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術魯姓

孛術魯[孛術魯、孛術律、博都哩,讀音作bó shù lǔ,滿語為Bosuru Hala、Bodori Hala],源於女真族,出自唐朝末期靺鞨族“通用三十姓”之粟末部孛術律氏,屬於以氏族名稱漢化為氏。世居索倫地區(今黑龍江嫩江),在清朝中葉以後多冠漢姓為博氏、魯氏、范氏、花氏、卜氏、布氏等。

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女真族,出自唐朝末期靺鞨族“通用三十姓”之粟末部孛術律氏,屬於以氏族名稱漢化為氏。

據史籍《皇朝通志·氏族略·滿洲八旗姓》記載:女真族孛術律氏,源於唐朝末期女真“通用三十姓”之一的孛術律氏,在金國時期稱孛術魯氏,以姓為氏,滿語為Bosuru Hala,漢義“突丘”,世居索倫地區(今黑龍江嫩江)。後有鄂溫克族、部分滿族轉稱為博都哩氏,滿語為Bodori Hala。

滿族孛術魯氏,在清朝中葉以後多冠漢姓為余氏、范氏等,而鄂溫克族博都哩氏,在清朝中葉以後多冠漢姓為博氏、魯氏、范氏、花氏、卜氏、布氏等。

郡望堂號

1.郡望:

遼東郡:在中國歷史上,“遼東”這個稱謂有四重意思:①、國名,戰國時期燕國置郡,洽所在襄平(今遼寧遼陽),其時轄地在今遼寧省大凌河以東一帶地區;西晉時期改為國;十六國時期的後燕末地入東海郡;北燕時期又復置遼東郡於今遼寧省西部一帶地區;北齊時期廢黜;到東漢安帝時分遼東、遼西兩郡地置遼東屬國都尉,治所在昌黎(今義縣),其時轄地在今遼寧省西部大凌河中下游一帶;三國時期的曹魏改為昌黎郡。②都司名,明朝洪武四年辛亥(公元1371年)置定遼都衛,明朝洪武八年乙卯(公元1375年)改為遼東都司,治所在定遼中衛(今遼寧遼陽),其時轄地為今遼寧省大部地區;自明正統後期因兀良哈諸族南移,漸失遼河套(今遼河中游兩岸地);從明朝天啟元年辛酉(公元1621年)至明朝崇禎十五年壬午(公元1642年)期間,全境為後金(清)所並。③軍鎮名,明朝“九邊”之一,相當於遼東都司的轄境,主要是鎮守總兵官駐廣寧(今遼寧北鎮),明朝隆慶元年丁卯(公元1567年)後冬季則移駐遼陽(今遼寧遼陽);明朝末期廢黜。④地區名,泛指遼河以東地區。

歷史名人

孛術魯·定方:(公元1118~1162年),女真族,本名孛術魯·阿海;內吉河人。著名金國將領。

據史籍《金史》記載:孛術魯·定方材勇絕倫,海陵王完顏亮素聞其名。

金天德初年(公元1149年),海陵王完顏亮召授孛術魯·定方為武義將軍,充護衛。數月後轉十人長,遷宿直將軍,賜予甚厚。尋為殿前右衛將軍,又三月,擢殿前右副點檢,世襲猛安,改左副點檢。出為河南尹,改彰德軍節度使。海陵南伐,定方為神勇軍都總管。

金大定二年(公元1162年),宋軍攻陷汝州,河南統軍使宗尹遣孛術魯·定方將兵四千往取之。汝州東南及北面皆山林險阻,不可以騎軍戰。是時,宋兵由鴉路出沒,孛術魯·定方至襄城,得敵虛實,遂牒諭汝州屬縣曰:“我率許州戍兵十二萬逕取汝州,爾等可備糧草二十萬,使人揚言欲據要路絕宋兵往來。”既而孛術魯·定方引兵趨鴉路,宋人聞之,果棄城遁去。

孛術魯·定方進至魯山境,知宋兵已去,遂遣輕騎二百追至布褲叉,擊敗之,遂復汝州。授鳳翔尹。

宋人阻邊,以本職行河南道軍馬副統,孛術魯·定方率步騎六萬,將由壽州進軍,次亳州。宋軍將領李世輔攻陷宿州,孛術魯·定方從左副元帥志寧戰於城下。時天大暑,孛術魯·定方督戰,馳突敵陣中,出入數四,渴甚,因出陣下馬取水,為宋軍乘機斃之,終年四十四。

上聞而憫之,詔有司致祭,賻銀五百兩、重彩二十端,贈金紫光祿大夫

孛術魯·阿魯罕:(生卒年待考),女真族;隆州琶離葛山人(今山西祁縣)。著名金國參知政事:孛術魯·阿魯罕在八歲時,選習契丹字,再選習女直字。既壯,為黃龍府路萬戶令史。

金貞元二年(公元1154年),試外路胥吏三百人補隨朝,孛術魯·阿魯罕在第一,補宗正府令史。累擢尚書省令史。仆散忠義討窩斡,辟置幕府,掌邊關文字,甚見信任。

窩斡既平,孛術魯·阿魯罕招集散亡,復業者數萬人。復從忠義伐宋,屢入奏事,論列可否。上謂宰相曰:“阿魯罕所言,可行者即行之。”宋人請和,忠義使孛術魯·阿魯罕往。和議定,孛術魯·阿魯罕入奏,賜銀百兩、重彩十端。

忠義薦孛術魯·阿魯罕有才幹,可任尚書省都事,詔以為大理司直。未幾,授尚書省都事,除同知順天軍節度事。

紇石烈志寧北巡,阿魯罕攝左右司郎中。還朝,除刑部員外郎,再遷侍御史。上問紇石烈良弼曰:“阿魯罕何如人也?”對曰:“有乾材,持心忠正,出言不阿順。”數日,遷勸農副使,兼同修國史,侍御史如故。改右司郎中。奏請徙河南戍軍屯營城中者於十里外,從之。遷吏部侍郎,附山東統軍都監,徙置河南八猛安。遷武勝軍節度使。入為吏部尚書,改西南路招討使。

有司督本路猛安人戶所貸官粟,孛術魯·阿魯罕乞俟豐年,從之。軍人有以甲葉貿易諸物,天德榷場及界外歲采銅礦,或因私挾兵鐵與之市易,皆一切禁絕之。上番軍不許用親戚、奴婢及傭雇者,營塹損圮以時葺治,不與所部猛安謀克會宴,故兵民皆畏愛之。

上謂太尉守道曰:“阿魯罕及上京留守完顏烏里也皆起身胥吏,阿魯罕為人沉厚,其賢過之。”改陝西路統軍使兼京兆尹。

陝西軍籍有闕,舊例用子弟補充,而材多不堪用,孛術魯·阿魯罕於阿里喜旗鼓手內選補。軍人以春牧馬,經夏不收飼,瘠弱多死,孛術魯·阿魯罕命以時收秣之,故死損者少。仍春秋督閱軍士騎射,以嚴武備。終南采漆者,節其期限,檢其出入,以防奸細。上謂宰相曰:“阿魯罕所至稱治,陝西政績尤著,用之雖遲,亦可得數年力也。”召為參知政事,命條上天德、陝西行事,上稱善。以疾乞致仕,除北京留守,卒。

史籍《金史》贊曰:“君子聽磬聲,則思死封疆之臣……疆埸之事,慎守其一而備其不虞。”

博都哩·塔爾岱:(公元?~1756年待考),滿族;滿洲鑲黃旗人(齊齊哈爾)。著名清朝都統。

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蒙古噶爾丹·策零反叛清廷,博都哩·塔爾岱以領催從副都統博濟西參加納特和河之役,他率馬隊四十騎先行,迫使敵方千人投降,得巴圖魯勇號。

雍正四年(公元1726年),博都哩·塔爾岱補防禦,在引見時,雍正皇帝識其名,稱之為“卓絕健全的好漢”,隨即升為佐領。

清雍正五年(公元1727年),博都哩·塔爾岱又以索倫總管入巍,提升伯都訥副都統,乾清門御前侍衛上行走,並賞給玄狐帽、貂褂,蟒緞,銀五千兩。繼而調任寧古塔副都境。

清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農曆6月,博都哩·塔爾岱率兵兩千從靖遠大將軍傅爾丹征厄魯特蒙古準噶爾噶爾丹策零。

清雍正九年(公元1731年)農曆8月,清軍會師於科布多。策零遣將偽降,詭稱內部已經離心,且與哈薩克疊戰經年,馬駝贏弱,不堪襲擊。傅爾丹聞知立欲趨軍急進,從征諸將帥鹹進諫不可輕信俘虜片言突入敵壘,濫行黷武。但傅爾丹拒而不納眾諫,嚴令整軍以進。主事何溥執轡再諫,傅爾丹斥之曰:“蕞爾豎儒,安識兵家事!”以鞭揮何手而去。

精軍出境行數里,不見敵壘,適獲偵者,稱敵在傅克托嶺。傅爾丹立即遣副都統蘇圖往剿,未數里,聞遠處有胡笳聲。再行,見氈裘四合如黑雲蔽日。傅爾丹至此始悟巳中敵計,連忙揮軍東移,遂陷於和通腦爾(和通泊,今蒙古布彥圖)。翻都統定壽、馬爾齊見狀率師援蘇,雙方既交鋒,狂風驟起,雨雹俱下,清軍浴血奮戰,因無後援,定壽、蘇圖均歿於陣。副都統西彌賴又率本部出援,亦兵潰身殉。

敵乘勝急攻清軍大營,傅爾丹舉止失措,副將軍達福、查納弼及巴賽皆戰死,侍郎永國、副都統戴豪、海蘭亦均自盡,清軍幾乎全軍覆沒。

此時,博都哩·塔爾岱冒鋒矢突圍出,中槍穿脛,直殷征衫,蒙古醫為之治傷,以羊皮蒙之,三日始起。後即護衛傅爾丹退走,敵軍尾躡疾追,塔爾岱迎戰於哈爾哈那台河,在激戰中其頸、胸,腰,胯俱被槍傷昏厥落馬,所乘馬亦受重傷。時部卒潰散,獨受傷之馬留守其旁。待博都哩·塔爾岱復甦,馱之至科布多,時傅爾丹巳先到劉日。事聞於朝,雍正皇帝革去傅爾丹大將軍職,以順承郡王錫保代之。又命博都哩·塔爾岱還寧古塔副都統任養傷。塔上疏盲;“大兵正值滅寇之期,是臣雪恥之日。現在殘敗還鄉,何顏見七十有七之老母。”雍正皇帝嘉其忠孝,晉升為內大臣、參贊靖邊將軍軍務。

清雍正十年(公元1732年)秋,噶爾丹·策零襲喀爾喀。博都哩·塔爾岱奉命同喀爾喀親王策凌與之戰於額爾德尼昭(今蒙古巴彥沮都爾),清軍乘暮強攻,呼聲震撼大漠,斬首萬餘,策零盡棄輻重,牲畜宵遁。

博都哩·塔爾岱追殺至堆河,因錫保擁兵不敢夾攻,致使策零乘隙逃逸。捷報至京,詔授博都哩·塔爾岱為黑龍江將軍,統領軍營東三省官兵,命平郡王福彭代錫保,以策凌,塔爾岱為左,右副將軍

乾隆元年(公元1736年),準噶爾遣使乞和,戰事結束,予博都哩·塔爾岱三等輕車都尉世職。不久,博都哩·塔爾岱因病辭官退休,仍享將軍全俸。

清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乾隆大帝木蘭圍場舉行秋彌大典,博都哩·塔爾岱馳赴圍場扈猜,乾隆大帝喜而賜詩寵之。

博都哩·塔爾岱幼未讀書,稍長從軍,以忠勇名於時,和通腦爾之戰,身受重傷,賴所乘黃馬免於死。事聞於朝廷,賜予黃絨籠頭、銀牌及鄂勒哲伊圖阿爾薩朗稱號(長壽之獅)。博都哩·塔爾岱辭官之後,黃馬猶在,主管部門按月發給草料養之。

博都哩·塔爾岱病逝後,賜諡號“勇壯”。

博都哩·塔爾岱是清朝時期唯一的齊齊哈爾籍黑龍江將軍,其墓在齊齊哈爾青雲街,可惜今已不存。

博都哩·和倫:(生卒年待考),滿族。著名清朝總兵。

姓氏相關-滿族

滿族姓氏轉變為漢姓的過程

滿族的姓氏在滿語裡面是HALA(哈拉),意思就是姓氏,而且表示是有血緣的集團;另外一個是MOKUN(莫昆),意思是家族,表示的是姓氏的分支。民族姓氏的來源與沿革,是民族研究的重要內容之一,然而現在幾乎沒有滿族人使用滿族姓氏了,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已經不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姓氏了,這對民族學的研究會起到阻礙作用,對滿族人自己來說也是極大的遺憾。

同一個哈拉的人都是父輩直系下來的有血緣關係的人,同一個莫昆的人是有親緣關係但不是父輩直系下來的人。今天,或許我們不再需要用哈拉和莫昆來進行區別了;但實際上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區分親緣關係的判斷依據。最為可惜的是,我們不再使用能夠代表我們自己民族、自己身份以及自己家庭關係的姓氏名稱來稱呼自己了。我們需要判斷自己的歷史的時候,總要翻閱厚厚的家譜。 滿族姓氏為什麼變成漢姓了呢?清雍正年間,國家勵精圖治,滿族人民和漢族人民已經能夠更加和睦的相處了。

這時候,漢族名字風行的程度超呼想像,朝廷內員的滿族大臣也有風靡漢姓的潮流。因為漢姓的簡短和單一性更利於各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於是滿族人從八旗貴胄開始最先流行改漢姓。雍正皇帝在位期間曾多次意欲阻撓滿洲大臣以及貴族改滿姓為漢姓,但是屢禁不止,後來就暫停了對滿洲人改漢姓的限制,成了默許的行為。 當時改漢姓只是一個苗頭,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雍正年間雖然還是奉行國語(滿語)騎射,但是問鼎中原之後,清朝統治階級以及八旗貴胄對漢文化的大量吸收,以及用儒家文化來弱化思想的統治轉變,證明了清朝初期加速封建化的作為對滿族遺失民族特點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滿族在清朝時期養尊處優的政治地位以及文化從龍思想都更加推波助瀾地銳化了這一矛盾。

那么滿族姓氏是如何按照習慣變成漢姓的呢?這個學問很深,有的是按照字面的讀音而直接變換,也就是俗稱的音譯,有的是按照哈拉和莫昆的政治地位來決定的,有的是依據滿族以地為氏(姓氏)的習慣來變更,有的則完全就是根據八旗滿洲的氏族通譜或者家族被賜姓來擇定的。 滿族姓氏變成漢姓的確是滿族的一大遺憾,不過遺憾也可以彌補。在我們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一定又會出現保留著民族特色,使用滿族姓氏的後裔。這一批人如果能夠使用民族姓氏,那么民族意識會比我們更高更強。滿族的民族姓氏又會被重新挖掘和研究。

滿族的信仰

古代滿族信仰薩滿教,神職人員分為管祭祀的家薩滿和跳神的薩滿。以後,受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影響,崇拜對象變得多元化。一般滿族家中供有觀世音、關公、楚霸王神位,還喜歡供一個“鎖頭媽媽”,用麻線栓一支箭在門頭,一年祭三、四次,祭時一般在晚上把箭頭拿下來,摸黑磕頭,祈求“鎖頭媽媽”保祜一家平安。 早期滿族人信奉薩滿教。薩滿是“巫”的意思,是多神論。薩滿教信奉世界為三層,上層為“天堂”,諸神所居:中層為人類所居;下層為“地獄”,鬼神所居。人類的禍福是諸神賜給的。 獵人離家外出捕獵,要禱告諸神。禱告獵神,求得能多捕獲一些獵物;禱告路神,求得在密山中不迷路;禱告福神,求得在山裡少受痛苦。 早期滿族人敬的神多達一百多種,大多是女神,只有幾個是男神。經常出現的男神是獵神。各種神都有偶像,有的是泥塑的,有的是木製的,也有用布縫的。獵神身材魁梧,佩帶弓箭,嘴邊還有兩縷小胡,形象逼真。 獵人祭神的時候,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先豎起一個桿子,再用土堆起一個高兩米的土台子,獵人排到台前,推選一位有威望的長者,在土台上釘牲祭祀,禱告諸神,然後奔向山區。

薩滿教是一種原始多神教。我國北方各民族原來都信仰過薩滿教。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承受著社會與經濟的變遷,這種教在許多民族中已被佛教(喇嘛教)和伊斯蘭教所取代。惟有滿族、鄂倫春族、達斡爾族等,直到解放時還信仰它。薩滿教有自然崇拜、圖騰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內容和祭祀活動儀式。 滿族先人對自然的崇拜是同狩獵生活和採集生活聯繫在一起的。在這種條件下,衣食都取之於野獸,人們把狩獵所獲取的野獸,視為主宰野獸的“神靈”的恩賜,因而加以崇拜。 滿族的先人當時還不理解人類的起源,認為某種動物與他們的氏族有著血緣聯繫,於是視作自己的祖先,因而對它加以崇拜,這叫作圖騰崇拜。 滿族的先人,隨著靈魂觀念的發展,逐漸形成對死者及周年的悼念活動。於是有了自己的祖先的“神”。

人們既然創造了這些被崇拜的神,必然把自己的安危與福禍寄托在這些神的身上。於是逐漸形成祈求“神靈”的各種祭祀活動。這便產生了交往於人和神之間的使者——薩滿。 薩滿教信仰的“神”有幾十種,其中屬於自然崇拜的“神”有天神、地神、風神、雨神雷神、火神。還有來源於眾多動物名目的神。所有這些“神”,都有自己的偶體和偶像。比如“熊神”是以一張熊皮為其偶體。有的削木為偶,有的以石為偶,有的把被崇拜的“神”繪製在紙上或布上。 這些偶像還不是真正的“神”,只能做為象徵而存在,要通過這些偶像與真正的“神”打交道,需要能通“神”的薩滿。可見薩滿是古代社會中作為現實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間的交往者。

薩滿非世襲,上一代薩滿死後相隔數年後,產生出下一代薩滿。新薩滿被認為是上一代薩滿的“神靈”選擇的。因而嬰兒出生時未脫胞者、神經錯亂者、久病不愈者,被認為是當薩滿的徵兆。學習當薩滿者,要學會祭神的禱詞,熟悉薩滿宗教活動的內容。最後考試時,跳得神智不清,才被認定這是薩滿“神靈”已附體,這才取得進行宗教活動的資格。 薩滿必須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

“神帽”以銅條或鐵條為帽架,帽頂前側有一隻銅製的,後側是兩根銅製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薩滿的品級。“神衣”是緊身對襟長袍,一般用鹿皮製作,周身上下綴有銅鏡、小鏡、腰鈴等。下身後側是飄帶。“神鼓”以板條做鼓邊,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還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薩滿跳起”神來,有節奏地敲“神鼓”,大小銅鏡和腰鈴相擊作響,飄帶四飛,儼然如沙場上的勇士,用以顯示“神靈”的威嚴。

薩滿的宗教活動職能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聲稱“消除災禍,保佑人的安全”,為祭家消除災禍。第二,聲稱“為病人祭神驅鬼”,這是薩滿經常性的宗教活動。根據患者的症狀,如果認為是“外來的鬼”致病時,在大門外或村邊上生起篝火,薩滿在篝火邊“跳神”,並做象徵性的射擊,表示“驅鬼”。如果認為是觸犯某一種神致病時,便殺豬、殺牛或殺羊進行祭禮,由薩滿主持獻祭,“請求神的寬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認為其“靈魂”已經離開肉體,到了“陰間世界”,便在夜間祭祀,薩滿的“神”到“陰間”把病人的“魂”帶回來附還於肉體。據說不管你患了何種病,病情多么嚴重,薩滿都可以用不同的辦法給你治好。第三,聲稱能“祈求生產豐收”。不同地區的生產活動方式不同,祈求生產豐收的宗教活動的形式也不同。狩獵的人長期捕獲不著野獸時便供祭薩滿的“神”。祭祀時先用柳條做成鹿、豬等模型,薩滿披掛上陣,做拉弓射箭的模樣,於是鹿、豬模型紛紛射倒,這時獵人便可以上山,據說馬上便能獲得大批獵物。如果遇到旱災、蟲災或水災。薩滿當然也有辦法,他們又披掛起來,去祭祀“河神”、“蟲神”,於是便風調雨順,害蟲絕跡,牲畜興旺,五穀豐登。

薩滿向每一種“神”祈禱,都有不同的禱詞。禱詞中有各種“神”出身歷史、豐功偉績以及這位神仙的性情愛好等,從而使每一種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須在夜間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內供祭,有的“神”必須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歡豬、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則喜歡飛禽或魚類。供品一定要適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錯了不但不靈,還會引起“神”的憤怒,帶來災難。薩滿的宗教活動不僅使薩滿教的內容更加複雜化。而且使各種“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八十卷,清代弘晝、鄂爾泰福敏徐元夢等奉清高宗弘曆之赦編纂,始於雍正十三年(1735),竣於乾隆九年(1744),書中輯錄了除清代皇室愛新覺羅氏以外的滿洲姓氏,記其歸順愛新覺羅氏的時間、原籍何地、官階及勳績情況,全書共錄姓氏1114個,每姓氏中勳業最著者立傳;事跡不顯者亦簡記之,稱為“附載”。立傳著2240人,附載者4938人,共7178人。無論是立傳者還是附載者,其子孫有業績者亦附記於後,加上這些子孫,全書記錄清乾隆以前的八旗人物超過二萬人。因此,該書不僅是一部了解滿洲姓氏及八旗的書,也是一部了解清初任務的書,是研究明末清初東北民族分布、民族關係、滿族族源,以及研究清史,查找清代任務的重要資料。是各圖書館及教學科研人員所必備的工具書。此書自修成以來,只乾隆時宮內武英殿刻印過一次。具有珍貴的史料價格,現在由遼海出版社(原遼寧古籍出版社)出版,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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