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勗

李存勗

李存勖(有時被寫作“勖”,885年-926年),唐末河東節度使、晉王李克用長子。沙陀人,本姓朱邪氏,小名“亞子”。908年繼晉國王位,923年在魏州(河北大名府)稱帝,國號唐,史稱後唐,是為後唐莊宗。以勇猛聞名。

李存勗李存勗
李存勗,其先本號硃邪,蓋出於西突厥,至其後世,別自號曰沙陀,而硃邪為姓。唐德宗時,有硃邪盡忠者,居於北庭之金滿州。貞元中,吐蕃贊普攻陷北庭,徙盡忠於甘州而役屬之。其後贊普為回鶻所敗,盡忠與其子執宜東走。贊普怒,追之,及於石門關。盡忠戰死,執宜獨走歸,居之鹽州,以隸河西節度使范希朝。希朝徙鎮太原,執宜從之,居之定襄神武川之新城。其部落萬騎,皆驍勇善騎射,號“沙陀軍”。執宜死,其子曰赤心。懿宗鹹通十年,神策大將軍康承訓統十八將討龐勛於徐州,以硃邪赤心為太原行營招討沙、陀三部落軍使。以從破勛功,拜單于大都護、振武軍節度使,賜姓名曰李國昌,以之屬籍。

個人簡介

李存勗李存勗
李存勗,應州人,小名亞子,李克用長子。自幼喜歡騎馬射箭,膽力過人,為李克用所寵愛。少年時隨父作戰,11歲就與父親到長安向唐廷報功,得到了唐昭宗的賞賜和誇獎。成人後狀貌雄偉,稍習《春秋》,略通文義,作戰勇敢,尤喜音聲、歌舞、俳優之戲。當時,軍閥混戰、占據河東的李克用常被控制河南的朱全忠(即朱溫)牽制圍困,兵力不足,地盤狹小,非常悲觀。李存勖勸說其父:“朱全忠恃其武力,吞滅四鄰,想篡奪帝位,這是自取滅亡。我們千萬不可灰心喪氣,要積蓄力量,等待時機”。李克用聽後大為高興,重新振作起來,與朱全忠對抗。
沙陀素強,而國昌恃功益橫恣,懿宗患之。十三年,徙國昌雲州刺史、大同軍防禦使,國昌稱疾拒命。國昌子克用,尤善騎射,能仰中雙鳧,為雲州守捉使。國昌已拒命,克用乃殺大同軍防禦使段文楚,據雲州,自稱留後。唐以太僕卿盧簡方為振武節度使,會幽、並兵討之。簡方行至嵐州,軍潰,由是沙陀侵掠代北,為邊患矣。明年,僖宗即位,以謂前太原節度使李業遇沙陀有恩,而業已死,乃以其子鈞為靈武節度使、宣慰沙陀六州三部落使,以招緝之。拜克用大同軍防禦使。
居久之,國昌出擊党項,吐渾赫連鐸襲破振武。克用聞之,自雲州往迎國昌,而雲州人亦閉關拒之。國昌父子無所歸,因掠蔚、朔間,得兵三千,國昌入保蔚州,克用還據新城。僖宗乃拜鐸大同軍使,以李鈞為代北招討使,以討沙陀。乾符五年,沙陀破遮虜軍,又破苛嵐軍,而唐兵數敗,沙陀由此益熾,北據蔚、朔,南侵忻、代、嵐、石,至於太谷焉。廣明元年,招討使李琢會幽州李可舉、雲州赫連鐸擊沙陀,克用與可舉相拒雄武軍。其叔父友金以蔚、朔州降於琢,克用聞之,遽還。可舉追至藥兒嶺,大敗之,琢軍夾擊,又敗之於蔚州。沙陀大潰,克用父子亡入達靼。
克用少驍勇,軍中號曰“李鴉兒”;其一目眇,及其貴也,又號“獨眼龍”,其威名蓋於代北。其在達靼,久之,鬱郁不得志,又常懼其圖己,因時時從其群豪射獵,或掛針於木,或立馬鞭,百步射之輒中,群豪皆服以為神。

生平概述

李存勗李存勗
黃巢已陷京師,中和元年,代北起軍使陳景思發沙陀先所降者,與吐渾、安慶等萬人赴京師,行至絳州,沙陀軍亂,大掠而還。景思念沙陀非克用不可將,乃以詔書召克用於達靼,承制以為代州刺史、雁門以北行營節度使。率蕃漢萬人出石嶺關,過太原,求發軍錢。節度使鄭從讜與之錢千緡、米千石,克用怒,縱兵大掠而還。二年十一月,景思、克用復以步騎萬七千赴京師。三年正月,出於河中,進屯乾坑。巢黨驚曰:“鴉兒軍至矣!”二月,敗巢將黃鄴於石堤谷;三月,又敗趙璋、尚讓於良田坡,橫屍三十里。是時,諸鎮兵皆會長安,大戰渭橋,賊敗走入城,克用乘勝追之,自光泰門先入,戰望春宮昇陽殿,巢敗,南走出藍田關。京師平,克用功第一。天子拜克用檢校司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河東節度使,以國昌為雁門以北行營節度使。十月,國昌卒。
十一月,遣其弟克修攻昭義孟方立,取其澤、潞二州。方立走山東,以邢、洺、磁三州自別為昭義軍。黃巢南走至蔡州,降秦宗權,遂攻陳州。四年,克用以兵五萬救陳州,出天井關,假道河陽,諸葛爽不許,乃自河中渡河。四月,敗尚讓於太康,又敗黃鄴於西華。巢且走且戰,至中牟,臨河未渡,而克用追及之,賊眾驚潰。比至封丘,又敗之,巢脫身走,克用追之,一日夜馳三百里,至於冤朐,不及而還。洺、磁孟氏據之,故當時有兩昭義。
過汴州,休軍封禪寺,硃全忠饗克用於上源驛。夜,酒罷,克用醉臥,伏兵發,火起,侍者郭景銖滅燭,匿克用床下,以水醒面而告以難。會天大雨滅火,克用得從者薛鐵山、賀回鶻等,隨電光,縋尉氏門出,還軍中。七月,至於太原,訟其事於京師,請加兵於汴,遣弟克修將兵萬人屯於河中以待。僖宗和解之,用破巢功,封克用隴西郡王
光啟元年,河中王重榮與宦者田令孜有隙,徙重榮兗州,以定州王處存為河中節度使,詔克用以兵護處存之鎮。重榮使人紿克用曰:“天子詔重榮,俟克用至,與處存共誅之。”因偽為詔書示克用曰:“此硃全忠之謀也。”克用信之,八上表請討全忠,僖宗不許,克用大怒。重榮既不肯徙,僖宗遣邠州硃玫、鳳翔李昌符討之。克用反以兵助重榮,敗玫於沙苑,遂犯京師,縱火大掠。天子出居於興元,克用退屯河中。硃玫亦反以兵追天子,不及,得襄王熅,迫之稱帝,屯於鳳翔。僖宗念獨克用可以破玫而不能使也,當破黃巢長安時,天下兵馬都監楊復恭與克用善,乃遣諫議大夫劉崇望以詔書召克用,且道復恭意,使進兵討玫等。克用陽諾而不行。
明年,孟方立死,其弟遷立。大順元年,克用擊破孟遷,取邢、洺、磁三州,乃遣安金俊攻赫連鐸於雲州。幽州李匡威救鐸,戰於蔚州,金俊大敗。於是匡威、鐸及硃全忠皆請因其敗伐之。昭宗以克用破黃巢功高,不可伐,下其事台、省四品官議,議者多言不可。宰相張浚獨以謂沙陀前逼僖宗幸興元,罪當誅,可伐。軍容使楊復恭,克用所善也,亦極諫以為不可,昭宗然之,詔諭全忠等。全忠陰賂浚,使持其議益堅,昭宗不得已,以浚為太原四面行營兵馬都統,韓建為副使。是時,潞州將馮霸叛降於梁,梁遣葛從周入潞州。唐以京兆尹孫揆為昭義軍節度使,克用遣李存孝執揆於長子,又遣康君立取潞州。十一月,浚及克用戰於陰地,浚軍三戰三敗,浚、建遁歸。克用兵大掠晉、絳,至於河中,赤地千里。克用上表自訴,其辭慢侮,天子為之引咎,優詔答之。
二年二月,復拜克用河東節度使、隴西郡王,加檢校太師兼中書令。四月,攻赫連鐸於雲州,圍之百餘日,鐸走吐渾。八月,大搜於太原,出晉、絳,掠懷、孟,至於邢州,遂攻王鎔於鎮州。克用柵常山西,以十餘騎渡滹沱覘敵,遇大雨,平地水深數尺。鎮人襲之,克用匿林中,禱其馬曰:“吾世有太原者馬不嘶。”馬偶不嘶以免。前軍李存孝取臨城,進攻元氏。李匡威救鎔,克用還軍邢州。景福元年,王鎔攻邢州,李存信、李嗣勛等敗鎔於堯山。二月,會王處存攻鎔,戰於新市,為鎔所敗。八月,李匡威攻雲州,以牽克用之兵,克用潛入於雲州,返出擊匡威,匡威敗走。十月,李存孝以邢州叛。二年,存孝求援於王鎔,克用出兵井陘擊鎔,且以書招鎔,而急攻其平山,鎔懼,遂與克用通和,獻帛五十萬匹,出兵助攻邢州。乾寧元年三月,執存孝,殺之。冬,攻幽州,李匡儔棄城走,追至景城,見殺,以劉仁恭為留後。
二年,河中王重盈卒,其諸子珂、珙爭立,克用請立珂,鳳翔李茂貞、邠寧王行瑜、華州韓建請立珙。昭宗初兩難之,乃以宰相崔胤為河中節度使,既而許克用立珂。茂貞等怒,三鎮兵犯京師,聞克用亦起兵,乃皆罷去。六月,克用攻絳州,斬刺史王瑤。瑤,珙弟,助珙以爭者。七月,至於河中,同州王行約奔於京師,陽言曰:“沙陀十萬至矣!”謀奉天子幸邠州,茂貞假子閻圭亦謀劫幸鳳翔,京師大亂,昭宗出居於石門。克用軍留月余不進,昭宗遣延王戒丕、丹王允兄事克用,且告急。八月,克用進軍渭橋,以為邠寧四面行營都統。昭宗還京師。十一月,克用擊破邠州,王行瑜走至慶州,見殺。克用還軍雲陽,請擊茂貞,昭宗慰勞克用,使與茂貞解仇以紓難,拜克用“忠正平難功臣”,封。是時,晉軍渭北,遇雨六十日,或勸克用入朝,克用未決,都押衙蓋寓曰:“天子還自石門,寢未安席,若晉兵渡渭,人情豈復能安?勤王而已,何必朝哉?”克用笑曰:“蓋寓猶不信我,況天下乎!”乃收軍而還。
三年正月,昭宗復以張浚為相,克用曰:“此硃全忠之謀也。”乃上表曰:“若陛下朝以浚為相,則臣將暮至闕廷!”京師大恐,浚命遽止。硃全忠之攻兗、鄆也,克用遣李存信假道魏州以救硃宣等。存信屯於莘縣,軍士侵掠魏境,羅弘信伏兵攻之,存信敗走洺州。克用自將擊魏,戰於洹水,亡其子落落。六月,破魏成安、洹水、臨漳等十余邑。十月,又敗魏人於白龍潭,進攻觀音門,全忠救至,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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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劉仁恭叛晉,克用以兵五萬擊仁恭,戰於安塞,克用大敗。
光化元年,硃全忠遣葛從周攻下邢、洺、磁三州。克用遣周德威出青山口,遇從周於張公橋,德威大敗。冬,潞州守將薛志勤卒,李罕之據潞州,叛附於硃全忠。
二年,全忠遣氏叔琮攻破承天軍,又破遼州,至於榆次,周德威敗之於洞渦。秋,李嗣昭復取澤、潞。三年,嗣昭敗汴軍於沙河,復取洺州,硃全忠自將圍之,嗣昭走,至青山口,遇汴伏兵,嗣昭大敗。秋,嗣昭取懷州。是歲,汴人攻鎮、定,鎮、定皆絕晉以附於硃全忠。
天復元年,全忠封梁王。梁攻下晉、絳、河中,執王珂以歸。晉失三與國,乃下意為書幣聘梁以求和。梁王以為晉弱可取,乃曰:“晉雖請盟,而書辭慢。”因大舉擊晉。四月,氏叔琮入天井,張文敬入新口,葛從周入土門,王處直入飛狐,侯言入陰地。叔琮取澤、潞,其別將白奉國破承天軍,遼州守將張鄂、汾州守將李瑭皆迎梁軍降,晉人大懼。會天大雨霖,梁兵多疾,皆解去。五月,晉復取汾州,誅李瑭。六月,周德威、李嗣昭取慈、隰。二年,進攻晉、絳,大敗於蒲縣,梁軍乘勝破汾、慈、隰三州,遂圍太原。克用大懼,謀出奔雲州,又欲奔匈奴,未決,梁軍大疫,解去,周德威復取汾、慈、隰三州。
四年,梁遷唐都於洛陽,改元曰天祐。克用以謂劫天子以遷都者梁也,天祐非唐號,不可稱,乃仍稱天復。
五年,會契丹阿保機於雲中,約為兄弟。
六年,梁攻燕滄州燕王劉仁恭來乞師。克用恨仁恭反覆,欲不許,其子存勖諫曰:“此吾復振之時也。今天下之勢,歸梁者十七八,強如趙、魏、中山,莫不聽命。是自河以北,無為梁患者,其所憚者惟我與仁恭耳,若燕、晉合勢,非梁之福也。夫為天下者不顧小怨,且彼常困我而我急其難,可因以德而懷之,是謂一舉而兩得,此不可失之機也。”克用以為然,乃為燕出兵攻破潞州,梁圍乃解去,以李嗣昭為潞州留後。
七年,梁兵十萬攻潞州,圍以夾城。遣周德威救潞州,軍於亂柳。冬,克用疾,是歲,梁滅唐,克用復稱天祐四年。五年正月辛卯,克用卒,年五十三。子存勖立,葬克用於雁門。

成功與失敗

成功方面
李克用臨死時,交給李存勖三支,囑咐他要完成三件大事:一是討伐劉仁恭(劉守光),攻克幽州(今北京一帶);二是征討契丹,解除北方邊境的威脅;第三件大事就是要消滅世敵朱全忠。他將三支箭供奉在家廟裡,每臨出征就派人取來,放在精製的絲套里,帶著上陣,打了勝仗,又送回家廟,表示完成了任務。公元911年,李存勖在高邑(河北高邑縣)打敗了朱全忠親自統帥的50萬大軍。接著,攻破燕地,將劉仁恭活捉回太原。九年後,他又大破契丹兵,將耶律阿保機趕回北方。經過十多年的交戰,李存勵基本上完成了父親遺命,於公元923年攻滅後梁,統一北方,四月,在魏州(河北大名縣西)稱帝,國號為唐,不久遷都洛陽,年號“同光”,史稱後唐

失敗方面

李存勖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不惜生命,是員勇將;但是在政治上,卻是一個昏暗無知的蠢人。稱帝後,他認為父仇已報,中原已定,不再進取,開始享樂。他自幼喜歡看戲、演戲,即位後,常常面塗粉墨,穿上戲裝,登台表演,不理朝政;並自取藝名為“李天下”。有一次上台演戲,他連喊兩聲“李天下”!一個伶人上去扇了他個耳光,周圍人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李存勖問為什麼打他,伶人阿諛地說:“李”(理)天下的只有皇帝一人,你叫了兩聲,還有一人是誰呢?李存勖聽了不僅沒有責-,反而予以賞賜。伶人受到皇帝寵幸,可以自由出入宮中和皇帝打打鬧鬧,侮辱戲弄朝臣,群臣敢怒而不敢言。有的朝官和藩鎮為了求他們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還爭著送禮巴結。李存勖還用伶人做耳目,去刺探群臣的言行,置身經百戰的將士於不顧,而去封身無寸功的伶人當刺史。此外,李存勖還下令召集在各地的原唐宮太監,把他們作為心腹,擔任官中各執事和諸鎮的監軍。將領們受到宦官的監視、侮辱,讀書人也斷了進身之路。同時,李存勖又派伶人、宦官搶民女入宮,有一次,竟搶了駐守魏州將士們的妻女1000多人,搞得眾叛親離,怨聲四起。

國家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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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稍有些歷史知識的人,都不會忘記歐陽修的那篇五代史伶官傳序。歐陽先生在文章中提出了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並用後唐莊宗李存勖的故事,提示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的自然之理。每當我讀起這篇文章,在為歐陽公哪洞察萬物的眼光叫好的同時,又時時產生了一個疑問,莊宗是從一個原先勵精圖治的人變成一個驕奢淫逸的人呢,還是本來就是一個驕奢淫逸的人,只是因為某種原因制約了他,逼得他開始時還能夠勵精圖治,但這個制約一消失後,立即變得驕奢淫逸了的呢?最近偶然看到了一個資料,終於解開了謎團。

當李存勖繼承父業成為晉王時,就有貪圖享受的毛病。但為什麼在前期能夠收斂自己,一個原因是其父交給他的三枝箭的大仇未報,事業未成之故。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母親曹太夫人,是她日夜監督著李存勖舉兵復仇,勵精興國。比如李存勖的監軍史張承,主管財政時勒業理財,守則秉公。一次,李存勖叫兒子去報銷吃喝玩樂的費用,張承業予以拒絕。李存勖親自講情,仍然不起作用,李大怒,取來寶劍欲殺之,其母聞之急來制止。一面要其子向張承業當面道歉,一面要其入太廟向其父謝罪。李存勖諾諾而從之。就這樣,李存勖在其母的嚴厲監管之下,收斂起了人性醜惡的一面,從而將自己軍事上面的天才發揮到了極致,短短几年,先後完成了其父的遺志,成了五代後唐的皇帝。此時,其母曹太夫人已逝,李存勖失去了有效的監督,漸漸地,其人性醜惡的一面也逐漸發揮出來,逐漸地驕奢淫逸起來。最後落得個國破家亡的悲慘結局。

李存勖的事例說明了一個簡單的道理。人作為一種動物,受利益驅使的貪慾是一種先天俱有的本能,如果沒有一定的制約監督機制,這種本能的漸漸膨脹,就必然會腐化墮落而驕奢淫逸了。在這種情況下,是民者,禍及一身,是官者,禍及一方,是君者,禍及一國,我們從中國數千年來的三百多名皇帝來看,真正稱為明君的,不過十數位,而庸君和昏君卻占了70%以上。

李存勖的事例還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單純靠人之間的監督是不穩定不可靠的,還需要制度體制以及制度以外的監督。因為監督的人是有變化的,而且還會有生老病死。李存勖就是一例,明萬曆皇帝在張居正逝世後的胡作非為也是一例。至於石虎、朱全忠之類的罪惡更是罄竹難書。

李存勖的事例說明的第三個道理就是統者對於監督的態度問題。如果統Zhi者的政府以坦蕩的氣度歡迎監督,政府中的官員以戰戰競競的心態面對監督。那么,這個政府中的官員就一定能收斂起人性中醜惡的一面,釋放出人性中閃光的一面。這個統Zhi者的政府中不一定能根絕腐化,但一定能最大限度的消除腐化。

他人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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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26年,李存勖聽信宦官讒言,冤殺了大將郭崇韜。另一戰功卓著的大將李嗣源也險遭殺害。是年三月,李嗣源在將士們的擁戴下,率軍進入汴京,準備自立為帝。李存勖得訊忙拿出內府的金帛賞給洛陽的將士,逼他們開赴汴水。軍到中牟縣,聽說李嗣源已進入汴京。李存勖知道大勢已去急返洛陽,路上兵立逃走一半。回到洛陽後,他試圖抵抗李嗣源的進攻。四月,李嗣源先鋒石敬瑭帶兵逼進汜水關(河南滎陽汜水鎮),李存勖決定自己率軍去扼守。丁亥日,軍隊按照他的命令在洛陽城外等候出發,李存勖正用早餐。這時,被提升為直御(親軍)指揮使的伶人郭從謙趁軍隊都調到城外候命之機發動兵變,帶著叛亂的士兵亂殺亂砍,火燒興教門,趁火勢殺入宮內,在混亂中射死了前來帶領侍衛抵抗的李存勖。李嗣源攻入洛陽,派人從灰燼中找到了李存勖的一些零星屍骨,葬於雍陵。李嗣源自己又當上了皇帝

李存勖死後的廟號為莊宗。歐陽修是這樣評價莊宗的:“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中國古代名人(三)

古代之文化名人,崇尚"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遊歷名山勝境乃其本生所願。他們放蕩不羈,他們悠然自樂,他們憂國憂民。他們當中有詩人,有學者,有為官者,他們推動了社會的發展,推動了人類的進步。我們要從他們身上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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