名翻譯家許鈞、尉遲秀,書評人梁文道將對談昆德拉的小說藝術。

米蘭·昆德拉的“鄉愁”

《相遇》是昆德拉最新出版的評論集,也是昆德拉闊別文壇四年後的最新作品,在這部結構精巧、筆觸輕靈的隨筆集中,不僅有對文學、藝術、音樂的探索和詰問,更有作者對家國歷史的反思和對廣義上“故鄉”的懷戀。全書共分為九個部分,涉及繪畫、文學、音樂等各項領域。在書中,昆德拉一如既往“出入於藝術之境”,回憶了與培根、富恩特斯、勛伯格、法朗士等人的“相遇”。書中還描摹了他對人生的回顧,在漫談之餘加入了諸多自傳性的細節,昆德拉在書中幽默地點出幾樁文學作品中的公案,比如安娜·卡列妮娜和弗朗斯基的夫妻生活細節,以及“為什麼偉大小說里的主角,比如唐吉訶德和普魯斯特的‘我’都沒有小孩?”等問題。讀了《相遇》之後,我才驀然發現,如果從《玩笑》開始計算,昆德拉的小說竟然也已經走過了半個世紀。

《相遇》《相遇》

昆德拉認為,“小說,是與現代一同誕生的”,人作為個體立足於歐洲的舞台,很大部分要歸功於小說。歐洲人之所以是現在這個模樣,小說居功至偉。但小說並非實行中國人的那套教化之道,歐洲小說最大的功績在於“將個體隔離,闡明個體的生平、想法、感覺,將之變成無可替代”,由此,我們才看得到一個個鮮活的“人”。小說家感興趣的永遠是具體的人,人的迷思、欲望、糾結、悲喜、無奈。
《相遇》里最動人的章節,或許是關於“鄉愁”的書寫。以前,昆德拉的作品,主題堅決而鮮明、文字鏘然有力,然而,也許是當年逃亡法國的緣故,他對故土的事物說得不多,經過了這么多年的政治變遷、人生歷練,《相遇》仿佛是對捷克故鄉的回眸,詩般的抒情性加強了,讓人感到一點驚異,就像路上遇到一位朋友,和你討論一直憋在心中的話題,希望和你分享更多他的想法,還有他的堅持。這樣的昆德拉並不常見,然而正是這樣的昆德拉,才令人尊敬:一個永遠的異鄉人。
便是在這樣的背景底下,閱讀昆德拉更像是一種出於鄉愁的需要。在這裡,昆德拉不是懷念看似永無止境的冷戰時代,而是懷念時代的“抗爭精神”。時代的意義,正在於此。為了反抗遺忘,書寫是一種抵抗。所有的異議聲音,成為時代的背景音樂。那是自由大於一切的年代,那是愛情里充滿背叛與失落的年代,那是不可能談論忠誠與信念的年代。
《相遇》的封面,採用昆德拉本人親自所繪的簡筆畫,兩個相視而笑意味深長的小人,讓這我們記起了昆德拉別致的文化形象。昆德拉筆下的世界是獨特的,它將文學、政治和哲學三者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三種元素在這裡是融為一體的,既不厚此薄彼,也不各自為政。如果將昆德拉筆下的世界喻為一台話劇,政治是這台話劇的布景,文學是婀娜多姿的女演員,哲學則是精美絕倫的台詞。三者缺少任何一個就會使昆德拉的話劇失色無數。《相遇》中對於輕與重、靈與肉、生命中的偶然與必然,這些塵世中讓人頗感迷惑的命題,都有新的思索。
《相遇》里的昆德拉也依然是我們熟悉的那個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在中國狂銷百萬冊,說明當代讀者還能在他的文字里找到共鳴。而如今讀著昆德拉對於“異鄉人”身份的感懷,更覺切身:雖然在法國以法文寫作,但他像個永遠的局外人。故鄉卻也不再是昔日的故鄉,回歸再無意義亦無必要。在這兩難之地,他永遠生活在他方。昆德拉與其他藝術家的“相遇”,啟發了他的思考,影響了他的書寫。與昆德拉的相遇,此時此地,也讓人感慨。

昆德拉對中國的理解

《相遇》是昆德拉2009年的新作,是米蘭·昆德拉繼《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和《帷幕》後推出的第四本隨筆集,共分為九個部分,涉及繪畫、文學、音樂等各項領域。昆德拉一如既往“出入於藝術之境”,在書中回憶了與弗朗西斯·培根、富恩特斯、勛伯格、阿納托爾·法郎士等人的“相遇”,既是美學的“相遇”,也是幾個時代的“相遇”、更是作者與其舊主題和舊愛的“相遇”。在這部結構精巧、筆觸輕靈的隨筆集中,不僅有對文學、藝術、音樂的探索和詰問,更有作者對家國歷史的反思和對廣義上“故鄉”的懷念。
此前《相遇》在台灣出版,昆德拉特意寫給台灣讀者一封信,他說:“所有我小說的故事都發生在歐洲,也就是在一個台灣人所不能了解太多的政治與社會狀況當中。但我更感幸運能由你們的語言出版,因為一個小說家最深的意圖並不在於一個歷史狀況的描寫。對他來說,沒有比讀者在他的小說中尋找對一個政治制度的批評來得更糟的。吸引小說家的是人,是人的謎,和他在無法預期的狀態下的行為,直到存在迄今未知的面相浮現出來。這就是小說家為什麼每每在遠離他小說所設定的國家的地方得到最佳的理解。”
談到中國對昆德拉的理解和昆德拉對中國的理解,趙武平坦言,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話題。”比如說我每次要參加法蘭克福書展,我一定會到他家裡去,一定會談中國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比如說三四年前,美國人要在伊拉克開戰的時候,他就跟我講,中國是一個不怕強權的國家,因為1968年蘇聯入侵了捷克,當時中國在很遠的遠東,卻不懼強權和蘇聯發生了一場小規模戰爭。所以他對中國是非常友善的。”
趙武平告訴記者,《相遇》簡體中文版編輯出版時,昆德拉親自創作了封面漫畫,並於今年年初特地傳真給出版社。畫中兩個線條活潑的小人,面對面“相遇”。《相遇》一書昆德拉寫於2009年,這幅漫畫在國外及港台版的封面上並未出現。而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文全譯本百萬紀念版的封面上,是昆德拉手繪的一隻線條簡單的狗。

進步性

在現代小說史上,再也沒有人像米蘭·昆德拉這般執迷於小說理念的闡述了——小說是存在的探測器,小說是反悲劇的,小說是反政治的,小說是反抒情的,小說是反歷史的……然而,這並不妨礙他繼續被籠罩在誤解的陰影下,不妨礙他在誤解的陰影下繼續憤怒,繼續冷笑,直至有一天,在誤解的陰影下遭到遺忘。
和昆德拉以往的作品《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一樣,《相遇》也是一部有關“藝術理念”的作品。它超越了小說的領域,將小說與繪畫、音樂、電影並置,再次強調它們是“存在的、美學的、多重的”。即,沒有唯一的答案。這才是存在與美學的“相遇”可能帶給我們的驚喜。

《相遇》《相遇》

《相遇》的第一部分中,昆德拉以弗朗西斯·培根的畫開頭,那是位於“理性的臉上”的一雙“不安的眼睛”,是一個“粗暴的手勢”。緊接著就是一組關於小說的短文:陀思妥耶夫斯基,塞利納,菲利普·羅斯,古博格·博格森,馬瑞克·邊齊克,胡安·戈伊蒂索諾和加西亞·馬爾克斯。在昆德拉一向鍾情的“七”中,在地域和時間跨度都很大的一張現代文學版圖裡,他展示了小說的七條“背反”定律:小說是好笑的——雖然可以選擇《白痴》那種讓“好笑缺席”的方式;小說是崇高的致命敵人;小說與歷史的進度永遠錯位——或快或慢;小說在生命的邊界徘徊;小說旨在凸顯“日常性的田園詩”的“恐怖”之處;小說是反記憶的;小說是反時間的。
《相遇》第二部分中的昆德拉,是我們熟悉的昆德拉。他似乎走到了大眾熱情所關注的現代小說的反面,否定了四個世紀的小說發展史里的大部分小說。
但是,昆德拉並非沒有進步。因為他在一味的反諷與摧毀之餘,竟然也開始懂得構建了,並且不僅是對於自己“舊愛”的肯定。在《相遇》里,昆德拉鄭重提出了“原小說”的概念。在他看來,現代小說應該是“原小說”,而不是我們曾一度熱衷的“反小說”,即,消解一切時間、地點、人物和情節的小說。“原小說”的定義就在於:第一,它專注於只有小說能說的事;第二,它讓小說的藝術在四個世紀的小說發展史里,“所累積但被忽略和遺忘的一切可能性獲得重生”。總而言之,他所肯定的,是拉伯雷或是塞萬提斯已經被遮蔽的小說傳統。因此,富恩特斯的小說可以稱得上是“原小說”的典範。
昆德拉出乎意料地談論起了已經多少被人遺忘的法朗士。因為小說的歷史一定與媚俗的歷史走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如果說從表象上來看,法朗士小說人物的生命時間與歷史時間有著精準的重合,但是,這一份尷尬並不能抹殺小說“低調的幽默”,抹殺小說在談起那個沉重的時代時“輕”的手法——在昆德拉的眼中,正是主題的“嚴肅”和情節的“好笑”,正是時代之重和手法之輕,構成了《諸神渴了》的價值
傳承是一個很容易產生誤解的詞,這或許是昆德拉一直致力於用自己的方式來理清小說史的原因。或許他在《相遇》里,試圖通過與自己“舊愛”相逢、與“記憶”相逢,理清小說與其他所鍾愛的、或多或少成為其藝術生命起點的藝術形式之間的關係。
電影學院畢業的昆德拉本來就是一個多面手。在音樂、電影之後,他才確定將小說作為一生事業的信念——不是因為小說比音樂、電影或繪畫更能觸及生存的本質,而是因為小說在對時間的突破上,具有其他藝術形式所無法比擬的優越性;也是因為在音樂里已然有了雅納切克,在電影裡有了費里尼。即便我們沒有聽過雅納切克的《狡猾母狐狸》,我們也能夠想像出“越是悲傷,就越是好笑”的昆德拉的小說。
如果“越是悲傷,就越是好笑”,講的是從小說的真實到小說的形式,那么“越是好笑,就越是悲傷”則講的是從小說的形式到小說的真實。事實上,無論是昆德拉的隨筆還是小說,好笑從來都不曾缺席。他的好笑從來直指歷史和人的巧合:是兩個“春天”的巧合,是“一把永遠勃起的雨傘和一台制服縫紉機”的巧合,是“超現實主義”與“狂熱的政治理想”的巧合……悲傷並不美,好笑同樣不美,或許我們能夠在昆德拉的殘酷和悲傷中,看見它們背後的“深刻的好笑”。

評價

法國知名媒體評論《相遇》說,“這是一個不喜歡講述自己的作家所寫的最私密的書”:昆德拉將散見於各處的思緒歸攏,重續小說的藝術的冥想,大部分首次發表,令人耳目一新;他深入挖掘作品中反覆出現的“存在”主題,向他鍾意的作家和藝術家致敬——重溫與這些作者、與他們的作品相遇的方式,強調它們在自己人生和創作經驗中扮演的角色。也有評論者指出,讀《相遇》正如重讀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書中關於輕與重,關於靈與肉,關於生命中的偶然與必然,這些塵世中讓人頗感迷惑的命題,會有新的思索。

米蘭·昆德拉作品集

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捷克小說家,生於捷克布爾諾市。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於1975年移居法國,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代表作品有《笑忘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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