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

魯王在1642年清軍南下山東時兗州城破,朱以海之兄以派遇難,魯王倉皇南逃到浙江,稱得上苦大仇深,魯王過慣了笙歌燕舞的生活,酒量宏大,倒與弘光不分伯仲,雖建國於越,卻從不搞臥薪嘗膽,只愛戲酒自娛。

人物介紹

1645年六月,潞王降清,浙江全境幾乎都歸順清廷,攝政的“聰明之王”(睿親王多爾袞一時興高采烈,以為取天下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昏昏然,飄飄然之中悍然下令治下臣民剃髮留辮,藉以統一思想認識,提高政治覺悟,否則便項上人頭不保。沒想到此令一出,天下大嘩,不僅原已準備降清的人護頭而逃,連已歸降的地方民眾也紛紛揭竿而起,大張旗鼓地造起反來。浙東民氣向稱強悍,剃髮令一下,餘姚,紹興紛紛殺官奪城,而震動全局的卻是寧波舉義。
寧波士紳林時對等人對舉義有心已久,商議後認為退休官員謝三賓家廣有錢糧,又曾做過監軍,可以奉為領袖。於是紮好大紅花,做好光榮匾前去拜訪。諸位,西洋韓非子馬基雅維里早有言:搞政治就不要惦記人家錢包,有的人殺父之仇可忘,奪財之恨終身難消。謝鄉紳一聽要他出錢出頭,腦袋搖得撥浪鼓相似,林時對失望之餘,心想死了張屠戶,未必就吃渾毛豬。乾脆召開紳民大會,宣布反清復明,沒想到就連駐防清軍也群起回響,推鄉紳錢肅樂為主,真刀真槍的幹將起來。謝鄉紳見勢不好,連忙懇請駐定海的降清總兵王之仁前來鎮壓,也好在新主子面前顯得自己智如諸葛之亮,義若關雲之長。沒想到王之仁早與錢肅樂有約,正好將計就計,親統大兵前來寧波助威。謝鄉紳正自以為得計,不想王總兵大喝一聲拿下,頓時三魂七魄飛走大半,叩頭如搗蒜般認下一萬兩銀子“人頭捐”,才算保住性命。
王之仁反正,方國安,張名振也率部來會,一時風起雲湧,義軍聲勢大振。眾人商議蛇無頭不行,還需借一位明藩王的旗號以資號召,當時江浙一帶的藩王已被清軍裹挾一空,唯有寓居浙江台州的魯王託病未曾北上,於是大家共奉魯王為主,魯監國政權就於這年的七月十八日正式成立。
魯王朱以海本來世封山東兗州。1642年清軍南下山東時兗州城破,朱以海之兄以派遇難,以海也差點被殺,死裡逃生後襲爵魯王,後來大順軍入山東,魯王倉皇南逃到浙江,稱得上苦大仇深。國讎家恨使他對清廷切齒痛恨,一力以抗清為己任,然而胸有大志並不等於方法對頭。魯王本是有志青年,見賢思齊,要學古人求材若渴,從諫如流,哪想到竟學得走火入魔。張岱說他:“見一人,則倚為心膂;聞一言,則信若蓍龜,實意虛心,人人向用。乃其轉盼則又不然,見後人則前人棄若弁毛,聞後言則前言視為冰炭。及至後來,有多人而卒不得一人之用。附疏滿廷,終成孤寡。”輕信人言,又信而不用,與不信同。連謝三賓這樣的反覆小人,也走通魯王國舅的後門出任大學士,魯王的用人行政之混亂可見一斑。
魯王過慣了笙歌燕舞的生活,酒量宏大,倒與弘光不分伯仲,雖建國於越,卻從不搞臥薪嘗膽,只愛戲酒自娛。有參加魯王宴會的人說:“見王平巾小袖,顧盼輕溜,酒酣歌作,王鼓
頤張唇,手象箸擊座,與歌板相應。已而投箸起,入簾擁妃坐,笑語雜■,聲聞簾外。外人鹹目射簾內。須臾三出三入,更闌燭換,冠履交錯,傞而舞,優人、官人,几几不能辨矣。”風流瀟灑,倜儻不羈,完全一副當紅青春偶像的做派。俗話說“齊王好高髻,四方高一丈”,駐防錢塘江上與清軍隔河相對的眾將領也紛紛擺酒唱戲,與魯王湊趣,一時聲聞百里。好一幅太平景象。
上文講過,弘光覆滅後福建已擁立唐王,如今魯王登台自然一國難容二主。兩個小朝廷為爭正統地位,放著北邊壓境強敵不討,反而先打起了口水仗,一時唾沫橫飛好不熱鬧。接下來內戰升級,唐魯兩王爭相拿出大把銀子和高官厚爵在對方政權內摻砂子,挖牆角。上演出一部精彩絕倫的明版《無間道》來。論人力財力,唐王要比魯王闊氣的多,一來二去魯王自感不敵。這時大學士錢肅樂獻計道若能先下杭州,再克金陵,拜過太祖皇帝陵寢,就可建立超過隆武朝廷的威望。魯監國也以為好計,於是登壇拜將,封方國安為大將軍,越國公,王之仁為興國公。朱以海還親自到錢塘江邊犒軍,限期攻克杭州。一時群情激奮,誓死以報。方國安、馬士英、王之仁派總兵三員領兵二萬多名從朱橋、范村、六和塔三處過江,直至張家山、五雲山、八盤嶺等處,迫近杭州府城。清總督張存仁與梅勒章京朱馬喇、濟席哈、和托、總兵田雄、張傑等分兵三路迎擊,明軍雖乘一時血氣之勇而來,無奈向來文恬武嬉,士卒缺乏操練,將領統御無能。在清軍迎頭痛擊之下大敗虧輸,被俘的副將十有一人,參將、游擊、都司、守備四十八員。眾將領灰心喪氣之下,一股腦兒退回江南,從此一心畫江自守,再不敢去觸清軍的霉頭。
天下事有進無退,我退一尺,人將逼我一丈。清方見魯監國小朝廷實在不堪一擊,於是放膽前來打紙老虎,半年之後,清將博洛統率的軍隊經蘇州進抵杭州。這年夏季浙江久旱不雨,錢塘江水乾涸。清軍見有人在江中洗澡,水深不過馬腹,於是,在五月二十五日分兵兩路,一路由馬步兵組成,從杭州六和塔、富陽、嚴州一線涉水過江;另一路水師,從鱉子門沿海而進,二十九日東西會合,全線出擊。守江明將向來愛的是擺酒唱戲,風流自賞,精通音律以周公瑾自居。戲台之上,講究的是“三五步,行遍天下;六七人,雄會萬師”。哪裡見過如狼似虎的清軍手持真刀真槍,明晃晃的殺將過來。一時全線崩潰,各部明軍損兵折將,紛紛逃竄。五月二十九日晚上,魯監國在張名振等護衛下離開紹興,經台州乘船逃往海上。越國公方國安已無當年血戰於涌金門下之勇,當即爽爽快快的舉手投降,先後跟隨降清的還有新建伯王業泰、內閣大學士方逢年、謝三賓、宋之普、吏部尚書商周祚、兵部尚書邵輔忠、刑部尚書蘇壯,依附於方國安的弘光朝兵部尚書阮大鋮、太僕寺卿姜一洪等,武將有總兵陳學貫等十八人,副將以下不計其數。督師大學士朱大典,大學士張國維、督師兵部尚書余煌、禮部尚書陳函輝、大理寺少卿陳潛夫等先後不屈自殺。
魯監國政權一時土崩瓦解,內中值得一提的卻是當初首先反正的興國公王之仁,他見大勢已去,流淚說道:“壞天下事者,方國安也。敵兵數萬屯北岸,倏然而渡。孤軍何以迎敵,惟一死而已。”他率領部分兵員乘船數百艘,攜帶大批輜重由蛟門航海到舟山,打算同明肅虜伯黃斌卿會師共舉。沒想到黃斌卿竟炮擊王之仁,趁火打劫搶走王之仁的兵船。王之仁對黃斌卿的背信棄義痛恨不已,把家屬九十三人的坐船鑿沉,全部溺海而死,自己留下一條大船。豎立旗幟,大吹大擂的直駛吳淞江口。當地清兵以為他是前來投降的明朝高官,不敢怠慢,立即轉送南京。王之仁見到招撫江南大學士洪承疇時,慷慨陳詞,說自己是“前朝大帥,國亡當死,恐葬於鯨鯢,身死不明,後世青史無所徵信,故來投見,欲死於明處耳!”洪承疇一開始以己度人,還以為王之仁只是效法自己松山故智,作秀而已,於是以禮相待,婉言勸他剃髮投降。王之仁斷然拒絕,大罵洪承疇“反面事仇,先帝贈若官,立廟祠若、祭若,蔭若子;若背義亡恩,操戈入室,平夷我陵寢,焚毀我宗廟,若通天之罪,過李陵、衛律遠矣”。洪承疇又羞又愧,無地自容,下令將他殺害。
魯王在張名振保護下僥倖逃出生天,渡海來到舟山,鎮守舟山的肅虜伯黃斌卿剛炮打王之仁發了一筆橫財,見魯王又來攪擾,藉口自己是隆武帝之臣,拒絕魯王進入舟山城避難。正當朱以海一籌莫展之時,事情卻有了轉機,原來當時唐王政權也已覆滅,鄭芝龍降清,鄭氏集團諸將一時群龍無首,旁系勢力鄭彩,鄭聯等人轉奉魯監國,將魯王迎至廈門,這才安頓下來。
喘息方定,魯王追思自己以前的種種荒唐行徑,不免痛心疾首。這時清軍主力博洛班師北京報捷。東南兵力單薄。留守清軍以征服者自居,推行一系列暴政,福建,浙江的百姓紛紛起來反抗。魯王以為大好時機,於是羽檄四出,重整軍政,準備著手收復失地,正月,魯王在長垣誓師,明軍分道並進,攻克海澄,清方連忙調兵來援,明軍猝不及防之下節節失利,一路敗退。魯王見形勢危急,激憤之下御駕親征,同時號召各地紳民回響,如此一來聲勢果然不同,大家聽說魯王尚且不避鋒鏑,親臨前線,一時群情激昂,各路義軍紛紛揭竿而起。搞得清浙江福建總督張存仁眼花繚亂,應接不暇,一開始雖打了幾個勝仗,但抗清義軍竟是此起彼伏,有增無減。越戰越勇之下連克連江,長樂等縣,到1648 年上半年,以魯監國為首的明軍已經收復了閩東北三府一州二十七縣,省會福州幾乎成了孤注。各路明軍合圍福州,魯王親自來到福州城外的閩安鎮坐鎮指揮,在箭矢交加之中赤膊上陣,部署攻城。受福建影響,浙江各地也紛紛回響魯王號召,密做準備迎接魯王大軍北上,形勢一時相當可觀。
然而,魯監國內部卻有著難以解除的隱患,鄭彩擁立魯王,實際上是重操鄭芝龍挾唐王以自雄的故智,為獨掌大權,擊殺魯王大臣熊汝霖,逼死鄭遵謙,錢肅樂。魯王得知後氣怒攻心,說:“無故殺我忠臣,我還活著乾什麼”講完就準備跳水尋死,向鄭彩示威,鄭彩哪裡吃這一套,陪上幾句好話後,殺幾個“首惡分子”便算了事,魯王身在矮檐下,無法可想,也只好敷衍過去。不但如此,鄭彩因嫉妒大學士劉中藻有戰功,放著敵軍不打,反而發兵攻掠其他明軍後方,一時搞得人心惶惶。
當魯監國為首的浙江、福建各地抗清運動處於高潮時,清廷於1647 年十一月派遣禮部侍郎陳泰為靖南將軍,率領梅勒章京董阿賴、刑部侍郎李延齡以及李率泰、濟席哈、祖澤遠諸將統兵南下福建,配合浙閩總督陳錦的軍隊大舉反攻。明軍雖氣勢旺盛,但苦於鄭彩大搞排斥異己,因而各自為政,缺乏統一指揮,不能團結對敵。加上回響魯監國的各路義軍大多憑一時血氣之勇臨時組織起來,缺乏戰陣經驗,在優勢清軍的猛攻之下逐漸不支,一度收復的失地重新落入清軍手中。見形勢惡化,魯監國不得已退駐駐閩、浙交界的沙埕。這時,鄭彩又與其從兄鄭成功大打出手,技不如人,被成功把老巢廈門占去,鄭彩竟老起麵皮向魯王求救,魯王部將早已深惡其為人,乾脆痛打落水狗,一舉擊破鄭彩殘部。驕橫一時的鄭彩從此一蹶不振,最後終老於廈門家中。襲破鄭彩後,魯王部眾也苦於在福建無法立足,而把目光移向舟山,駐守於此的肅虜伯黃斌卿一向把舟山視為自己禁臠,打著反清旗號,卻常常襲殺魯監國部下兵將,劫人奪財,乾的是海盜勾當。魯王部將早已對他恨之入骨,在張名振籌劃之下以講和為名邀黃斌卿前來談判,乘其不備將黃斌卿一刀剁入海中,盡收其兵。讀來到頗似林沖火併王倫,梁山好漢全伙上山的好戲重演。
魯監國在舟山站住了腳,擺脫了鄭彩的控制,重新整頓朝政。戰略上也由恢復福建改為經營浙江。他派出使者敦請原隆武朝吏部尚書張肯堂為大學士,吳鍾巒繼續擔任禮部尚書,孫延齡為戶部尚書,朱永佑為吏部左侍郎主管文官銓選,李長祥、張煌言為兵部右侍郎,徐孚遠為國子監祭酒,任廷貴為太常寺卿,張名振、阮進、王朝先等部駐於舟山;閩安伯周瑞、平虜伯周鶴芝屯於溫州的三盤;寧波府四明山寨的王翊、王江、馮京第等義師同舟山相呼應。以魯監國為首的兵力還相當強盛,特別是舟山群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對清廷在江浙地區的統治構成重大威脅。多爾袞如芒刺在背,於是一面不吝厚賞,大搞銀彈外交,引得魯王手下一批搖尾分子前來降順,一面發兵掃蕩四明三寨的義軍以剪其羽翼。一切準備就緒後,1651年八月,清軍雲集定關,舟山戰役即將開始。
面對壓境強敵,魯王大集群臣會商,認為清軍不習水戰,若以一精於海戰的大將鎮守舟山當可保家門無虞,而乘江浙清軍主力齊集定海,以水軍進擊長江口,定能使清軍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於是魯王當機立斷留盪胡侯阮進帶領水師扼守定關海域,安洋將軍劉世勛、都督張名揚、中鎮總兵馬泰等領兵三營防守舟山城;自己和兵部侍郎張煌言、定西侯張名振分別率領軍隊乘船南北出擊,為安撫人心,在張名振勸說下以魯王帶頭,隨軍將士都將家眷留在舟山城中。然後誓師出海。主動尋戰,直逼清軍江浙水師而去,在海上與清軍遭遇,血戰之下魯王和張名振,張煌言統率的主力大敗浙江台州和江蘇吳淞清軍水師。然而勝敗之勢往往只差一線,鎮守舟山的大將阮進在與來攻清軍激戰之中身先士卒,指揮所乘戰船直攻清軍統帥金礪的座船。他把火球扔向金船,不料火球撞在金船的桅桿上反彈回來落入自己的戰船上,頓時引起大火。阮進被火燒傷,棄船跳入海中,被清軍擒獲,第二天傷重而死。統帥陣亡,強弱異勢,守城明軍雖拚死抵禦,然而大勢已去,,圍城清軍採取挖城豎梯戰術,從舟山城西面突破明軍防禦,蜂擁而入。劉世勛、張名揚、馬泰率領部下將士英勇巷戰,力盡陣亡,舟山城遂告失守。魯監國正妃陳氏等投井而死,西宮妃榮氏和世子留哥被清軍俘獲;大學士張肯堂、禮部尚書吳鍾巒、兵部尚書李向中、工部尚書朱永佑、通政使鄭遵儉、兵科給事中董志寧、兵部職方司郎中朱養時等都自殺以殉, 魯王得報後兼程回師,然而已救援不及了。
根據失守,親屬被俘殺,魯王的兵力雖還相當可觀,但士氣已大為低落,部分將領先後向清方投降,無可奈何之下,在浙江沿海站不住腳的魯王不得已領部眾南下廈門依託鄭成功。意圖休整恢復後捲土重來,無奈成功向不承認魯王政權,只同意魯王以明藩王的身份借住於金門,保證他的生活優遇而已。又藉機分化收編魯王部下將領。魯王灰心之餘,決定上表於永曆朝廷,放棄監國名義,永曆帝為了維護朱明王朝對東南地區的影響,仍然讓他保留監國的名義。但這並沒有多大實際意義,在鄭成功的嚴密監視之下,朱以海只是作為“寓公”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而已。
1661 年(順治十八年)永曆帝及太子被清軍俘獲,明統告絕。以張煌言為首的忠於明室的文官武將又重新醞釀擁戴朱以海出面組織朝廷。但是,掌握實權的鄭成功父子對此毫不熱心。不久鄭成功在台灣病逝,鄭經執政後魯王的境遇更為惡化,甚至到了“宗祿”被停發,連日常生活都不能保證的地步。朱以海當時正值中年,但一直患有哮喘病,又長期漂泊於海上,身體狀況不佳,再加上在十幾年抗清生涯中嬌妻愛子都被清軍或殺或俘,心情之沉痛可想而知。 回想監國之初,歌酒流連,蹉跎度日,竟將大好河山拱手送人,此後十幾年間漂泊海上,轉戰南北,翼收亡羊補牢之效以彌前愆而不可得,不由潸然淚下。1663年十一月十三日,魯王以“中痰”去世,享年四十五歲。 編輯本段

人物簡介

魯王朱以海生於1618年,卒於1662年(萬曆四十六年五月十五日~永曆十六年十一月十三日),四十五歲。他是明太祖第十子魯荒王朱檀的九世孫(明思宗的叔父輩),魯肅王朱壽鏞第五子,魯王朱以派之弟,藩封在兗州府。1642年清兵破兗州,魯王府被洗劫一空,魯王朱以派自縊殉國。朱以海於1644年2月被明思宗封為魯王;但是朱以海正式受封四天后,流寇李自成攻陷北京,朱以海南奔。福王朱由嵩即位於南京之後,命朱以海駐守台州。1645年南京、杭州都被清軍攻下後,鄭遵謙、張國維等迎朱以海於紹興,7月宣布監國,並且以1646年為監國魯元年,不奉唐王朱聿鍵的隆武年號,不惜以高官厚爵收買人心,“時遠近章奏,武臣則自稱將軍、都督,文臣自稱都御史、侍郎,三品以下不計。而江湖游手之徒,假造符璽,販鬻官爵,偃臥丘園而雲聯師齊楚,保守妻子而雲聚兵千萬。”也因此,朱聿鍵與朱以海屢起衝突而無法合作,浙江與福建相繼為清兵攻破,朱以海逃亡舟山,並且與張名振、張煌言、鄭成功合力抗清。朱以海也一度尋求日本的援助。1651年(辛卯年)8月,舟山陷落,朱以海移居金門;1653年3月,由於當時鄭成功與朱以海之間有所衝突,朱以海便自去監國稱號,由舊臣王忠孝、沈佺期等人照顧;之間朱以海一度移居南澳,不久又回金門1661年1月永曆帝朱由榔在雲南遇害後,張煌言一度上書朱以海,要求朱以海“爭取閩海勛鎮,速正大號,以求正統”,但是由於鄭成功與鄭經的不支持而未成。鄭成功死後,朱以海也一度無人服侍,1662年11月朱以海病故於金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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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列表

父母及兄弟
父親魯肅王朱壽鏞母親王氏長兄魯王朱以派第四弟朱以衍第五弟朱以江
嬪妃
元妃張氏,兗濟寧州張有光長女,原浙之寧波人繼妃張氏,寧波人次妃陳氏
子女
子魯世子朱弘甲,母繼妃張氏魯世子朱弘枬朱弘?朱弘朱弘?朱弘棟魯王朱弘桓女朱氏母繼妃張氏,夫周衍昌,閩安侯周瑞子朱氏母次妃陳氏朱氏母次妃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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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墓

目前中華民國金門縣有魯王墓,是在1959年發現後重修的。《明史》稱鄭成功將魯王沉入海中殺死並非事實,鄭成功去世乃先於魯王。魯王死後,其世子朱弘桓渡台灣,得到鄭經的庇護,直至明鄭覆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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