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

西夏文

西夏文是西夏仿漢字創製的,用於書寫西夏語。彙編字書12卷,定為“國書”,上自佛經詔令,下至民間書信,均用西夏文書寫。為方便人們學習西夏文,還印行了字典。西夏於1227年亡於蒙古帝國,西夏文也隨之逐漸湮滅無聞。現今,這些字典以及一批佛教經卷和手書作品,在內蒙古西部地區多有發現。西夏文的創立雖然字形與漢字相仿,但避免與漢字的雷同,也就避免了漢字及本身文字的混亂。西夏語屬漢藏語系的羌語支,西夏人的語言已失傳,跟現代的羌語和木雅語關係最密切。

基本信息

簡介

西夏文字創製辦法西夏文字創製辦法
西夏文字是西夏王朝創製並使用的文字,作為“國字”,西夏文字曾在西夏王朝所統轄的今寧夏、甘肅、陝西北部、內蒙古南部等廣闊地理帶中,盛行了約兩個世紀。元明兩朝,西夏文字仍在一些地區存活了大約三個世紀。

作為一種歷史文化現象,隨著西夏王朝的滅亡,西夏文字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歲月中,西夏文字沉寂而去,幾乎無人知曉。直到清朝乾隆嘉慶期間,學者追尋和著述西夏歷史時,西夏文字才被重新提及。由於毀滅性打擊,後世失傳,西夏文字被稱作“天書”。 西夏語言和藏語比較接近,屬於漢藏語系,與彝、傈僳族、納西等族同屬一種語族。

歷史

創立

西夏文字西夏文字
西夏文字的創立歷史上有多種說法,《宋史》把西夏文字的創造歸功於元昊,說“元昊自製番書,命野利仁榮演繹之,成十二卷”;《遼史》記載為“李績遷……子德明,制書十二卷,又制字若符篆”,則把西夏文字的發明歸功於德明;沈括在他的著作《夢溪筆談》中則認為:“元昊果叛,其徒遇乞先創造番書,獨局一樓上,累年方成,至是獻之”,說西夏字是由野利遇乞創造的。

發現

北京市北郊居庸關下,有一座用漢白玉石砌成的精美雲台。雲台座下部有南北向拱券,門洞寬6米多,可通車馬。雲台門洞內壁由巨石砌成,上鐫刻6種文字,布列兩壁,形態各異,書法不同。內容為佛經及《造塔功德記》,為元末順帝至正五年(1345年)所修建。其中早已知曉的有梵文、漢文、藏文、八思巴文回鶻文,還有一種文字不知為何種文字。

這種未知的文字在1870年被英國人偉烈(A.Wylia)考定是12世紀金朝創製的“女真文字”。12年後,法國學者德維利亞(Deveria)判定此種文字不是女真文,因為它與已知河南開封宴台碑的女真文不同,懷疑它可能是西夏文。又過了13年,他再次撰文論述這種文字為西夏文,但仍難決斷。

清朝著名西北史地學者張澍(字介侯)與友人共游清應寺。寺內有碑亭,前後砌磚,封閉已久。拆開碑亭砌封磚後,見一高碑,上面所刻文字型形方整,乍一看,好像都能認識,細看則無一字可識。張澍斷定碑前所刻不識文字為西夏國字。他把這一重要發現記在《書西夏天祐民安碑後》一文中,於l837年收入《養素堂文集》中刊出。

西夏文文獻頗為豐富,有法律著作《天盛年改定新律》、歷史著作《太祖繼遷文》、辭典字書《文海》、《番漢合時掌中珠》等。

創造辦法

西夏文字西夏文字
西夏文的創製參照了漢字創製的"六書"理論,採用合成法進行造字,即先創造了一些文字元素,即我們常說的字根或母字,然後再用合成法繁衍出更多的西夏字。在西夏文中,除有很少的一部分是直接採用文字元素創字外,絕大部分是合成造字。包括會意、音意、對稱、互換、反切、長音等六種合成法。如:

會意合成法

西夏文“水”字中的一部分+“土”字合成(泥)。

音意合成法

讀音為“令”的西夏文的一部分+西夏文“絹”字的一部分。

互換合成法

(指)——(趾)(逃)——(服)。

對稱合成法

(雙)(唇)(中)(分)。

反切合成法

讀音為“妻”的西夏字的一部分+讀音為“因”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漢族“秦”姓的西夏字。

長音合成法

讀音為“阿”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含意為“長”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阿長音。

語言文學

岩畫上的西夏文字岩畫上的西夏文字
西夏語有它獨特的語法結構,多仿漢字,行體方整,但筆劃繁冗,用點、橫、豎、撇、拐、鉤等組字,多斜筆,無豎鉤。單純字較少,由2個字甚至3、4個字合成一字者居多數。其中又大多數會意合成字和音意合成字,分別類似漢字的會意字和形聲字,一些譯音字由其反切上下字的各一部分組成,類似拼音字;象形字和指事字極少。其書體有楷、行、草、篆,分別用於雕刻、手寫和金石。

在句子中,謂語動詞往往位於末尾,賓語則放在動詞的前面,而形容詞有時則放在名詞之前,有時則置於名詞之後。經過學者長期研究,對西夏語言的規律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很多問題仍然有待於進一步探索。

西夏文字是仿照漢字而製成的。西夏字“形體方整,類八分,而書頗重複”字型有草、篆、隸、楷等。字型的構成,多採用漢字的會意法,也有和漢字相同的以類相從法,有的則直接借用漢字。西夏文結構和漢字一樣,以偏旁、部首組合而成。党項人論述西夏文和漢文的關係時也說:“論末則殊,考本則同”。

特點

套用範圍廣

已知的西夏文文獻種類非常多,其中有官署文書、法律條令、審案記錄、買賣文契、文學著作、歷史書籍、字典辭書、碑刻、印章、符脾、錢幣以及譯自漢文的典籍和譯自漢、藏文的佛經等等。在實際套用中,西夏文涉及到這么廣的範圍,這在當時流行的少數民族文字中是十分突出的。

使用地區大

從已出土的西夏文文獻看,不僅西夏的腹地寧夏和甘肅河西走廊出土了很多西夏文文物,西夏的一些邊遠地區也有西夏文文獻的遺存。東至內蒙古的巴林右旗、陝西北部,西至甘肅敦煌,北至內蒙古額濟納旗,南至甘肅南部的蘭州附近,都發現有西夏文文獻。上述地區差不多剛好囊括了當時西夏的全境。元、明時期,一部分党項人東移,內地一些地方,如北京西北部的居庸關、河北的保定郊區也發現了西夏文的碑刻。

延續時間長

西夏前後經歷了一百九十餘年,是中國以少數民族為主體的王朝延續時間較長的一個。整個西夏時期,從未間斷過西夏文的使用。西夏滅亡後,西夏文仍繼續在一定的範圍內流行、使用。

西夏的印刷事業發達

西夏政府官署中有刻字司,專門管理刻印事業。這是推動西夏文廣為流傳的重要原因之一。這在當時的少數民族王朝中也是少見的。傳世的西夏文著作、字典、漢籍譯本和佛經都是當時的刻本。有的還是圖文並茂、印製精良的珍品,足與宋刻本媲美。

文獻豐富

西夏文雖早巳變成死文字,數百年來由於朝代更迭、戰亂破壞和自然風化腐蝕,損失驚人,但由於用西夏文記錄下來的文獻數量很大,加之西夏文文獻中印本較多,所以保存至今的文獻依然相當豐富,總計不下數百萬字。這些文獻為西夏文史研究工作提供了珍貴的資料。

重要資料

西夏文字截至2008年被證實的大約有5900多個。內蒙古額濟納旗黑水城出土的西夏辭書《文海》與《音同》收字最全。這兩部辭書是由西夏時期的党項族人編著的;同時出土的還有一部由党項族人骨勒茂才編著的辭書《蕃漢合時掌中珠》,它是用漢文與西夏文對音、對意的方式編成的,並收錄了許多党項語辭彙,因而成為後人解開西夏語言、文字的鑰匙。

其他重要資料還有:

《天盛改舊新定律令》,西夏的律法書

《文海雜類》,單語字典

《番漢合時掌中珠》,西夏、漢雙語字典

夏漢字典》李範文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7年10月初版,ISBN7-5004-2113-3。

研究成果

2012年10月,西夏學學術研討會的專家認為,在對《夏漢字典》每個字目做了詳細考證後,全部西夏文字總計5917字,而實際上有意義的字共585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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