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小說]

本書榮獲台灣《中國時報》、香港《博益》好書獎,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等多項大獎;是文學愛好者的收藏極品!余華讓我們見到了什麼是最驚心動魄的敘述。《活著》,不管是屈辱還是風光;《活著》,不管是甜蜜還是酸楚;《活者》,不管願不願意,喜不喜歡,都得活。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活著活著

地主少爺富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富貴的富貴因為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去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聾啞人,兒子機靈活潑……然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每讀一頁,都讓我們止不住淚濕雙眼,因為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富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作者簡介

余華余華

余華,當代作家,浙江海鹽縣人,祖籍山東高唐縣。著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鮮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煙》《難逃劫數》《河邊的錯誤》《古典愛情》《戰慄》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也寫了不少散文、隨筆、文論及音樂評論。

1960年4月3日(《四月三日事件》的來源)出生於浙江杭州,後來隨當醫生的父親華自治、母親余佩文(父母的姓,是余華名字的來源)遷居海鹽縣。中學畢業後,曾當過牙醫,五年後棄醫從文,先後進縣文化館和嘉興文聯。余華曾兩度進入北京魯迅文學院進修深造,在魯院期間,結識了後來成為他妻子的女詩人陳虹。因陳虹在北京工作,余華後來遷居北京十餘年。現居浙江杭州。
余華1984年開始發表小說,是中國大陸先鋒派小說的代表人物,並與蘇童格非等人齊名。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義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日文等在國外出版。長篇小說《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1998年獲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2002年獲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4年獲法國文學騎士勳章。長篇小說《活著》由張藝謀執導拍成電影。

作品特點

余華的成名作是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此前他發表了二十幾篇小說均沒有多少影響,這篇作品發表後,深得李陀等著名評論家的好評,余華於是一舉成名。此後,他在《收穫》等國內重要刊物上接二連三的發表了多篇實驗性極強的作品,令文壇和讀者震撼,在評論家的密切關注下,他很快成為了馬原之後中國先鋒派小說的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余華並不是一名多產作家,他的作品以精緻見長。作品以純淨細密的敘述,打破日常的語言秩序,組織著一個自足的話語系統,並且以此為基點,建構起一個又一個奇異、怪誕、隱秘和殘忍的獨立於外部世界和真實的文本世界,實現了文本的真實。余華曾坦言:“我覺得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實。我的這個真實,不是生活里的那種真實。我覺得生活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生活是一種真假參半、魚目混珠的事物。”由於先鋒文本讀者甚少,成名之後的余華及時地做出了調整,自《在細雨中呼喊》開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澀難懂,而是在現實的敘述中注入適度的現代意識,以簡潔的筆觸和飽滿的情感儘可能地獲得讀者最廣泛的共鳴。
余華的早期小說主要寫血腥、暴力、死亡,寫人性惡,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現象。他小說中的生活是非常態、非理性的,小說里的人物與情節都置於非常態、非理性的現實生活之中。正如謝有順指出:“暴力是余華對這個世界之本質的基本指認,它也是貫穿余華小說的一個主詞。”
余華說:“那時期的作品體現我歐冠世界結構的一個重要標誌,便是對常理的破壞。簡單的說法就是,常理認為不可能的,在我的作品裡是堅實的事實;而常理認為可能的,在我那裡無法出現。導致這種破壞的原因首先是對常理的懷疑。很多事實已經表明,常理並非像它自我標榜的那樣,總是真理在握。我感到世界有其自身的規律,世界彬飛總在常理的推斷之中。”
余華認為:我更關心的是人物的欲望,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個人的價值。
在敘述態度上,余華追求羅伯-格里耶的“零度狀態寫作”,即“無我的敘述方式”。
結構上,余華採用時間結構小說,他把物理時間轉換為心理時間,幾個時間交錯敘述,把時間進行分裂、錯位,呈現出多重象徵。
余華的小說在形式和語言上做過大膽的試驗與探索,語言感覺與法國新小說相似。

精彩書評(一)

《活著》的經歷
正如一條顛簸在大海中的航船,始終會在浪尖與谷地起伏一樣,前行在寫作之路上的作家們的創作狀態無疑不可能穩定如一。余華也不例外。如果仔細分析,就會發現余華在1995年前後,也就他在那篇《活著》的創作前期,余華的文學創作進入了一個很微妙的時期。
首先,我們跨越對經過和原因的猜測和臆斷,把目光直接投向1997年,我們會發現余華在那一年做出的一個對中國先鋒文壇不啻為一個噩耗的決定:放棄先鋒試驗。然後我們再回眸身後。這時候就會發現,那實際上在1995年就已經是注定的事情了。這一年,另外兩個著名的年輕作家蘇童,莫言也作出了類似的決定。余華的告別先鋒小說的宣言是:"我現在是一個關注現實的作家"而這時恰恰是他繼《活著》之後,另外一個長篇小說《許三觀賣血記》殺青不久。那么就讓我們稍微關注一下這後一部被作者聲稱為"關注現實"的作品。實際上,它與余華早期作品之間相當明顯的變化。或者說,我們會驚異地發現這篇文章與余華早期的《在細雨中呼喊》完全是兩種樣子。
那么我們再把目光轉回到1995年,就會發現余華的唯一兼有現實主義文學和先鋒小說特徵的作品,就是那篇轟動一時的《活著》。這樣說來,《活著》應該是余華創作的一個過渡。
《活著》是余華創作的一個分水嶺。一方面我們可通過《活著》繼續一個真理:寫作是需要天賦的。余華在自己的創作風格轉型期間完成了一部偉大的作品。同時,也因為另外一個真理,"寫作是不能完全依靠天賦的",余華的先鋒性寫作在經過了十多個年頭後,於1995年左右的時候徹底陷入了低潮。事實上,這在中國文壇還是具有一定廣泛性的。1980年以後露面的作者中,都曾經被先鋒的這樣的標籤貼過,不過他們在90年代前後,悄然進入了他們曾經不屑的主流文學。當然余華等少數幾人堅持的時間甚至還要更久一些。
從這個角度說,《活著》是作者在自己進行先鋒性文本創新枯竭的時候,尋求出來的一條出路。不過作者自己恐怕不同意這樣的觀點。從作品本身看,尤其是在作品的前半部分流露出來的很大的隨意性可以看出,《活著》不是一部在構思完全成熟後才開始創作的作品。余華有可能象孩子信手塗鴉一般寫下一個開頭(這個開頭如果對照余華的自身經歷的話,會發現驚人的真實性,事實上,當一個遊手好閒的人是余華寫作的最初動因)。
作者在將這個作品雕琢之前,可能稱不上是在創作。在余華的創作陷入低迷的時候,寫作其實僅僅是一種習慣而已。《活著》是一篇在隨意中完成的小說,對於讀者和作者而言,與所有好作品一樣,是一種偶拾,或者是一個運氣。
《活著》是一篇讀起來讓人感到沉重的小說。那種只有闔上書本才會感到的隱隱不快,並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殘酷造成的。畢竟,作品中的亡家,喪妻,失女以及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故事並不具備轟動性。同時,余華也不是一個具有很強煽動能力的作家,實際上,渲染這樣的表達方式是余華一直所不屑的。余華所崇尚的只是敘述,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筆調娓娓敘說一些其實並不正常的故事。而所有的情緒就是在這種娓娓敘說的過程中中悄悄侵入讀者的閱讀。這樣說來,《活著》以一種滲透的表現手法完成了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追問。
在後來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以現實主義為標榜的中國主流文學評論,對《活著》給予了尖銳的批判。例如:認為作者將主人公富貴最終的活著類比為一種類似牲畜一般的生存,並予以唾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市場,尤其是當海外市場對《活著》給予了高度的評論評價後,有關《活著》的另外一些見解漸漸出現。例如:《活著》是繁花落盡一片蕭瑟中對生命意義的終極關懷;富貴的命運昭示著人類苦苦追尋一切不過虛妄而已,結尾那個與富貴同行的老牛暗示一個另高貴的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其實人真的只是一種存在,它和萬物一樣並無意義。追尋,探究的本質不過是一個大笑話而已等等。
事實上,後一種可能是非常大的,因為余華在冰冷中敘述殘酷是他的拿手好戲。他就象一個熟練的外科醫生慢條斯理地將生活的殘酷本質從虛假仁道中剝離出來一樣,《活著》用一種很平靜,甚至很緩慢的方式,將人們在閱讀可能存在的一個又一個向好的方向發展的幻想逐個打碎。這樣就會有一個結局:人們就對此書留下深刻了印象。因為閱讀是一次心理的恐懼經歷。
實際上,這又暗示了中國文學的另外一個事實:以現實主義做口號的現實主義其實是最不敢面對現實的。比如:本質上,人活著本身除了活著以外,並無任何意義。那么如果一定要賦予意義的話,那么唯一可以算作意義的,恐怕只有活著本身了。《活著》的偉大感可能恰恰源於這裡。
也正因如此,《活著》就明確了一個內容,活著在一般理解上是一個過程,但是,活著本質上其實是一種靜止的狀態。
余華想告訴讀者: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著,靜靜地活著,有一絲孤零零的意味。

精彩書評(二)

以哭的方式笑,在死亡的伴隨下活著。
作者余華這樣解釋“活著”:活著,在我們中國的語言裡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叫喊,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所以《活著》的主人公徐福貴在談到死去的親人的時候,“眼睛裡流出了奇妙的神色,分不清是悲傷,還是欣慰。”徐福貴活著,好像就是為了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在這齣關於殘亡的戲劇上演之前,他夜以繼日地吃喝嫖賭,終於在一夜之間由闊少爺變成一文不名的窮光蛋,而他的父親,在親手處理掉所有的田產之後,死於由老宅遷到茅屋的當天。破敗前的少爺不懂得傷心而破敗後的福貴沒資格傷心,因為他已經成了佃農,佃種著曾經屬於自己的五畝田地。此後的日子裡,他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兒子、女兒、妻子、女婿和年僅7歲的外孫苦根。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了,而他卻沒有這種“幸運”,他只能活著,因為這是他的命運,一頭牛在犁完所有該犁的地之前,一個人在挑足他應挑的擔子之前,上天是不會讓他的生命提前逃離的。
在失去了其他的親人之後,福貴與苦根相依為命,他們共同的心愿就是攢錢買一頭牛。錢終於攢夠的時候,苦根卻已經死了。福貴一人買回了牛。那本來是一頭正要被宰殺的瀕死的老牛,它已經幹了很多活受了很多罪,就算不殺它恐怕也活不長了,但是,因為不願看著老牛在哭,早已不再會哭的福貴買下了它。起個名字也叫福貴。
一過10年,“兩個老不死的”———徐福貴和老牛福貴———居然都沒有死,他們活著。福貴趕著福貴去犁田,在吆喝福貴的時候嘴裡也喊著所有死去親人的名字,好像他們也都是些駕著軛正在埋頭犁田的牛。
生活就是人生的田地,每一個被播種的苦難都會成長為一個希望。他們就是我們自己的馭手,不管身上承受著什麼,不管脖子上套著什麼,不管肩上負載著什麼。

余華作品集

余華是中國大陸先鋒派小說的代表人物,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義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和日文等在國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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