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軍禮》

《最後的軍禮》

《最後的軍禮》是吉林人,當代著名作家石鐘山的作品。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壯漢趙大刀自從18歲第一次目睹南昌起義,就被革命的熱浪所震撼,從此,這位熱血青年就與共產黨領導的革命隊伍結下了不解之緣。他先後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朝鮮戰爭,在血雨腥風中出生入死。這個一上戰場就兇猛如的壯士,對革命忠誠不渝,即使長征掉隊、解放後負傷轉業、韓戰被俘,仍然背著他的招牌式的紅纓大刀執著追隨著部隊……

作者簡介

石鐘山,男,1964年生於吉林,當代著名作家。1984年開始發表小說。根據其小說改編的電視劇有《激情燃燒的歲月》《軍歌嘹亮》《幸福像花樣燦爛》《母親,活著真好》《角兒》《玫瑰綻放的年代》等等。

編輯推薦

讀完《最後的軍禮》小說,你會對英雄有一個全新的認識,因為從來沒有這樣的英雄,讓你同一起豪情萬丈的同時,如此為他的命運牽腸掛肚,一慨三嘆。

小說目錄

第一章 阻擊
第二章 追趕
第三章 抓丁
第四章 迷失
第五章 火種
第六章 奔向延安
第七章 嶄新的大刀
第八章 求婚
第九章 追求
第十章 敵後
第十一章 伏擊
第十二章 人與馬
第十三章 挺進東北
第十四章 出生入死
第十五章 血是熱的
第十六章 結婚
第十七章 負傷
第十八章 轉業
第十九章 趙果和趙大刀
第二十章 家庭
第二十一章 歸隊
第二十二章 陣地
第二十三章 被俘
第二十四章 戰俘營
第二十五章 回國
第二十六章 最後的陣地
第二十七章 騎兵團
第二十八章 絕唱

內容欣賞

第一部分

《最後的軍禮》《最後的軍禮》

1934年11月,湘江左翼無名高地上,紅一軍團十三連已經連續激戰五個晝夜了。此時,黎明尚未來到,昨夜的秋雨來勢很猛,足足下了兩個時辰。攻擊陣地的湘軍似乎也疲乏了,在秋十 雨下得最猛烈的時候,暫停了進攻,龜縮在無名高地山腳下的一片林地里。阻 擊
殘陽如血
1934年11月,湘江左翼無名高地上,紅一軍團十三連已經連續激戰五個晝夜了。此時,黎明尚未來到,昨夜的秋雨來勢很猛,足足下了兩個時辰。攻擊陣地的湘軍似乎也疲乏了,在秋十 雨下得最猛烈的時候,暫停了進攻,龜縮在無名高地山腳下的一片林地里。
五天五夜了,無名高地上的紅一軍團十三連,只有在這會兒才得到片刻的喘息。戰士們拖著,趴在戰壕里,一歪頭,就睡過去了。雨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陣地上汩汩地流淌,一絲一縷的血腥氣和泥土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著。
連刀倚著一棵被炮火燒焦的樹,剛開始他並不想睡著,他要好好想想,想一想陣地,想一想這七天七夜的阻擊任務。在這短暫的戰鬥間隙里,他還沒想出什麼眉目,就睡著了。他太累了,兩個多月來,整個紅軍隊伍里沒有人能睡上一個圇覺。
兩個月前,紅軍從瑞金和於都同時出發,那時還不叫長征,叫戰略轉移,突破敵人的封鎖線,去開闢新的革命根據地。紅一軍團和紅三軍團領受了軍委的任務,左右兩翼掩護紅軍大部隊的轉移。但當整個隊伍一走起來,他們才明白,這哪裡是轉移,分明是整個蘇維埃在搬家。一張紙片,一塊布頭都帶上了,人喊馬嘶,肩挑背扛的,隊伍的行動真的是太慢了。有時整個隊伍就擁擠在一個山口裡,一匹負重的馬累倒了,橫在路中央。路窄人多,後面的人誰也甭想過去。急著往前走的人,建議把馬和成包成捆的家當都扔到山澗里去,負責押貨的人怎么也不肯,雙方吵吵嚷嚷的,互不相讓,隊伍只能是沒有邊際地堵著。紅軍初始的速度,可以用蠕動來形容
趙大刀所在的團負責斷後,比大部隊晚出發了幾天,可出發兩天后,就追上了前面的部隊。因為他們有斷後任務在身,沒有過多的負重,只是一些正常攜帶的槍枝、彈藥《最後的軍禮》和乾糧,完全是戰鬥部隊的速度,一個晚上的急行軍,就能走上幾十里、上百里。如今這支精幹的隊伍行走蠕動的搬家大軍中,就是渾身有勁兒,也使不出來。
那是一天的傍晚,整個湘江彤紅一片,死騾馬和人的屍體,以及一些輜重堆滿了湘江。敵人的炮火依舊猛烈,炸彈落在水裡,炸出的沖天的水柱,遮天掩日。戰士們迎著炮火,趟著浮在江面的人和牲畜的屍體,快速地衝過了湘江。
當夜,他們團又領受了新的任務――阻擊敵人,掩護紅軍的大部隊轉移。十三連的具體任務是接管無名高地,堅守七天七夜,為大部隊轉移爭取時間。在這之前,一軍團的一個營的紅軍,已經在無名高地上堅守半月有餘。
在夜色的掩護下,趙大刀率領十三連的百來號人馬衝上無名高地時,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原來這個營有著近三百名士兵,此時活著的還不到三十人。這幾十個人也都掛了彩,被炮火摧殘得面目全非,互相攙扶著站在掩體裡,流著淚迎接十三師的到來。
代理營長姓王,營長和教導員早已犧牲,就是代理營長也換了好幾任。眼前的代理營長,只是個班長,營的骨幹早已經拼光了。王姓代理營長給他們敬了個禮,嘶啞著聲音說:陣地還在,一寸也沒有丟,以後就看你們的了。說完,帶著幾十個人踉蹌著,在夜色的掩護下撤出了陣地。趙大刀還不知道,紅軍轉移前兵強馬壯的十萬人,經湘江一戰,只剩下不足三萬人馬了。但此時,他清醒地意識到以後的七天七夜將是殘酷、血腥的。眼前的陣地上,歪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有紅軍的,也有敵人的。敵多雙方在無名高地上糾纏了幾十次,所有的紅軍戰士都明白,時間對紅軍主力來說意味著什麼。
五天五夜了,已經記不清敵人向無名高地發動多少次進攻了。敵人想衝破紅軍的阻擊線,然後去圍剿紅軍主力;而高地上的紅軍,誓死不讓敵人逾越陣地,要為紅軍主力的轉移爭取更多的時間。
趙大刀靠在那棵焦糊的樹上,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他醒了。一股沉重的血腥味包圍著他,整個無名高地都被這股血腥氣籠罩了。他的神經又靈桓過來,跌跌撞撞地在陣地上走了一圈。陣地上還剩下二十三人,其中還有幾個重傷員,躺在戰壕里,被雨水血水浸泡著,高高低低地呻喚著。還有兩天兩夜呢,看來十三連要與無名高地共存亡了。
《最後的軍禮》《最後的軍禮》

第二部分
趙大刀不用問,也知道事情的結果了。他顯得很興奮,跑前跑後地忙活著,先是給馬團長倒了熱水,又端來了飯菜。馬起義沒有吃喝的願望,翻了一個身,瞟了眼桌上的飯菜,倒頭又睡下了。趙大刀就說:團長,起來吃點兒吧,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咋行呢?

過 程
馬起義求婚未成,遭受的空前絕後的打擊。
他走回窯洞,拉過炕上的被,昏頭昏腦地睡了過去。
趙大刀不用問,也知道事情的結果了。他顯得很興奮,跑前跑後地忙活著,先是給馬團長倒了水,又端來了飯菜。馬起義沒有吃喝的願望,翻了一個身,瞟了眼桌上的飯菜,倒頭又睡下了。趙大刀就說:團長,起來吃點兒吧,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咋行呢?
他說話時,臉上的表情是悲苦的,心裡卻美得要死。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一離開團長的窯洞,就捂著樂。
那天傍晚,趙大刀喜氣洋洋地、興高采烈地看望了趙果。見到趙果,他就豎起了大拇指說:妹子,你真行,我還擔心你被馬團長給拿下了呢。
趙果紅著臉說:我到延安是來革命的,不是來結婚的,什麼拿下不拿下的。
趙大刀聽了,就不停地點頭。
兩個人就在樑上輕鬆地走著。趙大刀一興奮,走起來的腳步就很輕鬆,趙果小跑著才能跟上,她氣喘著說:大刀哥,咱又不是急行軍,走那么快乾什麼?
趙大刀意識到了,便放慢了步子,邊走邊聊,說到興奮處,他們就哈哈地笑著。趙大刀發現這是自己到延安後最高興的一個晚上,馬團長求受挫,他卻樂不可支,這讓他自己都感到吃驚。當他看著趙果的背影消失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為什麼這般高興,原來他一直擔心趙果被別的男人娶走。在他內心深處,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了。想到趙果目前還是屬於自己的,就藏在心底里,他就幸福得想跳想唱。於是,他就蹦著高地往回走去。
一抬頭,被前面立著的黑影嚇了一跳。走近了,才發現是馬起義站在樑上。誰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裡有多久了,像一棵樹,腳下扎了根。
趙大刀結結巴巴地說:團、團長,你咋來了?
馬起輕咳一聲,壓著嗓子說:你小子倒挺高興,你們都說什麼了?
趙大刀這才知道團長早就來了,一切盡收眼底。他知道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就說:趙果說了,她不想結婚。
馬起義又“咳”了一聲,跟著趙大刀往回去。
大刀,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得意?
趙大刀又作出了悲傷的表情,覺得團長不高興,自己卻一臉的幸福,有點太不夠意思,忙搖著頭說:團長,我沒有。
馬團長就背了手,一搖三晃的樣子,臉上掛了譏笑:咱倆打賭,你

《最後的軍禮》《最後的軍禮》
贏了,你就特得意,是不?

第三部分
趙大刀是在解放天津的戰鬥中負的傷。那是一場不大不小的外圍戰,四野的部隊從大勢上已經把天津合圍了。被圍的敵人困獸猶鬥。天津外圍冀縣郊區的一個山頭上,趙大刀率領著連隊和敵人展開了拉鋸戰。幾個回合下來,山頭就被奪下來了。敵人撤退了。

負 傷
趙大刀是在解放天津的戰鬥中負的傷。那是一場不大不小的外圍戰,四野的部隊從大勢上已經把天津合圍了。被圍的敵人困獸猶鬥。天津外圍冀縣郊區的一個山頭上,趙大刀率領著連隊和敵人展開了拉鋸戰。幾個回合下來,山頭就被奪下來了。敵人撤退了。
當時四野的布防犬牙交錯,和敵人膠著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四處開花,這仗就打得有些亂套了。
戰地醫院設在一個山坳里,趙果在戰鬥打響時,一直站在山坡上,挺著肚子,指揮擔架隊往下抬傷員。誰也沒有料到,這股敵人的逃兵,單元 撲向了沒有多少戰鬥力的野戰醫院。趙果站在高處,第一個發現了敵人的潰軍。她拔出腰間的槍,沖山下大喊:警衛排,警衛排――
她一邊喊,一邊打響了手裡的槍,想通過槍聲向醫院報信。這一開槍不要緊,她就和敵人真正交上了火了。警衛排也隨後衝上了山坡,一場阻擊戰就此打響了。
野戰醫院開始撤退。抬傷兵,搬運藥品,一時間倉促得很,也狼狽得很。
趙大刀率領一個連的士兵,正在追趕這伙逃兵,逃兵卻沒頭沒尾地和趙果他們交上了火。這股敵人的確也暈了頭,他們要知道這裡有四野的部隊,早就繞道跑了。
趙果的槍一響,他們誤以為又進入了四野的伏擊圈。前有伏擊,後有追兵,絕境中的小股敵人就變得瘋狂了。
趙果帶領著醫院的警衛排,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只能死拼了。陣地後面就是醫院,地里有一大批等待救治的傷員敵人明顯感到這股阻擊力量並不強大,於是拚命往前沖。一時間,陣地上狼煙四起。
趙果手槍里的子彈射光了,就抓過犧牲戰友身邊的槍。警衛排長發現了趙果,奔過來,命令道:趙果同志,你快撤下去。
趙果也火了,沖警衛排長喊:你別管我,陣地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說完,又埋頭射擊。
警衛排長認識趙果,知道她是師長的老婆,又挺著大肚子,萬一有個好歹,如何向師長交待。他一揮手,叫來了兩名戰士,命令道:把她拖下去。
兩個戰士就來扯趙果。趙果真急了,吼了一聲:你們有能耐去對付敵人,別管我,我自己走。
說完,她真的站起身,卻沒有放下手裡的輕機槍。
她離開了主陣地,悄悄繞到敵人的側面,開始了射擊。
敵人發現了側面的進攻,於是調轉火力,向趙果發起了進攻。趙果畢竟人單勢薄,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敵人蜂擁著上來了。
趙大刀聽見了前面的槍炮聲,很快就判斷出是野戰醫院的方向。他明白,野戰醫院只有一個排的兵力,想抵擋住這群瘋狗一樣的敵人,情形非常危險。
部隊已經在竭盡全力地奔跑了,趙大刀仍嫌部隊跑慢,他沖司號員喊了一聲:吹衝鋒號。
司號員氣喘吁吁地站在一個土坡上,吹響了衝鋒號。由於司號員氣力不足,號聲就粗一股、細一股的。
連隊聽到了衝鋒的指令,瘋了似地向前奔去。
他們在後面一個衝鋒,敵人就潰退了。趙大刀一鼓作氣,揮舞著大刀,衝上了陣地。警衛排長蒼白著臉,向他報告:趙連長,趙果被敵人包圍了。
趙大刀順著警衛排長指的方向望去,看見趙果且戰且退,敵人正一窩蜂似地向她擁去。趙大刀喊了一聲:不好,跟我來。
說著,揮起大刀,向敵群衝去。
此時,他的眼裡只有趙果了。趙果的安危揪著他的心,他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趙果。
身懷六甲的趙果一直在後勤工作,行軍打仗的,趙大刀很少能看到她,但他一直惦記著趙果。
趙果結婚了,是他把趙果背到了馬師長面前。從那一刻起,他心裡許多模糊不清的東西,被一股大風颳跑了似的,剩下的電清清朗朗的天了。從此,他就真正地把趙果當成自己的妹妹了。這種情感的變化,讓他的內心多了一份責任和記掛。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想起趙果。
遼瀋戰役的間隙里,他見過幾次趙果,發現她的身有了變化。不用說,他也知道,趙果懷孕了。他就用一種擔心的目光去望趙果。
趙果沖他笑笑道:大刀,別擔心,孩子不會生在戰場上。
他也笑一笑,笑得有些虛弱。
趙果在這次戰鬥中,小產了。戰地醫院里,她在強烈的陣痛中,生下了一個男嬰。男嬰有力的哭聲,讓遠處的槍炮聲漸遠漸弱起來。
有幸聽到嬰兒啼哭的士兵們,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那嘹亮的嬰啼一直盤亘在他們的記憶里。馬起義給孩子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叫馬津京,意思是紀念平津戰役
趙果生孩子時,馬起義率領的二十一師正在圍攻天津
趙刀在戰地醫院接受了手術。麻藥不夠,就硬挺著,護士在他的嘴裡塞了一條毛巾,那條毛巾生生地被他咬爛了。當兩粒子彈從他大腿里取出來時,人也終於疼暈了過去。
趙大刀這次並沒那么幸運,雙腿的骨頭幾乎被子彈擊碎了。也就是說,在短時間內,他的傷不可能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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