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

象雄

象雄國,是古代橫跨中亞地區及青藏高原之大國,歷史上曾稱它為羌同、羊同,藏文作(Zhang zhung);古象雄有著幾千年悠久歷史的輝煌而燦爛的遠古文明,是象雄文明真正的源泉。被尊稱為萬法之源的“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就是由古象雄的王子辛饒彌沃如來佛祖所創。古象雄佛法在古象雄傳統文化中居於最至高無上的位置,是西藏本土最古老的宗教,也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佛法。 中央對外聯絡部研究室副主任欒建章曾撰文評價古象雄文明及本教的歷史意義:“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古象雄文明;要研究藏傳佛教,也必先研究本教。否則探究愈深,離真相可能愈遠“ 由於“古象雄文明”有著悠久燦爛的歷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保護範圍。2013年7月,“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已經被列入“中國社會科學院”的重點課題。古象雄佛法既是古象雄文化的核心,也是中國西藏民族傳統文化與藏傳佛教的源泉和一切佛法的總根源。 索南堅贊編著的《王統世系明鑑》、《西藏王統記》記載象雄王國的位於青藏高原。

基本信息

象雄都城

古象雄佛法發祥地岡底斯神山古象雄佛法發祥地岡底斯神山

象雄的都城在文獻記載中為穹隆銀城(Khyung lung Dngul mkhar),也有的叫穹隆銀堡,藏語為“穹隆威卡爾”。“穹”是大鵬鳥之意,“隆”即“地方”,“穹隆”也就是大鵬鳥居住的地方。“威”本意是銀子,這裡引申為銀色,“卡爾”是城堡之意。簡而言之,穹隆威卡爾即“大鵬銀城”。

象雄象雄

據《敦煌吐蕃歷史文書》之《贊普傳記》記載,薩瑪噶嫁給李迷夏之後,曾遣使卜金贊芒穹去穹隆堡寨看望薩瑪噶,薩瑪噶在歌中描述了穹隆銀城的情況,歌云:“我陪嫁之地呀,是穹隆堡寨,他人認為地域寬廣,可從外觀看是險峻山崖,從裡邊看是黃金與寶石”,“從外看,蒼白又崎嶇”。

在考古界,穹隆銀城的具體位置尚無定論,但可基本確定在阿里地區象泉河流域。

從20世紀開始,象泉河上游一帶規模宏大的古代遺址漸漸被探索者的目光所關注。其中包括噶爾縣境內“穹隆銀城”遺址和札達縣境內的“穹隆銀城”遺址,兩者都是建在山體上的城堡遺址,都符合文獻中記載的“穹隆銀城”的地理條件。

象雄佛教發祥地瑪旁雍措湖象雄佛教發祥地瑪旁雍措湖

象泉河流域是西藏西部最為重要的古代文明發祥地,歷史上著名的象雄王國(漢文史書稱其為“羊同”、“女國”等)、古格王國都曾以這一流域為中心創造過輝煌燦爛的文化。由於這一流域與南亞次大陸、中亞草原地區相毗鄰,因此也成為中外文明交流的一個十字路口,歷來被國內外學術界高度重視。從20世紀二、三十年代以來,以義大利藏學家圖齊(Giaseppe·Tucci)為代表的外國學者開始在這一區域內進行考古調查,但在進入到20世紀50年代初期以後,這一地區的考古工作基本上處於停頓狀態。直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國學者才重新進入到這一區域開展考古工作,相繼取得了佛教時期的古格故城考古、托林寺考古、皮央·東嘎石窟寺考古等一系列令人矚目的考古新成果。

2004年6至8月,在國家文物局的支持下,由四川大學中國藏學研究所、四川大學考古學系與西藏自治區文物局聯合組成的“象泉河流域考古調查隊”赴象泉河流域對中方境內沿岸文物古蹟進行了調查,在以往工作的基礎上取得了重大的進展。

象雄象雄

此次調查發現的前佛教時期考古遺存中,最為重要的是位於噶爾縣門士鄉境內的“穹隆銀城”遺址群的發現,相傳是歷史上古象雄王國的都城所在地,遺址地處札達盆地東緣的象泉河北岸,有名為曲那河、曲嘎河、朗欽河的三條小河在遺址南側交匯,故小地名亦為“曲松多”。經調查隊周密的調查測繪,初步查明該遺址分布於略呈北東——南西走向的長條形山頂,遺址總面積約13萬平方米。

此次調查發現的“穹隆銀城”遺址群,至今為止當地本教高僧仍將其奉為象雄王國王子的誕生之地加以崇拜,穹隆銀城(穹隆威卡爾)這一古老的地名也曾見諸於藏文史書的記載。從遺址表現出的時空特徵而言,其屬於象雄王國時代遺存的可能性不容低估。但是,長期以來並沒有相應的考古材料與文獻相互印證。

象雄

古漢文音譯象雄為羊同或揚同,近人音譯為象雄,與藏語音更為接近,象雄實乃苯教文化之源。

象雄的地域 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之大國,雍仲苯教之發祥地。據漢文史料《通典》、《冊府元龜》、《唐會要》等載:“大羊同東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於闐,東西千餘里,勝八九萬”。藏史《苯教源流》載:“象雄與上部(即西部)克什米爾相連,北接于闐雪山及松巴黃牛部之靜雪地區(青海西南地區),南抵印度和尼泊爾。”漢藏兩史所載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東接吐蕃,以何地為界,漢史記載不明,藏史《佛法鐵注》補充這一疑難載道:“象雄與吐蕃,以後藏之卡日阿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為古象雄之轄區”。

按藏史記載,象雄分上中下三區,上區以瓊壟為中心,中區以日阿達郭為中心,下區為蘇毗(即松巴)靜雪六區,漢文史料則分象雄為大小羊同,將蘇毗靜雪六區列為獨立國。象雄本土即今日之阿里專區所轄全境公元十世紀初,吐蕃王室後裔尼瑪,避奴隸起義軍,逃竄象雄,占其地,置為吐蕃王室分支屬民,故改稱為阿里(意為屬民)相沿至今。

象雄的語言文字 《漫話古西藏》一書說,“象雄”一詞,在象雄語中意為鵬地,即大鵬鳥之地。藏語稱鵬鳥為“架瓊”,與象雄語文完全不同。根據古象雄人以大鵬鳥為圖騰的情況來看,上述解釋,完全可信。

現代中外藏學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語言文字,更為突出。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紀以前的眾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內的六十個地名,均為象雄語,現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難解其意。阿里地區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時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義,不懂象雄語,難以知曉。十世紀以後,吐蕃王室後裔統治象雄,傳播佛教,通用藏語文,將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紀初,吐蕃王松贊乾布在未創造藏文之前,象雄的苯教師們,用象雄文繕寫苯教經,宣道於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後)時代,就松贊乾布時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贊乾布派人帶書信向尼泊爾和唐朝求婚,當時很可能用象雄文寫成這些書信。

現代在國外的一些藏族學者,認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礎上,學習克什米爾和印度的聲明,進行了改造,這一構想,不無道理。近期,個別藏學家,將珍藏的與松贊乾布同一時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為證,進一步證明了確有象雄文。

象雄人的族源和圖騰崇拜。象雄和吐蕃皆為古瑪桑赤面種族分支,同屬一族,而語各異。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傳說源出於天神。《唐會要》大羊同國條雲,“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譯音有誤外,與藏文史料載王室姓‘亭葛’音同。說明象雄族與吐蕃同出一派,並非象一些人所說,象雄為羌族,原是羌族的發祥地等等。”

據《雪山目錄》載,吐蕃王室始祖聶赤贊布出世前後,象雄相繼出現十八代鵬甬王,按順序排列,他們是赤危、司倫、格蚌、列扎古格,君亞木闊、吉列古格,蚌君結、尼羅危亞、達朗司吉、札瑪迪蚌、遞堆白、列危結、協君師奪、黎穆朗卡、木危諾、色司傑、尼羅維亞、牟瑪托郭等。以上十八代王,均以大鵬鳥甬飾其王冠左右兩側,其地神祗亦然。加之象雄一詞和境內其它一些小地方均以大鵬鳥命名。可以斷定,象雄人重大鵬鳥,無疑以大鵬鳥為圖騰。

象雄人居氂牛帳篷和洞穴,以畜牧為業,以牛羊為食。後期發現達然科和瓊宗等地有水渠和房屋田地遺址,大概在七世紀以前已有農業。這在松贊乾布王妹賽瑪噶嫁象雄王李迷夏以後,王妹唱給王兄的歌詞為證,歌道:“我們的一份飲食,是魚和麥子,吃起來是吃不完的。”象雄以牧為主,兼有農業,海拔五千米左右,多鹽湖,氣候乾寒。

象雄為苯教之源。象雄人篤信苯教,重鬼神,喜卜巫,忌食野馬肉。象雄盛世、即十八代鵬甬王之時,也是雍仲苯教盛行之際,雍仲苯教文化源遠流長,遍及青藏高原,至今深深地影響著藏族人民的社會生活。

苯教鼻祖為登巴幸繞,傳說出生於佛教祖師釋迦牟尼同一時代。苯教初由幸繞家族世代相傳承,後改為師徒相傳。簡單地說,象雄在流行苯教之前,崇拜圖騰。隨後出現“仲”即口傳歷史故事的所謂“說史人”道過去者。嗣後出現“迪烏”卜巫,即占卜未來者。繼而出現“苯教”即誦經祭神,為現世人間除障者。早期的西藏高原,有自己一套“道過去”、“卜未來”、“濟現在”的班子,以此扶持國政,左右王室,安民濟世,長期不受外界思想的干擾。早期的苯教不信有來世,認為現世人類的疾苦災難,可由苯教巫師解除。這在八世紀中葉,佛苯鬥爭時,有苯教權臣瑪相春巴吉之言為證。他指責佛教說:“佛教宣揚來世轉生,儘是謊言。現世人若有災,苯教即能除障化吉。”一語道破了抵制外來思想的情緒。

苯教認為萬物有靈,天有天神,天神為最尊。山有山神和山妖,樹有樹精。江河、湖水、山泉、地下皆有龍。人若有災病,皆因得罪神鬼所致。其簡單的禳解法,以煨桑開道迎請神靈,然後梵燒食物,神鬼嗅味而飽之,再不加害於人。若有疑難,以五彩靴帶占卜,可知吉凶。以門窗塗黑色,門前畫雍仲圖案為鎮邪。諸如此類,都是苯教的儀式,並非外來佛教的儀軌,現代人把藏族的一切社會現象,均誤認為是佛教色彩,其實許多民間習俗,大量的是苯教儀軌,現已演變為民間風俗習慣,不易分清哪些是佛教的,哪些是苯教的,又如苯教巫師的騎鼓飛身儀式,演為“安羌”各種形式的鼓午。苯教祭祀時的贊神儀式,演為“協欽”大歌,即婚禮時的贊吉祥歌舞。現代人難以尋其源。總之,吐蕃文化,說它是佛教文化,不如說它是佛苯融合的文化,更確切些,研究西藏文化,必先研究象雄文化,才能尋其源解其秘。

象雄的興衰 象雄早於吐蕃與唐朝建立了關係。貞觀五年十二月,象雄朝貢使至唐,十五年,聞中國威儀之盛,乃遺使朝貢。太宗嘉其遠來,以禮答慰焉。象雄在吐蕃王朝建立前,為青藏高原最古老的大國,文化發達,人口眾多。松贊乾布之世,以王妹賽瑪噶妻象雄王,象雄妃李特悶嫁松贊乾布為妻,吐蕃與象雄結成聯盟,以和親達到互不侵犯之目的。

公元六四四年,松贊乾布之妹賽瑪噶被象雄王冷落。這表明象雄強於吐蕃,對吐蕃王室有輕視之舉。賽瑪噶寄給王兄松贊乾布一頭巾的綠松石,其意,王兄若能征服象雄,可率兵前來,頭飾綠松石,顯示出男子漢的勇氣。若畏象雄,則頭戴頭巾,以示弱女。在王妹的激勵下,松贊乾布發兵攻打了象雄,是年,吐蕃發兵殺了象雄王李聶秀,將一切象雄部落均收為吐蕃治下,列為編氓。至此松贊乾布統一了青藏高原。六五三年吐蕃以布金贊·瑪窮任象雄之“岸本”,徵收象雄部的賦稅。

公元六七七年以後,象雄叛服無常,到八世紀中葉,赤松德贊時期,才完全消滅了象雄,據說赤松德贊硬攻象雄不克,於是用計巧取。當時,象雄王共有三妃,最小的名叫故茹妃朗準來,年方十八。吐蕃法臣派拉朗來珠,帶一野牛角沙金,獻給朗準來,說道:“朗準來你這等人,只做了象雄王最小的妾,按理當為王妃王后,對此,吐蕃王也為你不服氣。你是否有挽救的辦法了,若有,待事成後,你可做吐蕃王的正妃,吐蕃王定會將所轄土地的三分之二,賜你為酬謝”。朗準來回答道:“象雄王有遮天蓋地的重兵,必然不克,只有一升許的軍旅。如果面對面攻打,必然不克,只有巧取才是”。接著又說,“象雄五半月後,與王室眾眷屬前往黃牛部蘇毗靜雪地區,就在途中等候殺之。一切內應由我承擔。”根據朗準來的計策,吐蕃軍隊埋伏在色窮和洞窮兩地之間(即今臘倉地區的色普和同普地方),待兩王相會時,吐蕃兵突然襲擊,殺了象雄王。吐蕃以一萬之軍,戰勝了象雄十萬之眾,這一以少勝多之戰役聞名遐邇。從此象雄再無叛亂之舉,完全歸順在吐蕃治下。

公元八四六年,吐蕃王朗達瑪禁佛,被佛教徒暗殺,吐蕃走向分裂割據。公元十世紀二十年代,吐蕃王室後裔班考贊被奴隸起義軍所殺,其子尼瑪袞,率百餘人西逃象雄,控制其地,改稱象雄為阿里。公元十世紀後半期,尼瑪袞之子意希沃,在阿里扶植佛教,建立寺院,迎請阿底峽大師,弘揚噶當教,逐步削弱了苯教勢力。

後期的苯教徒,改穿黃 教袈裟,移居牧區和康區的邊鄙地方,怯生生靜悄悄地在遍布黃 教勢力範圍內進行布道,苯教徒在青藏高原被大力削弱的情況下,不敢與佛教明爭,只得暗鬥。譬如,轉經時,逆時針方向反轉,面對神背部作祈禱,如此等等以示對佛教的反抗,以後,苯教在與佛教抗爭中逐漸融合。如今可以說,完全純粹的苯教已不復存在。但是,苯教在藏族社會生活中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

原始本教

雍仲本教

雍仲本教雍仲本教

在古象雄文明之前,象雄的地域就存在著各種原始崇拜的儀式───原始本教,象雄人早期尊大鵬為圖騰隨後出現了“仲”,即口傳歷史故事的說書人、道過去者。嗣後出現了“迪鳥”卜巫,即占卜未來者、誦經祭神、為現世人除障等原始苯教。後來辛饒彌沃佛在改革原始本教的基礎上融入自己的教法而創立了雍仲本教,從而使本教得以統一,雍仲本教也是象雄國的國教。由於歷史的種種原因,本教似乎成了被遺忘的一角,甚至被人誤解,但它和藏傳佛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特別是本教和寧瑪派都擁有大圓滿教法以及伏藏法,他們的關係更是微妙。(“大圓滿”在象雄語裡稱為“勒造”,在藏語裡稱為“佐巴欽波”,意為至高無上的極瑜珈,是雍仲本教教法的核心)

而今天藏民的習俗和生活方式,有許多也是象雄時代留傳下來的。藏民的婚喪嫁娶、藏醫,在某種程度上仍沿襲著本教的傳統,藏民還有許多獨特的祈福方式:比如轉神山、拜神湖、插風馬旗、插五彩經幡、刻石頭經文、放置瑪尼堆(本教傳統是刻有光明八字真言:“嗡瑪智牟耶薩列德”的石堆)、打卦、供奉朵瑪盤、酥油花甚至使用轉經筒,都是本教的遺俗)

本教大體上可分兩種:

幸饒彌沃如來佛祖幸饒彌沃如來佛祖

1、(srid pa rgyud kyi bon)

“本教”並非和辛饒彌沃如來佛祖的理論同時產生,大概在石器時代,辛饒彌沃出生之前,藏地和中亞的地方就已經盛行著各種各樣的原始信仰,那就是被統稱為原始本教的多神崇拜,信奉萬物有靈,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牛羊禽獸等都是它崇拜的對象,這個時期被藏地學者稱為“多本時期”或“篤本時期”。有:“龍本”、“贊本”、“祭本”、“占卜本”、“招財本”、“魔本”、“沐浴本”等三十多種原始苯教,原始本教的法師們為民眾禳解災禍,祛除病邪,擁有眾多的信徒。這證明“苯教”一詞其含義涵蓋範圍非常廣。

2、雍仲本教(g.yung drung bon)

辛饒彌沃如來佛祖在改革原始本教的基礎上融入了自己的教法並創建了新的宗教,使本教得以統一。這個新的宗教叫做“雍仲本教”而有別於原始本教,一般學術上把辛饒彌沃如來佛祖創立的雍仲本教也稱作本教,雍仲本教的教法又分兩種:

舊本:又稱“古本”,源自於象雄辛饒彌沃如來佛祖古老的傳承,它嚴格保持著純正的雍仲傳統,有其獨特的大圓滿傳承體系。歐美某些學者認為:古本是一種罕為人知的中亞古老佛教的存在形式。當然,這種說法不被藏地一些擁有正統思想的學者認同。

郎依法王與幸饒彌沃如來佛祖後裔郎依法王與幸饒彌沃如來佛祖後裔

新本:是雍仲本教後期和印度佛教(主要是和寧瑪派)互相影響和交融而形成的新派傳統,新本的塑像風格和修行方法融入了一些印度佛教的元素。

本教盛傳的地域以古象雄中部的群壟俄卡和崗底斯山脈一帶為中心,其東部的中原南北、嘉絨、董域、松巴、南詔、吐蕃地區四翼一帶地域;北部的沖格薩瑪地域、和田、吐谷渾、西夏、阿豺、蒙古地區、維吾爾、回子等地域,西部的大食,勃律、克什米爾、阿富汗、孟加拉地區。巴基斯坦、阿如巴的山峪一帶地域,南部的印度、尼泊爾、不丹、錫金、門隅、降穆乜格域等地區是以前本教盛興的地域。盛興本教的地域是後藏日喀則地區、那曲地區、昌都地區、林芝地區、阿里地區、四川德格、新龍、扎科安多夏爾巴、阿壩州、青海一帶、嘉絨、熱貢。另外還有尼泊爾、錫金、印度、以及國外的有些地區也有本教的活動。

文明藏醫

苯教超度儀式中的圖騰苯教超度儀式中的圖騰

藏醫學很可能源自古象雄文明,據尼瑪丹增所撰《甘珠爾編目序言》:“《四部醫典》(又稱《醫方四續》即《本續》,《釋續》,《訣竅續》和《後續》)中祈請仙人之名及醫療咒語均原封不動地保持了象雄語。”另外,如針灸,一般認為,僅為漢族地區的中醫所獨有。可是,從敦煌出土的《藏醫針灸法殘卷》中,卻載有與中醫不同灸法的針灸內容,如腦穴學、主治適應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別於中醫的針灸術而獨具特色。《殘卷》的最末一段說:“以上械治文書連王庫中也沒有,是集一切療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奧的療法寫成。”可見象雄醫學早已揉合到藏醫學中,只不過由於年代久遠,又缺少翔實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罷了。藏醫在分析判斷某一病症在病理上的遠近諸種病因時,離不開卜算占卦,因此,在以五明學分類之醫方明時,這種卜算占卦之術便收類於醫方明之中。據本教典籍記載:本教祖師辛饒彌沃在為恰辛祖菲列加等人開示恰辛乘本教之法時,亦將卦(mo)、占(pra)、禳(gto bcos)、星算(rtsis)和醫學(sman dpyad)合融在一起,也鑒於此理。至今藏語中的wa ru ra(橄欖)、sle tres(苦參)等藥名仍用象雄語詞。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論,後世著名的藏傳佛教寧瑪派學者米龐南傑嘉措曾進行過縝密的研究,並著有一本大部頭的論著——《象雄吉頭》(收入德格版《米龐全集》中)。這僅是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本教文化對佛教文化的影響和滲透。

遺址考證

古象雄遺址古象雄遺址

在西藏海拔最高、氣候最惡劣的阿里地區,人們發現了很多千年以前的灌溉的痕跡,包括農田、水渠等等。藏民世代以遊牧為生,種種跡象表明,這裡早期存在過農耕文明,曾經有藏族先民在這裡過著農耕定居的生活,只不過後來由於氣候變得惡劣,農耕方式消失,遊牧生產方式占據了主導。在阿里“穹窿銀城”城堡遺址,考古學者發現了120多組古代建築遺蹟,出土的大量陶器、石器、鐵器、骨雕,昭示著這裡曾是一個繁榮的聚落、這裡還發現了大片的土葬古墓群,這和西藏崇尚天葬的喪葬習俗迥然不同。

2015年4月10日, 由國家文物局、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和北京大學等評選出的2014年度中國十大考古新發現揭曉。“糖紙”揭開“象雄國”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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