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谷土司碉

雜谷土司碉位於理縣縣城旁的農家樂鄉境。為雙碉,建於清乾隆初雜谷安撫司蒼旺在位時。州級文物保護單位。

雜谷土司碉

雜谷土司碉位於理縣縣城旁的農家樂鄉境。為雙碉,建於清乾隆初雜谷安撫司蒼旺在位時。州級文物保護單位。 雙碉一在雜谷腦河南岸,一在雜谷腦河北岸,遙對聳立,相距約1000米。碉均為四角,由下向上有收分,呈立錐形,頂部四角是尖角上聳。 北碉立於雜谷腦老街中部,高28米,為街內最高建築,仰視可得全貌。南碉位於營盤街東部,高32米,雄視理縣。兩碉牆厚約1.1米,南碉11層,北碉9層,每層有“十”字觀察射擊孔。碉內木斷,人不能上。1933年疊溪大地震時,兩碉頂同時震開32厘米裂縫,裂縫於當晚疊溪大地震的餘震中“縫合”,為一大奇蹟,今裂痕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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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壩雜谷唐無憂城遺址位於理縣雜谷腦鎮雜谷河北岸。雜谷河自西北經縣南折而北流過。今殘存城垣部分,當地居民俗稱為姜堆,因該城所在原系三國姜維故壘。現存城牆系夯土築成,平面存局從殘斷牆垣來看原分內、外城,一字形排列呈長方形。城四角及東牆中部有馬面。牆底寬7.2米,殘高8.6米,頂寬6米。城牆東、南兩段殘牆總殘長18米尚存,余皆僅有牆體可辯或已被平為耕地。牆體內包含有大量漢代石棺葬文化陶器殘片,地下亦有大量漢代陶片及唐代和明清陶片等,而城外東北的地下過去亦多次發現石鏃。據《舊唐書地理志》載:“武德元年,白苟羌降附,乃於姜維城置維州。……上元元年,河西隴右州縣皆隱,吐蕃贊普更欲圖蜀川,累急攻維州不下,及以婦人嫁維州門者,二十年中生二子,及番兵攻城,二子內應,城遂陷。吐蕃得之,號無憂城。累入兵寇擾西川。韋皋在蜀二十年收復不遂,至大中末,杜宗鎮蜀,維州首領內附,方復隸四川”。清同治《理番廳志》雲,右維州古城“三面臨江,殊陡險”。

吐蕃維州守將悉坦謀降唐事件---裕追訴太和五年,吐蕃國維州守將悉怛謀降唐後又被送回而慘曹殺害的事件,說:“維州城位於高山險峻的地方,三面臨江,是吐蕃和西川平原之間的交通要道,也是我們出兵攻打吐蕃的必經之地。當初,河西、隴右地區被吐蕃攻占後,只有維州還在我們手中。後來,吐蕃秘密地把一個婦女嫁給維州的守門人。過了二十年,守門人的兩個兒子長大成人,於是,一天夜裡,偷偷地打開城門,把吐蕃兵引進城中,維州因此被吐蕃攻占,稱為無憂城。從此以後,吐蕃在南路無後顧之憂,集中兵力進攻我國的西部邊境,連年侵犯京畿地區,以致幾朝皇上都為此寢食不安。貞元年中,西川節度使韋皋準備出兵收復河、湟地區,但必須從維州首先下手,於是,調動一萬多名精兵,晝夜攻打了好幾年。最後,雖然擒獲了吐蕃大將論莽熱,班師告捷,但維州因城池堅固,始終未能攻克。
臣初到西蜀,外揚國威,中緝邊備。其維州熟臣信令,空壁來歸,臣始受其降,南蠻震懾,山西八國,皆願內屬。其吐蕃合水、棲雞等城,既失險厄,自須抽歸,可減八處鎮兵,坐收千餘里舊地。且維州未降前一年,吐蕃猶圍魯州。豈顧盟約!臣受降之初,指天為誓,面許奏聞,各加酬賞。當時不與臣者,望風疾臣,詔臣執送悉怛謀等令彼自戮,臣寧忍以三百餘人命棄信偷安!累表陳論,乞垂矜舍,答詔嚴切,竟令執還。體備三木,輿於竹畚,及將就路,冤叫嗚嗚,將吏對臣,無不隕涕。其部送者更為蕃帥譏誚,雲既已降彼,何用送來!復以此降人戮於漢境之上,恣行殘忍,用固攜離;至乃擲其嬰孩,承以槍槊。絕忠款之路,快凶虐之情,從古已來,未有此事。雖時更一紀,而運屬千年,乞追獎忠魂,各加褒贈!”詔贈悉怛謀右衛將軍。
“我最初到西川擔任節度使時,對外宣揚國家的威嚴,對內則加強邊防守備。吐蕃維州守將悉怛謀熟知我的政令和信譽後,舉城前來歸降。我剛開始接受悉怛謀的歸降,南詔國就受到極大的震驚和威懾;邛崍山以西的八國,都表示願意前來歸附;吐蕃國的合水、棲雞等城,在失去維州作為屏障後,自然會退兵。這樣,不僅我國可減少八個地方的鎮守兵力,而且不必出兵,即可收復一千多里的失地。況且吐蕃在維州歸降的前一年,仍在圍攻魯州,這難道表明他們真有誠意遵守兩國簽訂的長慶盟約!我在接受悉怛謀歸降時,曾經指天發誓,當面保證要向朝廷上奏,對悉怛謀等人酬勞賞賜。當時,朝廷中執意和我作對的牛僧孺等人,百般對我進行攻擊。於是,文宗皇帝下詔,命將悉怛謀等人逮捕送還,任憑吐蕃誅殺。我怎么能忍心背棄信義,不顧這三百人的生命,自己苟且偷安呢!因而,多次上表朝廷,請求可憐赦免他們,但朝廷詔書答覆嚴厲,命令必須逮捕送還。結果,只好把悉怛謀等人捆綁起來,甚於不惜用竹筐抬著押送吐蕃。悉怛謀等人在即將上路時,齊聲喊冤,西川的將士官吏也無不對我流淚哭泣。押送悉怛謀等人的西川將士還遭到吐蕃人的譏笑,說:‘他既然已經投降你們了,為什麼又要送回來!’隨即,把悉怛謀等人在我國境內全部殺害,手段極為殘忍。就連嬰兒也不放過,他們先把嬰兒扔向空中,然後用槍尖在下面承接,目的是嚇唬那些已經對吐蕃離心離德的各族部落。朝廷這種處置辦法,實在是自我斷絕今後再有人效忠歸降朝廷的門路,而使吐蕃人心大快。從古至今,再沒有比這件事更愚蠢的了!現在,這起事件已經過去十二年了,恰逢陛下即位這千載難遇的好機會,請求追念獎勵悉怛謀等人的忠魂,對他們加以褒獎並追贈官爵!”於是,唐武宗下詔,追贈悉怛謀為右衛將軍。
臣光曰:論者多疑維州之取捨,不能決牛、李之是非。臣以為昔荀吳圍鼓,鼓人或請以城叛,吳弗許,曰:“或以吾城叛,吾所甚惡也,人以城來,吾獨何好焉!吾不可以欲城而邇奸。”使鼓人殺叛者而繕守備。是時唐新與吐蕃修好而納其維州,以利言之,則維州小而信大;以害言之,則維州緩而關中急。然則為唐計者,宜何先乎?悉怛謀在唐則為向化,在吐蕃不免為叛臣,其受誅也又何矜焉!且德裕所言者利也,僧孺所言者義也,匹夫徇利而忘義猶恥之,況天子乎!譬如鄰人有牛,逸而入於家,或勸其兄歸之,或勸其弟攘之,勸歸者曰:“攘之不義也,且致訟。”勸攘者曰:“彼嘗攘吾羊矣,何義之拘!牛大畜也,鬻之可以富家。”以是觀之,牛、李之是非,端可見矣。
臣司馬光曰:以往凡談論維州事件的人,都對維州究竟應當奪取還是丟棄而感到疑惑,不能判斷牛僧孺和李德裕之間的是非曲直。我認為,過去春秋的時候,荀吳有一次圍攻鼓城,城中有人請求舉城投降,荀吳不許,他說:“如果我國有人舉城叛變,我肯定痛恨他們;但別國的人舉城叛變而投降我,我怎么能反而喜歡他們呢!我不能因為想奪取鼓城就容納他們的奸謀。”於是,縱使鼓人殺掉叛變的人,並讓他們加強防守。當時,唐朝和吐蕃簽訂長慶盟約不久,就接納吐蕃維州守將的歸降。從國家的利益來說,奪取維州的事小,而遵守盟約的信義為大;從吐蕃對國家危害的程度來說,也是維州稍緩而關中最為緊迫。那么,從唐朝來說,究竟利益和信義、維州和關中,哪方面更重要呢?悉怛謀降唐,從唐朝方面說,他這樣做是向化;但從吐蕃方面說,則不免為叛臣。因此,他被誅殺,又有什麼理由值得同情呢!同時,李德裕所考慮的是國家的利益,而牛僧孺所考慮的則是國家的信義。即使老百姓對見利忘義的行為都以為恥,何況一個國家的天子!打個譬喻來說,如果鄰居家的牛丟了,跑到自己家裡,有人勸這家人的哥哥把牛還給鄰居,有人勸他的弟弟把牛留下。勸還的人說:“留下來不仁義,而且可能被人告發。”勸留的人說:“鄰居過去曾偷過我的羊,對他還拘泥什麼仁義!牛是大牲畜,賣了可以使家裡富裕。”對於牛僧孺和李德裕爭論維州事件的是非曲直,由此最終可以作出明確的判斷了。
[12]夏,四月,辛未,李德裕乞退就閒局,上曰:“卿每辭位,使我旬日不得所。今大事皆未就,卿豈得求去!”
[12]夏季,四月,辛未(十三日),宰相李德裕乞請辭職,退居閒散的職位。唐武宗說:“你每次提出辭職,都讓我十來天心神不寧,現在,朝廷的大政方針還都沒有安排就序,你怎么能辭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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