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華[作家]

陳少華[作家]

陳少華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字芒生,號麥齋、友竹草堂,曾署陸軍中士印徒、大校印徒。祖籍湖北雲夢。1942年6月生於武昌李家橋。1961年8月大學預科肆業入伍,1977年3月調入北京。1988年9月授予大校軍銜,正師職軍官,1997年12月退役。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北京印社社員,武昌東湖印社社員,中國孫子兵法研究會研究員、理事。一九六三年起刻印,治印越萬。曾為鄧小平、江澤民等國內外名人治印。有作品刊登於《西泠藝報》、《中國篆刻》、《書法報》、《中國書畫報》,以及《北京晚報》、《人民日報》。

基本信息

簡介

陳少華與特區學生在一起陳少華與特區學生在一起

陳少華,女,1954年生。大專學歷。1973年當知青,1975年在黃石市大理石廠子弟學校任教,1993年南下深圳任代課老師。2003年加入深圳作協,在15年的代課生涯中,陳少華付出了大量心血,收穫了今生今世最難忘的師生情。

走在風雲激盪的特區教學前沿,親身感受到中國改革開放的時代浪潮,陳少華撰寫大量教學論文的同時,筆耕不輟,寫了大量小說、散文和隨筆,成了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這是她本人在特區教學中的意外收穫。

1999年,她出版了散文集《毛毛雨》,2001年出版了《歡迎的小雨點》。2002年,與女兒合著出版了《月兒,在哪片雲里》。已是廣東省作家協會會員的陳少華,徹底告別代課老師這一職業,專心創作反映特區孩子成長史的長篇小說。

寫作風格

近年來,香港的散文創作蔚為壯觀,或表現遊子的鄉情鄉戀,或抒寫香江的繽紛世相,都以其獨特的文化景觀與複雜的心態,顯現了香港作家的執著追求和審美趨向。

在這種創作的聲浪中崛起的新進作家陳少華,雖然也寄情於故國家園的人情與人性美的追尋,雖然也描摹了香港社會的斑斕風情,但卻自辟蹊徑,以多元的抒情主人公的視角,展示鄉俗鄉風,抒寫鄉思鄉戀,流露出作家對生於斯長於斯的故國家園的執著而熱烈的情結。由於這種情結的導誘,使他的散文洋溢著濃郁的鄉野情趣和田園情調,即使是描寫香江的風采,也“有田園的花姿與民風”。可見,他是以一種拳拳的田園情結,縱論“妙哉人生”、摭拾“園邊小蕊”,抒寫“鄉情”、“市聲”,進而放足於屬於他自己的散文美學的領地。

詩人艾青說:“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陳少華在故里廣東澄海度過了他的少年時代。孩童時代的印象是難忘的,在他心靈的底片上,清晰地迭印著家園的美麗倩影。特別是當他移居香江,遠離故土時,那旖旎的田園風光,淳樸的民風,古道熱腸的鄉里鄉親,以及那田疇路邊的花花草草,都在記憶中升華為愛的追憶與感慨;而光怪陸離的都市生活和猶如急流湧進的生活節律所帶來的那種對現代文明的失落感,又化成一種對精神家園的嚮往與眷戀。這種種因素的互動作用,就使遊子的心靈深處,滋生出一種令人感到溫馨而美好的故園情結。陳少華的散文扣動我們心弦的最激烈的節奏,正是這種百折千回、情真意切的鄉情與鄉戀。

在他筆下反饋出來的鄉情與鄉戀,有些作品是以童真的情趣,情意綿綿地描述了充滿夢幻般的迷離、恬靜、和諧的童年情致。那清粼粼的小溪(《小溪》)、沙啦啦的春雨(《春雨沙啦啦》)、彎彎的石板徑(《秋戀》)、橫舟的渡口(《野渡無人舟自橫》)、悠揚的“采菱曲”(《采菱曲》)、淳淳芳香的蕃薯(《話說蕃薯》),以及那作家情有獨鐘的各種花草,都能撥動作家的心弦。或淺吟低唱,或獨抒性靈,都充滿著難以言喻的愛。

其實,作家的這種愛,並非是無緣無故的。在《秋霜更迷人》中,作家透露出苦衷:“在那爾虞我詐的商場浮沉”中,“親情、摯情、良知”隨之淡化,甚至消失,因而他更加珍視童稚時代古樸純真的情感。《未泯童心》就是這種業已逝去情感的典型再現。作家通過追記往昔在家鄉時,與小夥伴們在山泉上築壩、推壩的情景,流露出他對人生的一種熱腸古道式的審美理想,冀望人與人間的防範堤壩被推倒,使生活變得融洽、熱烈、溫馨而多情。這兩篇作品交相輝映,構成了作家尋繹感情歸屬的心理顯現,同時也揭示了作家鍾情於抒寫鄉情與鄉戀的真諦。

作家的故園情結,並沒有單純地停留在對故土鄉野的愛戀和對往昔天趣生涯的陶醉上,還時時關注著熟悉的鄉間故人,並以深情的筆觸,抒寫了對他們的坎坷命運的同情和體恤。這時的故園,在作家的意念中已不是令他陶醉,而是令其傷神了。《鳳凰墟》中,石生的妻子被流氓強暴,沒有受到丈夫的歧視,卻被族長趕出村的遭際;《小羊之戀》中,三哥的誠摯愛情被女方家長阻斷,致使姑娘削髮為尼的悲劇;《尋夢園》中,十歲的糜糜與癱瘓在床的父親相依為命的艱辛;《一封未寫完的信》中,芹嬸由於誤解和猜疑而沒有給親人發出的信中淚痕凝結的思念,都表現得撼人心旌,哀惋沉鬱,字裡行間流露出抒情主人公的幾多憐恤,幾多淒情的心境!這裡有作家以現代文明意識審視古老文明的蹇滯而發出的哀郁、冷暖的詠嘆,也有對故園的芸芸眾生的坎坷際遇而灑下的惋傷、熱情的淚珠。這種“哀”與“惋”、“冷”與“熱”的融合,構成了悲天憫人的憂患意識,以憂傷與痛惜的心情,表現了作家對故園的歷史積澱的批判情感,企盼故園的精神荒野得到開發,顯現出與其自然景觀相媲美的風采。

在《鳳凰墟》的開篇,作家寫道:“連綿的鳳凰山,叢林蒼翠,澗谷深幽,古林,原始而又落後。”這與其說是環境的展示,毋寧說是一種與現代文明相悖的象徵意象。其景物悠美,民風古樸,撥動了作家的懷鄉戀土的心弦;其原始與落後,又構成了哀惋憂傷的動因。這兩者的有機焊接,熔匯了作家故園情結的精神核心。作家的鄉情與鄉戀的熾熱與執著,正是從這種剛柔並濟、相反相成的境界中體現於筆端的。

陳少華是位善於發掘和思考的作家。他不屑於浮光掠影地描摹生活和事物,而是傾心於從生活或事物的常態中,發掘出不尋常的意蘊來。譬如《月兒彎彎》,他一反傳統的對滿月的頌讚,卻發掘出“正是陰影造成了彎月的不足,它仍孜孜不倦地把微弱的柔光獻給大地”,因而使人們對彎月更加景仰,從中看到了“更俏麗、更倔強,更富有生命力”的彎月形象及品格。 《淤泥》也是如此。北宋周敦頤“出淤泥而不染”的名句,為蓮花贏得了高雅的身價,然而卻忽視了“淤泥”的自身價值。陳少華的《淤泥》則令人拍案叫絕地指出:“只有淤泥,才會造就它的潔白的身軀”,才使蓮花“潔素清白,芳馨香醇”,成為清高純潔的象徵。此外,作家從轉瞬即逝的曇花中,發見了它“不與百花爭妍,與人爭光輝”,“在靜夜中奉獻出自身的精華”,“悄然降臨,又悄悄消逝”的品格。作家還從人們用鮮花喻春天的慣例中,發掘出“新綠”是報春的精靈。指出那萬紫千紅的春天,就是“萌發在微小微小的嫩綠之中”的。這種別開生面的發掘,落筆不俗,翻出新意,正是獨立思考的結晶。

藝術大師羅丹說:“美是到處都有的,對於我們眼睛,不是缺少美,而缺少發現”。世間事物,看似單純卻複雜。有些事物礙於約定俗成的觀念,如不窮究深掘,是很難賦予新意,發現其獨到之美的。陳少華面對生活,不單是尋覓採擷美的存在,還善於從習以為常的觀念里開掘出匠心獨運的美的境界,是頗為難能可貴的。

中國傳統散文講究“文以載道”,講究揭示哲理意蘊,以期在情與理的交融中,給人以美的薰陶。陳少華深得中國傳統散文的三昧,長於以“立片言而居要”的警句,來揭示文章的哲理內涵。作者常用的表現手段是托物寓意。在他筆下,星月花卉,山溪野渡,都能“興之託喻,婉而成章”,於平俗中見偉大,於瑣微中現深厚,以物喻人,緣物言志,無不包孕著精湛的人生思辨和閃光的人生哲理。他往往是將描寫的對象賦予人格化的聯想與想像,以其品性為契機,衍化出象徵性的哲理意蘊。如,從“在萬物蕭殺時一枚獨秀的”臘梅,作家看到了它“歷盡殊死的拼搏,為的是把一瓣心香送人間”的奉獻精神(《這兒有一株臘梅》);從“無名蘭”中,他悟察到“從沒奢望向百花園擠一席位,去搔首弄姿,爭香鬥豔”,而“始終保持著一份樸實品德、不妖不冶的風采”(《無名蘭》);從蕃薯中,他發現了“默默地吮吸著大地賜給的淡淡的恩澤,不要阿諛的讚美,也不炫耀自己”的高尚品德(《話說蕃薯》)等,諸如此類,翻卷可得。

作者揭示哲理的另一手段是“畫龍點睛”。他或者敘述一個普通人的人生遭際,或者描摹一個生活的斷片,或者展示一種社會風情,都注意在娓娓的敘述中,巧妙地穿插飽蘸情韻的議論,既給人以哲理性的啟迪,又構成作品題旨點睛之筆。如《蘭祭》,通過敘述高老頭執著於三代繪就“蘭美圖”的故事,揭示出“人的心靈就像一座宮殿,市儈者,拜金者,會用金錢去壘建它,而懂得用畫圖、美的樂章去裝飾它的人,才是值得推崇的。”《復活》,藉助於一株乾萎的茉莉花遇雨復活的生活斷片,告誡人們:“唯有堅定的信心與堅韌的力量,才能跨越重重的難關,到達美好的彼岸。”《海之戀》,在踏海之餘,引發了作家的感慨:“在人生的道路上,只要我們為親人,為朋友,奉獻出多些的深情與愛意”,“生活將是和諧與歡欣的”。此外,像登盤陀嶺時聯想到的人生攀登的真諦(《過盤陀嶺》),夜宿南武山中引發的“人間也如樹林的思考”(《南武林遐思》),等等。都是在平朴淺易的敘述或描寫中,以其點晴之筆,披露出哲理內蘊的。

散文的靈魂在於情。只有切住這個靈魂,才能做到“登山則情滿于山,觀海則意溢於海”。陳少華的散文緣情而發,幾乎每篇都躍動著情感的旋律,構成了詩一般的意境。試看《奼紫嫣紅杜鵑來》中的一段:晨曦微露的郊野,濃重的露水為這叢迭的花簇披上一襲玻璃紗似的霓裳,如海的杜鵑花,一叢千朵,朵朵連片,艷如雲霞,火紅欲燃。你看它們,熱烈之中不失清逸,繁盛之餘不顯臃腫,那借著清晨迷濛的溪水倒映而成的搖曳的影子,使天地間蔚然成一片明麗的艷紅。我埋身在這一片殷紅的花海之中,心想,沒見過杜鵑開花的人,又怎能懂得“一聲杜宇啼春風,明朝緋桂千山紅”的意境呢!

這一段文字,前半部分直接寫景。景象舒緩,情致飄逸而恬淡,語言靈跳脆落,輕快自如,毫無造作之感。中間部分間接寫景,藉助於抒情主人公的視覺,又把客觀的直接寫景渲染一番,從而融情入景,情景交融,構成了優美的意境。最後引用兩句古詩,使作者描摹的意境同古詩營造的意境相吻合,從而相得益彰地把作者創造的意境推向極致。

看來,陳少華創造散文意境的手段,一是靠凝情鑄意的詩化語言,將表現對象描繪得傳神入化,呼之欲出;二是靠引用古詩民歌,烘托渲染,使作家的感情騰然升華,意境更加豐厚深沉,耐人尋味。就此而論,《鳥魂》更令人稱道。文章寫爺爺離家外蟄,思念親人,畫鳥以釋心懷。通篇沒有寫對妻子的懷念,而是援引了王維的《相思》,以寄託相思之情。這種藝術營構,以一當十,匠心獨具。

人物軼事

困惑:講授《賣火柴的小女孩》時,內地學生哭了,而特區學生笑了。陳少華不解:一樣的課,為何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景……
骨子裡,陳少華是個安分守己的人。雖然她性格開朗,率性而為,做起事來風風火火像條漢子。1993年,當單位越來越不景氣,教了近十年書的陳少華決定南下時,她眼窩淺,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她不知道,深圳看到一位近40歲的女子驚惶失措地撲來,將會演繹一段什麼樣的別樣故事。好在,陳少華有老師這個資格證書,對自己的教學能力也蠻自信,如果肯吃苦,勤鑽研,想必深圳不會拒絕一個拚命工作的女人。拿定主意後,陳少華從親朋好友那裡借了六百元錢,一火車坐到深圳。經熟人介紹,來到深圳寶安區一鄉鎮學校任代課老師。

代課老師是臨時的,待遇也相對較低。陳少華所在國小一半是代課老師,那時深圳正是高速建設時期,全國大量民工湧向特區,帶來了民工子弟就學高潮。各鄉鎮學校所所爆滿。老師不夠用,代課老師成主力。陳少華深知,在舉目無親的異鄉,只有以出類拔萃的教學贏得聲譽,才能在特區走出一條金光大道。首先遇到的問題是說話,不會說廣東話。當地家長非常排斥不會說廣東話的老師。為了更好地溝通,陳少華自學起廣東話,跟著電視節目學,虛心向同事學,很快,半生不熟的廣東話,竟也說得有板有眼。與學生的溝通,難度遠遠超出陳少華的心理預期。一天,講解課文《賣火柴的小女孩》。正當她聲情並茂講述小女孩流落街頭,遭遇悲慘的命運時,突然,教室里哄堂大笑。笑什麼?陳少華頓時懵了。講課的好心情降到冰點。記得在內心講這堂課時,同學們紛紛哭了,都為小女孩的不幸遭遇掬一把同情淚。同講一篇課文,為什麼出現一哭一笑兩種截然不同的場景?是自己講課出了問題?還是學生的原因?

課後,陳少華分別找來幾名特區學生,語氣和藹地與他們交流,上課為什麼笑呢?學生們的回答如出一轍:小女孩上街賣火柴,一盒火柴能賺幾個錢,只有傻瓜才上街賣火柴。這不是一個天大笑話嗎?陳少華不語了,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中。這是特區教育給代課老師陳少華上的第一堂課。她不僅不惱怒,而且十分感謝學生們。是他們天真無邪地笑,讓她深刻地體會到,不同的環境,教學必須與時俱進,才能適應新特區新形勢的發展要求。經過認真總結,陳少華得出特區學生的基本特點:第一,特區學生從小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體驗不到艱辛的生活。第二,特區的家長大都忙於生意,無遐照顧孩子,甚至將孩子寄養在別處。在孩子的眼中,家長的愛就是錢,錢就是家長的愛。第三,優勝劣汰的競爭,一方面促進了經濟的飛速發展,另一方面,使孩子的感情趨漸淡漠。同時不良的社會風氣,極易給孩子們造成傷害。一天,陳少華問班裡成績較好的一學生,“父母疼你嗎”“當然,要什麼給什麼。”“那你最想要什麼?””生病。”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陳少華心靈再次受到震動。特區學生還沒有體驗到真正的感情,他們怎么可能為別人的悲傷而悲傷,為別人的快樂而快樂?特區教育的嚴峻現狀,引起陳少華深深的憂慮。

求索:一堂“離題”的語文課,竟讓同學們聽得忘乎所以,連下課鈴響後,仍沉浸在故事裡……
面對困難,永不言敗。這是陳少華的天性使然。在她的專業,教學上,她更不能容忍不戰而退。她決意尋求一把開啟特區學生心智的金鑰匙。與特區學生接觸中,陳少華也觸摸到他們身上閃閃發光的東西。思想活躍,觀念前衛,表現欲強,對新生事物興趣盎然。而這些特點,又是內地學生所不具備的。何不獨闢蹊徑,揚短避長,從學生靈魂深處入手,直擊他們激越的思想觀念,正面剖析他們身上不良的特區意識?

陳少華用全新的教學理念,一點點在孩子們心中樹立起威信的碑。同學們也漸漸喜歡上她,愛上她的課。為寓教於樂,激發特區同學的個性特點,陳少華將課堂搬到田野,移到山間,經常帶孩子們走進大自然,將枯燥無味的書本知識,楓葉、山楂樹、銀杏、狗尾巴等,變成形象生動的自然景觀,深深刻在學生的腦海里。

在特區教學路上,陳少華找到了自己的坐標。1994年,她所帶的班,畢業統考時成績位居全鎮第二名。她本人在《深圳特區報》等報刊發表教學論文五篇,同時還榮獲全國中小學生作文育才獎。為此,鎮文明辦號召全鎮老師“學習陳少華教書育人”精神。
礪煉:一位特區優秀語文老師被學生聯名炒了,陳少華懷著強烈的探尋心理接手這個班,覺得自己如走進一片教育叢林……
代課老師沒有編制,注定要像候鳥一樣四處漂泊。十年里,陳少華輾轉任教深圳寶安、福田等區鄉鎮國小。儘管每到一處,她都無私奉獻愛心,全力創新教學模式,與孩子們建立了深厚的師生之情,但總是一次又一次被迫離開。這是特區的殘酷現實,也讓陳少華倍感失落。2001年,陳少華在特區觀瀾鎮一所學校代課。這時她的教學名氣如日中天,當時該校就是慕名引進她的。一天,該校即將退休的副校長突然提出檢查她的教案。陳少華沒有二心,當場拿出來。副校長不滿意地說,教案太簡單了,簡直是敷衍了事。陳少華解釋,我一直都是這樣做教案,這也是我教學的特點。副校長生氣了,老師工作認不認真,有沒有水平,從教案就可以看得出來。陳少華據理力爭,老師是否優秀,主要是看他所帶班學生方方面面的表現。再說,教案的水平,還要看檢查人員的水準。心直口快的陳少華,徹底得罪了這位副校長。她心中明白,離又一次擇校的日子不遠了。

代課不到一星期,麻煩接踵而至。家長的電話炸彈似的,一個接一個,吵得陳少華頭昏腦脹。他們提出各種貌似有理實則荒謬的要求,有作業方面的,有教學方式的,有學生教育行為方面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陳少華堅信自己的教學能力,多年的實踐證明,她的教學方法是卓有成效的。不能被家長牽著鼻子走,否則最終失掉了自己的教學特色。沒有妥協,最終家長們聯名寫信,向陳少華提出書面警告。這個班是帶還是放棄?一向爭強好勝的陳少華十分痛苦。細細分析,家長們提出的要求本質反映為,一是新舊教育觀念的衝撞與交替,二是部分家長強烈的老闆意識,將學生、老師、家長的裙帶關係,扭曲成了一種赤裸裸的商品關係。如果繼續帶下去,自己必將成為教學的傀儡。若按自己的思路教學走,矛盾肯定會激發,自己可能成為第二個被炒的語文老師。思慮再三,陳少華放棄了。多年的代課生涯,讓她身心俱疲。她不想委屈求全,人生不可能永遠向前,有時放棄其實是一種前行的加速度。這時的陳少華,在教學的百花園中收穫了累累碩果,也對中國的教育現狀有了更深層的認識。她萌生寫一部長篇小說,反映中國特區孩子成長史。這種衝動早已有之,隨著歲月的流逝,現在越來越強烈了。

人物收穫 

已出版著作《毛毛雨》、《歡樂小雨點》、《月兒在哪片雲里》(與女兒合著)。所撰《飄落的美麗》、《你的眼睛讓我遐想》、《蒙濛霧,濃濃山情》分別獲全國文學藝術交流研討會、中國作家世紀論壇、《中國教育報》全國美文賽一等獎,《撐起一片藍天》獲《人民文學》優秀報告文學獎,《敢於攀登的人》獲報告文學徵文賽二等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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