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州木偶戲

高州木偶戲

高州木偶戲又名鬼仔戲,是高州民間藝人不斷吸收、改造、發展而形成的一個新劇種。由一名藝人表演,集唱、做、吹、打於一身。木偶表演的全部道具,用一擔木偶箱則可全部裝下。逢年過節或農閒時,木偶藝人便肩挑著木偶箱,走村串巷,利用村中屋旁的空地或在屋廳中央,擺放一張方桌,則可以架設成為木偶表演舞台。高州木偶戲以杖頭木偶為主,附加布袋木偶。木偶造型十分精巧,它用堅韌的木料加工成型後,採用變形誇張的手法,進行彩繪、裝潢,使之形神兼備,栩栩如生。2006年5月20日,高州木偶戲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基本信息

簡介

木偶藝人不僅能使木偶的頭部、手臂、肘、腕、
高州木偶戲高州木偶戲
指和腰腿伸曲靈活自如,還可令其眼、口張合生動逼真。表演時,可以令木偶開合扇子、穿衣、戴帽、斟酒、拿書、寫字、開弓射箭等動作,一舉一動,準確自然。而且,木偶的操作、唱腔對白、鑼鼓敲打等全套表演藝術,均由個藝人完成。藝人熟練的操作技巧,明快的曲藝唱腔,激昂的鑼鼓點擊,令人讚嘆不絕。高州單人木偶表演,多次被選送到北京演出,並獲得獎勵。1987年,木偶藝人梁東興、朱兆庚同時應邀參加廣東省首屆民間藝術歡樂節演出,引起全場轟動,欲罷不能,結果一連演了20多場。高州木偶戲在單人木偶的基礎上,又發展有四人班和八人班,也稱中班及大班,單人木偶則稱為小班。全市木偶班共有150多班,木偶藝人達500多人

所獲榮譽

被譽為“百年古傀儡,時代新經典”的具有400多年歷史的高州木偶戲,今年被國務院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高州單人木偶曾赴法國、德國、港澳等地演出,備受歡迎。高州木偶戲從歷史學、社會學、民俗學、美學、戲劇等方面,都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近年來高州市委、市政府在傳承、搶救這個傳統藝術劇目中也做了大量實際工作。

歷史沿革

據高州府清道光縣誌載:“尺布蒙頭號女巫,搖鈴撾鼓唱偶於”、“元宵節期,覲光者於門外沙洲搭棚弄傀,以潤飾太平”。“唱偶”指的是木偶腔,“弄傀”則直接就是演木偶戲。至今,高州“年例”(即社日)還保留這一傳統。每年農曆正月、二月間的“年例”期,各地都要上演木偶戲,村落間鑼鼓聲不絕於耳,十分熱鬧。
新中國成立後,高州木偶戲引起政府的重視。茂名縣(即今高州)於一九五四年成立了木偶戲劇團,組織木偶戲老藝人整理傳統劇目,並開展拜師授徒,培養木偶戲新人。一九五七年十月,老藝人吳德文赴北京參加全國民間藝術匯演,演出《白蛇傳》獲優秀獎,使高州木偶戲獲得較大發展,文化部門還設有專人管理木偶戲演出。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高州木偶戲進入了鼎盛時期,木偶戲班發展到兩千多班,年演出一萬多場,成為廣東演出單位中演出劇種最多的文藝團體,盛極一時。日本、德國木偶戲劇家先後來到高州觀摩、交流木偶戲藝術,香港海燕唱片公司專程到高州錄製木偶劇團演出的《芙蓉仙子》、《豬八戒招親》兩劇的錄音,在港澳地區和東南亞發行,木偶戲藝人梁東興還應德國有關部門邀請,遠赴德國慕尼黑、不萊梅等市演出。
進入上世紀九十年代,高州木偶戲獨領風騷的輝煌已一去不復返,面臨著嚴峻的生存壓力。為了傳承這一藝術精品,高州文化部門整合優勢資源,木偶戲班由全盛時期的二千多班精編為二百多班,加大扶持和指導的力度,確定“木偶真人化”的發展目標,多渠道開闢演出市場,讓高州木偶戲走上了良性發展軌道,重放異彩。
一九九七年,高州被命名為廣東民族民間藝術(木偶)之鄉,二00三年又被國家文化部命名為中國民族民間藝術(木偶)之鄉。今年,高州木偶戲更被定為首批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推薦項目。

表演程式

木偶戲按人數多少可分為大中小班,十人以上的為大班,幾人的為中班,一人的為小班,其中小班一人演一台戲,舞、唱、念、敲、打全都是“一腳踢”,樣樣皆能。
演出時,藝人舞弄木偶並以本地方言說唱,劇目古裝現代兼而有之,其表演通俗易懂、亦莊亦諧、獨特新穎,令人嘆為觀止。

藝術價值

高州木偶戲的藝術價值主要是保持了傳統,同時能夠結合很多現代的流派。高州木偶造型漂亮,故事美麗,演繹比較清楚。”

現狀危機

高州木偶戲現在面臨生存危機和失傳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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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轉型,強勢經濟衝擊,文化多元化,青年人娛樂取向轉變,觀眾劇減使高州木偶戲生存發生危機,木偶藝術後繼乏人,一些著名木偶藝人後代不願繼承衣缽,社會上也難找人傳承,高州木偶戲確實面臨著消亡的危險。
聽老一輩的高州村民說,早在二三十年前,逢年過節或者婚慶嫁娶村民們都會請一個木偶戲班來表演助興,那時的高州木偶戲很熱,單是木偶戲班就有兩千多個,一年演出算下來足有一萬多場。幾十年前高州木偶戲憑著漂亮的造型、獨有的高州唱腔贏得了廣大村民的喜愛,那么在電視早已普及各家各戶、甚至電腦網路日益大眾落戶、文化市場消費多元化的今天,高州鄉村木偶戲的生存現狀會是如何的呢。

聽眾無幾

現今逢年過節,尤其是每年正月、二月份的高州各地年例,依舊可以聽到村落間木偶戲班的鑼鼓咚咚響、富有高州唱腔特色的木偶戲唱曲。只是在那“鬼頭”攢動的戲棚外圍,聽者卻寥寥無幾。在極為少數的觀者當中,大概只有兩類,老人和小孩。如今能專門搬著凳子早早坐在戲棚外等著戲班開戲的老人也為數甚少了,而能堅持完整地聽完一場戲的人更是幾乎為零。問到那些來看戲的老人,他們都說愛聽這“鬼戲”,如果仔細聽一下還是有味道的,只是只能出來一會兒聽一下就得回家去了,因為家裡可能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而另一類給這安靜的戲棚外圍帶來靈氣笑聲的觀者則是小孩了,但愛鬧愛玩的小孩們不是來聽戲的,而是覺得這些“公仔頭”好玩,“貪爽”而來的。在我們探訪的木偶戲班表演中,發現小孩子們都是只圍著戲棚和眾夥伴打鬧、玩耍,或者玩弄著那些他們夠得著的木偶。青年一輩和中年人都只是經過而不瞧,偶爾會有人停下腳步聽一聽又走了。
對於觀眾的多少,唱木偶戲的藝人好像也並不甚為在意,有人無人看錶演他們都會依舊唱下去,他們說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表演場景,請方邀他們過來表演,他們負責把應該唱的幾本戲唱完就是了。請方更是說到,他們邀藝人來演木偶戲,是演給“菩薩”看的。我們留意到,鄉村的木偶戲棚大多是搭在廟宇門前,如果是街道辦邀請來的,也會在戲棚前方設一几案,擺上香爐供品。問到中年一輩為什麼不去看木偶戲,他們大多的回答都是沒這份空閒,況且家裡有電視,誰還會想去看這些“鬼兒戲”。如果逢年例時節,村里請了粵劇戲班的話,木偶戲真的就只能在和日下、昏光中和遠處的鬧聲里孤獨地上演。

繼者無人

中國民間的確存在著很多優良的傳統民間文藝,

高州木偶戲表演高州木偶戲表演
過去它們都曾有過很輝煌的很受歡迎的時期,但是在信息技術發展的今天,年輕一輩都去學習新技術新知識去了,中老年人也只在家享受這經濟發展帶來的新潮流,於是傳統的民間藝術再無新人問津,因而大多都面臨著消殆之危。高州的木偶戲同樣如此,同樣面臨著繼者無人的局面。
調查中我們訪問到了家住高州山美的木偶戲藝人曾慶輝,曾伯現年已經六十多歲了,有著三十多年木偶戲表演經驗,他以前所在的班子曾經被邀請到德國演出。這件事一直是民間木偶戲的榮譽。作為具有高州一大民間傳統特色的木偶戲,曾慶輝說市文化館領導也非常重視,還交待各個戲班要把此項文化事業發揚光大。但是儘管官方的支持也難以恢復木偶戲昔日的輝煌。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現在已經沒有年輕人願意學習這門藝術了。曾伯有一個徒弟,叫薛東,三十出頭,曾伯說他是目前高州木偶戲班最年輕的藝人了。當我們問到薛東為什麼想學這門藝術時,他的回答是只是“貪爽”。或許薛東的回答過於簡單了,但是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目前就連能像薛東這樣因為“貪爽”而去學木偶戲的年輕人也絕無僅有了,木偶戲表演梯隊目前可以說是斷層了的。

內容流俗

高州木偶戲目前比較正統出名的是高州木偶粵劇團,該團曾多次赴全國各地乃至國外演出,其表演也得到各方的盛讚。但是在各地村落的中小戲班的表演就沒有大戲團的正統規範精彩了。正統的戲劇團的木偶戲表演嫻熟的藝人可以邊敲打鑼鈸邊手腳並用地舞弄木偶,還可以令木偶開合扇子、穿衣、戴帽、斟酒、拿書、寫字、開弓射箭等動作,一舉一動,準確自然。而據我們調查了鄉村戲班的木偶表演,他們大致四個人一個班,表演任務分為唱戲、敲打樂器,其中敲鑼鈸、木梆的人可輪番換,不過同樣承擔著戲角演唱,也就是其可邊敲邊唱,這也就減輕了角色分擔。但是由於他們分演生、旦、淨、醜並沒有固定人員來唱,本來是這個藝人唱生戲的,可當該藝人累了的時候可換另一藝人接著唱生戲,這就使得角色聲音容易讓人混淆,有點錯亂的感覺。而且在我們的探班中發現,鄉村木偶戲班的表演主要只是唱、敲和簡單舞弄一下木偶,至於像正統的劇團的精彩神似動作如拿書、寫字、斟酒等等倒沒有。另外,鄉村戲班中班表演大多是沒有固定唱本的,用一藝人的話來說是“肚爆”出來的,即是他們只用記住這個故事的大概梗概,具體線索、唱法自己連串起來順口即可,為了圖吉利或者符合當地村民口味,可以隨時加入當地的地名、景點等等,唱詞也很為隨意,主要押韻上口就可。這樣的表演唱法從某方面來說是迎合了當地村民的口味,方言的對白表達也搞笑有趣。但是我們發現,這樣的表演其中的藝術含量真的不高,內容大多是狀元佳人的流俗故事,文辭缺乏雅致性,又由於隨意更改地名等容易使歷史事件不符合真實。現在的年青人都懂得基本的歷史常識,木偶戲不吸引他們也主要是因為他們認為聽村中的木偶戲只是娛樂笑一下,但是難以學到想了解的傳統歷史東西。況且現在休閒方式正多元化發展,人們的娛樂方式也隨之而轉變,如果把木偶戲當作他們的娛樂方式的話還難以滿足人們的要求。

發展出路

高州木偶戲經過四百年的發展,的確沉澱了不少漢族傳統藝術精華,只是在遙遙路途踏來中不經意地切入到了現代化的場景。世界不斷地出奇出新,人們的眼角視界也不斷地提升,無以抗拒的市場大潮洗禮下,高州木偶戲的發展出路又會是如何。

政策保護

非物質文化遺產
從政策上去保護,其中包括向國家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地方的保護是有目標地加大文化產業的投入,從管理和藝術的發掘、發展、保存方面設立專門的機構,比如說有木偶協會,還有成立了高州木偶粵劇團這樣的專業性團體,都是為了保護和發展高州木偶戲。
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高州木偶戲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高州木偶戲,鄉村人多習慣稱之為“鬼戲”,“鬼仔戲”,據說是因“琢木為偶”而得名。最早相傳是明朝萬曆年間從福建傳來,至今已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了。這樣一種有著深厚歷史文化特色的漢族傳統藝術,發展至今日,為何卻受冷落不被關注?當年“鑼鼓咚咚響,鬼仔閃閃亮;台下人頭涌,陶醉一大片”的熱鬧場景為何一去不復返?對於這種有著濃重鄉土特色的漢族民間藝術,在現今的市場經濟迅猛發展娛樂方式多元化的衝擊下能否還找到它的出路,如何才能讓它存在得更有價值意義。為了探討這些問題,也為了能夠更好地保護我們國家的非物質傳統文化,讓更多的民間藝術得以流傳發展,我們小組成員專門利用寒假時間實地探訪了高州的鄉村木偶戲班,對一些從事木偶戲的民間藝人進行了專門調訪,從而了解高州現存木偶戲的現狀與發展,並對此提出我們意見。
必要性
自從1997年高州木偶戲獲得省領導重視,並且高州被命名為廣東民族民間藝術(木偶)之鄉以來,到03年獲得中國民族民間藝術(木偶)之鄉之稱,06年更是被國務院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政府部門都積極地採取了相應保護措施,比如成立了木偶協會,還有像高州木偶粵劇團的專門團體,文化局領導也極力提倡要把木偶戲班優良傳統發揚光大。
高州政府部門目前措施旨在以木偶粵劇團做龍頭,藉此來帶動鄉村的木偶戲班,但是我們經過調查了解到,對於鄉村木偶戲班,政府部門的重視程度、實質性的人文關懷仍是欠缺。高州全市現在木偶戲班還有150多班,木偶藝人500多人,多數屬於鄉村戲班。他們的表演時節現在一般只是在廟宇的誕辰,菩薩開光、冬至和各地年例期間,平時演出唱一本戲大概是100塊左右,如果是年例期間還可收到180左右一本戲。除了這些節日,其他時間大多是在家裡種田種地。目前鄉村木偶戲班的藝人表演大多只是為了生計問題而表演,至於如何改進,如何獲得更多的聽眾這些想法他們倒沒怎么考慮過,用其中一個藝人的話來說,“就是為了兩餐”。如果鄉村戲班的木偶戲藝人連飯碗問題也難以保障,那么提高藝術質量又談何說起。
如果政府部門能在每月給予從事鄉村木偶戲演出的藝人一定的保障金,對鄉村藝人多點人文關懷,經常搞一些木偶戲藝人經驗交流活動,或許這樣才更能促進鄉村木偶戲的發展。
鄉村戲班與時俱進
其實,相對於高州市木偶粵劇團以木偶形式表演的粵劇來說,鄉村的木偶戲班的木偶戲才是更為直接地傳承了高州木偶戲獨特古樸的唱腔和形式。但是由於這十幾年來,娛樂方式多元化,觀眾銳減,鄉村木偶戲班從以前的“娛神娛人”到今天只能“娛神”了。加之生活保障不穩,表演藝人也無心思去迎著時代要求去改進表演藝術,大致是“有表演就去,唱完就算”的表演態度,因而鄉村木偶戲班發展至今,藝術含量已沒有從前的高。 而在種情況下鄉村木偶戲依然能夠存在主要是因為長久以來鄉村人已經形成習慣逢節用木偶戲來助興,人不看沒關係,“菩薩”可是要看的。正由於高州鄉村人的這種“敬神”心理,加上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請一個戲班唱幾本戲每家每戶集資一點也不是問題,因而鄉村木偶戲得以在日益消淡中狹路生存。但如果照這種形勢發展下去,木偶戲班如果不注重藝術升華,自我改良,主動尋求更好的出路,在未來多元文化的分薄下,鄉村木偶戲班真的難以繼續生存發展了,加之現在繼承乏人,其生存之機更是岌岌可危了。3.力創“時代新經典” 說起木偶,小孩子們都知道那個說了謊鼻子會變長的皮諾曹,但是在高州乃至全國木偶戲班表演的木偶戲中就難以找到一個讓小孩子印象深刻的木偶形象,或許高州木偶戲班可以嘗試在創作經典的木偶形象下功夫,在新時代下創作一些膾炙人口的形象經典。很多時候對於小孩子來說,角色是否真的存在仿佛並不是那么重要,關鍵的是這些角色能否得到他們的喜愛。 要創作出經典形象得首先在戲本下功夫,這就需要青年一代能夠積極投入到木偶戲的戲本創作中了,也算是為家鄉文化傳承獻一份力吧。

前景展望

高州木偶戲曾經有過輝煌的日子,曾經有過鼎盛時期,但是時代總是發展前進的,倘若總在原地轉圈,必然難以適應潮流市場。當多元化已經成為一個時代不可逆轉的潮流時,木偶戲的發展無法迴避市場。高州木偶戲要在建好本位根據地的同時,把握住特色,不斷完善自我,開拓演出市場,才能在信息衝擊下更好繼續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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