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是一首搖滾歌曲,是一首反映一個時代的歌曲代表作品。曲製作人是著名歌手崔健,合作樂隊是ADO,出版時間為1989年,出版公司為中國旅遊聲像公司。與該歌曲同專輯的作品,包括《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不再掩飾》、《讓我睡個好覺》等歌曲。本詞條針對歌曲《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對其反映一個時代的元素和象徵意義做以分析和闡述。

基本信息

作品影響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崔健曾代表中國的搖滾音樂,曾幾何時我們大家都在唱著“一無所有”,崔健老了嗎?離我們遠了嗎?不!崔健還在!讓我們重新享受他的音樂!

崔健首張個人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中國有史以來的第一張原創搖滾樂專輯。奠定了其在中國搖滾樂歷史上的開山鼻祖之地位。《一無所有》、《新長征路上的搖滾》、《花房姑娘》、《不是我不明白》等名曲即有反映時代大背景的HARD ROCK風格作品,也不乏溫婉流暢民謠情歌,並且包含了在當時鮮為人知的RAP元素。成為80年代中國年輕人的最佳代言,並且多年來傳唱不衰,是當之無愧的傳世經典之作。

歌曲歌詞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詞:崔健 曲:崔健
一二三四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新長征路上的搖滾》flash版
聽說過,沒見過,兩萬五千里
有的說,沒的做,怎知不容易
埋著頭,向前走,尋找我自己
走過來,走過去,沒有根據地
想什麼,做什麼,是步槍和小米
道理多,總是說,是大炮轟炸機
汗也流,淚也落,心中不服氣
藏一藏,躲一躲,心說別著急

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問問天,問問地,還有多少里
求求風,求求雨,快離我遠去
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東西
人也多,嘴也多,講不清道理
怎樣說,怎樣做,才真正是自己
怎樣歌,怎樣唱,這心中才得意
一邊走,一邊想,雪山和草地
一邊走,一邊唱,領袖毛主席
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創作背景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演唱者

時間沖洗著一切,許多東西在時間的沖洗下漸漸消失;但好的音樂卻不會消失,它依然感動著我們,刺激著我們麻木已久的神經。讓我們暫時中斷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在歌聲明媚的春天裡大聲嘶喊:我是否真的一無所有?這種近乎悲壯的嘶喊扯開了中國現代化的另一面,後來的文學史把某些歌詞收入其中,正表明了這種歌唱的意義與重要性。

二十年前,當身穿綠軍裝的崔健站在北京工人體育館第一次發出“一無所有”的吶喊時,台下的觀眾不由自主地應和著,這是中國搖滾樂對公眾的第一次亮相。雖然在這以後,主流話語系統對搖滾或明或暗地排斥、拒絕,認為它是非理性的,低級原始的音樂,是噪音污染。但無法更改的事實是,崔健與他的音樂被許多人接受了,“我們內心的許多的音樂,剛剛被開掘出來。”

一旦年輕的崔健打開了中國搖滾這個潘多拉的盒子,他就成了一種新興文化及其意識的象徵。崔健的每次改變,都是意味深長且引人注目的。崔健的音樂創作大膽而富有獨創性,拋棄了一般流行歌曲的格式化,而以一種先鋒的姿態衝擊人們的耳膜。在崔健的音樂中,中國固有的傳統樂器,諸如嗩吶、古箏、笛子、簫等與吉他、薩克斯、電子琴以及西方的打擊樂器融為一體,展現了一種富有彈性的效果。讓沉迷於靡靡之音的我們領略到異端的吶喊,從此我們知道音樂可以這樣“亂搞”。

然而十餘年以後,搖滾似乎已成為昨日黃花。在崔健以後,我們又耳聞目睹了“黑豹”、“眼鏡蛇”、“唐朝”、“呼吸”、“指南針”等樂隊的潮起潮落。真正的搖滾體現了一種“革命的聲音”,可惜搖滾發展到今天卻沒有重視自己的革命性,過多地趨向媚俗,趨向甜蜜蜜的流行音樂。而且今天的搖滾歌手不再重視音樂的本質,僅以古怪衣著、粗魯的言行、吸菸酗酒等外在形式招搖世間,譁眾取寵;今天的搖滾不再先鋒,而是從重金屬的精神革命到開始玩弄精神,再到徹底走向欲望化,在它驚天動地的喊聲中,日益平面化地消失在它的萬千歌迷之中。
後崔健時代的歌手打破了崔健以革命話語填充起來的神話庫,其音樂文本較少對於正統話語的挪用和高度政治向心性的寓指,而是以對迷宮體驗的藝術再現完成了對於搖滾父權的挑戰,譬如張楚的反愛情創作與竇唯的“夢”母題系列。然而崔健仍在繼續他的精英主義抒寫,1991年,他推出了專輯《解決》。客觀地說,《解決》在音樂上比《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有了更深入的探索,崔健在電子樂器的喧譁中追求著一種簡單、樸實的現場感。但《解決》卻沒有像《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那樣獲得成功,也許能與大多數中國人的音樂眼光親切應和的還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智識者的徹悟永遠是智者本人的寂寞心事。
1994年,《紅旗下的蛋》成為崔健最後一次的搖滾理想的絕唱,但這最後一次的絕唱更無人喝彩。正如崔健唱的那樣:“現實象個石頭/精神象個蛋/石頭雖然堅硬/可蛋才是生命/媽媽仍然活著/爸爸是個旗桿子/若問我們是什麼/紅旗下的蛋。”儘管崔健依然活著,但大眾已離他遠去。《紅旗下的蛋》並非一個呱呱墜地、天真無邪的嬰兒,並非一次“熱熱鬧鬧、胡塗亂抹”的藝術實驗與風格遊戲,而是一片“蒼老的浮雲”,一個音樂精英在世紀末的迴光返照而已。

重溫崔健的第一張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依然讓我感動,依然讓我沉醉其中;這是真正能表達出整整一代人心聲的音樂,可以說“中國搖滾樂的發展史就是一部中國現代青年的心靈史。”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崔健的出現是一種象徵。他以搖滾的方式體現了反抗的精神,他沒有仇恨,沒有虛偽,沒有冷漠,他惟一的目的就是宣洩一種對自我人生價值,對自我生存狀態的理解和領悟。《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還因其飛揚跋扈的少年心性及黃袍加身的時代背影,而機遇性地具備了深夜燈盞般的象徵意味,從而成為一個時代的神話。

在崔健的搖滾里,我可以體會到那種迷惘、激情、使命感;它質樸強烈而又不失細膩的味道讓人回味不已。我把崔健的聲音放至最大,在滿室的搖滾吶喊里盡情聆聽反叛者的宣洩與傾訴,時而亮麗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溫柔,搖滾——是上帝的聲音。搖滾樂是一種“問題音樂”,但今天的搖滾卻將“問題”懸在半空中,但問題依然存在,並昭示著在世俗生活享受的背後存在著一個可怕的精神黑洞。孤兒般地流浪,漂泊感依然存在,今天搖滾卻對此沉默不語,反抗現實的搖滾漸漸成為絕響。一個迎合大眾、迎合時代的搖滾音樂開始登台入室。

重溫崔健的搖滾,感慨極深。庸常的日子如流水一樣駛過,人生有時變得艱難與粗陋;然而有了搖滾的吶喊,我們又發現血仍然是熱的,青春依然是美好的。我知道“寄託中國年輕人的渴望與夢想的搖滾”已漸漸遠去,但崔健的背影卻有如一道長長的影子,永遠地伴隨著那一段激情歲月讓我懷念,讓我感動。“一顆流彈打中我的胸膛,剎那間往事涌在我的心上,只有淚水沒有悲傷。”這是崔健在《最後一槍》里唱的,據說是為1989寫的,又據說是為中越戰爭死難者寫的。闡釋是別人的事,只有崔健的搖滾依舊。

時代象徵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是崔健的歌。當時在開工之前,蔣建秋曾經聯繫過崔健的唱片公司,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授權。但唱片公司的答覆讓蔣建秋大跌眼鏡:“沒事兒,你就用吧。現在網路上不到處都是崔健的mp3嗎?”

歌曲發布4年之後,當崔健主動找到蔣建秋,希望能夠為新單曲《紅先生》製作一支用於全國宣傳的flashMV時,老蔣反而有些擔心:“我不想重複自己。總不能再做成《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那種波普風格吧?”

從接手項目到2005年初發布上網,《紅先生》的flashMV製作耗時兩個月。

“崔健跟我講了一堆八竿子打不著的想法,然後就讓我放手做。但因為我過去做過廣告,反而會替他們考慮動畫的親和力。聽崔健音樂的人,和flash觀眾基本不在同一個年齡層。而且這個MV用作唱片推廣,還需要把動畫檔案做得比較小,有利於在網路上傳播。”蔣建秋在做動畫時需要考慮的,已經不只是藝術性而已。

1999年夏天,蔣建秋著手為一個義大利網站做漢化工作。他打開網站,第一次看見瀏覽器彈出要求安裝MacromediaFlash播放外掛程式的提示。之後網頁所呈現的動畫效果令他難忘:“比原來的那些動畫圖片強太多了,居然可以實現這么多效果。”

蔣建秋開始在網路上搜尋關於flash的資料。他發現了中文論壇“回聲資訊”,上面聚集著國內第一批flash動畫製作者。1999年9月,在這個論壇的基礎上產生了“閃客帝國”。從此,“flasher”擁有了中文譯名,而“閃客”作為一個新鮮辭彙,迅速得到了大規模的關注——而似曾相識的記憶在中國的網際網路歷史上不斷發生,從早年的黑客和紅客,再到現在的部落格和播客。

“閃客帝國”的站長高大勇是那段日子的經歷者。直到今天,網民依然能在網上看見許多署名“邊城浪子”的早期flash教程,這些都是高大勇的作品。“那時候一碰面就不斷交流技術和想法。至於最早的‘閃客帝國’,純粹是自願地推廣flash技術,順便聚集一幫志同道合的人。”高大勇依然記得那時候和白丁、皮三、朴樺等幾個閃客聚在家裡看彼此的作品,謝幕時一起鼓掌喝彩的情景。

2000年被許多人稱為“中國flash元年”。那年秋天,《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為許多普通中國網民完成了flash動畫的啟蒙工作。不久,小小又用簡單的“火柴棍小人”模擬了一場華麗的打鬥,幾年之後,這個創意被耐克公司挪用到了自家的籃球廣告中。那是閃客們的黃金年代,高度原創的作品在兩年間集中湧現。因為flash的技術門檻較低,個性鮮明的閃客們帶著理想主義的標籤不斷為網民貢獻著免費卻精彩的動畫。

但同樣由於flash入門簡單,到了2002年,粗糙的動畫已經充斥中國網際網路。蔣建秋說,“有些人抄來抄去,作品越來越多,質量卻沒保證,觀眾也在不斷流失。內容太雜,好作品完全被埋沒了。忽然覺得特沒勁,一點兒都不好玩。”他記得那時候閃客白丁花了80天時間獨自完成flash作品《白日夢》,在藝術上可圈可點,但是發布上網卻反響平平,不被大眾認可。

而由於網民已經形成了免費觀看flash動畫的習慣,閃客們也難以從中盈利。“閃客剛開始可以埋頭做它五六個作品而不求回報,但是長期這樣下去卻沒有一套機制實現商業循環,人自然就疲了。”蔣建秋認為,這是從那時開始,flash人氣逐漸低落的另一個原因。

仿佛在一夜之間,閃客們淡出了媒體的視野。“有時候這個世界看起來太瘋狂了。就像前段時間的郭德綱,媒體一窩蜂地衝上去,然後又忽然都沒動靜了。”高大勇說,“可能那時候也沒什麼新鮮東西了吧,該說的都說了。Flash自己該怎么走就怎么走,表面上涼了,實際進入了相對平和的階段。”

很多閃客那時候從大公司里跳出來,組建了自己的工作室,開始“接活兒”。其中比較常見的方式,是為電影電視行業製作動畫。白丁與中央電視台《快樂驛站》的攜手以及皮三為賈樟柯電影《世界》製作的卡通片段,是國內近年來知名度較高的flash商業合作。

可是這樣的模式和傳統動畫相比,盈利依然稀少。傳統動畫《哪吒》每分鐘的價格在3-4萬之間,但由電視台投資的flash動畫每分鐘只能賣到2000元左右。如果是閃客拿著作品和電視機構談,能得到600元/分鐘的價格已經算是“封頂”。

面對現狀,從2002年開始的三年多時間裡,蔣建秋不再將太多精力放在國內flash上,而是一直關注國外的優秀卡通片。

作為一個藝術院校出身的閃客,蔣建秋依然希望能在卡通片創作領域上有所成就,或者用他的話說,“拍部大片”。“Flash就是一種簡單的動畫工具而已。用得多了,就會覺得有局限性,實現不了很多傳統意義上的動畫效果。比如要做一個虛化的前景或者運動模糊,真是挺麻煩的。有時候還是覺得傳統動畫厲害。”蔣建秋說,“但是我有個20分鐘的動畫劇本,分鏡都做好2年了,想法特別好,可就是沒法做。真給折騰出來了,電視台不見得能播,放網路上吧,又沒法收回成本。”

和這個圈子裡的大部分人一樣,蔣建秋一邊打磨理想,一邊在不斷的“小打小鬧”中等待機會。他招了四個人組成製作團隊,接一些動畫製作業務。去年下半年,他為南方的3G入口網站監製了一部動畫長片,這是一部根據周星馳版的《大話西遊》改編的flash長片,網站對外宣稱的投資數額很大,這部暫定名為《大話G游》的片子,將在不久之後推出。

蔣建秋還有一個更大的夢想,就是能憑藉這群閃客的力量,推動中國動畫產業鏈的形成:“雖然最喜歡藝術動畫,但是我很清楚,沒有商業片作為依託、形不成產業的話,藝術片也沒有什麼生存空間。

在蔣建秋的腦中,最理想的產業形態,就是像迪士尼那樣的動畫王國。利潤並不僅僅產生於卡通片本身,而是依靠旗下豐富的動畫形象資源,創造出一系列周邊產品。他的動畫團隊正在和玩具廠商聯合製作動畫短片,並且把動畫質量放在第一位。

在缺乏著作權意識的國內市場環境中,蔣建秋的努力可能只是杯水車薪,“有時候覺得,在現實里找不到好出路,只好把希望寄託於不確定的未來了,比如3G什麼的……”手機已經是目前持有率最高的設備之一,而伴隨3G而來的多媒體套用,將使得體積小巧卻功能強大的flash動畫迎來新的變局。

“不過也不能把3G當成救命稻草。”高大勇的公司剛剛和IBM合作,為中國移動架設了3G手機套用平台。在他看來,3G只是手機頻寬的升級,並沒有本質上的變化。高大勇現在是北京閃客互動文化傳播諮詢有限責任公司的副總,這幾天忙著談公司的第二輪融資。從“閃客帝國”在2003年1月實現商業化運營之後,他一直在摸索可行的商業模式。雖然大張旗鼓地嘗試過彩信業務,但是由於移動增值業務的渠道複雜,各環節均需要瓜分利潤,真正落到內容提供者手中的資金已經所剩無幾。

“我和其他幾個‘老傢伙’們不太一樣。他們更多的是內容製作者,而我在這幾年主要還是搭建內容平台。做平台有個好處,就是如果有商家需要內容,會直接來找我們。”這三年的經驗,讓高大勇的思路日漸清晰。

和過去相比,這些國內最早湧現的閃客們越來越忙,過去“腦筋風暴”式的聚會也越來越少。“不過雖然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一攤子事兒,但是偶爾碰面,還是會聊到心裡的想法。大家都還是有理想在的。”高大勇說,“只不過,已經不像當時那樣不計後果地想乾就幹了。”高大勇說,每天,他都會花點兒時間坐在家裡,沒事兒傻想。

同名專輯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崔健搖滾造型
中文名稱:《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資源類型:MP3!
發行時間:1989年
專輯歌手:崔健
發布地區:中國大陸
專輯語種:國語
壓縮比率:192KBPS

包含歌曲:
1《從頭再來》
2《花房姑娘》
3《假行僧》
4《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5《一無所有》
6《新長徵路上的搖滾》
7《不再掩飾》
8《讓我睡個好覺--為修復蘆溝橋》
9《出走》
10《不是我不明白》

作者簡介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歌手-崔健
崔健出生於一個朝鮮族家庭, 父親和母親都是文藝工作者。從十四歲起,崔健跟隨父親學習小號演奏。1981年,他被北京歌舞團招收為小號演奏員,開始了他的音樂生涯。1984年:崔健與另外六位專業音樂人成立樂隊--七合板。同年,崔健出版了他的第一張專輯《浪子歸》。崔健最初創作的搖滾RAP歌曲為--《不是我不明白》。1985年:崔健在一次北京歌唱比賽中初次贏得關注。1986年:1986年的國際和平年的音樂會上,演唱了他的新作--《一無所有》。1987年:崔健離開北京交響樂團,為ADO工作。崔健發行了--《新長征路上的搖滾》。1988年他在為1988年漢城奧運會的全球現場廣播中演唱了《一無所有》。1989年:崔健前往英國倫敦參加在皇家阿爾伯特廳舉辦的亞洲流行音樂大獎賽,並前往法國巴黎參加"布爾日之春"藝術節。1990年:崔健開始著手他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在中國的巡迴演出。1991年:崔健發行了第二盤個人專輯《解決》。1992年:專輯《解決》當中的一首《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野》被製作成MTV,並得到國際MTV大獎,迅速在亞洲流行。同年,崔健第一次在東京演出。1993年:崔健和第六代導演張元合作拍攝了實驗性影片《北京雜種》。1994年:崔健發行第三張專輯《紅旗下的蛋》。1995年:崔健再次被邀請前往日本東京在著名的武道館演出。秋季,崔健帶著他的專輯《紅旗下的蛋》到美國舊金山的Fort Mason Center、波士頓的Orpheum劇院和紐約的The Palladium、The Bottom Line和The Knitting Factory。此次巡迴演出範圍廣泛並在許多媒體獲得好評。1996年:崔健和他的樂隊參加了丹麥的Roskilde音樂節,並在國內和香港多次演出 1997年:發行單曲《超越那一天》和從前的歌曲的精選集。 1998年:崔健發行了第四張專輯《無能的力量》。 1999年:第二次美國之行。並重新發行他的第一張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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