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藝術》

《文化藝術》

《文化藝術》作者何躍青,由地震出版社出版。

內容簡介

作為該套叢書之一的《文化藝術》,將帶領讀者一睹五千年的文明風采。日往月來,物換星移,幾千年來,人類走過了

《文化藝術》《文化藝術》
一條不尋常的道路,興盛與衰微,輝煌與隕落,和風麗日與腥風血雨。許多事隨塵煙而逝,許多事被歷代傳承。有人一生奮鬥卻懷才不遇,有人一世拼搏而浮沉史海,這些人和事匯成了浩瀚的歷史長河,也鑄就了人類文明。

作 者: 何躍青 出 版:地震出版社 發布時間: 2007年07月07日類 型: 人文社科 > 人文其它

作者簡介

作者:何躍青
類型:人文其它
出版:地震出版社

作為該套叢書之一的《文化藝術》,將帶領讀者一睹五千年的文明風采。日往月來,物換星移,幾千年來,人類走過了一條不...

具體內容

第一章 文人文學

英國哲學家培根說過:“讀史使人明智”。中華五千年的歷史宛如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每當我們置身其中,耳旁都是金玉珠璣的歷史回音,眼前盡現琳琅滿目的歷史勝景,或厚重或警醒或震撼或多彩,讓我們回味也讓我們深思.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是我們賴以生存和發展的精神基礎,也是每箇中華子孫引以為傲的靈魂所在。五千年的變遷,不僅為我們留下了浩瀚的歷史,也承載著文明的印記。我們的祖先在漫長而曲折的奮鬥歷程中創造了燦爛的文明,無數王朝的更迭為後人留下了歷史年輪滑過的真實印記,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在歷史長河的蕩滌之下為我們留下了嘆為觀止的真跡,同時各民族也在自己的領域創造出許多獨具特色富有魅力的文化奇珍。歷史為我們創造了寶貴財富,我們要珍惜更要加以宣揚。

五千年的歷史是浩繁而宏大的,而古中外的歷史典籍、史學著作更是汗牛充棟。如何在有限的時間裡盡覽文明與歷史的精髓,對於忙碌的現代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能夠有所選擇的閱讀最有價值的文化,最想知道的歷史,最想了解的名人,最想瀏覽的跡,無疑是無數者夢寐以求的事情,而這也正是本套叢書所有編輯的初衷。為此,我們特地邀請眾多在各自領域有專長的學者和專家編撰了這套《你最該知道的中國》系列叢書,該書從各個層面對中國的歷史、文化、藝術、文、地理、民俗等做了一次系統的梳理。旨在幫助大家更好地了解中國、熱愛中國、弘揚中國。該書可以作為歷史愛好者參閱的讀本,也可以是學生在教材之外更清晰深入了解中國的一個視窗,更是所有渴望讓心靈和歷史對話的讀者的最好選擇。我們衷心希望本套叢的出版能獲得大家的厚愛。

作為該套叢書之一的《文化藝術》,將帶領讀者一睹五千年的文明風采。

日往月來,物換星移,幾千年來,人類走過了一條不尋常的道路,興盛與衰微,輝煌與隕落,和風麗日與腥風血雨。許多事隨塵煙而逝,許多事被歷代傳承。有人一生奮鬥卻懷才不遇,有人一世拼搏而浮沉史海,這些人和事匯成了浩瀚的歷史長河,也鑄就了人類文明。

“試拂三閭文字,還與日月爭光”,中國五千年的文化之不朽,體現在他登峰造極的文學成就上,也體現在他深刻的思想內涵和深遠的歷史影響上。當我們了解了孔子以及他思想產生的來,就會明白為什麼儒家思想能夠流傳至今而且被世界推崇;當我們閱讀了白居易的《長恨歌》並且知道其詩的背景,就會更深刻地體會到戰亂給百姓帶來的痛苦和一個文人的悲憫情懷;而文壇鬥士魯迅,不僅使我們折服於他鋒利如槍的筆觸,更被他一個文的氣節和骨氣而感動。

如果說文字是歷史的真實記錄,那么繪畫藝術就是歷史的重。鋪開中華文明這幅大畫卷,流傳於世的名家名品可謂是數不勝數,他們在藝術上的造詣也是出神入化。閻立本的《步輦圖》,徐渭的《花鳥圖》,徐悲鴻豪邁奔放的《八駿圖》,每一副作品都透射著藝術的魅力,同時也融匯了作者對藝術的理解和對人生的感悟,當我們用眼睛欣賞佳品的時候又何嘗不是讓自己的靈做一次輕鬆愜意的旅行!

繪畫藝術是對歷史無聲的再現,而戲曲音樂和舞蹈就是立體回聲。流傳至今的舞蹈的活化石——儺舞,反覆觀看卻看之不厭,曠的作品古琴十大名曲之一的《陽春白雪》,多次聆聽卻聽之不倦。藝術的魅力不在於時間的長久,而在於歷經歲月流沙,卻依然魅力依舊。

文化可以讓你增識長智,藝術可以讓你陶冶心性,走進文化藝術的殿堂,我們心曠神怡、甘之如醇。追求藝術的那種超越、完美的精神,是人類永不荒蕪的靈根、靈性。

第二章 書法藝術

篆刻藝術是書法、章法、刀法三者完美的結合,一方印中,既有壯飄逸的書法筆意,又有優美悅目的繪畫構圖,並且更兼得刀法生動的雕刻神韻。可稱得上“方寸之間,氣象萬千”。篆刻是我國特有的傳統藝術,從古至已有兩三千年的悠久歷史。篆刻,顧名思義,即是用篆書刻成的印章,是一種實用藝術品。它又稱為“璽印”、“印”或“印章”等,這些稱呼都因時而異。早在殷商時代,人們就用刀在龜甲上刻“字”(即我們現在稱為的甲骨文)。這些文字刀鋒挺銳,筆意勁秀,具有較高的“刻字”水平。

篆刻藝術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出現了兩個高度發展的歷史階段。

一個是戰國、秦漢、魏晉六朝時期,這一時期的篆刻用料主要為玉石、金、牙、角等。它被稱為“古代篆刻藝術時期”,它的篆刻藝術特點主要是以時代來劃分。篆刻到了唐、宋、元時期,則處於衰微的時期。在這一時期,由於楷書的套用取代了篆書,同時官印和私印從根本上分家,篆刻藝術走上了下坡路。

明清以來,篆刻又迎來了它的第二個發展高峰期,它的藝術特點主要是流派紛呈。在這一時期文彭、何震對流派篆刻藝術的開創起了重大的作用。文彭系文徵明的兒子,是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燈光石”凍石可以當做治印材料。經過他的倡導,石材被廣泛地套用。在這以後的一段時期內篆刻藝術流派紛紛呈現,出現了程邃、丁敬、鄧石如、黃牧甫、趙之謙、吳讓之等篆刻藝術家,一時間篆刻藝術呈現出了一派繁榮的景象,直至近現代篆刻大師吳昌碩、齊白石,從而形成了一部完整的中國篆刻歷史。

鄧石如是我國清代碑學書家巨擘和篆刻大家。他青少年時勤奮好學,因家貧,又住在僻鄉,見聞有限。後在友人、師長的指導下,如饑似渴地把全心傾注於琳琅滿目的碑拓之中,花了5年時間,臨摹過幾百本碑帖,學成了篆書;又花了3年時間,把隸書學到手,終於成為清代傑出的書法家和篆刻家。他在書法上的苦心鑽研,悟出了“求規之所以為圓,與方之所以為矩者”的妙理,並運用到篆刻藝術上,創造了“圓勁”一派,後人稱為“鄧派”,這在篆刻史上是一個劃時代的創新。他還吸取羅聘“剛健婀娜”的畫梅理論,灌注於自己的篆刻創作之中。他的篆刻藝術成就,在我國篆刻發展史上有極其重要的意義,這就是“印從書出,書從印入”,把篆刻與書法緊密聯繫起來。

吳昌碩(1844~1927),我國另一個偉大的篆刻大師。他的篆刻從浙派入手,後專攻漢印,也受鄧石如、吳讓之、錢松、趙之謙等人的影響。31歲以後,移居蘇州,來往於江浙之間,閱歷大量金石碑版、璽印、字畫,眼界大開。他在篆刻上的成就,主要是他把詩、書、畫、印熔為一爐,開闢篆刻藝術的新境界。吳昌碩的篆刻,今天學習的人很多。日本篆刻家河井荃廬從1898年開始就向吳昌碩請教,並向日本篆刻界介紹,產生了極大的影響。著有《缶廬集》、《缶廬印存》等。

狂草是草書中最放縱的一種。它淵源於今草,又與今草的體勢形體不同。狂草開始於唐代張旭,他的草書特喜連綿迴繞,線條偏於豐肥圓勁,甚是神異,人皆以“張顛”稱之。傳世銘刻以《肚痛帖》、《千字文》最著名。

張旭,字伯高,吳(今江蘇蘇州附近)人,是唐代著名書法家。在書法上,尤擅長於草書。他的草書連綿迴繞,起伏跌宕。所謂“張妙於肥”是說他的草書線條厚實飽滿,極盡提按頓挫之妙。唐大文學家韓愈在《送高閒上人序》中對他的草書藝術推崇備至。他的草書和李白的詩歌、裴旻的劍舞被時人稱為“三絕”。

張旭喜歡喝酒,每次大醉後,號呼狂走,索筆揮灑,變化無窮,若有神助,時人號為“張顛”。據李肇《國史補》說,張旭每次飲酒後就寫草書,寫時,揮筆大叫,把頭浸在墨汁里,用頭髮抒寫。他的“發書”飄逸奇妙,異趣橫生,連他自己酒醒之後也大為驚奇,這恐怕有誇張之嫌。

張旭《古詩四帖》墨跡本,五色箋,狂草書。縱28.8厘米,橫192.3厘米。40188字。無款,前兩首是庾信的《步虛詞》,後兩首是南朝謝靈運的《王子晉贊》和《四五少年贊》。原跡現藏遼寧省博物館。明董其昌定為張旭書,後人多沿此說,但也頗有爭議。董其昌依據是曾見過張旭所書《煙條詩》、《宛陵詩》,他說與《古詩四帖》的筆法相同,這二詩現在已經見不到了,連刻石拓本也無流傳。

狂草另一代表人物為張旭的學生——僧人懷素。他改張的豐肥為瘦硬,風格為之一變。代表作為《自敘》及《千字文》。前人評其書法,繼承張旭筆法,而有所發展,所謂“以狂繼顛”,並稱“顛張醉素”,他的草書對後世書法影響很大。他的字若行雲流水,李白曾詩云:“草書天下稱獨步”。

懷素(725~785),字藏真,俗姓錢,零陵郡(今永州市)人。懷素7歲時到零陵縣城河西20華里之外的“書堂寺”為僧,後到東門外的“綠天庵”為僧。自幼對書法懷有濃厚興趣,經禪之餘,勤學書法。因無錢買紙練字,就在寺旁空地種下許多芭蕉,以蕉葉代紙練字,因名其庵為“綠天庵”(在今永州芝山區高山寺後側)。經長期勤學精研,禿筆成堆,埋于山下,名曰“筆冢”。旁有小池,常洗硯水變黑,名為“墨池”。現永州的綠天庵、浯溪碑林、高山寺都留有懷素的遺蹟。永州現存懷素的作品有《千字文碑》、《瑞石帖》、《秋興八首》等,屬中國書法珍品。

《自敘帖》,懷素草書。紙本,縱28.3厘米,橫775厘米,共126行,698字,書於唐大曆十二年(777年),藏台北故宮博物院。內容為自述寫草書的經歷和經驗,和當時士大夫對他書法的品評,即當時的著名人物如顏真卿、戴敘倫等對他的草書的讚頌。《自敘帖》是懷素流傳下來篇幅最長的作品,也是他晚年草書的代表作。明文徵明題:“藏真書如散僧入聖,狂怪處無一點不合軌範。”明代安岐謂此帖:“墨氣紙色精彩動人,其中縱橫變化發於毫端,奧妙絕倫有不可形容之勢。”

第三章 美術繪畫

在中國繪畫史上,魏晉南北朝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時期。全長期戰亂,南北對峙,朝代頻頻更迭,卻使當時的學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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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活躍,並促進了藝術的發展。作為奠立中國繪畫理論基礎的“傳神傳”、“六法論”就是在這一時期提出的。在繪畫上,被尊為畫祖的顧愷之和他的捲軸畫最具有代表性 顧愷之(344~405),原名長康,字虎頭,出生於晉陵(江蘇無錫)一個官僚家庭。年青時做過官,有機會遊覽各地的名山大川。他性格詼諧,精通詩文,時人稱他“才絕、畫絕、痴絕”,畫史上關於他的軼事有不少記載。有一年,當時的都城建康(今南京)城裡要修建一座寺廟——瓦官寺,主持和尚靠化緣募集不到資金而一籌莫展。這時候來了個年人,說要捐100萬錢。主持僧以為他吹牛,起初不相信。青年人提出要在一麵粉刷好的牆上畫一幅維摩詰(傳說中一個信佛教但不出家的居士)像,可以向前來觀看他作畫的人徵集捐款。就這樣,一連三天,觀眾人山人海,把瓦官寺擠得水泄不通。募集的錢早超過了100萬。這個年青的畫家就是顧愷之。

顧愷之在繪畫上的最大貢獻是他的“傳神”主張。史書記載,他畫人物像,曾數年不點瞳仁,人問緣故,他說:“四肢的美醜,無關於人的奧妙。傳神寫照,全在眼睛裡。”嵇康《送秀才入軍詩》中有這樣的句子:“目送歸鴻,手揮五弦。”顧愷之從繪畫角度總結說:“畫‘手揮五弦’容易,畫‘目送歸鴻’困難。”他認為“目送歸鴻”意在像外,要把這種意蘊通過繪畫表現出來是十分困難的。殷仲堪一隻眼瞎了,顧愷之要給他畫像,他死活不乾。顧愷之勸他說:“你不用怕。我只畫你的瞳仁,然後用飛白的方法拂掠,你的眼睛就會像輕雲蔽日一樣啦。”飛白是書法的一種,筆畫中露出絲絲白地,如枯筆書寫。顧愷之用這種方法畫殷仲堪的眼睛,果然非常有神。

生活中,顧愷之是一個富於智慧、幽默豁達的人。《晉書》顧愷之傳說他“好諧謔”。他曾是桓溫的幕僚,桓溫死後,他去桓溫墓地拜謁,作詩云:“山崩溟海竭,魚鳥將何依?”有人和他開玩笑,問他,以前桓溫很看重你,能把你哭桓溫的樣子描述一下嗎?顧愷之答道:“聲如震雷破山,淚如傾河注海。”

之後他在殷仲堪手下任職。有一年,他自荊州回江南探親,殷仲堪送了他一條帆船。結果行至一個叫破冢的地方,遇到風浪,船翻了,所幸沒有人員傷亡。他在給殷仲堪的信中說:“地名破冢,真破冢而出。行人安穩,帆船無恙。”他把“破冢而出”寓含的死裡逃生和“破冢”這個地方聯繫在一起,顯得機智詼諧。

顧愷之在繪畫理論方面也卓有建樹,他留下來的論著有《論畫》、《畫雲台山記》等。他主張要形神兼備,更重傳神。他提出的“傳神論”成為中國繪畫的基本理論之一。根據記載,顧愷之的作品有70多件,他畫過歷史故事、神佛、人物、飛禽走獸、山水等。可惜,現在能看到的只有《女史箴圖》、《洛神賦圖》和《列女仁智圖》三幅捲軸畫摹本了。它們是迄今所知最早的捲軸畫。

《洛神賦圖》是一幅題材非常吸引人的作品,這幅圖不只是表現了曹植《洛神賦》這一文學佳作,而重要的是顧愷之用繪畫展現了文學作品所蘊含的那種真摯的情感。畫中顧愷之巧妙地把詩人的幻想在造型藝術上加以形象化。例如:洛神曾多次出現在水面上,手持麈尾,衣帶飄飄,動態委婉從容。她似來又去,含情脈脈,表現出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無限惆悵的情境。曹植頭戴梁冠,身穿寬衣大袖,在打著華蓋的隨從者的簇擁下,有著貴族詩人的優雅風度。畫中用來襯托洛神的景物也被形象化了,如畫面上有高飛的鴻雁和騰空的游龍;又有雲中的明月,初升的朝霞和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還有傳說的風神在收風,水神使洛水平靜和女媧在歌唱。這藉以描繪神靈都同情曹植和甄氏的愛情遭遇。不僅增強了人物之間的聯繫,而且更添加了神話夢幻的色彩。

《女史箴圖》是以西晉著名文學家張華作的《女史箴》為題材畫制的。女史,是宮廷中侍奉皇后左右、專門記載言行和制定宮廷中嬪妃應遵守的制度的女官。箴是規勸、告誡的意思。那時候,西晉皇帝昏庸無能,賈后耍陰謀,專朝政,引起宗室諸王不滿。張華作《女史箴》,用韻文形式,以女史的口氣寫宮廷規箴。規勸教育宮廷中婦女遵循封建道德,宣揚對主當忠,對神當敬,對夫當從的女性箴條。同時,也列舉歷史故事來諷喻放蕩而墮落的賈后。顧愷之就以這篇文章作畫題,展現了他的繪畫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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