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詞》

《台詞》

經典台詞大全。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張曉風張曉風

《台詞》作者是台灣女作家張曉風;《台詞》是《張曉風經典散文集》最後一篇文章(73.台詞)。《台詞》中的她以一個聰穎純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條清澈澄碧、纖塵不染的潺潺溪流。“燈火猝然亮起的時侯,我發現站在台上的不是別人,竟是我自己,驚惶是沒有用的了,別人說:‘你表演呀,發什麼愣。’我並非矯情做作,可是,人人都喜歡聽離奇的、五彩的故事,可惜,我的故事只有萬頃平湖,在一片清波之仍然是一片清波,編不出一段奇峰突起的情節。這當然是很抱歉的。”張曉風的《台詞》所蘊含的深意,卻遠遠超過了做學問本身,那是一種人生的哲理,是在比較了多種人生境界後對某種至高境界的由衷讚許,是對那種看似平易卻難以抵達的真英雄境界的詮釋與破譯。張曉風在《台詞》中沒有用太多語言直接闡述自己的觀點,她藉助一個故事來說明問題。奇怪的是,這個看來似曾相識的故事並沒有曲折離奇的地方,卻在平淡從容中緩緩透出一種無法迴避的魅力。那是真實的魅力,是帶著悲劇色彩的人生真諦的魅力。

中心思想

“對於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而言,實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描繪的了。我們的時代不是只憑一張巴掌大的履歷片就能解決許多事了嗎?繁言簡直就是一樁罪惡了。是的,我的戲僅止於此,如果我的表現太平凡,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原來就是這樣的角色。要緊的是,讓我們有一個熱鬧的戲台,演著美好的戲劇,讓我們的這一季,充滿發亮的記憶。”文章里尋找著自己生命里的蛛絲馬跡,尋找著自己生命里相吻合的切入點,遇到抑或找到,欣喜不已;如若沒有或短暫錯過,也無需難過,只是在文章字裡行間里感嘆著生命的可愛可貴,給自己心底注入一絲溫暖……廣闊如人生,淡有淡味、濃有濃情,懷舊的動人溫情,探新的發人深思。

作者簡介

張曉風

1941年生,台灣十大散文家之一,著作曾一版再版,並譯成各種文字。《地毯的那一端》一書或中山文藝散文獎。著有戲劇小說、雜文等書計二十四種。“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張曉風的散文,總是充滿發於自我的真情至性。1967年,她的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獲中山文藝獎,年僅二十六歲的她,已能以細膩的筆觸描寫一個新婚女性面對成長後席捲而來的愛情、婚姻、家人和朋友關係的轉變。作品迷人的地方,一則在總是微笑輕柔的姿態,永遠善意的呈現事與人之間的關係,甜美中不失條理。二則擅於將身旁切近實際的經驗,由小見大,亦由雜亂中理出天地自然造物者的靈機與訓誡。至於話劇創作方面,由1971年至1977年期間,張曉風曾寫了七部劇本,分別是《第五牆》、《武陵人》、《自烹》、《和氏璧》、《第三害》、《嚴子與妻》和《位子》,不單在表演上和文學評價上取得極高的口碑,更良好的市場反應。張曉風的劇作蘊含著濃烈的中國故土意識,例如《武陵人》、《和氏璧》、《第三害》等都是取材自中國歷史和民間故事,有論者認為這種題材源自作者尋覓人類歸屬的動機,並且在尋覓的過程,如何完成對光明和愛的渴望。事實上,綜觀張曉風的作品,都有一明顯的特點,就是其創作貫穿著基督教信仰的精神,這與台灣另一作家杏林子非常相類。

年表

1941──出生於浙江省金華
1949──抵台北,入讀中山國小四年級
1955──舉家遷居屏東,入讀屏東女中
1958──考入東吳大學中文系
1966──出版《地毯的那一端》
1967──《地毯的那一端》獲中山文藝散文獎
1968──主編論壇報副刊,出版小說集《哭牆》及宗教書信《給你,瑩瑩》
1971──出版散文集愁鄉石及劇本《第五牆》,《第五牆》更獲編劇金鼎獎
1975──受聘任教於陽明醫院
1977──獲香港基督教文藝出版社紀念廣學會成立八十周年的文學獎
1980──以散文集《步下紅毯之後》獲台灣國家文藝散文獎
1983──與席慕容、愛亞女士合出《三弦》一書
1990──出版《玉想》
1997──出版《這杯咖啡的溫度剛好》獲吳三連文藝獎

書評

張曉風的《台詞》,沒有深奧的詞句,有的只是那平淡中細膩的情感。
她寫了眷戀著十六歲的時代,裡面傳遞著深深的懷念與留戀,那是美好的、純潔的、令人難忘的。
她寫了母愛,人間最偉大的愛,那是無私的、聖潔的,偉大且最真實的。
她寫了友情,真誠待人,為他人著想的友情,那是坦誠的、恆久悠長的。
她寫的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是真實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讓人在平淡中回味感動。
她富有詩意,就連遊記景物,都被她寫的有了喜怒哀樂。
她愛她的親人,愛她的故鄉,因為愛而寫下這些帶有回憶的文字,喚醒了我們的記憶,讓我們想起故鄉的一事一物。
她熱愛自然,所以字裡行間都滲出大自然的美,這些美讓我們放鬆,感受心靈的輕鬆與愉悅。
她喜歡夢,夢裡常有奇異的情境;
她喜歡書,愛好閱讀與感悟;
她喜歡雨,享受細雨如絲。
讀她的文章,讓我感到平凡的生活原來也可以讓人感到如此回味悠長。

張曉風文學創作歷程

張曉風的散文藝術創作歷程,又大體上可劃分為三個前後銜接的段落

第一個段落以她於1966年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為標誌,她以一個聰穎純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條清澈澄碧、纖塵不染的潺潺溪流。

第二個段落,猶如小溪奔向了風雲激盪、愛恨交織、濁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鄉石》(1977)、《步下紅毯之後》(1979)至《你還沒有愛過》(1981)為標誌,可視為由第一個段落到第二個段落的過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時間幅度較長,《再生緣》(1982)也可視為是這一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從你美麗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廡漸趨廓大,猶如從湖泊遞變為壯闊浩渺的大海。我們姑且在這裡作一個假定,如果張曉風的散文創作在第二個段落就打住了,她雖然仍是中國現代散文史上優秀的女作家之一,是一位從一般女作家狹隘侷促的閨秀天地里突破出來的闖將,但終究還不是一位擁有很大原創性光榮席位的散文大家。

張曉風散文藝術的原創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為起點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一位以生命和創意的生成,以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誕生和完成。

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是這位女作家奉獻給中國現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績。她走上這一條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道路,有一個從並不全然自覺到完全自覺,從不盡完善到圓融渾成的過程,但卻有其內在的邏輯必然性。
張曉風,1941年生,江蘇銅山人,生於浙江金華。八歲後赴台,畢業於台灣東吳大學,並曾執教於該校及他處,現任台灣陽明醫學院教授。

她篤信宗教,喜愛創作,小說、散文及戲劇著作有三、四十種,並曾一版再版,並譯成各種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其作品被列入《台灣十大散文家選集》,編者管管稱“她的作品是中國的,懷鄉的,不忘情於古典而縱身現代的,她又是極人道的”。

余光中也曾稱其文字“柔婉中帶剛勁”,將之列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又有人稱其文“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皆評價甚高。早在1977年,時年36歲的張曉風,就被台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一,評論讚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一次感性素描。1981年,當她的第四本散文集《你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

張曉風的散文藝術創作歷程,又大體上可劃分為三個前後銜接的段落。

第一個段落以她於1966年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為標誌,她以一個聰穎純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條清澈澄碧、纖塵不染的潺潺溪流。

第二個段落,猶如小溪奔向了風雲激盪、愛恨交織、濁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鄉石》(1977)、《步下紅毯之後》(1979)至《你還沒有愛過》(1981)為標誌,可視為由第一個段落到第二個段落的過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時間幅度較長,《再生緣》(1982)也可視為是這一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從你美麗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廡漸趨廓大,猶如從湖泊遞變為壯闊浩渺的大海。我們姑且在這裡作一個假定,如果張曉風的散文創作在第二個段落就打住了,她雖然仍是中國現代散文史上優秀的女作家之一,是一位從一般女作家狹隘侷促的閨秀天地里突破出來的闖將,但終究還不是一位擁有很大原創性光榮席位的散文大家。

張曉風散文藝術的原創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為起點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一位以生命和創意的生成,以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誕生和完成。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是這位女作家奉獻給中國現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績。她走上這一條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道路。

話劇創作

《第五牆》、《武陵人》、《自烹》、《和氏璧》、《第三害》、《嚴子與妻》和《位子》。

原文欣賞

台詞

燈火猝然亮起的時侯,我發現站在台上的不是別人,竟是我自己,驚惶是沒有用的了,別人說:“你表演呀,發什麼愣。”

我並非矯情做作,可是,人人都喜歡聽離奇的、五彩的故事,可惜,我的故事只有萬頃平湖,在一片清波之仍然是一片清波,編不出一段奇峰突起的情節。這當然是很抱歉的。

四歲以前的事我是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不知為什麼卻也還有幾幅畫面模糊地懸在記憶的廊里,成為我自怡的資料。

就在四歲那年。有天母親把我打扮得整整齊齊,對我說:“你看,那條馬路,等下公共汽車經過的時候,會有一個人走下來,他就是你爸爸呢!”

我很驚愕,那一陣子我的生活時里差不多是不需要有一個父親的,每天母親給我梳小辮子,每天扎蝴蝶結兒,每天講故事給我聽,每天我到雞棚里去撿粉紅色的鮮蛋,並且聽媽媽的話一口氣把它喝下去。每天我坐在院子裡,抱著蘇打餅乾的盒子,做一個小孩兒的夢。

可是父親回來了,從很遙遠的美國,這似乎是我早期生命中最大的一件事,他帶來許多稀罕的東西,那些美麗的衣服令我歡欣若狂,可是,他自己最得意的東西卻是我和母親都不感興趣的,那是大包大包的魚肝油丸和奎寧丸,他說:“這才是我們真正需要的東西,你想,如果我們親友有人得病了,這東西不是比什麼都寶貴嗎?”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非常務實際的人。

而我完相反,我寧可去玩母親為我剪制的小雞、小狗,我敏感而沉迷於幻想的性格是來自母親的。

一直到我很大了我才知道,那次父親的行囊時有一樣東西是為我買的———架計算尺。我一直沒有能用它,至今想起來,情感上就不知道應該憐憫他們還是憐憫自己。他們對我想必有過很大的期望的,我從中山國校畢業的那年,糊裡糊塗地撞進了一女中的大門,我自己也很愕然(那一陣子實在並不用功,花在課外書上的時間倒比正課多),最使我難堪的是父親一見人總是說:“這孩子,讀書倒是很順利,她國小畢業時考四個學校就取四個呢!”當時我實在很受不了,我對陌生人的打量是頗有屈辱感的。可是,這些年來,我再也聽不到什麼聲音,對我懷著那樣熱切的希望了——除了我的丈夫,還不時用情人式的盲目在人前稱讚。

身為六個弟妹的長姐,我是不容令人失望的。不過,這種自覺卻是到上大學以後才逐漸明顯的。中學時期,我仍然只過著一種似夢似詩的日了,特別是由於搬家。我由一女中轉學屏東女中的日子,驟然接觸到滿城的棕櫚,和遮天的鳳凰花,我天性中對自然的熱愛一下子都爆發了。學校中有參天的古木,大片的草坪,黃花壓枝的夾道樹,以及一畦畦的菜園,我學會種菠菜、白菜和豆莢,那一段時間我總是起得好早,巴巴地趕到學校去,一桶桶地澆水,我生平最大的成功恐怕就是那個小小的豆棚了,蝶形的豆花滿滿地開了一架,一種實在而又豐富的美麗。

屏東,一個不能忘的稻香之城,那段閒適的、無所事事的日子竟是過去了。中午坐在花園的清蔭里,和幾個女孩子一起讀詩的日子也過去了。

1958年的秋天,我進入東吳大學,念的是中文系。那時候,我才忽然感覺到我需要開始我的奮鬥了。離開家,我才明白自己的家庭比想像中貧困,我的父親曾經是一個軍人,黃埔六期的少將,我小時候老以為少將是很小的官,不然我們為什麼那么窮呢?可是一個住在家裡的孩子並不見得了解什麼是真正的窮,一旦離開家才忽然明白連一張床也是一宗財富。

我仍然眷戀著十六歲的時代,但我卻不得不面對現實了。有一天,我看見楊躺在榻榻米上,蹺著兩隻腳,很怡然地啃著一塊錢買來的槓子頭,那就是他的全部午餐了。他自我解嘲地唱著一首自己編的歌:“我今天吃了一個槓子頭,一個槓子頭,也不甜,也不鹹,也不甜,也不臭,也不酸,也不辣。……”我們都笑起來,把黯淡的心情藏在豁然的大笑里。

那段日子就是這樣過的,像無酵的槓子頭,沒有滋味但卻很堅實。

靠著母親的東拼西湊和工讀金,我讀完了大學,我督促著自己,做一個踏實的人。我至今看不得亂花錢的人和亂花時間的人,我簡直就鄙視他們。

未讀中文系以前不免有過多的幻想,這種幻想至今仍能從大一新生的眼睛裡讀到,每讀到那種眼神就使我既快樂,又心痛。我知道,無論經過多少年代,喜歡文學的年輕人是永遠存在的。但不久他們會失望,他們在學院裡是找不到文學的。

我第一篇文章發表於中的時候,距離我大學入學還有一個月,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八月二十三日,那以後我從來沒有間斷過,(卻也從來沒有多產過,我帶著喜悅寫每一件東西,我寫的時候心裡實在是很快樂的,寫完就開始不滿意,等發表出來就簡直不願意提了,可是人就有那么矛盾,我還是每次送它去發表。我從來不讀我自己寫的書——我寧可讀別人的。
對於家務事,我有著遠比寫作為高的天才。我每次坐在餐桌前,看他貪饞地把每一碟菜吃得精光,心裡的喜悅總是那樣充實。我忽然明白,為什麼許多女孩子的寫作壽命總是那么短。要不是那些思想仍然不斷地來撞擊我的心,心許我早放棄這一切了——可是,當然我是不會放棄的。

對於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而言,實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描繪的了。我們的時代不是只憑一張巴掌大的履歷片就能解決許多事了嗎?繁言簡直就是一樁罪惡了。是的,我的戲僅止於此,如果我的表現太平凡,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原來就是這樣的角色。要緊的是,讓我們有一個熱鬧的戲台,演著美好的戲劇,讓我們的這一季,充滿發亮的記憶。

作家張曉風散文集

張曉風,中國台灣著名散文名家。畢業於台灣東吳大學,並曾執教於該校及香港浸會學院,現任台灣陽明醫學院教授,其散文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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