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不等於二》

俺爹娘說,電視上光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能看。 偶怎么不知道,偶看電視有年頭了,偶沒見有什麼不能看的,再說不能看的東西,電視上肯定不可能讓放。 俺爹娘說電視不能常看,常看電視的人一定不會學習好。

類型:校園小說

作者:李明澤

內容介紹

我不愛上課

在幸福中略帶苦惱卻無奈的日子

向後轉,齊步走。

偶所在的國小名字叫實驗二小,離我家很近,相隔幾里,二小在我們這個不大的縣城小有名氣,部分學生喜歡在這個學校上學,環境好,地方大,關鍵這裡“美女帥哥”多。偶也“入鄉隨俗”,囔囔著到這個讓偶夢魂牽饒的學校上學,沒辦法,偶爹娘同意了。

他們不同意也沒辦法,那年偶的年齡早已經超了上學的年齡,足足超了三個多月。進這個學校不容易,得需要考試,可是個個深藏不露,身懷絕技,學校更是人才聚集,高手如雲。

我去考試,臉不丟了姥姥家去了,偶跟那些所謂的“好”學生比,是豆腐拌小蔥——一清二白,不睜眼都知道偶考不進去,偶要能考進去了,簡直能入世界八大奇蹟了,能跟八達嶺長城平起平坐。

事實歸事實,我改變不了事實,人家就是靠成績選拔學生;而偶想去,只能是偶這個瞎貓運氣好吧,能碰上死耗子,算偶積德了。偶這個人命真不好,考試那天,偶發燒了。昨天,還好好的。

燒發的挺厲害的,原本憑清醒腦子考試都不行,現在腦子成這個樣子,偶真不想去了。可爹娘不同意偶放棄,硬是把偶拉起來,抗著我去了。

初凍,冷的很我戴著帽子,坐在考場裡,小眼轉悠來轉悠去,心在飛到電視裡去了,老師來發試卷我都不知道,可見偶是多么喜愛電視,偶對電視的有著特殊依賴的情結,偶從不認為小孩子看電視是什麼大錯誤,反而偶認為喜愛看電視的人都是好孩子,起碼知道看,比那些這輩子只知道學習的孩子要強。

家長老師都不讓我,偶偏看。

好象一個小孩子的天職就是把學習學好就行了,一天上學,放學,睡覺,不乾別的,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說這些話的家長決不是稱職的家長,一個連看電視的人都不會的孩子,他還會什麼。

看電視是培養孩子愛世界,愛生活,愛大自然的重要基礎,比整天蹲在學校要強。俺爹娘說學習不好就不能看電視,這絕對是“謀殺”小孩的自由,偶相信,現在一些小孩的“學問”大,不一定非是從課本上學來的,而是看電視學來的。俺爹娘說,電視上光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能看。

什麼是亂七八糟?電視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嗎?偶怎么不知道,偶看電視有年頭了,偶沒見有什麼不能看的,再說不能看的東西,電視上肯定不可能讓放。電視為的就是能讓觀眾解乏的,把電視說成罪人了,再說,小孩子還能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看,也是跟著家長看的。

俺爹娘說看電視沒用,如果,電視沒用,國家還明他乾什麼。這不沒事找事嗎?發明就是要看的,不看就跟廢物一樣,家家都有電視,誰能說家家都有廢物。俺爹娘說電視不能常看,常看電視的人一定不會學習好。

買電視是乾什麼的。不就是看的,不看,還不如不買。偶一個學生天天跟學習打交道,幾乎天天都在學校度過,還有多少時間看電視,偶爾的看看,不算什麼吧。偶又沒把電視抱到學校里看,也沒把電視當親得親娘,常看電視的學生不一定學習不好,我沒見那個狀元,從上學到考狀元沒看過電視,連電視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算是什麼狀元。可見這個狀元還能再加上一個頭銜——書呆子。

說來也奇怪,我考完試,發燒竟然好了,好的徹底,又開始活蹦亂跳了,從學校里出來,別的學生,歡聲笑語,都樂於自信的考試中。俺娘早在外面等候多時,偶算是給她丟臉丟盡了。

坐上她騎來的車子,沒問偶考的怎么樣,只是問問發燒好了嗎。我說好了。等了兩天,到了看成績的時候,跟俺老爺子一起去的。

學校也給面子,沒把成績用喊的方式公布出來,把成績寫在幾塊黑色的黑板上,讓家長們自己找,夠給面子,出門之前就怕校方直接跟家長念出來。

可找了半天也沒見我的名字,跟偶一個姓的不少,可跟偶重名的不多。

偶知道著意味著什麼——偶落榜了。

黑板分左右兩邊,老爺子找左邊,我找右邊,到倆人碰頭,都是以搖頭回應。偶就知道我落榜,心理有數。

落榜了偶也不能閒著,眼巴巴的看著別的小孩背著漂亮的新書包,滿臉春光,自由自在的進自己的教室門口,比考上大學還樂。

學校在大樓的頂端,掛著一個條幅——歡迎一年紀新學生到校。不知道這個條幅歡迎我吧。

沒考上,老爺子沒拉著臉不高興,他本來就挺樂觀的一個人,不發脾氣,不生氣,但很嚴格。

考國小畢竟不是考大學,沒大學那么嚴格,老爺子找找熟人,走走“後門”,這個後門具體是怎么走的我也不知道,我沒去門。把我安排到一個班級,我這個人見人煩的灰塵總算是“塵唉落定”,終於有地方容我了。

校“領導”把我“分”到一個還算可以的一個班級,班裡有很多家長跟老師談話,卻怎么找不到俺老爺字,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自己找了個坐位反常的坐下,靜靜看那些滿面春光的學生是怎么歡聲笑語的。

後來放學,老爺子接我的時候,我知道了,原來我現在的班主任兒子的爸爸跟俺老爺子是同事。

回家,媽媽也反常的沒責罵我,案娘詩歌要強的娘,他不允許自己的兒子比別人的差,我跟我哥哥就是在俺娘的教育下都算是好孩子,。說起俺娘爹來,我都懷疑這倆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一個脾氣暴躁但講道理,一個脾氣溫和又嚴厲,俺娘從生俺哥哥就不知道慣兒子,我也不例外。

而俺爹都慣我和哥哥,倆個不同教育的人湊在一起也算是“神話”了。俺爹娘證實了一個文人說的話,一對夫妻要生活必須一個人要學會忍耐,忍耐肯定是俺爹,我不看都知道。在俺哥哥小的時候,聽俺老爺子坦白的說,他曾經跟俺哥哥逛街,偶哥哥看中一個玩具,價格“不菲”,五塊錢。

別看無塊錢在現在不算什麼,那時是一筆不小的錢數,爸爸毫不猶豫的給哥哥買了,但私地下老爺子跟哥哥說,跟你媽媽一定說是五毛錢買的,而且是在小攤子上買的,處理貨。哥哥回家編瞎話,說是五毛錢。

一場戰爭在哥哥的謊話下沒發生,私地下老爺子跟偶哥哥和偶說,寧願編瞎話也不能讓你媽生氣,偶和哥哥都迅速的點頭,因為只有聽老爺子的話,才能得到玩具玩。要說爹娘是生偶養我的恩人,那偶哥哥絕對是教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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