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陰經》

《太白陰經》

《太白陰經》,全名《神機制敵太白陰經》。唐代宗時河東節度使都虞候李筌撰。全書10卷。是中國古代重要兵書。由事科學出版社於2007年10月出版。《太白陰經》是一本為將帥增益心智、啟迪韜略的兵書。成書於社會劇烈動盪的中唐時期,具有總結“安史之亂”作戰經驗的性質。作者借“釋古”指斥時弊,強調了人在戰爭中的作用,並進行了富有邏輯的論證,闡述了有關治軍和戰爭指導等個性鮮明的軍事見解。

基本信息

簡介

《太白陰經》《太白陰經》

《太白陰經》全名《神機制敵太白陰經》。中國古代重要兵書。唐代宗時河東節度使都虞候李筌撰。李里籍未詳,《集仙傳》道其仕至荊南節度副使、仙州刺史等。全書10卷。現存《墨海金壺》、平津館影宋抄本等。

該書內容較為豐富。它強調戰爭勝敗決定於人謀而不靠陰陽鬼神;士兵之勇怯取決於刑賞;戰爭的勝利取決於君主的“仁義”以及國家的富強。在論述將帥用兵時,指出要考慮從政治上制勝敵人,團結內部,預有謀劃,選拔各種人材,要利用地形,創造主動有利的態勢。對軍儀典禮、各類攻防戰具、駐防行軍等各項準備事宜、戰陣隊形、公文程式和人馬醫護、物象觀測等,也分別作了具體論述。這些內容,基本上是綜合前代兵書典籍及有關著作寫成,且有所闡發,其中存錄了不少有價值的軍事資料。因此,杜佑《通典·兵典》取該書內容頗多,亦為後世兵家所重。書中有樸素的辯證法思想,但風角雜占、奇門遁甲等則有不科學的內容。

《太白陰經》是一本為將帥增益心智、啟迪韜略的兵書。成書於社會劇烈動盪的中唐時期,具有總結“安史之亂”作戰經驗的性質。作者借“釋古”指斥時弊,強調了人在戰爭中的作用,並進行了富有邏輯的論證,闡述了有關治軍和戰爭指導等個性鮮明的軍事見解。

本書為該兵書的中英文對照讀本,且只選取了原著十卷中的三卷內容。有原文,也有今譯。幫助讀者更容易讀懂原著。

前言

《太白陰經》十卷,唐代兵書,作者為李筌。明以後有題作《神機制敵太白陰經》的。《新唐書·藝文志》、《宋史·藝文志》皆有著錄。清代編輯的《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在談及此書時說:“杜佑《通典·兵類》取通論二家,一則李靖兵法,一即此經。”認為“佑之採用此書與李靖之書,無異其必有取之矣”。清代以後論兵者,也都對《太白陰經》一書相當重視。

書名

《太白陰經》《太白陰經》

關於書名。一般來說,一本書的書名通常都是該書的主題詞,能夠大體涵蓋該書的基本內容,但《太白陰經》這個書名有點晦澀。“太白”,本為天上星宿名,即金星,也叫啟明星。《爾雅·釋天》道:“明星,謂之啟明。”郭璞註:“太白,星也。晨見東方為啟明,昏見西方為太白。”《漢書·李尋傳》載:“太白正晝經天。宜隆德克躬,以執不軌。”古代星占學家慣以星象占驗吉凶,“傳達天意”。他們認為,太白星主殺伐,主兵。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里,這種迷信觀念,深刻地影響乃至左右著人們的思想認識。所以,古詩文中多以之喻兵戎之事或統兵將帥。此書之名,正寓意於此。“陰”,與“陽”相對,顯指兵家陰謀詭道等“勝敗之術”,也有秘而不可妄傳,以防“小人得之傾命”的意思。“經”,即經典之謂。綜上可見,就書名而論《太白陰經》意即為大將增益智謀、啟迪韜略的專著,或日關於殺伐勝敗之術的專著。

作者

李筌,約為唐玄宗至唐代宗時(712~779)人,生平事跡不見於正史,惟《集仙傳》、《神仙感遇傳》、《雲溪友議》及有關書目中偶見零星記載,但都語焉不詳,且相互矛盾,以致生平里籍難尋。據余嘉錫等人考證,李筌原為布衣,隱居少室山中,研習道教經典,遂有《陰符經疏》(亦作《陰符經解》)傳世,後來人仕,曾任荊南節度判官,最後做到鄧州刺史(余嘉錫依唐人《雲溪友議》說)。《太白陰經》之外,見於《新唐書·藝文志》、《宋史·藝文志》的李筌軍事著作,還有《孫子注》二卷、《占五行星度吉凶訣》一卷、《閫外春秋》十卷、《彭門玉帳歌》=三卷、《青囊括》一卷、《通幽鬼訣》二卷、《軍旅指歸》三卷等,但多已失傳。另有《陰符經疏》、《陰符玄義》等哲學方面著作若干。不難看出,李筌應當是唐代中期少數關注軍事問題並有所成就的人物。同時,他更是“一位長期被忽略的唐代哲學家”(任繼愈語)。

李筌生活在盛唐與中唐之交,中央集權勢力與地方割據勢力矛盾激化,社會劇烈動盪的年代。長達八年的“安史之亂”,使李唐王朝從鼎盛的巔峰一下子跌落下來。叛亂雖然平息了,但地方割據勢力在肅宗當政時,卻以另一種形式得到了鞏固。繼任者代宗更是昏庸不堪,對強橫不法的武夫,則依其強橫程度施予不等的優撫,而對國家功臣,卻因功績的大小對他們平添憂懼與猜忌。“屋漏偏遭連天雨”,在國內政治日趨腐敗的情況下,吐蕃又兵臨長安,使西部邊境陷人動盪之中。這種形勢下,有識之土不能不滿懷天下之憂。李筌的《太白陰經》,就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於代宗李豫永泰年間完成的論兵之作。如果說《唐太宗李衛公問對》是對李世民亂世取天下作戰經驗總結的話,那么《太白陰經》則具有總結平息“安史之亂”作戰經驗的性質。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在當時李唐王朝一片粉飾太平,曲意逢迎,不以經世治國為務的官場中,李筌能借“釋古”指斥時弊,著書言兵,提出匡時救世指導以後戰爭的明確意見,可謂獨具睿智。

簡評

李唐王朝,在哲學領域基本上是道、佛、儒三者並行,只不過三者的位次在不同時期略有變動。自從高祖李淵與老子李耳扯上了“祖孫”關係,已經宗教化的道家便排在了佛、儒之前。太宗、高宗維護了這種局面。高宗死,武則天“興佛抑道”,佛教勢力大增。睿宗即位,已經出現了“天下十分之財而佛有七八”的局面。隨著唐王朝的衰落,朝廷越來越依賴“法力無邊”的佛佑。“安史之亂”時,兩京失守,唐玄宗逃難人川,繼位的唐肅宗逃到靈武支撐局面。這位皇帝不向兵家求教,卻向不空和尚詢問破敵之法。代宗更甚,一有戰事,就令沙門誦《護國仁王經》,以為這樣就可以退敵。李筌就生活在這種哲學唯心主義占居上風的思想氛圍里。這種唯心主義哲學的盛行與兵學唯物主義的傳統之間的尖銳矛盾,不能不在李筌身上和他的著作中反映出來。這具體表現在:一方面,李筌在書中反覆強調“人謀”的重要性,強調人的主觀能動性,認為“天無陰陽,地無險阻”,關鍵在人,還說:“任賢使能,不時日而事利;明法審令,不卜筮而事吉;貴功賞勞,不禳祀而得福。”(《太白陰經·天無陰陽》)這不啻是在唯心主義陰雲布滿的天空里,進射出一道唯物主義的閃電,向後人昭示兵學的唯物主義傳統在唐代中期並未斷絕。另一方面,本書在宣揚唯物主義的同時,卻又囊括了許多唯心主義的東西,使《太白陰經》成了一部兼具唯心論與唯物論的色彩斑駁的著作。就連李筌這位深諳韜鈐的兵家,後來也“人山訪道”去了,為後人留下了一個半兵半道的形象。儘管如此,李筌在中國哲學史上的地位是不容質疑的。“他的貢獻不止於軍事科學本身,而且也具有一般認識論和方法論的哲學意義。他開始避免了過去的唯物論主義者論述社會現象常犯的兩種錯誤(宿命論和偶然論)。對待社會現象,他比過去的哲學家具有更多的唯物主義因素”(見任繼愈主編《中國哲學史》第七章)。

內容

關於本書內容。《太白陰經》共十卷。第一、第二卷講“人謀”,講戰爭中人的作用,提出了諸如天無陰陽、地無險阻、人無勇怯、主有道德、國有富強、賢有遇時、將有智謀、術有陰謀、數有探心、政有誅強等批駁形上學的命題,並進行了富有邏輯的論證。並就善師、貴和、廟勝、沉謀、子卒、選士、勵士、刑賞、地勢、兵形、作戰、攻守、行人、鑒才等有關治軍和戰爭指導等問題闡述了自己的見解。這兩卷在全書中是最富理論色彩的部分,也是最能反映李筌軍事觀點的部分。第三卷的內容比較龐雜,為“雜儀”,其中包括授鉞、部署、將軍、陣將、隊將、馬將、鑒人、相馬、誓眾軍令、關塞四夷等篇目。第四卷為“戰攻具類”,對攻城具、守城具、水攻具、火攻具、濟水具、水戰具、器械、軍裝等分別進行了介紹。第五卷講“預備”(戰前準備),其中包括築城、鑿濠、弩台、烽燧、馬鋪土河、游奕地聽、報平安、嚴警鼓角、定鋪、夜號更刻、鄉導、井泉、迷途、搜山燒草、前茅後殿、釁豉、屯田、人糧馬料、軍資、宴設音樂等篇目。第六至第十卷,主要內容為陣圖、祭文、雜占、雜式等篇目。可以明顯地看出,前五卷系由兩個部分組成——理論部分和實用部分。從哲學的角度來觀察,唯物主義是占主導地位的。後五卷與前五卷截然相反,幾乎令人難以相信是出於同一作者之手,而且越往後唯心、迷信色彩越濃。

據此,此次英文翻譯工作採取了區別對待的態度,只譯《太白陰經》中最具軍事理論價值的前三卷,第四至第十卷,或是介紹古代作戰中各種攻守器具,或是大談陰陽術數、占星問卜,借鑑意義不大,故不譯。原書中所附《序》,經余嘉錫考證,為後人偽作,亦不收。

此書較早的著錄,見於《新唐書·藝文志》、《宋史·藝文志》、《巾興書目》、《直齋書錄解題》等著名公私書目,且均記為十卷本。宋以後之公私書目,幾乎均有著錄。因長期以抄本傳世,傳抄中難免發生分合衍奪,致使卷數及內容出現不同,故有六卷本、八卷本、十卷本之別,但研究者公認以十卷本為全帙。

版本

關於本書版本。本書在唐代成書後,即藏諸名山石室,留待後世。後被獻給朝廷,“進入內府,不傳於世”。即或偶有得此書者,也往往視為珍秘,並告誡家人,“慎勿妄傳”。所以如此,應與封建社會裡,長期把兵書視為禁書有關(參見《史氏珍藏尾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銅琴鐵劍樓藏書題跋集錄》)。因此,在清代嘉慶之前,此書僅有抄本傳世。其中,著名者有宋抄本、明汲古閣抄本、明代朱校抄本、清代孫星衍校跋明抄本。以上各抄本,或已失傳,或為稀珍難覓。又有清抄本多種。清代《四庫全書》收錄此書,惜非足本,只有八卷。

《太白陰經》從清代嘉慶年間開始有刊本行世,但以叢書本為多。其中有:清昭文人張海鵬刊於嘉慶年問之“墨海金壺叢書”本,清金山人錢熙祚“守山閣叢書”本(初刻於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清新昌人莊肇麟“長恩書室叢書”本(初刻於成豐四年,1854年),清新建人吳坤修“半畝同叢書”本(初刻於同治中,1862—1874年)。20世紀30年代有“叢書集成初編”本,應即“守山閣叢書本”,是在“墨海金壺叢書”本基礎上,經過精心校理後刊刻的,“世稱善本”。

譯者

關於此次英譯的工作底本及譯者。經審慎考慮,決定以軍事科學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太白陰經譯註》為工作底本,以清代“守山閣叢書”本為校勘底本,並以“四庫全書”本及“墨海金壺叢書”本、“半畝園叢書”本參校,力求精審妥帖。

軍事科學出版社1996年版《太白陰經譯註》,是1949年後國內第一個整理本,譯註者為軍事科學院資深研究員、原軍事哲學研究所所長劉先廷。劉先生對古代軍事思想和軍事哲學素有研究,學風嚴謹。在整理《太白陰經》時,選用“守山閣叢書”本為底本,並以他本多種參校,費時多年完成。

此次將《太白陰經》收入大中華文庫,我們特聘請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資深研究員、北京哈佛同學會副會長朱世達研究員擔任英文翻譯。朱先生1965年畢業於復旦大學英國語言文學系。1987—1988年,他作為富布賴特學者前往哈佛大學作研究。1998年,他曾重返哈佛大學。他主要研究美國社會與文化,著有《當代美國文化》。他曾翻譯馮友蘭的《道學通論》和其他中國學者關於中國哲學的論文,學養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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