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師

《千年一嘆》 驚人的安靜,但這種安靜使它成了一條最純粹的河。 《山居筆記》一書的寫作,始於一九九二年,成於一九九四年,歷時兩年有餘。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於浙江省餘姚縣橋頭鎮(今屬慈谿市),漢族人。當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學者,藝術理論家,文化史學家。專業從事散文、藝術理論的寫作,在大陸和台灣出版中外藝術史論專著多部,曾赴海內外許多大學和文化機構講學,據傳入載了英國劍橋《國際著名學者錄》、《世界名人錄》、《傑出貢獻者名錄》以及美國傳記協會的《五千世界名人錄》等。曾任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寫作學會會長、上海戲劇學院客座教授。夫人是著名黃梅戲表演藝術家馬蘭。
1982年畢業於培進中學1986年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文革”期間,余秋雨的父親被同事誣陷錯劃為“右派”,叔父因熱愛中國古典名著《紅樓夢》,遭到紅衛兵及造反派的殘酷迫害而含冤自盡。1969—1971年,余秋雨為全家生活所迫赴江蘇吳江縣太湖農場勞動。學校複課後參加過由周恩來總理親自發起、組織的大學教材編寫。1975—1976年在恩師盛鍾健先生的幫助下,到浙江奉化縣一所半山老樓里苦讀中國古代文獻,研習中國古代歷史文化。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經過又一番潛心苦讀,陸續出版了《藝術創造論》 《觀眾心理學》《中國戲劇史》 《戲劇思想史》 以及《Some Observations on the Aesthetics of Primitive Theatre》等一系列學術著作。先後榮獲全國戲劇理論著作獎、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著作獎、全優秀教材一等獎。
1985年成為當時中國大陸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
1986年,被文化部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市寫作學會會長,上海市委諮詢策劃顧問,並被授予“上海十大學術精英”稱號。
1987年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的榮譽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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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譽[/title]在大陸公布的近十年來全國最暢銷書籍前十名中,余秋雨一人獨占了四本。這些著作,獲中國作家協會魯迅文學獎、中國出版獎、上海優秀文學作品獎、台灣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連續兩屆)、金石堂最有影響力書獎、台灣中國時報白金作家獎、馬來西亞最受歡迎的華語作家獎、香港電台最受歡迎書籍獎等。他的近作《借我一生》又創立了“記憶文學”的新體裁,剛出版就引起海內外全面震撼,被香港《亞洲周刊》評為年度“全世界十大最重要的書籍”之一。
余秋雨由於1999年之後主持香港鳳凰衛視對人類各大文明遺址的歷史性考察,成為目前世界上唯一貼地穿越數萬公里危險地區的具有人文學科教授頭銜的人,也是9.11事件之前最早向西方文明世界預告了恐怖主義控制區域實際狀況的網路超男。他相繼被聯合國選為研討《2004年人類發展報告》和參加“2005年世界文明大會”唯一的中國學者。近年來,他在“中華文明和世界文明”的總標題下,應邀在美國哈佛大學、耶魯大學、馬里蘭大學、紐約亨特學院和華盛頓美國國會圖書館發表演講,場場爆滿,引起很大的社會轟動。2005年春季在台灣各大城市的巡迴演講,每場都擁擠滿了數十萬名聽眾,被自稱為“難以想像的余秋雨鏇風”。天下文化出版公司所編的《傾聽秋雨》一書,記錄了這一盛況。
2004年底,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北京大學、中華英才編輯部等單位選為“中國十大精英”和被環宇電腦評級系統測評為“中國座標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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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介紹[/title]《借我一生
是余秋雨對中國文化界的“告別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諸多不為人知的經歷,還描繪了記憶中文革時“大揭發”、“大批判”的整人模式……從前輩到自己,作者以平實、真實的記憶組成一部文學作品。“我歷來不贊成處於創造過程中的藝術家太激動,但寫這本書,常常淚流不止。” ——余秋雨
中國之旅》(彩色插圖本)
從遺址看,這個被稱為上京龍泉府的渤海國首都由外城、內城、宮城三重環套組成,外城周長30餘里。全城由一條貫通南北的寬闊大道分成東西兩區,又用10餘條主要街道分隔成許多方塊區域,完全是唐朝首府長安的格局和氣派。
文化苦旅
依仗著淵博的文學和史學功底,豐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力所寫下的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國文化巨大的內涵,而且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嶄新的範例。
行者無疆
行者獨步於遙遠的曠野,
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處處的難題,
只因為一個執著的信任,
敢於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腳下
為後來人度步出一往無垠的疆土
千年一嘆
這是一本日記,記錄了余秋雨在千年之交隨香港鳳凰衛視“千禧之旅”越野車跋涉四萬公里的經歷。
他們一行人是去尋找人類古代文明的路基,卻發現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離、戰壕密布、盜匪出沒。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會遇到什麼,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實的恐怖故事。
在“千禧之旅”即將結束之時,作者寫下這樣的一段話:“四個月冒險奔波,天天都思念著終點。今天我們到了,回頭一看,卻對數萬公里的尺尺寸寸產生了眷戀。那是人類文明的經絡系統,從今以後,那裡的全部冷暖疼痛,都會快速地傳遞到我的心間。”
霜冷長河
驚人的安靜,但這種安靜使它成了一條最純粹的河。清亮、冷漠、坦蕩,岸邊沒有熱鬧,沒有觀望,甚至幾乎沒有房舍和碼頭,因此它也沒有降格為一脈水源、一條通道。
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讓一件件岸邊的事情全都過去,不管這些事情一時多么重要、多么殘酷、多么振奮,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狀態。
它有點荒涼,卻拒絕驅使;它萬分寂寞,卻安然自得。很快它會結冰,這是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表,休息時也休息得像模像樣……
山居筆記
《山居筆記》一書的寫作,始於一九九二年,成於一九九四年,歷時兩年有餘。為了寫作此書,作者辭去了學院的行政職務,不再上班,因此這兩年多的時間十分純粹,幾乎是全身心地投入。投入那么多時間才寫出十一篇文章,效率未免太低,但作者的寫作是與考察聯在一起的,很多寫到的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快不起來。記得有一次為了核對海南島某古蹟一副對聯上的兩個字,幾度函詢都得不到準確回答,只得再去了一次。這種做法如果以經濟得失來核算簡直荒誕不經,但文章的事情另有得失,即所謂“得失寸心知”。
笛聲何處
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迴蕩著胡笳長笛。只是,後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痴迷了兩百年之久的崑曲的笛聲。在《笛聲何處》當中,余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的文化。余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開始了。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台灣,余秋雨赴台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崑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尋覓中華
縱觀《尋覓中華》全書,並沒有多少優美的詞句和華麗的詞藻,其間多的是睿智的語言,以及一則則通俗的故事。余秋雨也很少對山水名勝作具體的描述,往往是筆鋒一轉,人為地構造出了一幅幅濃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圖景,緊跟著便進入了直抒式的詠嘆,繼而以縱橫四海的氣勢,揮灑著對中國文化的種種遐想和議論。它為每一名讀者解讀了中華文化的壯闊和黃河文明的盛衰,使讀者為文章的情緒所感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作者發自內心的感悟,從而以一種嶄新的姿態去思索人生、思索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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