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何處

笛聲何處

《笛聲何處》是由余秋雨所創作的散文集,由古吳軒出版社出版。《笛聲何處》當中,余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的文化。余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開始了。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台灣,余秋雨赴台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崑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基本信息

余秋雨散文著作《笛聲何處》

基本信息
·出版社:古吳軒出版社
·ISBN:7805747989
·條碼:9787805747989
·版次:2004年6月第1版
·裝幀:平裝
·開本:32開
內容簡介
余秋雨自述:
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迴蕩著胡笳長笛。
只是,後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
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
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痴迷了兩百年之久的崑曲的笛聲。 
十二年前,我曾向台灣的聽眾描述過這種笛聲。
應《聯合報》之邀,在台北中央圖書館發表了一個有關崑曲的演講。演講之餘,還與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關崑曲之美的長篇對談,發表於《中國時報》。那是我第一次到台灣,《文化苦旅》還沒有在那裡出版,因此我留給台灣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崑曲研究者。
十二年間經歷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對人類各大文明廢墟的實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個角落,我得到訊息,崑曲被聯合國評上了世界文化遺產。這個訊息,使我荒涼的心境間增添了一份滋潤。我在萬里之外,聽到了來自蘇州的笛聲。 
不久又聽到另一個訊息,世界遺產大會將在蘇州召開。蘇州有這個資格,種種理由中有一項,必與崑曲有關,我想。
回國後我又幾度訪問蘇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來於美國、台灣和蘇州之間,只想把崑曲藝術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內外。他向我介紹蘇州崑劇團的演員和劇目時,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這讓我感到慚愧。我們常常與珍寶相鄰咫尺而不知相護相守。所謂文化,就在這相護相守間。 
近年來,古吳軒著意重振蘇州文化的歷史榮耀,囑我談一談崑曲藝術。這個建議使我的心情重歸平靜,慢慢地翻閱以前從事這方面研究時留下的一些文字,終於把十二年前在台灣的演講和有關篇什整理成冊,以襄盛舉。文陋心誠,藉以獻給美麗的蘇州,獻給那似遠似近的悠揚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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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
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迴蕩著胡笳長笛。只是,後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痴迷了兩百年之久的崑曲的笛聲。在《笛聲何處》當中,余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的文化。余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開始了。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台灣,余秋雨赴台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崑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編輯推薦
余秋雨教授的最新作品。此書出人意料的關注視角,注定要使三個關鍵字成為今年文化輿論關注的新焦點:世界文化遺產、崑曲、余秋雨。被稱作“百戲之祖”“中國戲曲活化石”的崑曲,有著600多年的歷史,曾風靡中國200多年。2001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設立“人類口述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世界上共有19個文化活動和口述文化表現形式被首批授予。崑曲藝術,則為中國第一個“人類口述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
書摘
兩頭脫空的尷尬
兩頭脫空的尷尬
用國際觀念天空中國傳統文化,是從本世紀開始的。但是,學精思深的現代學術泰斗們從一開始就未能給崑曲以應有的地位。他們甚至不願意多向這種風靡兩百年之久的藝術現象多瞧幾眼,這使崑曲非常沮喪。
中國戲曲史研究的開山鼻祖王國維先生一直認為中國戲曲的峰巔是在元代,明清戲曲無法與之相比。他在《宋元戲曲考》中說:
明以後,傳奇無非喜劇,而元則有悲劇在其中。……其最有悲劇之性質者,則如關漢卿之《竇娥冤》、紀君祥之《趙氏孤兒》……即列之於世界大悲劇中,亦無愧色也。(《宋元戲曲考》十二:元戲之文章)
北劇南戲皆至元而大成,其發達亦至元代而止。……南戲亦然,此戲明中葉以前作者寥寥,至隆、萬後始盛,而尤以吳江沈伯英璟、臨川湯義仍顯祖為巨擘。沈氏之詞,以合律稱,而其文則庸俗不足道。湯氏才思,誠一時之雋,然較之元人,顯有人工與自然之別。故余謂北劇南戲限於元代,非過為苛論也。(《宋元戲曲考》十六:餘論)
王國維先生把中國戲曲史研究的重心定在崑曲產生之前,由於他的崇高學術聲望,這種研究格局一直對後代產生著影響。
與王國維先生堅持的中國戲曲的發達“至元代而止”的觀點正好相反,新一代的文化史家如胡適之先生則相信文學的逐步進化,那他應該肯定明清崑劇傳奇對元雜劇的超越了吧?但是他尤其感興趣的是更靠近的進化,同時又出於他歷來對文化世俗形態的重視,很自然地肯定了花部對崑曲的替代。他在1918年9月發表的《文學進化觀念與戲劇改良》一文中說,戲劇史在不斷進化,由崑曲朝代而變為俗戲時代不是倒退,而是一大革命,“崑曲不能自保於道鹹之時,決不能中興於既亡之後”。結果, 崑曲也無法在胡適之先生那樣的文化史學構架中占據太高的地位。文化進化論必然會著重關注各種文化門類的最近形態,因而很多現代人都會把京劇(平劇)視為中國傳統戲曲的代表,並把這觀念輸向國際社會。
這樣,崑曲在學術上就處於一種尷尬地位:既被看作不如元雜劇而不值得細加研究,又被認為理應被花部代替而不值得繼續流連,兩頭脫空。
但是,近幾十年研究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大量的資料被鉤沉搜羅,使崑曲的實際存在狀態被更多人了解了,也使我們有可能來重新思考它在中國戲曲史上所處的地位。本書的觀點是,崑曲不應僅僅作為一種前輩的遺產而被尊重和保留,也不應僅僅因國蘊藉雅致的古典美而被欣賞和介紹,它本是中國傳統戲劇學的最高范型。
在此先要對戲劇學作幾句說明。戲劇學是二十世紀才興起的一門學問,它要求用戲劇的思維來研究戲劇本體和存在狀態。上述王國維先生對元雜居的褒揚基本上用的是文學思維而非戲劇思維,他與焦循一樣把元曲與楚辭、漢賦、唐詩、宋詞相提並論,認為元曲“摹寫其胸中之感想與時代之情狀,而真摯之理與秀傑之氣,時流露於其間,故謂元曲為中國最自然之文學,無不可也”。對元曲的文學劇本作這種評價當然不失高明,但問題是他基本上以這種文學評價代替了對戲劇整體的評價,如果以戲劇的思維來考慮問題就不會這樣了。劇本的成功遠不是戲劇生命的最終實現,還必須考察以演員為中心的舞台體現;舞台體現也不是戲劇生命的最終體現,還必須考察舞台前觀眾的接受狀態;觀眾接受仍不是戲劇生命的最終實現,還必須追蹤觀眾離開劇場後對演出進行自發傳播的社會廣度;一時的社會傳播面還不夠,還必須進一步考察它在歷史過程中延續的長度……總之,戲劇是一種以劇本為起點的系統行為,它必須以社會性的共同心理體驗為依歸。這樣一個思維構架也就包容了戲劇學的研究範疇。
總之,由戲劇學的眼光來看,所謂戲劇是一種超越劇本、超越演出、超越劇場的宏大社會文化形態。社會歷史還會在諸多戲劇形態中進行篩選,把那些能與當時當地廣大觀眾的審美心理定勢相對應的形態穩定下來並加以強化,這便是我們所說的范型。崑曲是一種范型,元雜劇和宋元南戲等等也都是范型。戲劇的一切綜合因素通過組建范型與廣大觀眾建立習慣性默契。
中國觀眾曾經給了崑曲以最高的默契,隨之而來,整個文化界也被它所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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