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山書會

九山書會

南宋時浙江溫州的書會組織。書會,是下層文人和藝人的組織,主要從事劇本和話本的編撰。今溫州市有九山街,九山書會當系以其所在地而命名。溫州是南戲發源和盛行的地方,除了九山書會之外,還有永嘉書會。《武林舊事》卷六把書會組織列入“諸色伎藝人”之中。書會的成員,一般被稱為才人。宋代著名南戲《張協狀元》,就是九山書會才人編寫的;南戲《董秀英花月東牆記》,出自九山書會中一位名叫史九敬先的才人的手筆。可見,九山書會在南戲發展過程中,曾起過重要的作用。

簡介

九山書會九山書會

南宋浙江溫州的書會組織。書會,是下層文人和藝人的組織,主要從事劇本和話本的編撰。今溫州市有九山街,九山書會當系以其所在地而命名。溫州是南戲發源和盛行的地方,除了九山書會之外,還有永嘉書會。《武林舊事》卷六把書會組織列入“諸色伎藝人”之中。書會的成員,一般被稱為才人。宋代著名南戲《張協狀元》,就是九山書會才人編寫的;南戲董秀英花月東牆記》,出自九山書會中一位名叫史九敬先的才人的手筆。可見,九山書會在南戲發展過程中,曾起過重要的作用。

《張協狀元》

4月1日在蘇州舉辦的全國首屆崑劇藝術節上,永嘉崑劇傳習所演出的《張協狀元》獲得優秀展演獎,在九個展演獎中排名第四,六個演員有5個獲獎,其中兩個優秀表演獎。《張協狀元》是這次藝術節的一個熱點,成為與會專家和同行們談論最多的話題。場裡場外,到處出現逢人說項的熱鬧場面。失落近半個世紀的永昆終於東山再起重振家聲,全國崑劇的同行們也終於有機會再次領略永昆別樹一幟的劇種丰采和獨具的藝術魅力。

《張協狀元》是中國最早的南戲劇本,據明人記載,溫州南戲在“宣和間已濫觴,其盛行則自南渡”。這部保存在《永樂大典》中的《張協狀元》劇本,是30年代葉恭綽先生在倫敦的一間舊書店中發現並買下的,據錢南揚先生考證,《張協狀元》的創作和演出年代不會晚於南宋中葉,假設是在南渡之後,到今天已有870餘年。這是一部由溫州“九山書會”創作和演出的早期南戲,曲牌中有【東甌令】、【台州歌】、【福青歌】等村坊小曲,曲文中存在大量的溫州方言。溫州成為中國南戲的發源地,可從《張協狀元》所提供的資料中得到確證。

數十年間,中國許多古典名著幾乎已被改編殆盡,唯獨中國第一個劇本《張協狀元》卻無人問津。箇中原因也許很多,主要的一點恐怕還在於難以找到一個與本劇相適應的劇種。這本戲古樸、稚拙,甚至還有點粗糙,自始至終充滿著丑角的插科打諢,如以京劇、越劇乃至黃梅戲來演,都是不合適的。永昆和蘇州等地的傳統崑劇不同,它不是在紅氍毹上賣弄“水磨冷板”博取老爺太太們咀嚼品評的雅興,也沒有那種“每度一字,幾盡一刻”的纏綿悱惻來揮灑傳統文人們的閒情逸緻。數百年來,永昆一直秉承南戲的傳統,幾乎保留了南戲所有的粗獷、豪放、古樸與清純,它在鄉村的廟台上輾轉遊蕩,它的欣賞的對象是畦農市女,野老村氓。如今,當所有的劇種越來越趨向大型化、宮廷化,在舞台上競相追逐豪華與奢靡之時,永昆的出現,恰如山間汨汨流淌的一脈清泉,滌盪著喧囂與浮華所鬱積的塵垢,沖涮著心靈的疲憊與浮躁。正如膩煩了膏梁腴肉,一把野菜也能帶來沁人心脾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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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永昆也許會有許多人為之扼腕,許多學者都認為,它是溫州南戲直接的繼承者,晚清時“同福”、“品玉”兩大昆班譽滿浙南,曾出現蒲門生、楊盛桃、高玉卿等一代名優,至今猶流傳著許多劇壇佳話。50年代中,一出《見娘》震驚劇壇,使國內同行為之刮目相看。60年代以後,由於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它一天天地衰落了。80年代以降,老藝人幾乎凋零殆盡,正當人們在慨嘆“無可奈何花落去”之時,國內許多有識之士奮起搶救,到處奔波,在各種場合慷慨陳詞,終於露出一線曙光。1993年,國家文化部發文決定重建永昆,借鑑甌劇的方式舉辦“浙江省藝術學校永昆校外班”,當一切都已準備就緒時,卻意想不到被當地領導否決,僅有的一線生機在權力的刀砧上被攔腰斬斷。所以,前年啟動的南戲新編系列工程,只有越劇和甌劇參加,早已壽終正寢的永昆當然無法挑起這一重擔。直到去年年底,文化部多位權威人士來溫觀摩,並傳來蘇州將舉辦全國崑劇藝術節的訊息,在形勢的催逼下,永嘉縣本屆政府領導決心破釜沉舟重整旗鼓,克服種種難以想像的困難,才使《張協狀元》得以在蘇州上演。如果還承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人們認識世界的準則的話,那位當地的前任領導在面對永昆今日的輝煌,夜半無人私語時,應該覺得自己愧對江東父老。

《張協狀元》的上演,作為為永昆奔走呼號了數十年的當事人之一,我要特別感謝本劇的改編者張烈、導演謝平安和作曲林天文、黃光利。張烈改編的《張協狀元》,基本上保存了溫州南戲所特具的古樸明快、詼諧流暢的風格,有些場次還有所發揮;導演則著重在南戲固有的風格上加以渲染,在舞台調度和藝術處理上力圖體現南戲原有的精華。作曲從永昆原來的聲腔出發,在人物塑造和曲牌組織上使永昆的原汁原味得以凸現。

按腳色類型分配演員是南戲的一大創造,永昆演出的《張協狀元》繼承了這一傳統,本劇中只有六個演員,卻分別扮演了十二個不同的腳色。六個演員中只有林媚媚(生:張協)、劉德明(外:大公、家院、)是永昆子弟,雖都已年過花甲,但一招一式仍力圖體現乃師的技藝;來自甌劇的王成虎(醜:小二、王德用、太監)和黃宗生(醜:小鬼)功底深厚,演來深入腠理,形神畢肖;來自蘇崑的楊娟(旦:貧女、勝花)風華正茂,扮相俊美,可能因劇種不同而略嫌拘謹;正吹黃光利是永昆碩果僅存的樂隊成員,對永昆的套曲有很好的悟性,其抑揚頓挫的笛聲頗能曲盡其妙。

50年代中,浙江崑蘇劇團演出的《十五貫》曾被周總理喻為“一個戲救活了一個劇種”,當時的浙江崑蘇劇團確因演出《十五貫》而獲得新生,但《張協狀元》能否救活永昆呢?人們還將拭目以待。

《武林舊事》

武林舊事》原是南宋周密所著的書,是一部追憶南宋都城臨安城市風貌的著作。武林即臨安(今浙江杭州)。池沙鴻筆下的“武林”自然不是周密筆下的“武林”,不過正如周密筆下的臨安往事的記述,池沙鴻畫中筆底的“武林”舊事的重提,把他的童年的記憶和成年的思索斷斷續續但卻認認真真地收拾、珍藏,一樣懷抱著對逝去的情境的翻撿、懷念與思考。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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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如昨日的情景,細心地翻撿,深切地懷念,悵然若失又滿懷希冀地思考。

“武林門”是杭州古城西北角的一個城門,早已不見,早就成了杭州城一個街道管轄的地域概念。池沙鴻生於斯長於斯,工作也在這一帶。始於七八年前的過年小子的題材,讓他開始了武林門童年的記述和描繪,圖文並茂。

看作品集,作者用地道的杭州語言分為幾大類:過年小子、男伢兒、姑娘兒、潮潮伢兒,另有童年視野里的“盪起雙槳”。作為一位人物畫家的作品集,人們很自然想到的是他的人物畫作品。自然,作為一位人物畫家,池沙鴻傾注了最細膩的情感來表現孩童繪畫題材,但即使用再傳統的筆法,流露的依然是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們都耳熟能詳、感同身受的情節與神情,這是他的用心所至。麻花辮、羊角辮、大包頭、小子頭、雷鋒帽、柳條帽、竹絲熱水瓶、綠漆郵筒、小人書、香菸殼、腳踏車之類的漸漸消失卻偶被懷舊潮人當作時尚道具的物事,無一不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生人六十年代生人甚至是70後的人們記憶中最初的溫柔角落。雖然這些畫面指向了“武林”這個特定地點的種種,但是人們翻閱到的滾鐵箍、打彈子、粘知了、踢毽子、造房子、打游擊、聽廣播等等幾十種遊戲,又何嘗不是每箇中年人甚至老年人的童年往事呢?

同樣是童年,現如今的孩子是體會不到那個年代的種種樂趣了。捉小魚、抓蝌蚪換成了網上偷菜,造房子、挑花線換成了俄羅斯方塊、連連看等“益智”遊戲,寫信、搖電話成了發簡訊息電郵,打游擊、攻雕堡直接就成了誅仙傳奇、冒險島。同樣也是經物質的載體,只不過是一頭走向了簡單的快樂、精神世界的富足,一頭走向了虛擬的狂歡、現實世界的萎縮。我想這會是這本書的絕大部分讀者的感受。

翻看池沙鴻寫的後記,他明明白白地寫道:“在繪畫和作文中,我發現我們正在遠離一種生活。這種生活應該用‘清貧’去形容,但精神上的富足是現時無法相比的。那時有傳統文化和紅色文化相結合的榮辱觀、有群體生活中毫無功利的友情、說到做到的誠信、與大自然的親近、千變萬化的集體遊戲,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白的、讓人從善、向上、靜心、深思的東西。”如此看來,他所寫所畫的“舊事”不單單是他的童年,也不是一代人的童年,甚至也不只是這國度的童年,那恍如昨日漸漸消逝的童年記憶仿佛是我們這人類與日漸遠離的大自然、失去人性的價值觀作別時的一聲迴響。他的作品和文字,則仿佛是被這一迴響驚醒地一個激靈冷戰。於是他想做點什麼,來“獻給我的父親和母親、獻給從那個年代走來的人們”,“懷著溫暖而感恩的心起筆,不作草稿,隨手畫去,更不理會中國畫該有怎樣的禁忌,目的僅僅是讓我的回憶顯現,讓我的情感落地而已。”在別人抱怨社會道德在墮落的時候,他始終相信真、善、美永遠是人類所追求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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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尼爾·波茲曼說:“那些堅持記住童年的人將完成一個崇高的使命。”“因為他們在幫助延續一個人道傳統的存在。”曹工化則說:“‘繪事後素’,是不是人用繪畫來填補我們記憶空白的意思在,它是不是防止我們不能缺失的記憶缺失的預案?”

《董秀英花月東牆記》

簡介

秀英花月東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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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樸作。寫書生馬文輔與董秀英相愛而私自結合,最終大團圓的故事。共五折一楔子。

劇情是:書生馬文輔與董秀英由雙方父親自幼定親,馬文輔父母雙亡之後家道中落,前往松江府問親,投宿於董府隔壁一人家。秀英遊園散悶,恰巧馬文輔立於東牆賞花,二人一見鍾情。秀英相思成病,又聞馬文輔月夜琴聲,由丫環從中傳遞書信,兩人私下結合。此時董父已死,董老夫人知道此事後,堅持不招白衣女婿,立逼馬文輔赴京應試。馬文輔一舉考中狀元,夫榮妻貴,最終團圓。 《東牆記》全名《董秀英花月東牆記》,有明萬曆四十三年(1615)脈望館鈔校於小谷藏本、《孤本元明雜劇》本。

作者

白樸(1226~1306以後)元代戲曲作家、詞人。字太素,號蘭谷。初名恆,字仁甫。山西河曲人,客居真定(今河北正定)。父白華為金樞密院判官。白樸幼年蒙古軍攻占南京(今開封),父母離散,曾由元好問照料。蒙古滅金後,白樸終生不仕。後移居金陵(今江蘇南京),與諸遺老詩酒往還。作雜劇16種,今存《唐明皇秋夜梧桐雨》、《裴少俊牆頭馬上》、《董月英花月東牆記》三種,而以《梧桐雨》為代表作。《梧桐雨》取材於唐代陳鴻《長恨歌傳》,以李隆基、楊玉環二人愛情為主線,反映了安史之亂這一重大歷史事件。對李、楊二人既有同情又有批判,主題思想較複雜,藝術表現亦較成功,對清代的傳奇戲曲《長生殿》有重大影響。白樸也是元代有成就的散曲作家之一。散曲內容大多是嘆世、詠景和閨怨之作。曲詞秀麗清新,有些小令頗有民歌特點。白樸的詞流傳至今100餘首,大多為懷古、閒適、詠物與應酬之作,豪放婉約兼而有之,不少懷古之作,寄託了故國之思。今存《天籟集》詞2卷。散曲存小令37首,套曲4首,今人隋樹森《全元散曲》收錄。 出身金朝的官僚家庭,父親白華任金朝樞密院判官,是著名文士。白樸處於動盪的年代,金哀宗開興元年(1232年),蒙古軍攻南京(今開封),白華隨哀宗奔歸德,白樸則與母留南京,次年崔立叛降,南京失陷,史稱壬辰之難。崔立擄王公大臣妻女送往蒙古軍中,白樸的母親也在內。當時白樸年甫七歲,由父親好友元好問收養,渡河至山東聊城,又遷居山西忻州,一路上元好問視如已出。後北歸隨父移居真定(今正定)。終身未仕,至元十七年(1280年)移居金陵,作為在野的一代名士,專注於詩酒和雜劇創作。元好問讚賞他“元白通家舊,諸郎獨汝賢。”

白樸自幼聰慧,記憶過人,精於度曲。與關漢卿,王實甫(另一說為鄭光祖),馬致遠等人並稱元曲四大家。散曲儒雅端莊,與關漢卿同為由金入元的大戲曲家。在其作品中,著名的雜劇《梧桐雨》,內容講述幽州節度使安祿山與楊貴妃私通,出任范陽節度使,與楊國忠不和,於是安祿山造反,明皇倉皇幸蜀。至馬嵬驛時,大軍不前,陳玄禮請誅楊國忠兄妹。明皇只得命貴妃自縊於佛堂中。李隆基返長安後,一日夢中相見貴妃,後為梧桐雨聲驚醒,追憶往事,不勝惆悵之至。此劇在歷代評價甚高,清人李調元《雨村曲話》說:“元人詠馬嵬事無慮數十家,白仁甫《梧桐雨》劇為最”。王國維的《人間詞話》說:「白仁甫《秋夜梧桐雨》劇,沈雄悲壯,為元曲冠冕。」另有一部作品《牆頭馬上》全名《裴少俊牆頭馬上》,是白樸最出色的作品,與關漢卿的《拜月亭》、王實甫的《西廂記》、鄭光祖的《倩女離魂》合稱為「元代四大愛情劇」。故事寫唐代尚書裴行儉之子裴少俊奉父命由長安去洛陽買花,途中和李世傑女李千金隔牆以詩贈答。當晚私約後園,二人私奔到長安定居,育有一子一女。後為少俊父親發現,強令少俊休妻回家。李千金回到洛陽,父母已亡故。少俊中進士後,正式與李千金完婚。

白樸的詞流傳至今一百餘首,大多以詠物與應酬為主;其作品歌詞典雅,屬於文采派。雜劇有16種:《絕纓會》、《趕江江》、《東牆記》、《梁山伯》、《賺蘭亭》、《銀箏怨》、《斬白蛇》、《梧桐雨》、《幸月宮》、《崔護謁漿》、《錢塘夢》、《高祖歸莊》、《鳳皇船》、《牆頭馬上》、《流紅葉》、《箭射雙鵰》。散曲有《天籟集摭遺》一卷,收其小令三十七首,套曲四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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