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荷蘭人》

《漂泊的荷蘭人》是華格納凸顯其個人風格的里程碑式作品之一,是一部關於被孤立了的寂寞英雄與藝術家的心理劇,同時也是一部幻想魔幻劇。華格納的這則虛構故事時至今日依然扣人心弦,很大程度上在於它表現並闡釋了兩個注定是陌生人之間的矛盾關係:究竟是夢想還是精神疾病?華格納直到生命盡頭都在努力修改歌劇的總譜,始終在探討著這一話題。

簡介

《漂泊的荷蘭人》《漂泊的荷蘭人》

一位荷蘭航行者,冒著巨暴的風浪想要繞過好望角,並發誓說即使作一世的航行也必須完成這個壯舉。魔鬼聽了他的誓言,就罰他終身在海上漂流直至世界末日;並將永遠不得解脫,除非他能找到一個女子忠心愛他,直至其死日。魔鬼每七年許他登入一次,讓他去尋覓那願以忠貞的愛為他贖身的女子。

又是一個七年過去,荷蘭人的船停泊在挪威海岸的一個港灣里。在那裡遇上一個名叫達蘭德的船主。在談話中荷蘭人得知他有一個女兒還不曾出嫁,就要求達蘭德允許他向她求婚。達蘭德女兒森塔是個多情人,“漂泊的荷蘭人”的故事很早就在她的心上印下了深深的印象。當森塔見到荷蘭人時,迷惘地注視著一張傳說故事中不幸主人公的畫像。她立刻被他迷住了,她的忠貞的愛無形中已貫注在荷蘭人的身上。

後來,一個名叫埃里克的青年對森塔傾訴愛意時,被荷蘭人聽見,荷蘭人想到自己這次必又將遭人拋棄,遂毅然而去。森塔急忙追喊,但被埃里克、達蘭德和眾好友拉住。但荷蘭人不願連累她便向她說明自己的身世,然後立刻開了船。森塔毫不為他的話所動,誓要忠貞愛他,從眾人的阻擋中搶了出來,縱身跳入海中。幽幻的船影沉下去了,海水湧起了高浪。在落日的光輝中,森塔與荷蘭人的影子互相擁抱著,在海上浮現了出來。

製作

《漂泊的荷蘭人》:不安定的主角
華格納聲稱要創作一部“民族的神話詩篇”,結果卻成就了一部關於被孤立了的寂寞英雄藝術家的心理劇,一部以客廳為視點的幻想魔幻劇。今天人們稱之為視覺藝術。
這是華格納凸現其個人風格的代表作。華格納歷來將民間傳說和神話原型作為其個人音樂劇的理想楷模。然而這部“海”的歌劇卻以電影音樂拉開序幕。弦樂與吹奏樂分別象徵著滔天駭浪與雷電交加。水手們的“嗨喲”聲仿佛是某次海上演習的錄音。埃克托爾·柏遼茲(Hector Berlioz)將這種音響效果稱作是“具有某種風暴效果的黯淡音色”,並批評作品“濫用震音”。在他看來,樂器與布景的震動過於強烈。1839年6月27日,華格納和妻子明娜·華格納(Minna Wagner)乘坐的商船“特蒂斯號”(Thetis)在海上遭遇強烈風暴襲擊,他們一度以為自己將就此葬身大海;驚心動魄的感受促使這位樂隊指揮與變革者日後在工作室寫下了當時的經歷。他希望借作品傳遞這段親身經歷。在華格納與現實的虛假關係中,這段插曲具有獨特意義。因為對他而言,現實體驗只有通過“歌劇化”才能成為現實。這部浪漫主義歌劇--華格納最初曾希望稱之為“戲劇民謠敘事劇”--由利德、二重唱、三重唱和合唱組成,除了過門段極其流暢以外,其餘正常段落都遭到毫不留情的肢解。在第一幕的“舵手利德”里,傳統歌劇似乎都沉入了夢鄉。荷蘭人的陰森恐怖台詞“期限到頭”拉開了一部現代派音樂劇的序幕--該台詞的說白成分明顯多於歌唱成分。這位滿腹渴望的局外人不斷向觀眾重複自己的虛無主義:“哪兒都見不到墳墓!從來就沒有死亡!”華格納希望荷蘭人在觀眾眼中果真如同“一個墜落的天使”。戲劇人物與作曲家將主角、乃至藝術家的局外人身份提升成為惟一可行的存在形式。
一部以客廳為視點的幻想魔幻劇。正常的現實生活遭到動搖。迪特·多恩(Dieter Dorn)導演,拜羅伊特節日會演,1991年。
揚起血紅的旗幟!精神幻想演繹的毀滅之歌。
森塔(Senta)吟唱著那艘掛有“血紅船桅和漆黑旗桿”的大船,華格納將這段敘事歌謠稱作是“主題的萌芽”。作為全劇女主角,森塔的中心任務在於推翻舊風格的歌劇,宣揚一個感情移入、共同體驗、重新塑造的新戲劇。歌謠的第一、第二段,森塔坐在搖椅中,講述一個神話傳說;華格納認為,與女性及獨立的個人相比較而言,“搖椅”具有更濃厚的媒介與傳播含義。大調的解脫理想與小調的詛咒總是對立出現。華格納在第三段中,安排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轉折點。始終低頭忙於日常瑣事的紡織姑娘們仿佛被催眠了似的,唱起了“解脫調”,而這時的森塔正似癲似狂,時而歇斯底里,時而洞悉萬物,還沒有穿越現實與虛幻間的隔牆:“我就是憑藉忠誠解救你的人!”一方面華格納將森塔詮釋為一個“未來的婦女”,而另一方面華格納又近乎頑固的執著於現實:“死神突如其來,觀眾將看到挪威姑娘們是如何應對如此強大的暴力。”
究竟是夢想還是精神疾病?震撼源自一座普通建築。
荷蘭人的詠嘆調以及森塔的民謠是支撐整部浪漫主義戲劇的砥柱,華格納據此構築起了他的“二人劇”。封閉的利德形式是歌劇主體,並以達蘭德(Daland)的拉郎配和埃里克(Erik)無望的愛情為主要成分。華格納化身漁民一員,袒護這位獵人:“他不該是多愁善感、哭哭啼啼的男子漢”。第三幕一開場有些類似恐怖電影,達蘭德的手下與荷蘭人的鬼船船員爭執不下,雙方怪誕荒謬的言詞交鋒再鮮明不過地體現了現實與虛幻的不可融和。從地獄深處傳來音樂,那是一個遙遠世紀的毀滅歌聲。歌劇終曲乍看似乎是對歌劇傳統的復辟,荷蘭人聽見森塔與埃利克的二重唱,於是高喊“遭受背叛”,決心重新開始流浪。當然這一次他不再懲戒或詛咒那位跳崖自盡的女子,劇本也給觀眾留下了極大的想像空間:“剎那間,荷蘭人的小船沉入海底。”華格納的這則虛構故事直至今日依然扣人心弦,很大程度上就在於它表現並闡釋了兩個注定是陌生人之間的矛盾關係:究竟是夢想還是精神疾病?華格納直到生命盡頭都在努力修改歌劇的總譜。這部堪稱其里程碑的作品在他眼中卻只是部斷片,這恰恰顯示出華格納的自我批判精神。在1839年那場作為本歌劇直接導火線的海上風暴中,明娜用一塊手絹將自己與華格納緊緊綁在一起,希望與他生死與共。歌劇滲透進了生活,而非生活化為歌劇。

劇情

第一幕:挪威富商達蘭德的船隻因遭遇風暴,在距離家鄉不遠的一處荒涼海灘擱淺。值夜勤的舵手睡著了。起初沒人注意到漂泊的荷蘭人的紅帆小船。荷蘭人被罰永遠在海上漂流,惟有女子忠貞不渝的愛情才能拯救他。每七年他可以上岸一次,爭取解脫。然而他早已不報希望,只求一死了之。為答謝主人之邀,荷蘭人捧出巨額財寶,達蘭德起先還疑心重重,但很快就對這位陌生人產生好感,並欣然將女兒森塔許配於他。風向轉變。兩艘船雙雙啟航。
第二幕:森塔的乳母瑪麗看管織布房的活計,森塔不肯去幫忙。屋子牆上有一幅畫,瑪麗經常唱起關於畫中的荷蘭人的歌謠。森塔夢想有朝一日解救畫中人,她在幻想中越陷越深,讓姑娘們又驚又怕。愛慕森塔的獵人埃里克帶來達蘭德即將歸來的訊息。他暗懷警示地說起自己的夢境,在夢中森塔同荷蘭人一起逃往大海。森塔無可救藥地陷入幻想,愈加不可自拔。達蘭德介紹荷蘭人與森塔相識後便離開了,只留下二人不知所措。荷蘭人認出森塔便是上帝為自己派來的天使,森塔也明白了面前的就是自己必須解救的人。
第三幕:船員們興高采烈地歡慶返鄉,慶典上,挪威人的態度越來越無恥,他們強烈要求占領荷蘭人的船隻,歡樂氣氛在聒噪的歌聲中蕩然無存。埃里克指責森塔背叛了向他發下的誓言。偷聽到二人談話的荷蘭人認為自己被出賣了。他坦白了肩上背負的詛咒,決心重新開始漂泊生活;在他眼中,森塔的誠信蕩然無存,但他不願懲罰她,因為他們還未在上帝面前締結姻緣。正當荷蘭人準備啟航時,森塔高喊著“我是你的天使,對你的忠誠至死不渝!”隨即縱身跳下懸崖,墜入大海。荷蘭人的小船隨之沉沒。

作品背景

排練《漂泊的荷蘭人》排練《漂泊的荷蘭人》

華格納的這部作品,無論在音樂方面或戲劇方面,無論在樂譜方面或劇詞方面,都已獲得最高度的效果。其中含蘊著陰鬱迷幻的色彩,只偶爾夾雜著一些輕鬆優嫻的情調。在這作品裡作者首次感到自己的卓越不群,其中的情趣始終不懈。
華格納的劇詞是根據北歐的傳說寫成的。據傳說從前有一個荷蘭的航行者,冒著巨暴的風浪要想繞過好望角,並發誓說必須完成其壯舉,雖作一世的航行亦所不懼。魔鬼聽了他的誓言,就判了他的罪,罰他終身在海上漂流,直至世界的末日;他將永遠不得解脫(除非他能找到一個女子忠心愛他),直至他的死日。每七年許他登入一次,讓他去尋覓那願以忠貞的愛為他贖身的女子。

歌劇開始的時候,恰恰又滿了一個七年的時期,那荷蘭人的船停泊在挪威海岸的一個港灣里。在那裡原有一隻船在躲避風浪,船主是一個名叫達蘭德的挪威人。達蘭德的家在離那兒不遠的地方。荷蘭人在談話中得知達蘭德有一個女兒還不曾出嫁,他就要求達蘭德允許他向她求婚,並說願以全部的財物作為報償。達蘭德同意了。原來他的女兒名叫森塔,是個多情的女孩子,《漂泊的荷蘭人》的故事很早就在她的心上印下了很深的印象。當達蘭德把那荷蘭人帶到家裡來的時候,森塔正迷惘地注視著一張傳說的故事中的不幸的主人公的畫像。等她看到那位客人的相貌,與畫中人驚人地相像,她就立刻被他迷住了,她的忠貞的愛無形中已貫注在這位客人的身上,她自覺有贖救他的使命。後來,一個名叫埃里克的青年(他原來是鍾情森塔的),有一天,當他對森塔傾訴自己的愛意時,被那荷蘭人聽見了,荷蘭人想到自己這次必又將遭人拋棄,遂毅然而去,返回到自己的船上。那時森塔急忙追喊,說她是忠心愛他的,但被埃里克、達蘭德和眾好友拉住。那荷蘭人也是真心愛森塔的,他不願連累她,就向她說明自己的身世,想使森塔恐懼,然後立刻開了船。但森塔毫不為他的話所動,誓要忠貞愛他至死為止,終於從眾人的阻擋中搶了出來,跑到了一個懸崖的邊緣,兩臂向著那荷蘭人張開,縱身跳入海中。這時幽幻的船影沉下去了,海水湧起了高浪,鏇又落下,激成了急流的漩渦。在落日的光輝中,森塔與那荷蘭人的影子互相擁抱著,在海上浮現了出來。
華格納在這部歌劇的序曲里運用了全劇的主導動機,把劇中的情節借音樂做了很美麗而動聽的敘述。開始是描寫暴風雨的句子,從中現出了有力、但陰鬱的、代表荷蘭人的動機。管弦樂正如暴風雨中洶湧澎湃的海洋,在這暴亂的聲浪中,代表那荷蘭人的主導動機一再浮現,簡直好像在狂亂陰慘中看見了他的影子一樣。他站在那裡,希望著死的降臨,但他卻死不了。激怒的樂聲消逝後,就聽見一縷平靜而稍稍動盪的句子,這正是在劇中荷蘭人的船駛進平靜的挪威港時聽到的句子。這時,又聽到了那荷蘭人的主題,但這回聽起來是比較柔和得多了,好像那風吹浪打的苦命人終於找到了片刻的寧靜一樣。

這時,我們立刻又可聽出他這片刻的安寧是誰的賜予,因為就在這時出現了劇中第二目森塔敘述《漂泊的荷蘭人》的故事曲。但這裡只是那歌曲第二部開始的幾句,而不是那歌曲的全部,這可當作森塔的質樸天真的美麗的寫照,所以就說它是代表森塔的動機,也不為過。緊接著是寫荷蘭人的船駛向港口停泊的句子,然後代表荷蘭人的動機,漸漸低弱,直至完全消逝。突然管弦樂又捲入澎湃的驚濤駭浪中,隨著帶來了荷蘭人在第一幕所唱的哀愁的調子;荷蘭人的動機再度出現,樂聲也好像寫著那因暴風雨而愈加洶湧起伏的海洋。甚至當我們聽見那水手的句子時,管弦樂聲仍激盪不已,使人如聞水手吶喊於暴風雨的海上。

這序曲的一大特徵,可說就是那代表海洋的動機,其描寫疾風暴雨之下的海洋的恐怖,極為真切。這動機雖然幾經變易,但始終保持其強暴奇異的力。序曲以森塔的故事曲結尾的熱情的句子作結;這些句子在歌劇末尾她以身殉情時亦再度出現。

相關資料

台本:理察·華格納根據海因里希·海涅《史納貝勒渥普斯基先生的回憶》(Aus den Memoiren des Herren von Schnabelewopski)改編
作曲:理察·華格納(Richard Wagner)
首演:1843年1月2日,德雷斯頓薩克森皇家宮廷劇院
劇情年代:兼具19世紀社會現實背景的神話故事
劇情地點:挪威海岸;舞台:陡峭的懸崖邊(海面占據大部分舞台),達蘭德宅邸中的一間大屋子,遍布岩石的海岸
演出時間:約135分鐘
人物:達蘭德(Daland),挪威船員 男低音。森塔(Senta),達蘭德的女兒 女高音。埃里克(Erik),獵人 男高音。瑪麗(Mary),森塔的乳母 次女高音。達蘭德的舵手 男高音。荷蘭人 男中音。
合唱隊:挪威船員,荷蘭人的水手們,姑娘們

作曲家介紹

華格納華格納

華格納[1813-1883]是十九世紀中葉以後最重要的作曲家和歌劇創作者,他對於十九世紀音樂的影響,不只是在於改良歌劇的創作重心,同時也在於他所標榜的新音樂形式,他讓管弦音樂與聲樂作高度結合,同時也為世人開創出一種新的聆樂經驗,這使得整個十九世紀後半一直到二十世紀中葉以前的音樂都籠罩在他正面或負面影響之下,許多後世的作家脫胎於他所顯示的新音樂風格,找到了一種全新的音樂觀,德彪西、李斯特、甚至大思想家尼采都曾在他的影響之下獲得全新的意念,這可以說是音樂史上影響力最大的一位音樂家,也是最發人深思的創作者。

創作

《漂泊的荷蘭人》是德國著名作曲家、文學家、指揮家華格納的歌劇代表作之一,其創作年代是1841-1843年,正是華格納藝術風格逐漸成熟的時期,因此在這部歌劇中能明顯地體現出作曲家創作風格的兩種趨向:既有對德、奧歌劇傳統的充分繼承,又有對新的藝術理想的初步嘗試,從而描繪出華格納在歌劇創作方面的一段特殊軌跡。華格納的這部作品,無論是在音樂方面或戲劇方面,還是在樂譜方面或劇詞方面,都已經獲得了最高度的效果。其中蘊含著陰鬱迷幻的色彩,只偶爾夾雜著一些輕鬆優嫻的情調。在這部作品裡,作者首次感到了自己的卓越不群,其中的情趣始終不懈。

華格納從海涅1834年改編的民間傳說《赫倫·馮·施勒貝勒夫普斯基的回憶》取訪創作靈感,於1840年5月—1841年底完成了劇本和作曲。1843年1月2日在德勒斯登皇家薩克森宮廷劇院由作曲家親自指揮首演。在巴黎遭拒絕演出後,華格納把原來獨幕的德勒斯登版改為三幕的巴黎版。但科西瑪在1901年拜魯依特的首演中用的還是獨幕版,而現今在拜魯依特的演出幾乎都是獨幕版。

華格納在他的自傳《我的一生》中寫到:“原本想把《漂泊的荷蘭人》的意境集中在戲劇性情感上,多於並勝於對歌劇中一系列容易讓人產生厭倦的東西。”這些聽起來好象很懷舊的合理性改革,讓歌劇的結構還是遵循浪漫歌劇的規則,但華格納也採用了宣敘調式的鏇律,重視採用主題動機。這為華格納式樂劇發展指明了方向。華格納對這部作品很重視,他在總譜最後一頁中寫到:“在黑暗貧困之中,通過荊棘的道路,走向光明的世界。神啊!請您保佑吧!”不過,首演的反應很冷淡。

《漂泊的荷蘭人》劇情源自於北歐的傳說:從前有一個荷蘭的航海者,他發誓一定要冒著極大的風險繞過好望角。如此舉不成,甘願作一世的航行者。魔鬼聽了後,懲罰他永久地漂泊在海上,除非他能找到一個真誠愛他的女子方能解脫。歌劇就是從這裡開始:數百年後,這個荷蘭人漂泊到挪威港,遇到了一個名叫珊塔的姑娘。珊塔久慕傳說中的荷蘭航海者,於是一見傾心。後來荷蘭人發現珊塔被另一男青年追求,誤認為她薄情,於是毅然離去。當珊塔追趕到海邊,荷蘭人又自訴身世,意欲嚇退珊塔,隨即揚帆離岸。但珊塔為表明自己的心意,決心以身殉情,跑上臨海的懸崖,縱身跳入海中。此時,只見海波湍涌,船影頓失,在落日餘暉中,隱隱可見荷蘭人與珊塔的幽靈互相擁抱著浮現於大海的上空。

該劇的序曲主要採用歌劇的主導動機構成,概述了戲劇的風貌和詩意。一開始就由管弦樂描繪出一幅海洋在咆哮的畫面;然後,飽經風浪的荷蘭人的音樂動機由圓號奏出,在高音弦樂和震音的陪襯下顯得孤獨而淒涼,象是一個幽靈立於狂亂的波濤之中;隨後,樂聲逐漸平靜下來,似乎描繪出荷蘭人的船靠近了挪威港。在音樂靜止片刻後,一個柔婉的曲調出現了。

這一曲調取自第二幕開始時珊塔唱的一段敘事歌,正是美麗純樸的珊塔的主題。緊接著,音樂傳來遠處的號子聲,這是第一幕開場時挪威港口的水手們唱的。突然,管弦樂掀起大海似的洶湧澎湃的波瀾,時而聽到荷蘭人的動機在隱現,時而聽到水手們的號子在掙扎。激盪的海洋幾經起伏後,珊塔的主題在高處激動地呼喊。最後,海洋終於逐漸平靜下來了。在弦樂的波光里,我們再次聽到荷蘭人的動機出現。意味深長的是,緊隨著又出現了珊塔主題的鏇律,在高音區時顯得飄忽而甜美。該劇還有許多動人的聲樂曲,如第二幕當荷蘭人來到珊塔家時,她的保姆和一群少女們一邊紡線,一邊唱起優美動聽的紡織合唱曲《紡車飛轉》,該曲曾被匈牙利著名鋼琴家、音樂家李斯特改編成鋼琴曲而聞名世界。接著珊塔唱了一段講述荷蘭人飄泊的敘事曲《你可見那血紅的船帆》,該曲調抒美悅耳,又富於戲劇描寫性,仿佛漂浮在樂隊奏出的洶湧的海濤之上。後當荷蘭人和珊塔見面時,互相愛慕,唱了一段二重唱,曲調寬洪流暢,頗有戲劇力量。

這一序曲的一大特徵,可以說是那段代表海洋的動機,其描寫疾風暴雨之下海洋的恐怖,極為真切。這動機雖然幾經變易,但始終保持其強暴奇異的力量。序曲是以珊塔故事結尾熱情的句子結束,這些句子在歌劇末尾再次以她以身殉情的景象出現。

評價

這裡不用擔心會有華格納音樂劇的龐大的膨脹感。讀過海涅諷刺小說的觀眾,就能體會華格納是如何將神話素材清晰、有條理地整合為針砭時弊的現代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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