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演繹了一個愛爾蘭移民家庭從早到晚所發生的故事。

概述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該作品的情節結構並不複雜,人物刻畫相當自然、深刻,往往水到渠成。作者尤金·奧尼爾是美國戲劇史上開一代風氣的傑出作家。在三十多年的創作生涯中,他以“體現了傳統悲劇概念的劇作所具有的魅力,真摯和深沉的激情”,為美國戲劇在世界範圍內贏得聲譽,並成為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美國劇作家。

內容簡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演繹了一個愛爾蘭移民家庭從早到晚所發生的故事。該劇沒有曲折離奇的情節,也沒有震撼人心的外在衝突,但父子之間、夫妻之間、母子之間、兄弟之間的愛恨交織,通過四個人相互間的交談、指責、謾罵、愛撫、自責、慰籍,劇烈地激盪著每一位觀眾的心。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劇中的父親蒂龍曾經是一位演員,因成功地飾演了基督山伯爵而躋身於富豪之列,但卻為人吝嗇,在家中獨斷專行。母親瑪麗由於丈夫的演員職業遭受社會偏見,與朋友和家庭斷絕交往,多數時間獨自一人呆在廉價的旅館裡虛度光陰,無處傾訴自己的心聲,長期的精神鬱悶,加上庸醫曾經用嗎啡為她治療病痛,使她逐步染上了吸毒的惡習。她的長子傑米無固定職業,整日遊手好閒、酗酒賭博逛妓院,放蕩落魄,成了百老匯的藝術遊民。小兒子愛德蒙身體卻體弱多病,身染頑疾肺結核,對前途悲觀失望,沉湎於不切實際的想像之中。

內容梗概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中的女主人公瑪麗在少女時代是非常幸福的,她出生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無憂無慮地長大成人,而且在中西部最好的修道院里接受了教育。那時候的瑪麗是個非常虔誠的姑娘,真心誠意在信仰上帝,還夢想著將來做一名修道女,或者成為一名鋼琴家,所有在修道院裡的姥姥、修女及同學都對她讚不絕口,而且那時候的朋友都有一個漂漂亮亮的家,她們經常互相來往,平靜而快樂。

那時,瑪麗內在的,超凡脫俗的天真、質樸自然、毫不做作的嫵媚使她成為被愛的幸運兒。瑪麗的父親對她百依百順,姥姥對她疼愛有加,同學對她友好熱情,愛的溫馨,被愛的快樂和滿足,使得瑪麗的純情少女形象異常地完美,她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健康、活潑、生機勃勃。

瑪麗少女時代的生活充實而光亮,就像戲劇之初所描寫的八點半時的臥室,陽光燦爛,無拘無束,自由奔放,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瑪麗的自尊心飽滿而豐盈,她的人生第一角色是那么的美好,生活的一切又都是那么的輕鬆如意,以至於在她的頭腦中想當然地存在一種美好的家庭生活模式。

但是,在以後的生活當中,這種美好的理想在一點一點地被可怕的現實所吞沒,瑪麗自己不得不在周圍築起一堵圍牆,或者更像一層濃霧,將自己遮起,把家人隔開。
“來年春天發生了一件事,那年我愛上了詹姆斯·蒂龍,那一陣子我多么快樂啊!”當時的蒂龍神采飛揚,仿佛自己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被公認為美男子之一,戲迷們崇拜的偶像,而且樸素、和藹、謙遜,沒有架子,沒有虛榮和傲慢,使得羞澀、溫柔、滿腦子羅曼蒂克的瑪麗對蒂龍一見鍾情。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於是,瑪麗拋棄做修女的信仰,丟掉做鋼琴家的夢想,將少女時代的追求一古腦丟掉了,一心一意做了一名巡迴演員的妻子,這是一股強大的愛情力量,他們彼此相愛,人生的第二角色更加激發了瑪麗對美好生活的追求。這是瑪麗生活的頂峰,同時也是她不幸生活的開始。

從此,現實生活將她從剛剛建起的愛之夢中拉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品嘗愛情的美酒,便開始體驗沮喪、孤獨的生活。每年的巡迴演出瑪麗也不得不乘坐不清潔、不舒服的二等車廂四處旅行,吃的是最差的一伙食,晚上住在那令人噁心骯髒的旅館裡,孤單單一個人一小時一小時地等待蒂龍回家。甚至在他們蜜月期間,蒂龍在酒館裡喝得爛醉如泥,被人丟在旅館門外讓瑪麗一個人去照應。在以後的日子裡,瑪麗無數次要在那些骯髒的旅館裡等待爛醉的丈夫回家,而她也開始習以為常了。

所以說,瑪麗的第二角色是失敗的。她開始迷失自己,對生活麻木,喪失了信心。這種迷惘在她體驗人生第三角色以後變成了絕望。她曾經試圖自殺。“我但願哪一次不小心吃過了量(嗎啡),我存心那么做是萬萬不行的,要那樣聖母是絕對不會饒恕我的。”再以後,兒子相繼長大成人,放蕩不羈的大兒子傑米使瑪麗愈發感覺自己做人的失敗。她的大兒子多年來沉湎於酒色,沒有真正的愛情,把他變成了一個一有錢就到妓院去尋歡作樂的街頭遊手好閒的浪子。
在瑪麗大兒子身上已經有明顯的未老先衰,被生活壓垮的跡象,頹廢絕望,一切皆是虛無飄渺,就連救世主上帝也成了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給上帝塞幾個錢,你就可以得救。可是如果你身無分文,你就得下地獄。”對生活消極悲觀卻又無可奈何。“萬物皆有序,無人能主宰,人世猶如傷心淚。”“我叫奈何天,也叫悔不該,嘆已遲,別舊日”,瑪麗真是對他又愛又恨。如果傑米生活在一個體面象樣的家庭,從小好好教育他,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前途無量的藝術家,而現在的傑米就像一個毒瘤,使母親痛心疾首。

小兒子愛德蒙身體一直很虛弱,偶然受風寒就會生病,但由於父親的吝嗇以至於延誤了治病時機而發展為在當時視為不治之症的肺結核。死亡之神的逼近,加上長期受叔本華、王爾德等悲觀、頹廢主義思想的影響,使他成為一個徹底的悲觀主義者。

“但願長醉不醒,這是唯一可能的事,其他一切都無關緊要。如果你不願意承受時間壓在你肩上的可怕的重負,不願讓它把你壓成粉末,那么就爛醉下去吧……是醉倒的時候了,醉吧!如果我不願做時間的奴隸,那么就繼續爛醉吧!”“人生就像神話中的三個蛇髮女妖,誰見了它們都會變成石頭。又好象人身羊足的潘神,誰見了就會喪生……雖然還在世上苟延殘喘,實際上卻已是行屍走肉”。

愛德蒙是瑪麗的新希望,但現在卻像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不時地使她頭痛。於是,想極力飾演好人生的第三個角色成為一個好母親的瑪麗終於徹底崩潰了,在尋求歸宿的道路上她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從此,瑪麗開始怨恨丈夫沒有給她安置一個體面的家,責備兒子不學無術,頹廢無能,又愛又恨的感情折磨著她。當付出的愛得不到回報時,瑪麗的母性與溫柔一點一點地被隱藏了起來,野性與仇恨需要發泄,於是她開始躲避家人,用嗎啡來麻醉自己,以幻覺來支撐著自己的精神,她逐漸喪失了自身的價值。

瑪麗在精神恍惚中反反覆覆說丟失了一種東西。 “我缺少了一樣要緊的東西,我記得沒有丟失以前從來不感到孤獨,也從來不覺得害怕,我不能永遠失去它。如果這樣,我寧願去死,因為那時就沒有希望。”

瑪麗究竟丟失了什麼東西呢?顯而易見,她說丟失的東西就是自尊、價值、撫慰、依託、親情,或者說更具體些,那就是家的感覺,她渴望親人的體諒、理解和愛撫,他懇求丈夫不要把她孤單單地一個人留在那不象樣的家裡,她沒有地方可以去,沒有朋友可以探望。

不幸的生活,使瑪麗認為上帝已經開始拋棄了她,她也只能憑藉空幻的夢想,把自己緊緊包裹在濃霧中逃避現實。因為濃霧可以把她和外界完全隔開,在霧中一切都變了,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但討厭的霧笛總會在身邊纏繞,把她不停地拉回現實。

瑪麗渴望死亡的解脫,傑米和愛德蒙又何嘗不是呢?奧尼爾借愛德蒙之口,道出了他們的心聲。“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做個人,真是個大錯。作為一個人,我將永遠感到自己是個局外之人,找不到一個安身的家。我不需要什麼,也不被人家所需要。”這樣的人永遠找不到歸屬,永遠對死亡抱著一絲眷戀。

尼采在他的《悲劇的誕生》中這樣寫道:“國王彌達斯詢問精靈西勒諾斯:對人類來說什麼最好最妙的東西?精靈答:可憐的浮生啊,無常與苦難之子,最好的東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那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為虛無。不過還有次要好的東西——立刻去死。”在冰冷地獄般的世界裡,人就像行屍走肉,無處躲避,只有被動地接受生活所給予的一切。當大幕徐徐拉起之時,女主人公瑪麗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人們只能聽天由命,毫無辦法。瑪麗身處於這種悲劇中,她是不幸的,生活對她永遠都是一場挫折。

作品解析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是奧尼爾悲劇性家庭生活的藝術再現,因此,無論就內容還是情感來說,都能更深刻地打動觀眾朋友們的心。蒂龍一家四口中瑪麗最脆弱,最具悲劇性,她的悲劇產生於她給自己尋求歸屬卻不斷失敗的過程。這一過程是通過她試圖給自己定位的追求中所表現出的種種錯覺、迷惘、鬱悶、痛苦和掙扎而揭示出來的。瑪麗的悲劇已經不像古希臘俄狄浦斯王刺瞎雙目孤獨遊蕩或者《舊約》中約伯蒙難,被上帝毀滅,遭受肉體痛苦,而是現代人已不像人那樣生活,是浮士德式的靈魂淪落,是遭受精神痛苦的迷惘。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一開始,瑪麗給人最明顯的印象是她的極端神經質。她時時刻刻處處小心地堤防著家人,惟恐家人討論自己吸毒及治療的病情,並一天到晚眼睛不停地監視著她。其症狀表現如她的一雙手從來沒有安定的時候。當丈夫蒂龍以開玩笑的口吻,並略帶溫意地說兩個兒子呆在廚房,一定在私下談論什麼不願意讓人聽見的秘密時,瑪麗雖然對此默不作聲,但她的兩隻手馬上不由自主地在桌面上不安地支來動去。手指神經質地在桌面上彈動著。當她笑盈盈的目光突然與兒子傑米不自在地探詢地望著她的目光相遇時,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舉止也變得不自然,極端神經質的瑪麗鮮明地呈現在觀眾朋友的面前。

在《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整齣戲的演出中,瑪麗要么身體僵直,要么神態尷尬,要么不安地用雙手撫摸自己的衣服,要么漫無目的地將桌子上的物件移來移去。這種焦慮症狀類似心理學中的神經過敏性焦慮,它包括三個必要因素:一是危險不明確,卻又像會來臨。小兒子愛德蒙斷斷續續地咳嗽無疑是個危險的信號,時時揪扯著母親恐懼的心;二是對危險的警戒態度。瑪麗雖然十分擔心兒子的病情,卻又拒不承認是肺結核,裝模作樣地說夏天感冒,以平靜繃緊的心弦;三是對危險的無力感與精神平靜的喪失。瑪麗那表面的平靜無法掩飾內心的猶疑,無法承受的心理負荷最終以重新吸毒的方式而解脫。

上面說的這種焦慮產生的根本原因是缺乏內在的自尊心和價值感。假如蒂龍稍稍多花點錢為她營造一個安定體面的家,而不是讓她整日呆在骯髒的旅館或廉價的消夏“別墅”里,瑪麗就不會感到如此羞愧,或許她會請一兩名鄰居聊聊天消磨時光。但是那與世隔絕般的生活,從舊貨店買來的帕卡特,用修理車行幫工斯曼作為駕車司機,蒂龍又舊又髒又滑稽可笑的早該扔進垃圾箱裡的園藝匠服飾,沒有一個體面的姑娘肯與兒子為伴。對此種種,使得瑪麗充分體驗到了做人的失敗。

這種失敗的感覺,不僅僅觸及自尊心的外圍,而是侵蝕到自尊心的核心部分,因為這時已經沒有什麼內在或外在的東西可以作為她個人價值的依據了。瑪麗憤懣卻又苦澀地對小兒子愛德蒙說道:“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兒是我的家。當初一開始就覺得不對頭。什麼東西都是貪便宜的。你爸爸從來不肯花點錢把事情辦得像個樣子。我們在這兒沒有朋友也好,就是有我也沒臉讓他們上門來。”

瑪麗充分地體味到了什麼是刻骨銘心的孤獨。自從染上吸毒以後,她更加不願見人,丈夫和兒子只知道在俱樂部酒吧間鬼混。人人都在窺探她,沒有人相信她,她生活在這種不斷被懷疑的氣氛中,她恨不得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一躲,哪怕有一天或一個下午也可以,或者能與知心的女友談談心,哪怕只是隨便說說笑笑而已,但是這最最簡單的要求又有誰能滿足她呢?對她而言,家是她獲得自尊與價值的重要依據,她內心理想的位置必然體現在夢想中構築的“家”,孩子有個家才能成為好孩子,女人也需要有一個家才能成為好母親,在家裡,她能充分體驗為人妻為人母的快樂。於是,她以原來父母溫暖的家為根基,在理想中構建成一個有地位、富裕、受歡迎的家庭,以此作為獲得自尊與價值的依據,並不斷衡量與蒂龍所組建的家庭。

對瑪麗來說,消夏別墅永遠是冷冷清清的,就像住一晚就走的骯髒、低廉的小客棧一樣,而更使她難以忍受的是她都一直裝模作樣地把它當成個家來操持,結果給她帶來的卻是無盡的失落與惆悵。於是開始對自身的價值產生懷疑,自卑感也隨之產生。

瑪麗的自卑並非與他人相比較的產物,而是在她內心作比較,內心的想法與實際價值脫節而產生的。瑪麗的自卑針對著自己,使現在的自己與過去的自己開始對立,而覺得過去的自己比現在要好,或者在腦海中勾畫自己的理想,將自己更深地隱藏在內心深處而與現在的自己比較,在夢幻里找到逃避現實,放鬆自在的場所。

解讀劇本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讀過劇本再來品味它,我相信再麻木的人也會止不住淚流滿面,為的是劇本中那無處不在的焦慮與痛苦,更加為的是看到“埃德蒙·蒂龍”最終成長了,尋找到了愛,並且以那么美好的情感——理解與寬恕來看待過去……

所以這段話必須使這部劇本的不可分的一部分,它讓人更加領悟劇本中透出的深切情感,這種對逝去歲月的細緻追憶,這種坦然地面對,無聲無息地帶給讀者釋然的情感體驗。不知這是否契合了古希臘悲劇的情感淨化力量。劇本給人最震撼的東西,莫過於它淋漓盡致的描繪了每個人物內心的痛苦,和給這種痛苦的極大理解與同情。

奧尼爾作為這個故事的描述者同時也是參與者,對於一般的作家這將很難排除想當然的主觀成份,可奧尼爾卻用極大的愛與理解突破了這一鴻溝,他筆下的每一句對話雖然表面無關緊要,卻真正都是人物靈魂深處的呻吟,奧尼爾好像遊刃有餘地遊走於每一個人物的心靈深處,完成這部充滿淚水與苦痛的劇作,對於奧尼爾來說絕對是一次洗禮,一次救贖,對於過往的恨將全部融化在理解和愛里,形容這部作品完美的描述了絕望與傷心事,不如稱之為一部充滿了關懷和愛的傑作。

蒂龍一家的遭遇是獨特的,又是普遍的。蒂龍一家並不缺少愛,夫妻的愛,手足的愛,父子母子的愛,這些愛充斥著他們的生活,其牢固程度並不亞於任何一個幸福的家庭,然而他們還是無法避免的傷害著對方,帶給對方和自己痛苦。這種痛苦源自於觀念的差異,源自於對愛的不同理解,源自於對幸福的不同理解,正是這種種源自他們內心的二元的對抗情緒,導致人性被撕扯被壓抑,從而導致痛苦。

劇本中最動人的形象應該是埃德蒙,這個奧尼爾的化身,在我看來是成就這個劇本偉大的重要因素,它是全劇中得到最多愛的人,也是全劇中最能理解他人痛苦的人,家人的痛苦也是他的痛苦,通過第四幕他與兄長、父親的對話我們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的情感,他閱讀的書籍使他更具有豐富的感受力,他真正具有詩人氣質,家人的痛苦通過他富有詩意的語言具有了一種普遍意義。

他懷有一腔熱情,他嚮往自由,嚮往一種至高的幸福境界,然而卻陷入家庭痛苦的怪圈不能自拔,他一生沒有真正的家,大海才是他精神的歸屬,他可以把痛苦上升到詩的高度。最重要的是,通過他與其他人的交流,我們可以看到他對家人痛苦的理解,這也是這部悲劇最讓人感到希望的地方,他便是這部悲劇淨化力量的核心。所以埃德蒙的痛苦,是更巨觀上的痛苦,是對人生終極追求所產生的痛苦。

整部作品很有層次。第一幕大家還在理智的控制中,觀眾只是在隱約中嗅出問題的味道;第二幕很精彩尤其是第二場,家庭的問題在似談非談中已經可以基本看到一個整體了。當黑夜漸漸來到,那空氣中的張力越來越濃烈,最後在黑夜、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所有的人都好像顯出了原形一樣發泄心中最深的痛,真的是《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是一個耐人尋味的題目,我們可以預見,關於蒂龍一家的痛苦並不會就此完結,黑夜並不光指的是天氣的黑夜,也代表了他在人生的那一階段,在痛苦中掙扎尋求愛尋求歸屬的過程。

作者簡介

《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尤金·奧尼爾
尤金·奧尼爾(EugeneO'Neill1888-1953)美國戲劇家。出身於演員家庭,幼時跟隨從事旅行演出的父親在美國各地生活。1897至1906年曾在幾個寄宿學校求學,後進普林斯頓大學肄業。一年後輟學,從事過多種職業,到過國外許多地方,有豐富的海上生活的經驗。1912年患肺結核,在治療期間,開始決定從事戲劇創作,曾寫了8個獨幕劇和2部長劇,自稱其中只有《東航加的夫》是值得回憶的。1914至1915年,在哈佛大學貝克爾教授開辦的戲劇寫作班學習。1916年開始參加非商業性的普羅文斯敦劇社的戲劇創作和演出活動。這時期他創作了許多獨幕劇,廣泛地反映了他所熟悉的海上生活,在精選題材、烘托背景和塑造人物性格方面,都顯露了他的藝術才華。1920年寫了兩部多幕劇《天邊外》《瓊斯皇帝》,才確立了他在戲劇界的重要地位。

他曾經在1936年憑藉代表作《天邊外》獲諾貝爾文學獎,他的獲獎理由是:“由於他劇作中所表現的力量、熱忱與深摯的感情——它們完全符合悲劇的原始概念”

奧尼爾是位多產作家,一生創作獨幕劇21部,多幕劇28部。其中優秀劇作有:《東航卡迪夫》(1914)、《加勒比斯之月》(1917)、《天邊外》(1918)、《安娜·克利斯蒂》(1920)、《瓊斯皇帝》(1920)、《毛猿》(1921)、《榆樹下的欲望》(1924)、《奇異的插曲》(1927)、《啊、荒野》(1923)、《無窮的歲月》(1933)、《送冰人來了》(1939)等。奧尼爾生前三次獲普利茲獎。作家自認為並得到公認的最好作品是《長夜漫漫路迢迢》。這部帶有自傳性的劇作,按作家生前聲明,在他死後的1956年首次在瑞典上演,並又一次獲得普利茲獎。

奧尼爾是美國史上的一座豐碑。他卓有成就的戲劇創作,標誌著美國民族戲劇的成熟,並使之趕上世界水平。奧尼爾的戲劇師承斯特林堡和易卜生的藝術風格,把傳統的現實主義手法和現代的表現主義技巧結合起來,開掘人類心靈的底層。作者一生最關注的主題,是人在外在壓力下性格的扭曲,乃至人格的分裂過程。作為現代悲劇作家,他的大量心理悲劇既烙下了現代各種心理分析學(尤其是弗洛伊德主義)的印記,又沉重地滲透著古希臘的悲劇意識。1936年,“由於他那體現了傳統悲劇概念的劇作作具有的魅力、真摯和深沉的激情”,奧尼爾獲諾貝爾文學獎。

尤金·奧尼爾是美國戲劇史上開一代風氣的傑出作家。在三十多年的創作生涯中,他以“體現了傳統悲劇概念的劇作所具有的魅力,真摯和深沉的激情”,為美國戲劇在世界範圍內贏得聲譽,並成為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美國劇作家。

觀奧尼爾的戲劇作品,總有一種心頭沉重的感覺。他的戲劇作品中的人物無論如何掙扎,卻始終找不到自己的根基,而奮鬥的艱辛和掙扎的徒勞又為這種追求染上了濃郁的悲劇色彩。比如他那部具有鮮明獨特的自傳性的戲劇作品《進入黑夜的漫長旅程》就是他一系列戲劇作品中影響最大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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