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論學派亦稱地論宗。以傳習、弘揚《十地經論》而得名。其學者稱地論師。從北魏到唐初,由於還沒有傳宗定
地論學派基本介紹
地論學派分為相州北道派與相州南道派兩派。分派原因是菩提流支與勒那摩提因對論
地論學派《十地經論》是印度大乘瑜伽學系的重要典籍。作者世親初從聲聞乘出家,後聞其兄無著講《十地經》,便改變所宗而先撰成《十地經論》,以讚揚大乘,鞏固了瑜伽學說的理論基礎。這部《十地經論》在北魏永平元年至四年(508~511)由勒那摩提、菩提流支兩人合作譯成,共12卷。勒那摩提與菩提流支所習並不盡同,因之從他們兩人傳習“地論”的,也就發生異解,而形成南北兩道。這南北道的解釋,一般都說從相州去洛陽的通道,有南有北,兩家學徒即沿著兩道各別發展而得名。其實,南北道地論師在魏都洛陽時期即已分裂,可能是勒那摩提與菩提流支分居在當時御道街的南北,因而成為道南道北兩系。
兩派簡介
地論學派北道派系傳自菩提流支,他於北魏永平初年來洛陽,住永寧大寺,與勒那摩提等創譯《十地經論》 ,後隨東魏遷鄴。前後20餘年,譯《楞伽經》、《金剛經》、《無量壽經》、 《大寶積經》 、 《法華經論》等共39部,129卷。其傑出弟子道寵,從他學《十地經論》,隨聞出疏,名揚鄴下。門下以志念、僧休、法繼、誕禮、牢宜、儒果等為最有名。志念撰《迦延雜心論疏》及《廣疏》各9卷,盛行於世。
北道派系的人才,沒有南道系多,所以在學說傳播上,遠不如南道之盛。加以攝論學派盛行於北方,其主張與北道系相近,而條理縝密過之,遂為攝論師所掩,融成一派。到了唐代,因賢首建宗,華嚴之說大張,《十地經論》原為大經之一品,地論精義又悉為賢首家所資取,更無獨立宣揚的餘地,南道系的傳承終於斷絕。
南道派系傳自勒那摩提,北魏永平元年(508),他到洛陽弘法。譯出《十地經論》、 《寶性論》等20餘卷。慧光傳承他的法與律學。勒那摩提與菩提流支在翻譯《十地經論》時,發生意見分歧。慧光參與其事,折衷筆受為一本,並著論疏,使《十地經論》得以暢行。慧光門下高材很多,知名的有法上、道憑、曇遵、僧范、慧順、靈詢、僧達、道慎、安廩、曇衍、曇隱、洪理、道雲、道暉等人,其中以法上為上首。他擔任魏齊兩代僧統,著有《十地論義疏》 、 《大乘義章》等。法上的著名弟子有淨影寺慧遠,他對《大乘義章》作了詳細的註疏,闡述了地論師南道的教說,並集南北朝佛學的大成,在教理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
地論師所學,並不限於《十地經論》,思想上還受到先後流行的涅槃學派、攝論學派的影響,所以學說的性質比較駁雜。其南北兩道互有爭論之點,則集中於“當常”、“現常”的主張和四宗五宗的判教,以及對阿梨耶識性質的認識。南道主張有八識,阿梨耶識是淨識;北道主張有真妄和合的九識說,第八識為妄識,第九識為真識、淨識。南道學說的根據是宋譯4卷的《楞伽經》 ,而北道的根據是魏譯10卷的《楞伽經》,自真諦攝論學派興起後,攝論學派所主張的阿摩羅識是淨識,便與北道結合起來。在地論師中“常”是涅槃或佛性的異名。北道地論師以眾生的根本意識即阿梨耶識為諸法的依持,說一切法從阿梨耶識生起(這和攝論師說法相近)。阿梨耶識雖和如來藏(佛性)無別,但並不具足一切功德( 《楞伽經》說具足者,是對斷見人方便說的)。
地論學派五宗之說不得其詳,只舊傳護身寺自軌師有五宗說,即於南道四宗之上再加第五法界宗,以推尊《華嚴經》,此或與北道五宗說有關。南道四宗說,佛陀扇多與慧光同,即①因緣宗。指《大毗婆沙論》說六因四緣;②假名宗。指《成實論》說三假;③誑相宗。指《大品般若經》 、“三論”說“相皆虛妄”;④真實宗。指《華嚴經》、《涅槃經》說“佛性常住”。此四宗名目,後來慧光弟子大衍寺曇隱,改之為因緣宗、假名宗、不真宗及真宗。慧遠又改之為立性、破生、破相、顯實。又有約四宗為立相、舍相、顯真實三宗者。
相關論著介紹
地論學派是研究和弘揚《十地經論》及其思想的佛學派別,其學者被稱為地論師。《十地經論》系印度大乘學者
地論學派《十地經》相當於《華嚴經》的《十地品》 ,其內容主要講述了菩薩修行的十個次第。十地融攝一切善法:初三地述說世間的善法,次四地述說三乘修行的相貌,後三地述說一乘教法。該經有多次翻譯,因而早已有人予以研究。《十地經論》既是世親的著作,在時人眼中當然也就成了解釋《十地經》的權威著作。這樣,隨著它的譯出,很快受到佛教界歡迎,研習之風迅速興起,地論學派即由此而形成。
《十地經論》的基本內容,是對菩薩修行的十個階位(“十地”)、八識、三身、三聚淨戒、因分果分、總別同異等六相,分別展開論釋。它的思想特色,除了論述“三界唯心”,為瑜伽學唯識論開闢道路外,還論述到萬法性空和智慧解脫,承緒般若空宗學說。從而它溝通了般若和瑜伽,實際上成為對龍樹思想的補充。“十地”在經文中原是配合“十度”來說的,在第六地配合“智度”時,經文提出了著名的“三界唯心”的論點。世親的論,重點對這一論點進行了闡述和發揮。
《十地經》卷八說:“是菩薩作是念:三界虛妄,但是一心作。如來所說十二因緣分,皆依一心。”所謂“三界虛妄,但是一心作”,也就是“三界唯心”之說,而所謂“十二因緣分,皆依一心”,即等同於“三界唯心”,只是側重有所不同:前者就宇宙論方面而言,後者則就解脫論方面而言。“三界”,指世俗的三種存在形態,有情眾生所處的三種境界,它們是:欲界、色界、無色界。有情眾生在未解脫之前,於此三界之中生死輪迴不息。“十二因緣分”,指有情眾生於三界之中流轉生死的全過程,分十二個階段,每一階段之間順序成為一對因果關係,支配著眾生的輪迴。它們是:無明、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十地經》的這些觀點,明顯體現了對小乘佛學的發展。“三界”在原始佛教被視為實存的三種環境,眾生可依據修習的狀態而居於不同境界,尚未將此歸結為由一心所作。
“十二因緣”在小乘佛教中,主要用以指出眾生輪迴受苦的原因以及擺脫生死流轉的關鍵,所以它明確以“無
地論學派根據《十地經》的上述經義,世親《十地經論》強調指出:“‘但是一心作’者,一切三界,唯心轉故。”(卷八)三界的根源在心,十二因緣的根源也在心;心既是宇宙萬物的本原,也是輪迴的根源和解脫的源頭。“三界唯心”,也就是“染”(十二因緣)、“淨”(還滅、解脫)都歸之於“心”。這一“心”,在《十地經論》中又被說成是心識即“阿黎耶識”。它說:“是凡夫如是愚痴顛倒:常應於阿黎耶識及阿陀那識中求解脫,乃於余處我、我所中求解脫。”(卷八)解脫應該於染淨和迷悟的源頭阿黎耶識中實現,但凡夫執著於“我”、“我所”,所以愚痴顛倒。又說:“自性不染相,如《經》曰:心清淨相故。”(卷十一)“善住阿黎耶識真如法中。”(卷十)在這裡,阿黎耶識代表了真如法,相當於“自性清淨心”。所以,擺脫輪迴,也就是回歸阿黎耶識,自覺這一清淨心。由此可見,在《十地經論》看來,世界的二重化(染、淨)就在於它的本原的二重性質。世親說:“譬如二世界。一染淨世界,二純淨世界。是二中間難可得過,欲過此界,當以大神通力。”(《十地經論》卷九)要想從“染淨(混雜)世界”進入“純淨世界”,需要不斷地修行,這一修行過程就是“十地”。
當《十地經論》把“三界”和“十二因緣”歸結於本原之“心”的時候,十二因緣的緣起說就成了一心緣起說,而其實際內容也就是阿黎耶識緣起了。既說阿黎耶識緣起,在解脫論上也就產生了相當於法相唯識宗的“轉識成智”的“轉依”說。《十地經論》卷一說:“法身,離心、意、識,依智依止。”要獲得清淨法身,必須脫離心(阿黎耶識)、意(阿陀那識)、識(六識),依賴於智慧;因為心有染淨,而智慧則純淨無染、自性常寂滅。
《十地經論》的上述觀點,有可能為研究者們提供新的理論資料,同時也有可能造成理解上的分歧。事實上,從該論譯出之初起,就已存在歧義;而在流傳過程中,分歧擴大,最後終於分別歸入華嚴宗和法相唯識宗。關於《十地經論》的翻譯,隋唐時即已有各種傳說,由此而涉及地論師分歧的由來。
據參與譯事的北魏人士崔光所撰的《十地經論序》說:以永平元年,歲次玄枵,四月上日,命三藏法師北天竺菩提流支、魏雲道希,中天竺勒那摩提、魏雲寶意,及傳譯沙門北天竺佛陀扇多,並義學緇儒一十餘人,在太極紫庭譯出斯論,十有餘卷。斯二三藏,並以邁俗之量,高步道門,群藏淵部,罔不研覽。善會地情,妙盡論旨。皆手執梵文,口自敷唱,片辭只說,辯詣蔑遺。於是皇上親紓玄藻,飛翰輪首;臣僚僧徒,毗贊下風。四年首夏,翻譯周訖。這就是說,《十地經論》的翻譯,由北魏宣武帝發起,主譯為菩提流支、勒那摩提兩名三藏法師,傳譯為佛陀扇多,時間自永平元年(508)至永平四年(511),參與者有僧俗十餘人。
其後,隋代費長房在《歷代三寶記》中,依據梁代寶唱所撰《眾經目錄》 ,說:已上二論(指《十地經論》和《寶
地論學派在唐代道宣所作的《菩提流支傳》(附勒那摩提等人的傳)中,對上述說法似已無所適從。或說“流支奉敕,創翻《十地》”,“流支傳本,余僧參助”;或說勒那摩提“譯《十地》 、 《寶積》 ”( 《續高僧傳》 卷一)。在《道寵傳》中,則重申“分頭並譯”之說:天竺梵僧菩提留支初翻《十地》在紫極殿,勒那摩提在太極殿。各有禁衛,不許通言;校其所譯,恐有浮濫。(《續高僧傳》卷七)
綜合上述諸說,可以認為,《十地經論》的翻譯,由菩提流支、勒那摩提兩人共同完成。但因意見不合、觀點有異,乃分頭並譯,最後由他人參校兩譯,成為定本。崔光是譯事的直接參與者,所記比較客觀,但因涉及主譯不和,不宜提出分頭並譯之事,應在情理之中。序中所說“在太極紫庭譯出斯論”,語意含混,實際暗示如道宣所說“菩提留支在紫極殿”、“勒那摩提在太極殿”。李廓、寶唱與菩提流支、勒那摩提屬同時代人,但都未曾參與譯事,撰《經錄》時,地論師內部分歧已經明朗,因而在《經錄》中也有所反映。尤其因寶唱是南朝人,對當時譯事的記載更多地根據傳聞。至隋唐,地論師的分歧已為眾所周知,故費長房、道宣等更無迴避的必要。
北魏宣武帝繼承孝文帝篤好佛理的做法,“每年常于禁中,親講經論;廣集名僧,標明義旨。”(《魏書·釋老志》)又“雅愛經史,尤長釋氏之義”( 《魏書》卷八《世宗紀》 ),對研討佛理有極濃厚的興趣。他曾為僧侶和朝臣開講《維摩詰經》 ,又親自主持翻譯和筆受《十地經論》。崔光在宣武帝、孝明帝時期高踞要位,官至侍中、司徒,崇信佛法,老而彌甚,“每為沙門、朝貴請講《維摩》 、 《十地》 經,聽者常數百人。即為二經義疏三十餘卷。”(《魏書》卷六十七《崔光傳》)由於君臣對《十地經論》的共同重視和提倡,地論學繼成實學之後,成為自元魏起北朝佛教的顯學。
自《十地經論》譯出,最早予以研習和弘傳的是道寵和慧光,他們是早期著名的地論師。道寵在出家前是大儒熊
地論學派代表人物
地論學派慧光著作很多,註疏的經論除了《地論》外,還有《華嚴》 、 《涅槃》 、 《維摩》 、 《地持》等。門下弟子如林,著名的有十多人,其中以法上、道憑、僧范、曇遵等為上首。這一派地論師的思想理論與北道系有所不同,被稱為地論學派的南道系。相比之下,南道系因名僧輩出,門徒遍於全國,且為朝廷所偏重,所以十分繁榮,其傳承歷經魏、齊、周而至隋唐。
地論師的南道、北道之分,佛教史上通常認為由“相州南道”和“相州北道”的區別而來。意為自相州(鄴都,今河南臨漳)去洛陽,有南、北兩條道路,慧光系統散處於南道,而道寵系統散處於北道。但據近人研究,此南、北二道,當指洛陽城內御道之南和御道之北,因勒那摩提和菩提流支分居於御道之南、北而得名(見呂澂《中國佛學源流略講》 ,142頁)。此說似較穩妥。事實上,道宣《道寵傳》已有“故使洛下有南、北二途”之說,表明二道之分,源於洛陽。
地論師研治經論,並不局限於《十地經論》,如慧光即有《華嚴》 、 《涅槃》等註疏十餘種。由於地論學先後受到涅槃學、攝論學的影響,所以其思想比較龐雜,論師之間的分歧也就在所難免。考察地論學南、北二道的分歧,大約有三個方面:依持說、佛性說、判教說,其中以佛性說為核心。
在依持說方面,北道系統講染淨緣起,即以阿黎耶識為依持;認為世界萬法由阿黎耶識緣起,擺脫輪迴、成就佛道的關鍵在於阿黎耶識內部染淨的轉化。這種說法與攝論師關於阿賴耶識通於真妄、染淨的說法相近,但不如攝論學理論的系統和縝密,也不如攝論學影響的廣泛,所以後來被統一於攝論學。南道系統講真如緣起,即以真如為依持;主張宇宙萬法由真如緣起,所以成佛的關鍵就在於認識真如。慧光兼修《華嚴》 ,《華嚴》提倡“一真法界”為宇宙的本體,主張“真如緣起”說,這一思想很可能造成對南道系的重大影響。其結果,南道系的有關思想後來為華嚴學者所資取;隨著華嚴學說的興起,地論南道的獨立地位逐漸喪失。至澄觀著《華嚴疏鈔》 ,將《十地經論》完全融入華嚴學說,地論學宣告結束自己使命。
地論學派地論師原來兼通《涅槃》 ,對佛性問題討論較多。北道系統因主張以阿黎耶識為依持,所以認為,阿黎耶識中的有漏種子必須經過薰習而轉化為無漏種子;所謂眾生悉有佛性,是指眾生經歷後天的薰習,最後必當成佛而言。這是佛性後天始有說(即當常或當果說)。這種主張顯然與攝論師相近,屬於佛性論中比較保守的部分。南道系統因主張以真如法性(或如來藏、清淨阿黎耶識)為依持,所以認為,如來藏真如本來具足一切功德,眾生佛性與生俱生,只要去除污染障蔽,使本有清淨佛性得以顯現,即可成佛。這是佛性本有說(即現常或現果說)。這種主張屬於佛性論中比較激進的部分,適合當時中國社會的實際需要,受到僧俗兩界的普遍歡迎。南道系的發展與它的佛性本有說有著必然的聯繫。另一方面,當時四卷本《楞伽經》 (劉宋求那跋陀羅譯)和十卷本《楞伽經》(北魏菩提流支譯)都已譯出,從思想內容上看,北道系的主張似與十卷本相通(主染、淨二心),而南道系的主張則似與四卷本相聯繫(主自性清淨一心)。
地論學派由於地論師在許多理論問題上爭論不休,意見不能統一,所以有人就著手做調和的工作,《大乘起信論》大概就是在這一背景下形成的。
就地論學派的傳承而言,北道系在道寵後,除了門下志念外,其餘弟子均無傳記可考。據道宣《志念傳》 ,志念在受具足戒後,問道鄴都,“又詣道寵法師學《十地論》,聽始知終,聞同先覺。”(《續高僧傳》卷十一)是對《地論》具有很高修養的學者。南道系在慧光後,則人才輩出。法上是慧光弟子中最為突出的代表,他從慧光受具足戒後,往來於鄴、洛之間,廣泛求學。“既慧業有聞,眾皆陳請,乃講《十地》 、 《地持》 、 《楞伽》 、 《涅槃》等部。輪次相續,並著文疏。”著有《佛性論》二卷、《大乘義章》六卷等,現僅存《十地經義疏》一、二卷。他曾受東魏大將軍高澄之請而入鄴,後又受北齊高洋的崇敬,成為兩代昭玄曹僧統,主管僧侶事務近四十年,所部僧尼二百餘萬,寺廟四萬餘所。地論學因此之故,乃成為北朝後期最為煊赫的佛教力量。法上弟子有慧遠、法存、靈裕、融智等,而以慧遠最為著名。(淨影寺)慧遠於二十歲從法上受具足戒後,曾從大隱律師學《四分律》 ,研習五載,此後仍專師法上,綿篤七年。據載他“迥洞至理,爽拔微奧;負笈之徒,相喧亘道”,“在鄴創講《十地》 ,一舉榮問,眾傾余席。自是長在講肆,伏聽千餘。意存弘獎,隨講出疏”(《續高僧傳》卷八《慧遠傳》)。著有《十地疏》七卷、 《地持疏》五卷、 《華嚴疏》七卷、 《涅槃疏》十卷等,又撰有《大乘義章》十四卷、《大乘起信論義疏》四卷。慧遠弟子眾多,如靈粲、慧遷、智嶷、智徽、辯相、玄鑒、道顏、僧昕等人,都是《地論》名家,他們的影響及於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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