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

《鏡子》

《鏡子》(ZERKALO)是塔可夫斯基1974年所拍攝的個人第四部影片,在其七部正式影片(不包括在蘇聯國立電影學院的畢業短片《壓路機與小提琴》)中恰好處在中心的位置。這不單單是指數值上的中心,也指藝術上的中心。

基本信息

影片簡介

《鏡子》(ZERKALO)是塔可夫斯基1974年所拍攝的個人第四部影片,在其七部正式影片(不包括在蘇聯國立電影學院的畢業短片《壓路機與小提琴》中恰好處在中心的位置。這不單單是指數值上的中心,也指藝術上的中心。

時間與記憶是塔爾科夫斯基作品中的核心要素,因為生命的意義在時間與記憶的維度中展開。《鏡子》是一部自傳性作品,講述一個藝術家的童年體驗與成長。時間始於二次大戰爆發,跨越40年的歲月,完全吻合了導演自己的生平年代。塔爾科夫斯基的母親在影片中扮演藝術家的母親,而他的父親,一位著名的俄羅斯詩人,在畫外音中朗讀自己的詩作。塔爾科夫斯基說,這是他第一次決定用電影自由地表達他生命中最為重要的記憶。鏡子是塔可夫斯基的關於迷失的童真和情感遺棄的自傳式電影,影像卓越、極富藝術啟發。電影呈現為有關當代日常生活、個人記憶、歷史事件膠片和夢境的步調遲緩的蒙太奇。

鏡子是穿越人類的存在,希望和失落,成功和過失的內省的旅程:一段通過催眠治癒了一個年輕人的口吃的電視播報;一個被忽視的妻子遷就了一位迷路的鄉村醫生;一段保留下來的未露面的敘述者與前妻的爭吵;一個早熟的年輕人忍受著他的軍事指導員。試圖將這些形象整合到某一連貫的結構或統一的結論是沒有意義的。畢竟,鏡子是塔可夫斯基倍受熬煎的靈魂的反映:他關於精神性,因果關係和真理的探索通過揮之不去的映象暴露出來,這些映象不可避免地定義了我們有缺陷的生活,無論怎樣的瑣細和世俗。

塔可夫斯基通過使用同樣的演員表現敘述者生活的兩個階段而故意模糊了時間概念:失去父親的孩子試圖接近他那精神失常的母親,而疏遠的父親無法關心他那熱衷於自己的想法的兒子。關於世界大事的、時代錯亂的新聞影片散布其中,提供了環境索引和音調的轉換。電影的結構通過閃回和閃前持續推進,又通過色彩轉換得以彰顯。這導致了影片主題的循環,反映出敘述者疏離的格調和情感的隔絕。影片中邏輯順序的缺席激起觀眾的發自肺腑的反應:我們所經驗到的知識確實存在於它醉人的美和決絕的渴望中…,甚至也許存在於和藝術家自身的短暫溝通中。

有些人認為本片是塔可夫斯基最出色的作品,其間充滿了導演對時間、歷史、鄉村的個人思考。一系列的情節表現出從戰前到戰後的感受,並詩意地展示了對自己父母的回憶。

塔可夫斯基自己說,不要把《鏡子》想像的太複雜,它不過是一條直線式的簡單故事,沒有比這更易讀。

這部影片曾經三易其名,原名叫《懺悔》,其原因是塔可夫斯基對母親有負疚感,他最初的想法是拍一部關於母親生平的電影,但後來他意識到:“儘管它的構思仿佛是關於母親的,但是我覺得,我拍攝了一部關於自己的影片……”劇本定稿時改名為《白晝,白晝》,在拍攝過程中塔可夫斯基受伯格曼電影的啟發(伯格曼在為電影取名字時一般都使之概括影片的主旨),定名為《鏡子》。黑白鏡頭用於閃回,跟日常生活的畫面交相輝映。影片融合了導演的生平,並且運用紀錄片鏡頭,將個人世界慢慢擴展成更廣闊的政治視野,是一部最完整地運用詩化語言和象徵性鏡頭的散文式電影。許多人將本片視為塔可夫斯基最出色的作品。

在拍攝前,塔可夫斯基準備了超過20個不同的劇本,最終令他滿意的就是現在看到的。在電影開場有一個電話打進來,隨著鏡頭可以看到一張海報,是塔可夫斯基的另一部電影安德烈·盧布廖夫(1969)。

離我們遠去的電影大師

2007年7月兩位電影大師伯格曼和安東尼奧尼相繼辭世,似乎預示著一個時代的終結——電影大師時代的終結。大師們用影像帶給我們,對生命的感動與對人性的反思。生命消逝的瞬間,膠片凝固了他們的靈魂!讓我們用文字來記錄和懷念這些光影造就的不朽的靈魂……導演詞條鼓勵列舉出導演職業生涯的詳細信息,作品詞條鼓勵列舉出作品的出品年代、演職人員介紹、劇情簡介、背景資料等詳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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