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與柏拉圖》

本書作者自覺地站在了柏拉圖的立場上,將古今之爭看成了柏拉圖主義和反柏拉圖主義之爭。力圖接續柏拉圖的思考,在當代人中復活這位典型的古代的的生合,從而重新挑起哲學領域的古今之爭。或許我們能夠通過這本書,重新恢復對那些已經被認為不值一提的問題的興趣。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現代與柏拉圖現代與柏拉圖

《現代與柏拉圖》寫的是關於歷史進入了二十一世紀的事,中國學界突然對古今之爭發生了極大的興趣,據說,我們應該思考的不是中西之爭,而是古今之爭。《現代性與柏拉圖》也以其獨特的視角加入了這場大辯論之中。《現代與柏拉圖》作者自覺地站在了柏拉圖的立場上,將古今之爭看成了柏拉圖主義反柏拉圖主義之爭。力圖接續柏拉圖的思考,在當代人中復活這位典型的古代的的生合,從而重新挑起哲學領域的古今之爭。或許我們能夠通過這本書,重新恢復對那些已經被認為不值一提的問題的興趣。

作者簡介

施米特(ArbogastSchmitt1943-),馬堡大學古希臘文學與哲學教授。研究荷馬、悲劇、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現代與古代的對照及由此產生的後果,即現代的自我認識以及現代語境下對古代的闡釋。

目錄節選

柏拉圖柏拉圖

中文版序言
導論
第一部分“抽象的思想——具體的感性”:現代中的文化與自然的對立
第一章自由與無規定性使得人成為文化的存在者嗎?或者:古代為什麼看起來陳舊了
第二章“健全的理智”與自然一文化的對立
第二部分對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而言,“具體的思想”作為一種倫理、政治和經濟文化的前提
第一章從近代理性的視角來解釋“古代”
第二章一種區分哲學的認識論原理
第三章抽象的意識一具體的思想:在一種區分哲學中超越情感與知性的對立
第四章意識哲學的和區分哲學的分析中的心靈
結語歐洲合理性的兩種基本形式——一種比較的嘗試
第一章“古今”之爭.
第二章柏拉圖一亞里士多德的和希臘化時期的合理性理解之間的典型區分
文獻索引
內容索引和人名索引

文摘

讀懂柏拉圖讀懂柏拉圖

“看見”一個圓,這看起來是一件很容易完成的認識任務。但要能夠從所看到的整體中分辨出普遍的圓,就需要一種選擇標準,它使得我們可以說,粉筆、白色、具體的量等這些我們在眼前的這個圓上看到的東西,根本不屬於圓。因為只有通過它作為圓而具有的性質,這個被看見的形狀才是圓:它具有單一的、封閉的圓圈形,在它之中,圓周線上所有的點到圓心的距離相等等等。亞里士多德認為,只有通過概念分析,人們才能知道這些,感知必須受到它的引導,感知本身卻無法起這種作用。感知總是面對一個整體,它由屬於這一實質的性質(圓圈形、同樣等)和無關的附屬因素(白色、粉筆等)混合而成。根據(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在這一意義上,人們可以區分兩種不同的通過認識建立統一體的形式:人們可以依靠感知,那么這個統一體就是感知面對的事物整體。人們也可以依靠理智,那么這一統一體就是實質的統一體,只有概念才能把握它。“概念”這個概念是接下來研究的主要對象。
司各脫提出的解決方法敉平了這兩種不同的認識統一體的形式之間的差異。他只還區分著眼於整體的認識和從事物中區分出個別部分的認識。這種對整體的“把握”或者“立義”可以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說,或者是對整體的簡單立義,這個整體的部分人們(還)不知曉,他只是把它感知為完全含混的雜亂之物;或者部分和整體的(有根據的)認知關聯不再被注意,或不再認為是重要的。結果是,司各脫認為只有兩種不同的認識能力:整體立義——它被歸屬於一個結合了感知和理智的行為——,和分解性的知性——它區分部分。人們不需要感知、知性和理智,也就是說不需要(至少)三種認識方式,而只需要兩種:(已經是)理智的直觀和知性。只有二元圖式,只有或此或彼。要么簡單要么複雜;要么(直觀的,感覺的)整體,要么(仍舊是推論思維的)部分。

書名由來

為什麼是:“現代與柏拉圖”?
從近現代和古代、中世紀的對立中產生出來的現代性意識及其前提和後果就是本書所要討論的“現代”。作為現代的的對立面,更確切地說:作為確定的、幾百年來一直起主導作用的現代性意識形式的對立面,柏拉圖和非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或者更確切地說,由此出發的、支配古代晚期和中世紀的哲學傳統,當然也只是一個縮寫。但是,這也是有道理的。柏拉圖就是那個通過明確的論證奠立區分哲學立場原則的人。儘管在個別問題上還有很多差異,亞里士多德完全是站在這一思路的根基之上,並且由此而從根本上區別於一切表象概念或意識概念。因而,在標題中,柏拉圖代表這樣一個人,由許多人所分有的現代性意識脫離了他對哲學的理解。——施米特(ArbogastSchmitt)

書評

總的看來,這部作品以令人印象深刻的專業知識和值得欽佩的透徹分析,成功地闡明了柏拉圖的精神的重要意義以及他的世界觀與現代世界觀之間的根本差別。——《哲學年鑑》
藉助於豐富的證明,施米特分析了自中世紀晚期起就可覺察到的、向經驗以及把單個事物作為單個事物來認識的反柏拉圖主義的轉向。這一轉向始於思想家如鄧斯·司各脫和奧康。然而施米特無論如何都不會停留在這樣一種歷史分析之上,而試圖詳細闡述、描繪柏拉圖真正的立場究竟是什麼……——《新蘇黎世報
這是一本語驚四座的書。一位古典語文學家孤身開始了一項艱苦的工作,再次致力於另闢蹊徑或反對占主導地位的趨勢、從而為近代的合法性而進行的時期之爭。——《日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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