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劇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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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劇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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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國內第一部全面關照MONEY BOY的紀錄片。觀眾可以從本片了解到國內MONEY BOY/鴨的生存狀態。

基本信息

簡介

《夜景》是一部將劇情片、紀錄片、專題採訪、節目主持等影像模式打碎並重構的新型影片。羊羊在讀大學。他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同性戀者。他開始追蹤父親,並且搧了與他父親相好的小勇一記耳光。

他有所不知的是,父親經營著一家地下鴨店,他也不會想到,自己也會與一個男孩一見鍾情。更不會想到,那個男孩會是一個鴨子。羊羊帶領同性戀人好斌來到自己上學的學校。兩個人關係日益親密。

但是,他意外發現了好斌的少爺身份,十分絕望。之後,他放浪形骸,與隨便遇見的人發生一夜情。專家萬延海認為,男妓是一項高危險的工作,社會是否應予鼓勵,有待討論。

片子中交織著男妓、專家、從業者等的看法和觀點。

拍攝

這是一部全面違反常規的影片。它既不是標準的劇情片,也不是標準的紀錄片,也不是標準的專題採訪片,也不是標準的社會人類學的專題考察片,但又是劇情片,又是紀錄片,又是專題採訪片,又是社會人類學的專題考察片。它有充分的記錄真實,也有充分的虛構真實。

這部影片涉及到的是在當前中國十分敏感的"賣淫"主題,而且是同性"賣淫"。在當前中國?quot;賣淫"是非法行為,同性戀被看作不道德。影片中被記錄和被虛構出的那些"少爺",冒著進監獄的危險從事著"賣淫"這項新生而非法的職業。他們有的自己單幹,自己在街頭、同性戀酒吧、同性戀公園和同性戀桑那浴室里尋找買主,有的進入專門非法經營"少爺"的專門場所,從事有組織有培訓的專業工作。政府會在每年的政治重要關口,實行"掃黃打非",把從事非法活動的人投進監獄。

其中,就有一些人是"少爺"或者經營"少爺"的老闆。在這部影片中,就有一些現實里真正的"少爺"和經理出鏡,講述他們自己的真實經歷和故事。也有他們所扮演的角色,"少爺"演"少爺",為了強調其真實性。同時,這部影片也不拘泥於現實真實這一尺度。我們拍攝了一些我們素不相識而又並不是"少爺"年輕的男孩,讓他們對著鏡頭說自己是"少爺",而且有所經歷。他們全無障礙,愉快地扮演"少爺",體現出一種相當開放的狀態。當然,在拍攝中,我們也遭到過拒絕。拒絕以"少爺"身份出鏡的,有些是真實的"少爺",他們害怕我們的影片被公安機關發現,並且作為他們"犯罪"的證據,或者擔心影片流傳,被他們的親朋好友看到,知曉他們所從事的"低賤"活動,不能見家鄉父老。

拒絕以"少爺"身份出鏡的,也有些是專業演員。他們有的不願意去體驗"少爺"地生活,擔心自己被那種生活"污染",變得墮落起來,有的則擔心扮演了"少爺"角色,會毀壞自身在觀眾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擔心毀掉演藝前程。儘管如此,我們的影片還是在相加起來35天的拍攝時間裡,意料中和意料外地拍攝到很多動人的鏡頭。我們不僅按照預設的腳本,完滿地完成了職業演員所飾演的角色的拍攝工作,而且捕捉到很多真實的生活故事。

還有,我們採訪了在中國目前形勢下最具前瞻性的學者和社會學家,拍攝了他們對"少爺"現象的看法和考察。我們拍攝完成的素材長度是23小時,比預期的多出一倍以上。目前粗剪完成的影片,接近3小時,比我們預期的90分鐘片長几乎長出一倍。應該說,這令我們相當興奮。

我們使用的DV攝影機是SONYPD150和CANONXL1,聲音錄製採用的是隨機話筒錄音的簡單便捷的方式,以適應影片的簡潔真實的風格,同時也節省成本。在音樂使用上,本片獨具一格。我們不太喜歡無聲源的音樂。

因此,我們以讓作曲家出鏡、為角色分配音樂主題的方式,為影片找到聲源。我們期望後期的聲畫剪輯與合成工作,能夠在保持影片真實質樸的品質的前提下,彌補一些前期拍攝工作的技術誤差,使影片臻於完美。

影評

《夜景》《夜景》

影片開始於一場隔著魚缸的遮遮掩掩的訪談,被訪談者小心翼翼地講述著他們的性經歷。他們是男性性工作者,是這部影片所要紀錄的主體人群。

崔子恩採用了訪談與故事相結合的敘述方式,有一種奇異的間離效果。背景上銳利的配樂像針扎一般掠過去又飄忽不定地穿梭回來。

影片前半段的故事通過兩個男孩來呈現,一個是大學男孩羊羊,一個是社會青年小斌,他們在一個公園裡碰頭會面,繼而又到羊羊的學校里瞎玩,結束於一個倔強的吻。而後,羊羊發現了父親與男妓的私情,他深愛的小斌的男妓身份也不脛而走,他在憤怒與迷惘中陷入絕望。他的放縱亦由此開始。

於是,崔子恩老師一出場就被羊羊強吻了,這一段略顯雷人,尤其是《白毛女》的背景音效突然響起的時候,我覺得好囧。崔老師對於故事感覺的把握終究功力尚淺,顯得有些做作。我曾說過,他的《少年花草黃》在劇本方面甚至有阿莫多瓦的天賦,但拍成電影則相去甚遠。且不說技術與設備上的不足,至少氣息不夠圓潤。

訪談部分還有不得不提的重頭戲,即李銀河、張北川等人的出場。無可否認,李銀河的出場把這部影片引向了更廣闊的社會層面,崔子恩的社會意圖也彰顯出來,儘管尚且達不到同性戀維權這個程度。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李老師出現在一部同性戀電影中,讓我疑惑的是,她在跟人交流時,用“這個東西”來形容男性性工作這個現象。或許是無意識的,但在我聽來有些許令人難堪的束縛。影片中,李銀河的說法很犀利,簡言之“婚姻是一場長期的賣淫。”她以此類推來驗證“男性性工作者”的合法性趨向。

之後,崔子恩把採訪對象逐漸滲入到非同性戀人群,更把影像的觸角探觸到同性婚姻的問題上。李銀河談到與此相關的“人大”提案也曾誕生過,因為找不到相當人數來進行複議,至終被扼殺在搖籃里。

這些更深層面的東西崔子恩並沒有深究,都是一筆帶過,他把鏡頭的筆觸至終鎖定在這類邊緣人群的內心世界中。

影片中還有一場令人無奈的性交易實錄,我亦心酸地得知,原來,異性戀男孩也會有人迫於生計而加入到這群人的隊伍中,這讓我想起日本拍GV的男孩也有很多是異性戀。

影片中的一部分台詞承繼了崔老師《哎呀呀,去哺乳》中的格調。它們通過一個男妓之口被陳述出來,“人吶,是哺乳動物,女人可以正常地去哺乳,而男人不行,所以說,男人並不是個合格的人種。”“所以,乾我們這行,等於是叫男人去哺乳吧。……”

折錄影片中的一段對白,就像一首垮掉的詩。

詩歌

我們一無所有

所以我們奮發向上

然後我們自甘墮落

所以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是悲劇的一代

我們是喜劇的一代

我們是天真的一代

我們還是墮落的一代

我們是快樂的

我們是溫情的

我們是用鬍子相互觸摸的一代

……

大陸獨立電影之劇情片

在中國大陸,由於現階段審查的存在,那些不經審查而拍攝的電影,被這些電影製作者自稱為“獨立電影”,而更貼切的稱謂則是“地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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