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機取巧》

《投機取巧》是網路寫手空洞流逝所寫的一部短篇小說,已完結。

基本信息

作者:空洞流逝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書籍簡介

對生活的一種態度,做有意思的事不是投機取巧。

正文

有很多人說,認識的人越多。發財的機會越大。這是我上了高中以後在生活里發現的重大意義。在瘋狂的曠課,逃學空擋里,我總這樣安慰自己。我的命一定比別人的好。因為我叫斐然,名字上都占著別人上風。可是,在那一刻以後……

我從網咖出來的時候被太陽刺的睜不開眼,暈的扶著牆立的足有5分鐘,緩過神後就沒命的朝宿舍沖。這造型要讓男生們給看見了,可就丟大發了,一路上真想貼進牆裡頭。我四處亂瞅,最怕的還是班主任老王了。她那么嚴肅得體的一個人,偏偏是我成了她光榮事業上的唯一污點。她每次看見我都有種特想把我揉碎的感覺。可惜她不敢,作為同類而言,她無法用對待泥人的方式對待我。

果不其然,我前腳剛進門,她就逮魚似的從門後竄了出來,揪著衣領子給拖進了辦公室。明明是一斯斯文文的,還戴著眼鏡的女老師,那動作怎么就能那么粗魯呢?她強忍住怒氣,為人師表的慢聲問到(似乎是拽著我走了太遠的路,在順氣吧):“這兩天,你哪去了?”我低著頭抵著她辦公桌角,雙手背後,一聲不吭。
“行!你還不說話是吧!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犯。”
“王老師,我錯了。下次不會了。”我謙卑的躬著身子道歉。
“這是你的一貫作風,信你了我全家早晚要餓死。說吧!怎么辦?開除還是再請家長?”她扶扶眼鏡,眼神跳出眼眶外,翹個二郎腿。有時候真懷疑她是個老師不是,沒一點長輩的樣子。
“我錯了,真的錯了,下次決不在犯了。”這是我的慣用詞,都說煩了,對班主任卻是相當管用。再賴一會她就一定得鬆口。我這屢戰屢敗的慣犯,又屢敗屢戰的頑強精神。她拿我沒一點辦法。毫無例外,這事在我站著上了3天課以後,息事寧人。象噌破皮的傷口癒合一樣自然。在班裡我的存在與否關係不大,後排靠牆角的貴賓坐一直都是給我留著的。自然不會有人想起來追問事情的原尾,甚至在繁忙的高3里,他們連往後扭一扭頭都是種罪過。唯有伊琳,雪麗的到來讓我的“寒舍”生輝不少。她倆見著我總會說著,老兄好久不見呀!親愛的,都快想死我了。臉上堆積的笑容,我看著就替她們辛苦。她倆鐵,在我沒在的時候;她倆鐵,在我在的時候依然。

看著她倆混穿著衣服,笑盈盈的走到我跟前就氣不打一處來。我陰陽怪氣的說著:“1.65人也能穿1.56人的衣服,真強悍!”伊琳指著雪麗,半笑著說:“趁我不備,倉房被盜,不是我情願的。”“切切切!分明是你看中了我的背帶褲,賴著要穿的。”然後他們打鬧的扭成一團,一個被另一個按在地上,一個殺豬似的叫的:“親愛的,快來救救我! 高3的日子繁忙卻又隨意。班上永遠有3個清閒的人,所以我們可能是朋友。過著以人追捧為榮,無人問津為恥的生活伊琳,雪麗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伊琳拿手指頭戳戳我說:“嘿嘿,想啥呢?告訴你一好訊息吧!跟我們一塊去吃,去吃。”
“所謂的好訊息呢就是有一男的要追他,說要請客吃飯。”雪麗調侃著,無所謂而又嘲弄的說著。
“我去幹嘛?”
“人多熱鬧唄!我們吃死他,喝死他,玩死他。”伊琳揚著臉,此刻她的眼睛一定在放光,希望那是個有錢的人該多好!我不該說她什麼,咱們物以類聚。我說:“好!幹嘛不去呢?”我還想說就當看個笑話好了,她不會有太好的運氣的。我喜歡陌生人,每個人身上都載著數不盡的意外,我想我的命運一定是好的。

成績下來了,斐然全班第3,年級第5.這是值得驕傲的,也是唯一讓學校沒給開除的籌碼。我是優等生,我聰明能幹,我自以為是,我目空一切。我與下課鈴聲同步,穿過講台,先老王一步匆匆踏出教室。甩一頭最炫的秀髮,擺一張最得意的笑臉。我心想著,你能拿我怎么著,開了我?你捨不得的。

禮拜天,伊琳雪麗拉著我在與神秘男子的碰頭地界上等了足了倆鐘頭,目標都還沒出現。我百無聊賴的靠在街頭的公話亭上伸懶腰。我說:“伊琳,你不是被給給涮了吧!我們回去吧,也沒人笑話你滴。”她一聲不吭的靠著雪麗,她想說你要走就走唄,但沒開口。我看著她的臉詢問起來:“那人哪的呀?怎么認識的,見過幾次了,還有長的帥不?”她沒太大激情的回著:“本地人,網上認識的,今天第2次,長的還可以。開了個店,叫耗子。”我很感激她多回了兩句話。耗子以前有耳聞,不是什麼善類。我一個激靈彈起身:“搞什麼呀你們,我們快走。知道耗子是乾什麼的嗎?道上混的,我們招不起。”這是沒正業的二表哥在飯桌上一次吹牛時給提出的人名。管他同不同一人,也不能冒這個險的。我後悔我說的太晚,轉身要走時,一輛銹跡斑斑的雙排座冒著大煙姍姍來遲的堵在我們面前。裡頭坐著兩個人,客客氣氣的請我們上了車

 車裡灰塵滿天,后座上油跡斑斑。透過反光鏡清楚的看清兩人的臉。一個白白淨淨的開著車,一個面目猙獰的訕笑。耗子是後者。他老是轉過身沖我們憨憨的笑:“三個美女呀,你們好!”我敢肯定他那會心想的一定是:好豐盛的一頓美餐或者晚宴。從上車起,我們就沒了自由選擇的權利,到哪以及做些什麼完全由他們支配。我很輕慶幸他們還算人慈的陪我們聊天,沒把眼睛給蒙上就帶進了鳥都不拉屎的郊區。電話突然沒了信號,我的心忽然就要跳出嗓子眼了。良久後,那個開車的把車停在了荒無人煙的一窪混水邊。扶著我們下了車,他說他姓常,叫他大哥就可以了。都40的人了還叫大哥?真不見外。這又是哪門子的約會?不行,一定要想法離開。我給雪麗使了眼色,她忽然就緊抱肚子說要上廁所。方圓百里只有座大山包可以避嫌,我指指那裡說去去就回。

雪麗急了,開口就問我怎么辦?我說唱雙簧先給哄回市區在說吧!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硬著頭皮上。伊琳那丫頭還美的不知所以然呢。見著回來的我們得意的說著:“常大哥說,夏天送我們泳衣學游泳呢?”她以因她帶給我們原本不該有的東西或是榮譽感到無尚光榮,此刻亦是如此。我們打馬虎眼的敷衍著。雪麗捂著肚子作痛苦狀說:“斐然,我胃病好像犯了,咋辦呢?”那姓常的連忙伸手去扶,我一把將雪麗抱進懷裡說:“耗子。去找個醫院吧,她胃病厲害著了。”他們三人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伊琳想說她還沒玩夠,她更想問我雪麗有哪門子的胃病。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給拽進了後排車裡。在一陣惴惴不安的抖動中,我們見著了闊別已久的城市。啊!從未發現它如此美麗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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