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派

羅派

京劇老旦"羅派",羅福山與龔雲甫是同期老旦演員,羅派是做工老旦的主要流派。他能戲極博,凡老旦劇目均能演出,做工、念白俱佳,是老旦行當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簡介

羅派藝術經典劇羅派藝術經典劇

京劇老旦"羅派",羅福山與龔雲甫是同期老旦演員,羅派是做工老旦的主要流派。他能戲極博,凡老旦劇目均能演出,做工、念白俱佳,是老旦行當中不可多得的人才。羅福山嗓音酷似老年婦女,但不以唱工擅場。他的做工結合身段、步法,表現力很強,扮演憨厚誠樸的老年婦女如《春秋配》的乳娘,真摯善良;演有身分的老年婦人如《雁門關》之餘太君,沉著老練。《朱痕記》中飾朱母,牧羊山一場連做撲閃踉蹌,身段極其繁複,既快又準。《焚綿山》中飾介子推之母,於火燒一場亦有繁難的撲跌表演,都極為生動逼真。《得意緣》中飾狄母,更能於龍鍾老態中別具豪壯之氣。他的嗓音雖稍纖弱,音量不大,卻能響堂,念白吐字真切,語氣委婉自然。

羅福山早年在四喜班演出,民國以來久傍梅蘭芳、余叔岩等,深受倚重。常演劇目中《得意緣》之狄母、《寧武關》之周母為其傑作,其他如《八大錘》之乳娘,《狀元譜》之陳安人,《桑園會》之秋母,《樊江關》之柳迎春等,亦能為全劇生色。其傳人有文亮臣、孫甫亭、陳文啟、李多奎等,其中李多奎兼學龔雲甫而轉以唱工為主,文亮臣亦唱做並重,繼承羅福山做工、技巧最多者為孫甫亭。再傳弟子有耿世華等。

羅派藝術後繼有人否?

世界上年齡最大、表演時間最長的藝術家,著名粵劇表演藝術家羅品超7月15日在穗辭世,享年101歲。羅品超遺體告別儀式今日下午3時在廣州殯儀館白雲廳舉行。

據透露,告別儀式上將播放一個短片,緬懷羅老的藝術歷程和藝術成就,羅老生前最喜愛的樂曲《友誼天長地久》將代替哀樂在默哀時播放。

羅品超先生的仙逝引起了社會各界的極大關注,其生前所在單位廣東粵劇院連續五天舉行了追思活動,已吸引了近千名羅老戲迷前來弔唁。羅品超生前的老搭檔林小群與丈夫白超鴻也已於前日從美國趕回廣州參加羅老的告別儀式;另外,新加坡及香港的八和會館也都將派代表趕到廣州送別羅老。

“一代宗師,乘鶴西去;南粵大地,痛失英才。”7月19日,中央政治局委員、廣東省委書記汪洋以16字的批示,對著名粵劇表演藝術家羅品超的去世表示哀悼。廣東省有關領導今日下午參加羅品超遺體告別儀式。

“剛柔相濟,精確凝練,瀟灑俊逸、不墨守成規”,這是人們對羅派表演藝術的總結;這位小武泰斗所創造的藝術巔峰,至今無人能超越。在送別羅品超(鑒叔)之際,一個現實擺在了人們面前———羅派藝術是否後繼有人?

說鑒叔 人如其名,品德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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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八旬的粵劇名伶林小群曾與羅品超搭檔數十年,已定居美國多年的她此次專程趕回廣州送別羅老。

回憶起往事,林小群感慨不已,“他這么有名的一個老藝術家,為人卻很低調,不愛表現自己。我從沒見過這么冷靜、理智的人,也從沒見過他罵人、發脾氣。”

林小群的丈夫、85歲高齡的粵劇演員白超鴻表示,他崇拜鑒哥,大半輩子都在模仿他,視其為自己的偶像,甚至改藝名時都用了他名字里的“超”字。“這么有戲德、才德、品德的人,在粵劇界真的很少有,他的品德不是一朝一夕裝裝樣子,而是幾十年來如此。”

白老哽咽地回憶起文革的一段往事:“那些發了霉的饅頭,硬得能敲桌子,我們都不敢吃,他卻能吃。他每天一早起來挑糞,沒有任何怨言。幾百斤的東西往坡上拉,也不讓我們幫一下。”他說,鑒叔就是這么能忍辱負重的一個人。

廣東粵劇院院長丁凡說,除了為人處世,羅品超在藝術上也給了他很深的影響。“他12歲就開始登台演戲,是個很傳統的藝人,但卻能吸收新的東西,對西洋音樂、話劇、電影也多有學習借鑑。所以他在舞台上的表演很自如,沒有一些老藝人的那種古板。”丁凡說,羅品超70歲後也沒有停止過對粵劇的改革創新,這種精神令他深受感動。

說傳承 羅派藝術,要學精髓

鑒叔去世,人們最關心的問題莫過於“羅派藝術”會不會就此走向沒落。對於這個問題,粵劇前輩們也說了自己的看法。

林小群對此表示樂觀,她說肯定有人能繼承下去,但關鍵是能否學到羅派藝術的精髓。“小武這個行當吃力不討好,現在的年輕人要加把勁才行!”

粵劇演員鄧志駒說,羅派藝術的形成其獨特的歷史背景。他說:“鑒叔12歲就進入了科班學藝,後進入歐陽予倩開辦的廣州戲劇研究所里學話劇,又去香港拍了60多部電影,還演過舞台劇。踏實的基礎、多種藝術門類的融入、將電影表現方式帶上舞台,以及鑒叔自身不斷的創新精神,形成了羅派藝術的獨特美學。”

羅品超藝術風格的形成還與一段特定的歷史背景有關,鄧志駒為羊城晚報記者揭秘了這段“不光彩的歷史”。“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廣東粵劇界第一次去北京演出,卻受到了當時文化主管部門的批評,說粵劇太古老太陳舊,連服裝也特別俗。這件事引起了當時的廣東省領導的高度重視,不久掀起了一場‘改戲改人改制度’的‘戲改運動’,而羅品超就是首當其衝的領頭人。他本人也正是利用這次機會將自己的藝術作了一次提煉。‘戲曲界常說‘戲字半邊虛’,認為戲曲是‘虛擬’的表演,但鑒叔卻通過‘虛擬的表演’突出了一個字———‘真’。”

對“羅派藝術”的傳承問題,鄧志駒持悲觀態度。他表示,像鑒叔自身、基礎等各方麵條件都那么好的人,現在還真是不多。“本來有些青年演員是具備條件學的,但他們過分追求京劇里的程式、過分追求技巧,幾乎全盤照搬,導致現在年輕演員們的表演表現不出粵劇的精髓。這種現狀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思考———粵劇這樣一個地方戲,都快失去自己的特色和靈魂了!”

青年演員對此則持保留態度,他認為,是否能得到傳承關鍵要看從哪個角度來說。“鑒叔的作品要重視,但要根據自身的藝術風格、甚至個人的優勢來改變,這跟不同年代的不同審美也有關,不能照搬。傳承應該是對藝術的理解、包容和重新演繹,粵劇要走出低谷就需要這種精神,能把別人的東西轉化成自己的,那才是了不得。”

說遺憾 重視不夠,資料缺失

粵劇界前輩們都不約而同地表示,羅派藝術影像資料的缺失和沒有將其進行理論化、系統化研究,是目前羅老離去後最遺憾的事情。丁凡說,造成這方面困境的主要原因是有關部門和領導的重視不夠,經費和人力資源都嚴重匱乏等。

丁凡說:“其實是不是後繼有人,關鍵是有沒有很好地整理和總結羅老以往的作品資料。如果這個工作做好了,就可以更好地把羅派藝術傳承下去。但現在他的作品並沒有很系統、有計畫地整理過,對他的藝術也沒有進行理論性的研究,這個工作我們真的很遺憾。”

鄧志駒也“不吐不快”。他說,鑒叔健在的時候,他的藝術沒有得到重視和系統的整理,這是整個廣東戲曲界的通病。他還說了一件事情:“曾經有個年輕演員演他的劇,而且是隨隨便便看了幾遍錄像帶就上去演了,從沒有請教過鑒叔。我們戲劇界演員自己對老一輩藝術家都這么不尊重,你怎么要求別人重視你呢?”

京劇流派知識介紹

流派,是藝術發展的一種必然產物。流派的多樣化,是藝術繁榮昌盛的標誌之一。京劇藝術自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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