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1994年電影]

《活著》[1994年電影]

《活著》講述富少福貴嗜賭成性,妻子家珍屢勸無果後帶著女兒鳳霞離開了他,當夜,福貴輸光所有家產氣死父親,被迫靠變賣母親首飾租間破屋過活。一年後,家珍手拉鳳霞懷抱剛出世的兒子有慶回到家中,福貴痛改前非,但好景不常,內戰時期,福貴被國民黨抓去當勞工,一番輾轉終回到家鄉與一家人團圓後,鳳霞因病變成啞巴,而在後來的大躍進運動和文化大革命中,他雖獲某些小福,逆境卻也一直與他如影相隨。該片獲法國坎城第47屆國際電影節評審會大獎、最佳男主角獎(葛優)、人道精神獎。全美國影評人協會最佳外語片,洛杉磯影評人協會最佳外語片,英國全國“奧斯卡獎”最佳外語片獎。

基本信息

故事梗概

國共內戰時期,福貴(葛優飾)是當地一個顯赫有錢家庭的長子,他天性懶惰,嗜好賭博。儘管他的妻子家珍(鞏俐飾)多次威脅要離開他,福貴還是很快就把他家的財產輸給了狡詐的皮影劇團的領班龍二,福貴的父親氣得一病不起,不久就死了。突然變窮了,福貴被迫沿街賣線。六個月後,福貴和他原來的長工長根帶著那個皮影箱子,在鄉下走街竄巷靠表演皮影謀生 ,他們碰上了蔣介石的國軍,被強征入伍,悲慘的經歷使福貴明白了生活的真意。兩年後,福貴投降了毛澤東領導的共產黨軍隊,並被釋放回家。

福貴回到了現在已經被解放的村子,被告知他母親已經死了,鳳霞耳朵聾了,龍二被新政府定為惡霸地主,被槍斃了;福貴和家珍決定重新建設他們的新生活。到了1958年,開始大躍進,全民大煉鋼鐵。煉了三天三夜後,福貴正要休息,有慶的同學找到他,說是縣長要見他。儘管家珍反對,福貴還是堅持把疲憊不堪的有慶帶到學校。那天晚上,夫婦得知有慶是睡覺時被縣長的汽車壓死了。當縣長來參加葬禮表示歉意時,福貴吃驚地發現縣長竟然是長根,他過去最要好的朋友。

文化大革命開始了,福貴的皮影被斥為封建遺物,並被責令不得再進行皮影活動。長根被打成反革命,並遭到了批鬥。一天晚上,長根來到福貴家的門外,堅持讓他的老朋友收下那200元。當福貴意識到長根想自殺時,試圖勸阻他。突然,從未原諒過長根的家珍打開門栓,沖了出去,衝著長根大聲喊道:“長根,你必須活下去!別忘了,你還欠我們家一條命!要由你來還!”在此期間,嫁給了二喜(姜武飾)的鳳霞要生產了,福貴和家珍連忙把她送往醫院。

然而,他們發現醫院裡唯一的醫生只是一個學生,所以有經驗的醫生都已經被打倒了。二喜設法把一個有經驗的醫生帶到醫院,但這個醫生由於飢餓和遭到虐待,虛弱得連頭都快抬不起來了。福貴給這個醫生吃東西,但他吃得太多,以致噎得在地上打滾。雖然孩子健康地出生了,但鳳霞卻由於大出血死去了……
影片結尾,福貴對饅頭說,“你是趕上好時候了,將來這日子就越來越好了。” 四十年,彈指一揮或是滄海桑田,無數黃面孔的、沉默的、堅韌的中國人就這么無聲無息地繼續活著。

藝術風格

《活著》-----劇情 《活著》-----劇情

一部好的小說對其主角的塑造肯定是成功的,《活著》也如此。它不僅成功把主角塑造得活靈活現,而且把那些出場時間極短的配角也塑造得極其perfect。在這方面,余華用的是一陽指功夫,精煉語言的一陽指,即用僅僅幾句語言就可以像一陽指一樣輕輕一指,就可以把人物定性了。乾淨俐落,沒有太多的繁瑣文字,就用幾句話就可以把配角塑造的活靈活現,這是真功夫。

《活著》里的最佳男配角獎應該頒給兩個人:一個是拉壯丁的國民黨軍隊連長,另外一個就是村長(隊長)。塑造連長的幾句代表性的話有:“兩個蠢驢,連打架都不會,給我去拉大炮”(連長看到福貴和縣長仆役在打架時說);“操你娘,老子是連長”(僕役錯叫連長為排長時);“他娘的,老子閉錯了一隻眼睛”(連長放僕役走,但卻被後開槍要打死他,結果沒打中時)。就這三句話,就把連長的性格勾勒出來了:蠻橫、粗野、暴戾。這和老舍在《茶館》中塑造軍閥軍官有異曲同工之妙。軍閥軍官用方言一說“吊,誰要鈔票,(要)現大洋,現大洋”,一個愚昧貪婪老土的軍閥便躍然紙上了。正所謂什麼人說什麼樣的話,能用最貼切而且精煉的語言塑造人物性格,確實需要很深的內力。

再看塑造村長的幾句話:“村里辦了食堂,砸了鍋,誰都用不著在家裡做飯了,省出力氣往共產主義跑,餓了只有抬腿往食堂門檻里放,魚啊肉啊撐死你們”(人民公社化時期村長要砸福貴家的鍋拿去煉鋼時);“福貴,這小子說的還真對,你家出了個科學家”(村長聽到福貴兒子有慶說煉鋼要加水時);“福貴,家珍,有好吃的分我一口”(災荒時村長聞到福貴家有米香時)。三句話構成的一陽指一指就圈定了村長的性格:很忠誠很平和也很愚昧很小農。

很多人認為這是張藝謀炮製得最好的一部片子,一部活生生的中國現、當代野史,因為正史的缺如,更顯出了它的超常價值,改編後的故事本身便遠超過了余華的原著,修正了許多不具典型性、合理性和不便於用電影語言表達的地方。

塑造人物性格的方法有很多,對於主角來說,一般要使用組合拳才能使人物變得更加圓形。但是對於配角,由於筆墨不多,所以精準的語言描寫無疑是一種很好的方法。

《活著》 《活著》

《活著》是中國式的黑色幽默片,主人公福貴的遭遇異常悽慘。影片透過一個人的一生遭遇,涵蓋著人在歷史中的命運無法掌控的生命之痛,衍生出了對死亡的苦笑。在福貴的一生當中,最初的紙醉金迷,到五顆槍子的恐懼,到兒子夭亡時的悲憤控訴,到女兒意外去世時的無奈接受,影片結尾時吃飯時的辛酸苦樂,個人命運隨波逐流,被歷史牽引。《活著》是跨越年代的較長的一部影片,歷史濃縮為個人的命運。

《活著》具有一定的史詩性,這種史詩性被包裝在個人和家庭的命運之下,同時隱隱露出一股的悲憫情懷和傷感的黑色幽默。影片的個人生存狀態和苦難,在經過精簡的歷史背景里,體現出小人物的悲歡離合和時代的荒謬感。影片的結尾雖然很溫和,但頗引人深思。福貴的一生是一個逐漸演變的過程。片中對大躍進、文革等時期也進行了溫和的諷刺。影片中的絕望、無助、無力在黑色幽默里得到轉變。

導演張藝謀對小說中不少情節作出了“留有一線”的改變,例如對原著中一些直接攻擊社會主義時代的場景的刪減,如三年自然災害。對幾個主要配角命運的修改,如把有慶的死因由替縣長夫人輸血過多而死改為交通意外。但張藝謀之所以對這些尖銳的部分作出弱化的改變,更可能的原因是他個人出於謹慎而對政治風險作出的考慮,而不是因為他認為小說原著反映的情節過於血腥、尖銳,所以有所不認同。為什麼呢?因為從情景的血腥程度來說,有慶死於交通意外的鏡頭遠比因輸血過多而死要血腥。

張藝謀把這些情節改變後,同時卻插入了不少有所指的情節,例如鳳霞的死中本沒有王教授這一角色,又如鎮長(小說中的隊長)提到的發炮解放台灣的情節,張藝謀悄然地把鎮長的原話改成張狂的笑語,故意製造出諷刺的效果以達到醜化那個時代的目的,這都是值得觀眾留意並深入分析的作為導演的張藝謀有何目的的細節。

電影還有一個較明顯的偏見情節,就是當年通過賭博贏取福貴祖屋的龍二在建國初因抗法和破壞國家財產而被判處死刑,福貴感慨著自己的“幸運”。這樣的情節是不合理的,因為龍二是死是因為其違法抗法,他被槍斃也是死有餘辜的,而福貴即使當年繼續保留著祖屋,以他的性格,也不大可能像龍二那樣做出放火燒屋、毆打幹部等嚴重抗法行為。

《活著》----劇情 《活著》----劇情

影片中,把龍二受刑時的槍聲弄得清脆尖銳,迴蕩不已,這是導演為了製造一種“革命恐怖”的氛圍而特意作出的鋪墊,這已經預示著作者和導演的伏筆——一個“革命恐怖”的時代開始降臨。影片通過福貴的心有餘悸的話不斷暗示著龍二是無辜送命,這已經是赤裸裸地為當年的地富反壞右鳴冤,鼓吹地主對人民要求的社會主義改造的抵制是有理的,當然,這也符合作者余華的反共心理和導演張藝謀的內心看法。

張藝謀對該電源的較大創新是插入了一條暗線——皮影,皮影在電影的開頭、劇中的幾個轉折點和末尾(皮影箱)都有所出現。從藝術角度分析,皮影秦腔的搭配確實起到了一定的藝術效果,增強了影片的美感和大時代小人物的情感氛圍。

影片涉及皮影這個意象還有一處暗示,到了結尾,福貴把塵封著的皮影箱拿出,幫孫子放入小雞,這個空空的箱子寓意著孫子的嶄新命運。當孫子問起他“小雞長大後變成什麼”這個似曾相識的問題時,他不再像當年回答兒子有慶的問題時那樣回答“雞長大了就變成了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長大了就變成了牛,等牛長大了,共產主義就到了。”而是改為“等牛長大了,饅頭也就長大了”。這個細節可以說是導演的一種暗喻:告別激情歲月的宏大理想,回歸踏實的生活。

由上總結出甄別文藝作品應具備的基本素質,如果我們離開階級分析的獨立思考立場,離開依據作者觀點結合其作品思考的文藝賞析習慣,僅從娛樂的角度看待影片,尤其是帶有歷史寓意和思想指向的影片,帶有作者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為暗藏導向的影片,而不以旁觀者的立場思考作者或導演是站在什麼立場看待問題,其反映的思想正確與否,那我們將很容易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被灌輸帶有偏見的意識。

評價

《活著》《活著》

把小說改成電影很普遍,可少有電影超過原著的。<活著>是目前最好的既符合原著精神,又加入導演自己的理解。

從原著來講,作者是通過福貴的回憶來敘述的。作者在一個窮極無聊的下午,碰到了福貴和他的牛。然後一段段故事從這個看似平凡的老農嘴裡講出來。國民黨抓丁,文革,疾病,死亡。福貴的親人一次次離開他,最後只剩一頭老牛。鳳霞先聾啞,然後有慶獻血而死,鳳霞大出血死了。女婿也被砸死。老婆家珍等於被餓死的。孫子苦根是被豆子撐死的(太餓了)。經過一次次死亡的考驗,老人以一種超脫的姿態活在世上,沒有怨天尤人,沒有尋死覓活,他心裡的親人沒有死,都陪伴著他,他在回憶,繼續有努力快樂地活著。他把他的一生,講給作者聽,竟然有些像一個哲人,但他的的確確是一個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農民。

電影裡的活著要比小說輕鬆些。張藝謀加了一些諷刺的東西。例如:救風霞的教授因為太餓被饅頭噎著,而不能去動手術,眼睜睜地看著鳳霞被紅小兵們弄得大出血死亡,還有加了福貴靠皮影吃飯的情節。導演完全理解了原著,並在影片中注入自己的東西。活著這部電影非常的長。整個看電影的過程我反反覆覆的咀嚼著兩個字“活著”,活著真好,人只要活著,對家人,對朋友就是安慰,就是支柱。

第一次感覺到活著好是在福貴被抓丁,國民黨大撤退。福貴的戰友都被打死了,沒有吃的,什麼都沒有。福貴只想跑回家,看看家珍和孩子。當福貴舉手向紅軍投降的時候,使人心裡喊出了“活著就好”。不管怎樣活著,都要回家看看。

第二次心裡喊出活著,是在龍五被槍斃的時候,福貴嚇得尿了褲子。葛優演得棒極了。真棒那一段聽到槍聲的時候。如果不是福貴賭輸了祖傳的房子,那槍斃的就是地主福貴了。能活著看到老婆孩子就是好。

第三次是有慶死了,被車撞死的(書上更慘,是輸血輸多了,輸死的,無辜的生命被愚蠢的官僚主義害了MD)福貴看到血肉模糊的有慶,家珍哭得死去活來。後來那個春生被打成反革命,要自殺,來找福貴道歉,福貴和家珍都原諒了春生。家珍最後沖春生喊“你還欠我們家一條命”。令人感動的質樸的感情。心地善良的中國農民。他們沒有很好物質和精神生活,卻有最純樸和實在的心地。

第四次是鳳霞死了。導演在這裡大大的諷刺了一下,竟然讓教授被饅頭噎著(真能想出來)電影沒有演到雙喜,苦根,家珍的死亡。導演在最後出現了一家人在一起的場面。

《活著》劇照《活著》劇照

余華的《活著》通過福貴的敘述有些超脫的感覺;而電影則有種入世的味道,是張藝謀拿了一個諷刺的筆,給我們展現了一個個生離死別,風風雨雨的那個時代的農民家庭。這裡沒有控訴什麼,沒有要反抗什麼,沒有埋怨什麼,中國最被人看不起的農民默默地在那個時代里承受著一切,努力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故事的主人公福貴是一個嗜賭如命的紈絝子弟,把家底兒全輸光了,老爹也氣死了,懷孕的妻子家珍帶著女兒鳳霞離家出走,一年之後又帶著新生的兒子有慶回來了。福貴從此洗心革面,和同村的春生一起操起了皮影戲的營生,卻被國民黨軍隊拉了壯丁,後來又糊裡糊塗的當了共產黨的俘虜。他們約定,一定要活著回去。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平安回到家中,母親卻已去逝,女兒鳳霞也因生病變啞了。

一家人繼續過著清貧而又幸福的日子。在“大躍進”中當上區長的春生不慎開車撞死了有慶,一家人傷痛欲絕,家珍更是不能原諒春生,她說:“你記著,你欠我們家一條命。”文革時,春生遭到迫害,妻子自殺,一天半夜他來到福貴家,把畢生積蓄交給福貴,說他也不想活了。這時家珍走出來對春生說“外面涼,屋裡坐吧。”春生臨走時,家珍囑咐他,“春生,你還欠我們家一條命哪,你可得好好活著!”

後來鳳霞認識了忠厚老實的二喜,兩人喜結良緣。然而不幸總是不肯放過福貴一家。不久鳳霞生下一子,自己卻因難產而死。鳳霞的兒子取名叫饅頭,聰明可愛。影片結尾,福貴對饅頭說,“你是趕上好時候了,將來這日子就越來越好了。”

福貴的妻子家珍在影片中始終是一個傳統婦女的形象——勤勞、善良。她的思想中的封建團圓觀念的根深蒂固程度更甚於福貴,她為了兒子的將來離開了好賭的福貴,卻也在得知丈夫改過自新後主動地歸來。這種行為具有兩面性,一方面反映了家珍對丈夫及其家庭的忠誠,另一方面卻從她對福貴抱有依戀、不離不棄的單純想法中折射出封建觀念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盲從思想。

不過,在封建社會,婦女因為缺乏獨立的經濟來源,被迫困守夫家,也有迫於無奈的因素。家珍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在於更好地配合福貴的良民形象,家珍與福貴的本性相似,思想覺悟也在同一水平,只是兩人一張一合,互為平衡、補充,構成一條有矛盾,得以推動情節發展,但沒有根本衝突,得以保留家庭溫馨的氛圍的線索。

電影《活著》場景電影《活著》場景

作為風雨同舟的妻子,家珍一直是福貴“活著”的一條重大精神支柱,有慶、鳳霞、饅頭都只是遠方的希望,但家珍這個相濡以沫的愛侶的位置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在小說原著中,作者最後還是無情地摧毀了這個福貴賴以慰藉的心靈港灣。

四十年,彈指一揮或是滄海桑田,無數黃面孔的、沉默的、堅韌的中國人就這么無聲無息地繼續活著。幕後資料這是一個非常美的故事,很親切,很真實,以貼近生活的小人物反映數十年來中國老百姓的生活觀,故事很親切,很真實,就像發生在我們身邊。一個小人物在巨變的歷史中浮沉,完全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幸和坎坷總是纏繞著他。然而他從沒有放棄活下去的信念,從不怨天尤人,並且對生活和未來報著無限美好的希望。

雖然是大背景下小人物的平凡生活,但卻栩栩如生,將時代背景下人物的生活及生存狀態表現的淋漓盡致,而主人公的命運最終讓是發人深省……

獲得獎項

獲法國坎城第47屆國際電影節評審會大獎、最佳男主角獎(葛優)、人道精神獎 第13屆香港電影“金像獎”10大華語片之一,全美國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外語片,洛杉磯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外語片 美國電影“金球獎”最佳外語片提名 英國全國“奧斯卡獎”最佳外語片獎 。

劇情賞析

作品概覽

《活著》是中國式的黑色幽默片,主人公福貴的遭遇異常悽慘。影片透過一個人的一生遭遇,涵蓋著人在歷史中的命運無法掌控的生命之痛,衍生出了對死亡的苦笑。在福貴的一生當中,最初的紙醉金迷,到五顆槍子的恐懼,到兒子夭亡時的悲痛,再到女兒意外去世時的無奈接受,影片結尾時吃飯時的辛酸苦楚,個人命運隨波逐流,被歷史牽引。《活著》是跨越年代的較長的一部影片,歷史濃縮為個人的命運。

《活著》具有一定的史詩性,這種史詩性被包裝在個人和家庭的命運之下,同時隱隱露出一股的悲憫情懷和傷感的黑色幽默。影片的個人生存狀態和苦難,在經過精簡的歷史背景里,體現出小人物的悲歡離合和時代的荒謬感。影片的結尾雖然很溫和,但頗引人深思。福貴的一生是一個逐漸演變的過程。片中對大躍進、文革等時期也進行了溫和的諷刺。影片中的絕望、無助、無力在黑色幽默里得到轉變。

情節賞析 

影片中,把龍二受刑時的槍聲弄得清脆尖銳,迴蕩不已,這是導演為了製造一種“革命恐怖”的氛圍而特意作出的鋪墊,這已經預示著作者和導演的伏筆——一個“革命恐怖”的時代開始降臨。影片通過福貴的心有餘悸的話不斷暗示著龍二是無辜送命,這已經是赤裸裸地為當年的地富反壞右鳴冤,鼓吹地主對人民要求的社會主義改造的抵制是有理的,當然,這也符合作者余華的反共心理和導演張藝謀的內心看法。 

張藝謀對該電影的較大創新是插入了一條暗線——皮影,皮影在電影的開頭、劇中的幾個轉折點和末尾(皮影箱)都有所出現。從藝術角度分析,皮影與秦腔的搭配確實起到了一定的藝術效果,增強了影片的美感和大時代小人物的情感氛圍。 

影片涉及皮影這個意象還有一處暗示,到了結尾,福貴把塵封著的皮影箱拿出,幫孫子放入小雞,這個空空的箱子寓意著孫子的嶄新命運。當孫子問起他“小雞長大後變成什麼”這個似曾相識的問題時,他不再像當年回答兒子有慶的問題時那樣回答“雞長大了就變成了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長大了就變成了牛,等牛長大了,共產主義就到了。”而是改為“等牛長大了,饅頭也就長大了”。這個細節可以說是導演的一種暗喻:告別激情歲月的宏大理想,回歸踏實的生活。

由上總結出甄別文藝作品應具備的基本素質,如果我們離開階級分析的獨立思考立場,離開依據作者觀點結合其作品思考的文藝賞析習慣,僅從娛樂的角度看待影片,尤其是帶有歷史寓意和思想指向的影片,帶有作者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為暗藏導向的影片,而不以旁觀者的立場思考作者或導演是站在什麼立場看待問題,其反映的思想正確與否,那我們將很容易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被灌輸帶有偏見的意識。

職員表

•▪製作人:邱復生/Fu-ShengChiu;葛福鴻/FunhongKow;曾敬超/ChristopheTseng;張震燕/ZhenyanZhang
•▪導演:張藝謀/YimouZhang
•▪副導演(助理):王斌/BinWang;張曉春/XiaochunZhang
•▪編劇:蘆葦/WeiLu;余華/HuaYu
•▪攝影:呂樂/YueLu
•▪剪輯:杜媛/YuanDu
•▪美術設計:曹久平/JuipingCao
•▪服裝設計:佟華苗/HuamiaoTong
•▪錄音:陶經/JingTao

上映日期

法國 France 1994年5月18日 

荷蘭 Netherlands1994年5月26日 

德國 Germany1994年7月28日 

西班牙Spain 1994年11月25日

瑞典Sweden1994年11月25日

美國 USA 1994年12月 

日本 Japan 2002年3月23日.....(Tok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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