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21年

(圖)僧一行僧一行

公元721年是開元九年

歷史紀事

監察御史宇文融充使,括逃移戶口及籍外田,限百日自首,所得凡戶八十餘萬,田數與此相稱。以張說為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置朔方節度,治靈州(今寧夏靈武西南),領單于都護府、三受降城、豐、勝、靈、夏、鹽、銀、匡、長、安、樂等州及經略、定遠、豐安軍。命僧一行(張遂)造新曆(《大衍曆》),梁令瓚造黃道游儀。

文化紀事

(圖)僧一行僧一行

元行衝上《群書四錄》

開元八年正月褚無量卒,朝命右散騎常侍元行沖繼無量整比群書,至開元九年(七二一)十一月十三日,行沖(已改官國子祭灑)奏上《群書四錄》(即甲部經錄乙部史錄丙部子錄丁部集錄),凡收書四萬八千一百六十九卷,兩千六百五十五部,裝成二百卷,藏之內府。

命僧一行造新曆

自高宗麟德二年(六六五)行《麟德歷》,五十餘年,日食漸不效,玄宗因命僧一行另造新曆。一行欲知黃道進退,而太史無黃道儀,乃今率府兵曹梁令瓚造黃道游儀(先用木,後更鑄銅鐵),以測候日、月、五星七政。一行自開元九年(七二一)始造,至十五年而成,定名《大衍曆》

劉知幾

知幾字子玄(六六一至七二一),彭城人,避玄宗嫌名(基、幾同音),以字行。舉進士,累遷鳳閣舍人,兼修國史,遷左散騎常侍,以功封居巢縣子。其子貺抵罪,知幾為請於執政,玄宗怒,貶安州別駕卒,諡文。知幾領國史垂三十年,著《史通》內外四十九篇,為史論名著。

雜譚逸事

置中都,尋又罷之

(圖)唐長安城裡坊復原圖唐長安城裡坊復原圖

唐代除國都長安稱為京兆、京師外,尚有東西南北中五都,即東都洛陽、西都鳳翔、南都成都,北都太原以及中都蒲州。蒲州即今山西永濟。開元九年(七二一)正月,改蒲州為河中府,稱“中都”,置中都官僚,以姜師度為府尹,一準京兆尹、河南(洛陽)尹之制,六月,又罷中都,復為蒲州。

宇文融括逃戶

唐代據戶口行租庸調法,然日久戶口逃移,田籍錯紊,開元九年(七二一)正月,監察御史宇文融上言:天下戶口逃移,巧偽甚眾,請加檢括。“檢括”即搜尋清理之意。二月八日,敕有司議“招集流移、按詰巧偽”之法以聞。十日,制:“州縣逃亡戶口,允許在百日內自首,或就地附籍,或解送故鄉,各從所欲。過期不報,一經查出,就謫送邊州。有包庇者,一律抵罪。”宰相源乾曜愛宇文融才,使之充使,所括逃移戶口及籍外田甚眾。融又奏置勸農判官十人,皆攝御史,分巡天下。規定新附客戶,免六年賦、調。然使者務為刻急,州縣官又逢迎上司,以為括得越多越好,於是虛報數額,甚至以本地實戶為新附客戶,據報凡括得(客)戶八十餘萬,田數亦相當。

突厥毗伽再乞和

去年王晙奏請掩襲突厥,反致甘、涼之敗,今年(開元九)二月毗伽可汗復遣使來求和,玄宗復書,先追責已死之默啜可汗“口和心叛,數出盜兵,寇抄邊鄙。”繼責毗伽可汗“復蹈前跡,掩襲甘涼。”然後表示爾既“隨遣使人,更來求好”,我則“如天之覆,如海之容,但取來情(只根據你現在態度),不追往咎。”特別指出爾“果有誠心,則共保遐福;否則無煩使者徒爾往來。”並提醒毗伽:“若其侵邊,亦有以待!”於是,毗伽乞與玄宗為子,賜姓,玄宗許之。(事同默啜乞為武后子)毗伽仍請尚公主,玄宗但厚賜而遣之。按:史稱“小殺仁而愛人”,終毗伽之世十餘年,突厥強大而未南寇,與默啜之行大異。

王晙大敗叛胡康待賓

開元九年(七二一)二月,蘭池州(今寧夏靈武縣境)降胡康待賓誘諸降胡同反。四月,攻陷六胡州(高宗調露元年於寧、夏二州南境散置魯、麗,含、塞、依、契六州,安置降胡,謂之六胡州,其地約今陝北、寧夏長城外鄂托克旗與烏審旗之間),聚眾七萬,進逼夏州(今毛烏素沙漠,治設白城子),命朔方大總管王晙、隴右節度使郭知運共討之。不久,又以太僕卿王毛仲為朔方道防禦討擊大使,與王晙及天兵軍節度大使張說互相知應,共討康待賓。七月四日,王晙大破康待賓,生擒之,殺叛胡萬五千人。十六日,集四夷酋長,腰斬康待賓於長安西市

張說破胡而安党項

(圖)大唐賢相姚崇像大唐賢相姚崇像

先是叛胡與党項(即漢之西羌,宋之西夏)通謀,攻銀城、連谷(均在當時勝州,今之神木南北境),據其倉庫。張說帥步騎萬人由太原嵐州出合河關(今山西興縣西黃河口)渡河掩擊,大破之。追至駱駝堰(在神木北),党項被迫與叛胡戰,胡眾潰,西走入鐵建山沙漠中。於是說召集並安撫党項,使恢復生產生活。討擊使阿史那獻因党項陰謀助胡,請並誅之。說曰:“王者之師,當伐叛柔服,豈可殺已降之人!”開元九年(七二一)七月因奏請分勝州之銀城、連谷二地,另置麟州(即今神木),專以安置党項餘眾。

郭知運

開元九年(七二一)十月,河西、隴右節度大使郭知運卒。知運字逢時,瓜州晉昌人,以從郭虔瓘破突厥有功,累遷隴右節度,大破吐蕃,與同郡王君葵著名西陲,並稱王、郭。既卒,其職官遂為君葵所代。然與王晙不協。康待賓之叛,沼郭知運與王晙共討。晙上言:朔方兵自有餘力,請敕知運還本軍。未報而知運至。晙所招降諸胡,知運復縱兵擊之,虜以晙為賣己,由是復叛。玄宗以晙不能綏定諸胡,同年九月,貶晙為梓州刺史。此則知運之過,而非晙之責。

姚崇

開元九年(七二一)九月三日,姚崇卒。崇(六五0至七二一)字元之,硤石(今河南陝縣)人。少倜儻,尚氣節;長好學,知權變。武后至玄宗,歷事四朝,三為宰相,與宋璟齊名,並稱姚宋。卒時遺令力辟佞佛,謂“佛以清淨慈悲為本,而愚者寫經造像,冀以求福。昔周、齊分據天下,周則毀經像而修甲兵,齊則崇塔廟而馳刑政,一朝合戰,齊滅周興。近者諸武、諸韋,造寺度人,不可勝紀,無救族誅……”是誠政治家之言。

作蒲津橋,鑄鐵牛

開元九年(《唐書·地理志》作十二)十二月,在蒲州(今山西永濟)東西門作蒲津橋,各造鐵牛四、鐵人四,其牛下並鐵柱連腹入地尺余,夾岸以系大索維浮橋,兵部尚書張說刻石為頌。

置朔方節度使

開元九年(七二一)十二月,置朔方節度使,駐靈州(今寧夏靈武)領單幹都護府(今內蒙古和林格爾),夏(今白城子)、鹽(今定邊)等六州,定遠(今寧夏賀蘭北)、豐安(今內蒙五原東南)二軍及三受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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