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場》

《金牧場》

《金牧場》由張承志所作,穿插敘述了三條線索的故事;紅衛兵重走長征路、牧民重返家園、主人公在日本做學術交流。

基本信息

《金牧場》《金牧場》87年版

《金牧場》由張承志所作,穿插敘述了三條線索的故事;紅衛兵重走長征路、牧民重返家園、主人公在日本做學術交流。金牧是主人公所在的牧民大隊的故鄉,但是當他們在一場生死拼搏之後回到故鄉時,這個故鄉卻永遠不屬於他們了,金牧場成了一個不再返回的家園,一個只能追憶的夢。該書後由作者大幅度刪減改編為《金草地》再版。

作者簡介

《金牧場》張承志
張承志,原籍山東濟南,穆斯林。1948年秋生於北京
高中畢業後在內蒙古草原插隊,放牧四年。1975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考古學系。1981年畢業與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民族歷史語言系。歷史學博士。曾就職於中國歷史博物館,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海軍政治部創作室,日本愛知大學,現均退職,為職業作家。
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第四屆,第五屆中國作家協會理事(全國委員)。1978以來,分別獲第一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第二屆及第三屆全國最佳化中篇小說獎,首屆愛文文學獎。迄今出版著作(單行本)約六十餘部,主要有《黑駿馬》《北方的河 》《一冊山河》、《誰是勝者》、《文明人入門》、《鮮花的廢墟》《心靈史》等。

創作背景

《金牧場》《金牧場》05年版
中國西部文學”的提出和倡導大約是在20世紀80年代初期,而其成熟的標誌性創作實績是80年代中期“新邊塞詩”的崛起。90年代以來,西部作家們以其質優量眾的文學作品引起了應有的關注。西部的敘事性文學在中國當代文學中形成了自己獨有的“硬漢子”的形象系列,尤其是,對“硬漢子”們的“苦難”的“考驗”業已形成了一個共識性敘述模式,儘管對這樣的敘述模式作家們有各自的表達方式,比如張賢亮在敘寫“苦難”時著眼於它的“磨礪”與“完成”,通過“苦難的歷程”達到靈魂的救贖——突出“苦難”的教化與省思功能。張承志對“苦難”注重的是“感獲”,是對“硬漢子”們在“苦難”中掙扎、沉淪,甚至自虐和他虐(《北方的河》和《金牧場》),其“苦難”帶有蒸餾和淨化的作用,因而更具宗教性特徵。惟獨如此,這種共識性的敘述模式又可看作一種悲劇性敘述程式,諸如人與自然的對立所導致的天人相悖悲劇,人與環境的矛盾所導致的人境對抗悲劇,道德與歷史的錯位所導致的衝突悲劇,人生追求與命運定數的逆反所導致的行運背離悲劇等等,都是悲劇性敘述程式的具體顯影形式。

內容介紹

《金牧場》《金牧場》
《金牧場》是一部結構異常複雜的長篇小說。它包含了紅衛兵運動的記錄(“紅衛兵”這個詞正是張承志在清華附中讀書時發明的,時為1966年5月)、對長征的反思、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的實錄、牧區生活和蒙古族文化的見聞、留學日本的故事,及對日本歌手小林一雄(雖然他在小說中從未正面出場)的精神追尋。並且,這幾個故事,在小說中穿插交替敘述。《金牧場》全篇貫穿交錯著四個描寫“失敗”的故事:主人翁在日本苦心研究中亞文獻,其學術報告最後在國際會議上被質疑;知青寫血書赴內蒙,最後頹唐潦倒回城;牧民千辛萬苦大遷徙,最後被取消在家鄉的“居留權”;紅衛兵長征追逐紅軍夢,最後亦在失望中降旗。
張承志的《金牧場》是紅衛兵的所謂理想主義的一曲讚歌和輓歌,張承志筆下的“我”下放到內蒙古草原,仍沉醉於以前打鬥與衝殺,到日本去“洋插隊”,與日本的“全共斗”造反經歷發生強烈共鳴,沉湎於自己當年“衝進硝煙瀰漫的白宮光復恥辱背叛的紅場”的“世界革命理想”。
《金牧場》在歌頌失敗的英雄九死不悔的結構框架下,其實有兩條情緒主線,即民族屈辱感和反都市崇尚荒原。再細加辨察,這兩條情緒線索,又都連著張承志所努力守衛的“紅衛兵理想”。

思想價值

《金牧場》《金牧場》06年版
張承志出身在一個回民的家庭里,而他卻在漢人的教育和生活中慢慢成長起來的,他在沒有《古蘭經》的世界裡接受著儒家的思想啟蒙。對於一個回族人來說,這是一種遺憾。在張承志的成長過程中,缺少了他們民族的那種強烈的民族觀念、民族意識、和宗教情結,至少在成長中,他不是一個地道的回族宗教的繼承者。面對著漢文化和突如其來的文化大革命,他的宗教情結慢慢的淡化了……
但是,一個民族的特性,一個民族長久的文化積澱,卻能在骨子裡天然的繼承。雖然漢文化可同化一個人的思想,但是卻無法消除一個人骨子裡的那種天性——民族性。在張承志的骨子裡,隱存了這種天性,卻釋放出儒家的思想,張承志就在這種文化背景下走進了知青生活。知青生活對他來說是痛苦的。一方面,高昂的政治情緒鼓動著他;一方面,本民族的那種天性又制約著他。回漢兩種不同的文化背景,讓他一邊在痛苦的進行著思想鬥爭,一邊走向草原、走向民間的疾苦。草原的深沉和草原人的那種質樸、平和,喚起了他久違的民族意識,對民間疾苦的同情,體現了他善良的本性。他在孤獨的思考著,而獨特的思考又讓他孤獨。在孤獨中,他將自己與知青分離出來,開始了艱難的探索,為尋找到骨子裡的天性而探索並轉變著。

在《金牧場》中,他對自己的轉變作了一個評價:“草原仍留戀在我們尚還年輕的心裡,使我們不覺間變得深沉博大,儘管它時時使我們感到痛楚,儘管正是因為它我們才覺得自己的青春去而不返,而且殘缺不全,但我們仍舊沉浸在一種讀書獨屬自己的永恆體會中,在這樣美好的體會中,我們驚異的發覺自己已經獲得了一個莊嚴的蛻變,是我自己已經成為一種神奇的新人。”他在草原上得到了蛻變。在他的作品中,都體現了他自己的信仰和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並且他是當代文壇上第一個宣布加入宗教的作家,在這個出現信仰危機的時代,他卻走向了哲合忍耶。之所以選擇哲合忍耶,是因為哲合忍耶是一個窮人的宗教,他選擇了窮人,就等於選擇了他的創作道路。另一方面,他選擇哲合忍耶,是對自己信仰的正確決定,也是對當前盲目的政治信仰的一個否定。張承志在其特殊的文化背景下,依然拿起筆頭,為人民而創作,用自己卓爾不群的性格向社會發出最底層的呼聲。

寫作特色

《金牧場》《金牧場》07年版
張承志以堅守理想主義的浪漫精神,吸收和借鑑了象徵隱喻意識流現代主義小說表現手法,以雄渾壯美的筆調,寫下了一代知識分子對自我、理想和精神家園的執著追求。在他的筆下,主人公不是具有傳奇色彩的英雄人物,也沒有過於鮮明的獨特性格,但卻具有豐富而廣博的內心世界,堅忍不拔的精神毅力,永遠上征的人格力量,他小說中的人物,是人的原始生命力和人文主義思想合一。
他的長篇小說《金牧場》,將他以往小說的一貫主題,放在一個更廣闊的畫面中,用更細緻,更深刻的筆調錶現出來,成為他對理想探索的一個總結。作家小說中的精神求索,先後經歷了青春、自我、民族精神,但這些都並沒有讓他完全的超脫世俗,因此精神的漂泊者,在經過了艱難的跋涉和求索之後,他終於在宗教中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園。他的文字中,充滿了一種激昂向上的生命力合格人文主義精神,最後升華到宗教的救贖境界。這與西方十八、九世紀的張揚主體創造性,注重主觀內在感受,趨向神秘和宗教的浪漫主義,更加的接近。

相關評價

《金牧場》無疑是中國新時期文學中最富有震撼力的拳頭作品之一。它把新時期文學的潮頭推高了。《金牧場》有稜有角地為我們展現了現已進入不惑之年的那一代人的艱辛的經歷、命運的搏擊和深秘的精神世界,還有,還有他們那漫漫20年生活之旅的探討、漫漫20年思想之路的追索,那一切都寫得那么動人心魄又揪人情腸。《金牧場》有股強勁的理想主義的神力時時攪動著讀者的心。張承志將筆力、把心思全都體現在理想主義這一焦點上。對蒙古牧民在無邊草原上長年遷徙的無比悲壯的描繪,是張承志藝術才華的淋漓盡致的傾瀉。《金牧場》的結構很別致,或者說很特殊:牧民生活——紅衛兵長征——知識青年插隊——訪古科研——訪問學者在日本等幾條線,經緯交織、平列推進。張承志一寫起草原來筆下就來神兒!顯得那么從容、自然而又自信。(當代著名的蒙古族作家瑪拉沁夫
《金牧場》可以說張承志用文學方式討論中國紅衛兵運動的最重要的一個文本。(許子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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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牧場》金草地

張承志的《金牧場》完稿於1987年初,同年10月由北京作家出版社印行了精、平裝兩個版本。張承志聲明說這“是我唯一的一部長篇小說”。
1994年下半年,張承志通知作家出版社,“永遠地停止了《金牧場》的再版。”用作家自己的解釋,是“為這部長篇小說的不成功遺憾。”用評論家的理解,則是作家為了“減輕自己《金牧場》情結的痛苦與羞愧。”
與此同時,張承志將三十萬字的《金牧場》刪改成了另一部十六萬字的長篇,改題為《金草地》,1994年9月在海南出版社出版,印數五千。《金草地》刪改了留日和插隊的生活實景,保留和重申了大西北考察和紅衛兵“長征”的心理狀態。在敘述層面上,可以說《金草地》是在刪除“故事”,保留“抒情”。在東京背景與知青故事這兩條被刪的線索中,《金草地》醒目地保留了“全共斗”的歷史敘述,小林的歌詞,以及絕大部分與草原母親有關的抒情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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