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帖》

《平安帖》

《平安帖》,是王羲之的書法精品力作,曾被乾隆帝盛譽可以媲美“三希堂”瑰寶,《平安帖》可稱頂級藏品,《平安帖》最早見於《宣和書譜》著錄,四行,四十一字。中國嘉德2010年秋拍夜場上,備受關注的書聖王羲之的草書《平安帖》拍出了3.08億元的高價。

基本信息

概述

《平安帖》《平安帖》

《平安帖》,草書《平安帖》曾被乾隆帝盛譽可以媲美‘三希堂’瑰寶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事實上王羲之作品流傳至今,真跡罕存於世。《平安帖》和王羲之的其他墨跡一樣,對它的摹刻年代就有不同推斷,有認為是宋摹本,也有認為米芾所摹,而更多的則鑑定為唐摹本。

頂級藏品

1、王羲之《草書平安帖》可稱頂級藏品。《草書平安帖》最早見於《宣和書譜》著錄,後刻入北宋著名的叢帖《絳帖》,當時共有九行,後被一分為二,即將於秋拍亮相的為前半部,縱24.5厘米,橫13.8厘米,四行,四十一字。
2、此帖著錄於《石渠寶笈·續編》,乾隆御題兩次,且歷經多位收藏家收藏,流傳有序,極其難得。經考證,在元代被鑑定大家柯九思收藏,在其左右及宋綾隔水的騎縫上蓋有他多方收藏印。
3、此後這件作品入明初收藏家李錦之手,之後為文徵明所得,明嘉靖二十年文氏父子將其刻入《停雲館法帖》卷四,被認定為唐人所摹,後此帖歸其長子文彭所有。萬曆年間流入北京,被王世懋、孫鑛等發現。明末藏於安徽歙縣收藏家吳家鳳處。清初分別藏於曹溶、李宗孔及梁清標家,之後被收入內府。

4、王羲之高古的精摹本歷來被當作真跡看待。此平安帖帖久享盛名,歷代鑑賞家對其年代多有研究,有稱為宋摹的,也有疑為米芾所摹的,而更多的則定為唐摹。它著錄極多,並一再被刻入各種叢帖中,元以後的公私藏印及流傳歷歷可考,其珍貴性不言而喻。

字帖內容

豐富內容平安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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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價拍賣

王羲之《平安帖》王羲之《平安帖》

1、中國嘉德2010秋季拍賣會將於2010年11月20日拉開帷幕,包括中國書畫、瓷器工藝品、古籍善本、中國油畫及雕塑、郵品錢幣銅鏡、珠寶翡翠以及首次推出的腕錶門類的拍品。據中國嘉德副總裁兼古代書畫部總經理胡妍妍介紹,此次中國嘉德秋季拍賣會古代書畫專場中有5件石渠寶笈著錄的清宮舊藏匯聚一堂,王羲之《草書平安帖》可稱頂級藏品。
2、中國嘉德舉行了“秋光萬華———清代宮廷藝術集粹”夜場拍賣,整場有25件拍品。最初乾隆《盤龍松》亮相,便以超出估價近4倍成交。2010年11月20日20點47分,當2109號拍品王羲之的草書《平安帖》亮相時引起全場關注,此前該幅作品就被保守估計能過億。
3、拍賣從5500萬起價,短短兩三分鐘便競價到8800萬,此時有買家直接加價到1億元。此後買家以1000萬為競價階梯展開爭奪,最終該幅作品以3.08億成交。這成為繼黃庭堅《砥柱銘》(4.368億)之後中國書畫作品的第二貴。

《平安帖》的摹制時間

徐邦達先生三十多年前見過《平安帖》後,對它進行了細緻的著錄與研究,文字刊於《古書畫偽訛考辨》一書中。今天看來,他的鑑定結論大多是十分精準的。下列七點,衷心擁護:
1.本帖絹地與前宋花綾隔水是一時物。
2.書寫系臨寫帶勾描,墨濃筆滯,點畫有失誤處。
3.本帖上古印——“書畫印”(文徵明跋中以為王詵印)、柯九思印均古,應非偽物。
4.後黃絹隔水(非綾,與前隔水不對稱)及贉尾紙上。
宣和內府諸璽則盡偽,絹、紙亦非宋內府物。
5.本身上“紹興”印亦偽。
6.前隔水上的標題,文徵明認為是南宋高宗趙構書,亦非。
7.其文徵明、王榖祥、彭年、胡汝嘉諸跋和文氏以來鑑藏印記則都真。
需要商榷的,是徐先生對此帖摹制時間的斷代:“綜核以上種種情況,本帖應為南宋中晚期勾摹本。”
說實話,“綜核以上種種情況”,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出“南宋中晚期”的結論。我猜徐先生的思路也許是:“卷中鈐有北宋末宣和內府與南宋初紹興內府的偽璽,所以它只能產生於南宋中晚期,因為古人是不敢偽刻當朝皇帝御璽的。”然而,難道摹帖與鈐蓋偽璽必須同時進行嗎?為什麼不能是摹帖在前,鈐蓋偽璽在後呢?
個人對這個問題的拙見如下:
1.文徵明乃明代傑出的書畫家和書畫鑑賞家。他對於上距自己僅三四百年的“大名頭”王詵的鑑藏印章,理應相當熟悉,就像今天的鑑賞家應當熟悉項元汴、安岐、梁清標的印章一樣。他在跋文中明確指出《平安帖》上所鈐“書畫印”等屬於王詵,如果找不出過硬的反證,我們沒有理由不採信他的說法。如此,此帖的摹制時間應不晚於北宋王詵生活的年代(公元十一世紀初葉)。
至於我為何不採信文氏關於此卷題簽為宋高宗所書的說法,是由於北宋以後“元章書”為流行書體,仿效者實在太多,很難僅據“猶帶米法”就說是趙構。文氏自己在另一處跋王羲之《思想帖》時說:“余舊藏《平安帖》有米海岳簽題”(見《清河書畫舫》等書),乾脆又說是米芾所書了。看來自己也沒譜。
2.《平安帖》為絹本,這在古摹王帖中是少見的。唐人以“雙鉤廓填”法摹帖多用紙本,他們是在認真地作學術意義上的“拷貝件”,故往往連原作上的破損痕跡也忠實勾出。薄麻紙,特別是經過燙蠟處理過的“硬黃紙”,透明性好,便於進行這樣的勾摹。絹素的透明性較差,無法精細勾摹,只宜臨寫,然後再以勾描的方法進行一些修正。《平安帖》的絹地,徐邦達先生已經確認是宋絹,故此帖的性質,嚴格說應叫宋臨本。舍紙摹而用絹臨,主要是想通過材質的高貴使人信為晉人真跡,造就一件可以亂真的“文物複製品”。文徵明對“絹本”這一點十分看重,他在題跋中說:“蓋晉人珍惜其書,故多用絹,至唐人猶然。”似乎就是上了這個當,把複製品當真跡買了。
當然,這並不貶損《平安帖》的價值。千年古物,不管當年的摹制動機如何,其傳承右軍書道的功能,對於今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3.由上述兩點,我們聯想到王詵其人。王詵是宋英宗的駙馬,北宋時代僅次於徽宗皇帝趙佶的第二大書畫玩家,也是一位不拘小節的達人。關於他贗造名家書畫的記載,古書上屢屢見之。這裡只舉米芾《書史》中非常生動有趣的一則:
王詵,每余到都下,邀過其第,即大出書帖,索余臨寫。因櫃中翻索書畫,見余所臨王子敬《鵝群帖》,染古色麻紙,滿目皴紋,錦囊玉軸,裝剪他書上跋連於其後。又以臨虞帖裝染,使公卿跋。余適見大笑,王就手奪去。諒其他尚多,未出示。又余少時,使一蘇州背匠之子呂彥直,今在三館為胥。王詵嘗留門下,使雙鉤書帖。又嘗見摹《黃庭經》一卷,上用所刻“勾德元圖書記”,乃余驗破者。
從這裡,我們清楚地看到了北宋“收藏熱”中社會對古法書的渴求,以及王詵們的應對之策。據此是否可以這樣推斷:今天我們面前這件《平安帖》,極有可能就誕生於那個時期,或者竟就是王詵府上的出產——高手臨摹,精工裱褙。到了“南宋中晚期”或更晚一些時候,它又被繼起的業內高人拆去原來的花綾後隔水和贉尾紙(上面很可能有王詵等北宋人的印章、題記,可以另派他用),配上鈐有偽宣和內府諸璽的黃絹後隔水及贉尾紙,又在本幅鈐上紹興偽璽。這樣,一件王駙馬的鑑藏品就提升為宣和、紹興兩代帝王的御府珍玩了。竊以為,這是比較符合邏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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