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榮

天津北塘(原寧河北塘)人。一個對國家有貢獻的中國近代歷史人物、愛國將領,李恩榮的業績且在許多東北的志書、史料中被描述。

基本信息

邊事緊急 隨吳祿貞查邊

徐世昌任東北三省總督期間李恩榮在其麾下任職。
二十世紀初,日本帝國主義盤踞朝鮮,進而向中國侵略,它“視延吉廳為第二之朝鮮”(《延吉邊務報告》第七章),甚至胡說什麼延吉一帶就是“朝鮮的延長”。為此,他們派遣大批軍官、警察、特務、調查人員潛入延吉邊境,僅一九零六年和一九零七年,就有一千多名日本人、朝奸在那裡密行偵察,偷竊情報,測繪地圖,以及從事各種“遊歷”活動。
日本帝國主義陰謀侵略延吉廳一帶地方,是在藉口“解決間島懸案”的交涉下進行的。所謂“間島”,原名“墾島”,系指圖們江北岸光霽峪附近的灘地。光緒初年,清政府與朝鮮政府勘定國界,確定該地為中國領土。日本帝國主義不顧歷史事實,捏造所謂“間島懸案”,妄圖侵吞中國延邊地方,包括海蘭河以南、圖們江以北,五六百里的地帶。
日本帝國主義新的侵略活動,引起清政府的注意。“……朝廷懲前毖後,改設行省,簡重臣為督撫以統轄之。我天津徐公(指徐世昌),於是持欽差大臣之節,總督東三省。蒞任逾月,內修外攘,聞日人有以我吉林延吉廳治易名‘間島’之說,因妙選僚佐之熟習邊情者,亟往調查,而吳君綬卿(指吳祿貞孫中山譽其為‘蓋世之傑’,辛亥革命時在石家莊遇刺犧牲)實行。綬卿既奉檄,則率其屬周維楨(辛亥革命時在石家莊遇刺犧牲)、李恩榮等,冒暑就道,跋涉山川,窮極邊塞,遂於某月日行抵延吉。……”(《延吉邊務報告序》——光緒三十四年,歲在戊申三月,督辦延吉邊務、全省各軍翼長、署琿春副督統、前史官新會陳昭常序。)
當時,追隨徐世昌去東北在東三省督練處任職的李恩榮,習測繪出身,被徐世昌選派,做為吳祿貞將軍的助手,同去延吉辦理邊務。
《吉林省志》也有記載:“……光緒三十三年四月(1907年5月),為加強吉林邊務,抵制日本的侵略,東三省總督徐世昌派新軍督練處監督吳祿貞‘密往確查’延邊地區。吳祿貞率領科員周維楨、李恩榮及6名測繪、書記人員,自吉林省城(今吉林市)出發,赴延邊地區及長白山勘查測繪。
吳祿貞一行途經敦化縣、延吉廳、琿春城後,沿圖們江上溯,登長白山,後又折至夾皮溝,歷時73天,縱橫2600多里,既用儀器測量,又有步測,精細勘查了延邊地區的山山水水,國境村寨,詳盡記載了21種圖例,以1∶50萬比例尺繪成《延吉邊務專圖》(即《延吉地圖》)。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對山谷縱橫、森林茂密的延邊地區和長白山的儀器勘查測繪。吳祿貞在這次調查之後,依據調查資料,並查閱史書檔案,寫成長達10萬字的《延吉邊務報告》。全書分八章,有理有據,論證了延吉地區的歷史沿革、中朝界務交涉始末,批駁了日本的“間島”謬說。同年五月(6月),徐世昌命吳祿貞與日本交涉所謂‘間島問題’。……”

深入長白 收集大量資料

湖北革命知之錄》中記載:“……不久,延吉邊事緊急,祿貞奉命出巡,他所結交的胡匪張作霖、湯玉麟、馮麟閣諸人,聽見他要到延邊去,就寫信給盤踞延吉夾皮溝,光濟峪一帶的馬賊韓登舉(韓為解決所謂‘間島問題’做出很大貢獻),為他介紹。祿貞帶了這封信,率領周維楨、李恩榮和測繪生十餘人起程。到了夾皮溝,投信後,群匪爭先招待,宴飯甚盛。……”
吳祿貞和他的助手周維楨、李恩榮帶領測繪生在延邊“縱橫行程二千六百餘里,費時七十三天。這時正當盛夏季節,驕陽似火,他們整天跋涉在崇山峻岭間,露宿於野獸出沒處,蚊叮蟲咬,溽暑難熬。但他們為了捍衛國家領土,維護民族尊嚴,做好與日本談判的準備工作,終於克服了人們意想不到的困難,完成了邊界實地勘察任務。……”(《吳祿貞》
吳祿貞帶領他們實地考察、測量、收集整理大量資料,畫繪好多地理草圖,證明和確認中韓國境線。李恩榮當時主要負責測繪和製圖,他負責編繪了對後來中日談判有重要作用的《延吉邊務專圖》,他還參與了吳祿貞主持編寫的長達十餘萬字的《延吉邊務報告書》。以延邊地區歷史、人文、地理資料,證明該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延吉邊務報告書》、《延吉邊務專圖》和宋教仁著的《間島問題》為一九零九年我國與日本在北京簽定的《圖們江中韓界務條款》提供了重要依據。那次談判是中國近代史上唯一的對外交涉成功。

與名人同赴任

《中華文史資料文庫》中寫道:“ 時延吉邊事日緊,部分戍邊軍隊有叛變跡象,吳受命任延吉邊務幫辦,張作霖、湯玉麟、馮麟閣等聞訊與吳聚議邊事,並力介在延吉夾皮溝光霽峪一帶活動的韓登舉,為之相助。吳即偕屬員張志譚、謝虎文、周維楨、李恩榮、辜天保及測量人員10餘人赴任。”
當年朝廷在局子街(延吉)建立邊務督辦公署,李恩榮還和同盟會員吳祿貞劉一清柏文蔚周維楨等一起在公署共職, “一九零七年九月,清政府在局子街(今延吉)設立邊務公署。邊務公署屬於邊事性質機構,兼理地方行政,主要從事對日交涉。其編制,督幫辦之下設辦事處、秘書處、書記科、交涉科、籌備科、運輸科、測繪科、遮務科……”(徐世昌《東三省政略》)。陳昭常任督辦,吳祿貞先後任幫辦和督辦,劉一清任左參贊,柏文蔚是二等參謀,李恩榮是測繪科科長兼測繪學堂監督及測量隊總理。宋教仁林伯渠也與他們有交往。他們在延吉地區同日本侵略者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
三年後,吳祿貞和周維楨離開東北。李恩榮一直在延邊和吉林做事,李恩榮曾在北洋23鎮任統帶,後來官至統領,不到五十歲就因病離任回家鄉北塘,家鄉人尊敬的稱呼他“李統領”。

幾經滄桑

間島事件”以後,李恩榮無論走到哪裡,都把他當年輯寫、繪製和收藏的大量關於《延吉邊務專圖》、《延吉邊務報告書》的草圖、手稿、勘測儀器等帶到哪裡,並視同自己的生命一樣。上世紀二十年代李恩榮從吉林回到家鄉天津北塘時,幾千里外帶回來的物品絕大多數是他所珍愛的當年的圖稿、手稿、勘測儀器和與“延吉邊務”有關的書籍資料。
李恩榮回到寧河北塘後,在住宅中滕出三間房屋專門用來放置自己保存二十來年的愛物。這些物品在其房間內整齊的,有條理的擺放著,家人一般不許進其房間。自己每天要到房間內巡視,清理,翻閱一番,並親手把多台望遠鏡、羅盤、數把自己使用過的戰刀一一擦拭乾淨,拂去書稿、圖稿上的灰塵。這些物品他不但珍愛,還一直引以為自豪。

大量遺物被銷毀

回家鄉沒幾年,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李恩榮五十歲剛過就因病故去。在李恩榮去世以後,家人把他的所有遺物分別放在兩處四間房間裡,並加了封。一九三七年“蘆溝橋事變”發生後,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了華北,侵略了天津。家人知道李恩榮的遺物中有大量關於“間島事件”的物品,日本侵略者見到會比較敏感,生怕惹出麻煩來,家人在害怕的心理壓力下竟然遺憾地決定把這些遺物毀掉。當年北塘地區生火做飯都燒柴草,於是,李恩榮遺留下來的這些珍貴資料便代替了燒火柴。家人四、五天的每日三餐竟然付出了先人幾十年的心血,整捆整捆的手稿、資料、書籍被焚之一炬。當時被毀的還有李恩榮使用過的戰刀和勘測儀器(包括羅盤望遠鏡等)。那一把把戰刀被家人悄悄地用錘砸斷成一節節毀掉了。
李恩榮還留下不少在東北任職時的老照片,其中有一、二十張“間島事件”時期的,李恩榮同吳祿貞、柏文蔚、周維楨等同盟會會員、朝廷官員在一起的珍貴照片及遺物。又一個遺憾是這些照片、遺物全部毀於文化大革命。至此,李恩榮收藏的自己輯寫、收集的與近代史上那次勝利有關的原物一件也沒保留下來。

由來

發表在《鳳凰周刊·新濱海》2006年第10期

名鎮北塘 對其評價

二十世紀初,日本帝國主義盤踞朝鮮,進而向中國侵略,它把我國延邊地區視為第二個朝鮮,甚至胡說什麼延吉一帶就是“朝鮮的延長”。為此,他們派遣大批軍官、警察、特務、調查人員潛入我國延吉邊境,僅一九零六年和一九零七年,就有一千多名日本人、朝奸在那裡密行偵察,偷竊情報,測繪地圖,以及從事各種“遊歷”活動。
日本帝國主義陰謀侵略延吉廳一帶地方,是在藉口“解決間島懸案”的交涉下進行的。所謂“間島”,原名“墾島”,系指圖們江北岸光霽峪附近圖們江中泥沙淤積成的長十里、寬一里的灘地。康熙五十一年,中韓兩國就劃定以圖們江為國界,這塊地方在中國一側,是中國領土。光緒初年,清政府與朝鮮政府勘定國界,也確定該地為中國領土。日本帝國主義不顧歷史事實,捏造所謂“間島懸案”,妄圖侵吞中國延邊地方,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胃口很大,它所說的“間島問題”的地域範圍,包括了海蘭河以南、圖們江以北,五、六百里的地帶,略等於日本九州的面積。
日本帝國主義新的侵略活動,引起清政府的注意。“……朝廷懲前毖後,改設行省,簡重臣為督撫以統轄之。我天津徐公(指徐世昌),於是持欽差大臣之節,總督東三省。蒞任逾月,內修外攘,聞日人有以我吉林延吉廳治易名‘間島’之說,因妙選僚佐之熟習邊情者,亟往調查,而吳君綬卿(指吳祿貞,孫中山譽其為‘蓋世之傑’,辛亥革命時在石家莊遇刺犧牲)實行。綬卿既奉檄,則率其屬周維楨(辛亥革命時在石家莊遇刺犧牲)、李恩榮等,冒暑就道,跋涉山川,窮極邊塞,遂於某月日行抵延吉。……”《延吉邊務報告序》
當時,追隨徐世昌去東北在東三省督練處任職的李恩榮,是在軍校學習測繪出身。李恩榮被徐世昌選派,做為吳祿貞將軍的助手,同去延吉辦理邊務。
《吉林省志》也有記載:“……光緒三十三年四月(1907年5月),為加強吉林邊務,抵制日本的侵略,東三省總督徐世昌派新軍督練處監督吳祿貞‘密往確查’延邊地區。吳祿貞率領科員周維楨、李恩榮及6名測繪、書記人員,自吉林省城(今吉林市)出發,赴延邊地區及長白山勘查測繪。吳祿貞一行途經敦化縣、延吉廳、琿春城後,沿圖們江上溯,登長白山,後又折至夾皮溝,歷時73天,縱橫2600多里,既用儀器測量,又有步測,精細勘查了延邊地區的山山水水,國境村寨,詳盡記載了21種圖例,以1∶50萬比例尺繪成《延吉邊務專圖》(即《延吉地圖》)。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對山谷縱橫、森林茂密的延邊地區和長白山的儀器勘查測繪。吳祿貞在這次調查之後,依據調查資料,並查閱史書檔案,寫成長達10萬字的《延吉邊務報告》。全書分八章,有理有據,論證了延吉地區的歷史沿革、中朝界務交涉始末,批駁了日本的‘間島’謬說。同年五月(6月),徐世昌命吳祿貞與日本交涉所謂‘間島問題’。……”
《湖北革命知之錄》中記載:“……不久,延吉邊事緊急,祿貞奉命出巡,他所結交的胡匪張作霖、湯玉麟、馮麟閣諸人,聽見他要到延邊去,就寫信給盤踞延吉夾皮溝,光濟峪一帶的馬賊韓登舉(韓為解決所謂‘間島問題’做出很大貢獻),為他介紹。祿貞帶了這封信,率領周維楨、李恩榮和測繪生十餘人起程。到了夾皮溝,投信後,群匪爭先招待,宴飯甚盛。……”
吳祿貞和他的助手周維楨、李恩榮帶領測繪生在延邊縱橫行程二千六百餘里,費時七十三天。這時正當盛夏季節,驕陽似火,他們整天跋涉在崇山峻岭間,露宿於野獸出沒處,蚊叮蟲咬,溽暑難熬。但他們為了捍衛國家領土,維護民族尊嚴,做好與日本談判的準備工作,終於克服了人們意想不到的困難,完成了邊界實地勘察任務。
吳祿貞帶領他們實地考察、測量、收集整理大量資料,畫繪好多地理草圖,證明和確認中韓國境線。李恩榮當時主要負責測繪和製圖,他負責編繪了對後來中日談判起著重要作用的《延吉邊務專圖》,他還參與了吳祿貞主持編寫的長達十餘萬字的《延吉邊務報告書》。以延邊地區歷史、人文、地理資料,證明該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延吉邊務報告書》、《延吉邊務專圖》和宋教仁著的《間島問題》為一九零九年我國與日本在北京簽定的《圖們江中韓界務條款》提供了重要依據。那一次清政府與日本政府的談判是中國近代史上唯一的對外交涉成功。
《中華文史資料文庫》中寫道:“ 時延吉邊事日緊,部分戍邊軍隊有叛變跡象,吳受命任延吉邊務幫辦,張作霖、湯玉麟、馮麟閣等聞訊與吳聚議邊事,並力介在延吉夾皮溝光霽峪一帶活動的韓登舉,為之相助。吳即偕屬員張志譚、謝虎文、周維楨、李恩榮、辜天保及測量人員10餘人赴任。”
當年朝廷在局子街(延吉)建立邊務督辦公署,李恩榮還和同盟會員吳祿貞、劉一清、柏文蔚、周維楨等一起在公署共職, “一九零七年九月,清政府在局子街(今延吉)設立邊務公署。邊務公署屬於邊事性質機構,兼理地方行政,主要從事對日交涉。其編制,督幫辦之下設辦事處、秘書處、書記科、交涉科、籌備科、運輸科、測繪科、遮務科……”(徐世昌《東三省政略》)。陳昭常任督辦,吳祿貞先後任幫辦和督辦,劉一清任左參贊,柏文蔚是二等參謀,李恩榮是測繪科科長兼測繪學堂監督及測量隊總理。當年,宋教仁、林伯渠等愛國志士也都在延邊地區活動,與他們有交往。他們在延吉地區為國家領土完整,同日本侵略者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
三年後,吳祿貞和周維楨離開東北。李恩榮一直在延邊和吉林做事,李恩榮曾在北洋第二十三鎮任統帶,駐守吉林市和長春。李恩榮後來官至統領,不到五十歲就因病離任回家鄉北塘,家鄉人尊敬地稱呼他“李統領”。
在延吉辦理邊務以後,李恩榮無論走到哪裡,都把他當年輯寫、繪製和收藏的大量關於《延吉邊務專圖》、《延吉邊務報告書》的草圖、手稿、勘測儀器等帶到哪裡,並視同自己的生命一樣。上世紀二十年代李恩榮從吉林回到家鄉天津北塘時,幾千里外帶回來的物品絕大多數是他所珍愛的當年的圖稿、手稿、勘測儀器和與“延吉邊務”有關的書籍資料。
李恩榮回到北塘後,在住宅中滕出三間房屋專門用來放置自己保存二十來年的愛物。這些物品在其房間內整齊的,有條理的擺放著,家人一般不許進其房間。自己每天要到房間內巡視,清理,翻閱一番,並親手把多台望遠鏡、羅盤、數把自己使用過的戰刀一一擦拭乾淨,拂去書稿、圖稿上的灰塵。
李恩榮回家鄉沒幾年,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他五十歲剛過就因病英年早逝。
被李恩榮視為珍寶的那些遺物分別毀於“蘆溝橋事變”日本入侵華北和“文化大革命”兩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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