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麗特·貝當古

世界上最著名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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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歷

成為人質被解救經過

人物簡歷

英格麗特·貝當古1961年出生在哥倫比亞貝當古家族一個富裕家庭里,父親當過政府教育部長、駐聯合國大使。貝當古家族是控制當地政壇的幾大望族之一。這個古老諾曼第家族的主要支系在法國和葡萄牙,有案可查的祖先是15世紀法國探險家讓·德·貝當古,曾任查理六世王室侍從,1402年是他帶隊發現了大西洋的加那裡群島。其後代安德烈·貝當古在戴高樂將軍手下主持國務,中法籌備建交過程中,他是第一個去中國見到毛澤東的法國高級部長。目前在世的麗麗婭娜·貝當古則是法國企業界首富,全球聞名的“歐萊雅”化妝品牌企業主。英格麗德·貝當古雖與法國支系沒有直接關係,但可算是法國的一家遠親。
父親擔任聯合國大使後,全家隨其赴歐遷居巴黎,住在福什林蔭大道,往來於華盛頓、波哥達和巴黎,英格麗特從小在法國長大,接受上流社會子女的教育。她在巴黎政治學院結識了後成為其第一個丈夫和外交官的法布利斯·德洛伊,生下一兒一女,並因此取得雙重國籍。也是在那裡,她與一位年輕講師結下友誼,至今保持著關係,他就是法國前總理德維爾潘。
繼承了父母政治基因的英格麗特18歲時許下宏願:“我要當哥倫比亞總統”。八十年代末的哥倫比亞深陷內戰,親美保守派與國內反對美國控制、主張國內對立派和解的民主勢力嚴重對峙,1989年自由黨總統候選人被謀殺,英格麗特的議員母親是其競選委員會成員。英格麗特早對父親不參加總統競選不滿,1990年決然離開丈夫回到哥倫比亞,投入政界,並於1994年當選眾議員,1998年當選參議員,以環保和反愛滋病鬥爭開始了她“拯救哥倫比亞”的事業。她創建了自己的政黨──“綠色氧氣”運動,並因積極反對腐敗開始在哥政壇露頭。2001年,她在法國出版了一本揭發本國腐敗政治的書,後又出版個人自傳,自詡是哥倫比亞唯一代表正義的力量,“特別是,我發現只要我一出現,就能在民眾里引起希望”,被在當地浴血鬥爭的人嘲笑是“身在巴黎吹老牛的聖女貞德”,民意測驗她只能獲得2%的選票。但英格麗特·貝當古仍於2002年2月投入總統競選,對手便是今天在任總統,堅決主張鎮壓Farc的烏里貝。2002年2月23日,貝當古作為綠黨候選人進行造勢活動,在弗洛朗西亞附近被左派叛軍劫持。英格麗特·貝當古被劫,家人仍然維持她參加總統競選資格,但選舉結果,她僅獲得了0.5%選票,強硬派烏里貝當選,並連任。

成為人質被解救經過

2002年2月,英格麗特·貝當古和副總統候選人克拉拉·羅哈斯兩人在該國西南卡克塔州叢林中被反政府武裝組織“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綁架,克拉拉後來和一名綁架者生下了一個3歲兒子伊曼紐爾。
在貝當古經受磨難時,法國頂尖的媒體顧問為她的家庭團聚提供了免費服務,他們組織了“貝當古支持委員會”。在2007年法國總統競選中,現任總統薩科齊和他的對手羅亞爾都作出保證,會優先考慮爭取貝當古的釋放。她的照片在法國各個城市的大廳里懸掛。她的家人同時批評哥倫比亞政府沒有採取足夠積極的行動來爭取貝當古的釋放,並且堅決反對哥倫比亞政府採取任何可能傷害到她的軍事行動。
冰冷的聲明和訊息在哥倫比亞和法國之間傳遞,哥倫比亞政府認為法國不恰當地把手伸到了它的左翼鄰國——委內瑞拉和厄瓜多,而不是論及叢林游擊隊以便同FARC談判進行營救。這兩個國家以反美和反烏里韋著稱,還“積極協助和教唆”FARC。
2003年春天,後來的法國總理,時任外交部長的多米尼克·德維爾潘從哥倫比亞總統烏里韋那裡得到秘密訊息, FARC可能釋放貝當古。德維爾潘派了一輛巨大的法國運輸機秘密降落巴西一個臨近哥倫比亞的港口,在那裡,病重的貝當古據說會和等待她的妹妹團聚。但是,德維爾潘,這個曾是貝當古大學時的教授並被傳言曾是她男友的男人,並沒有通知法國時任總統雅克·席哈克或內務部長薩科齊或任何人他所做的事情。當飛機呼嘯中落地,貝當古並沒有出現。薩科齊顯然很生氣,一些法國官員相信,他們被哥倫比亞耍了。不過,當記者向烏里韋求證時,他否認了。
在那裡,貝當古曾被鎖在一棵樹上長達一年。她一度失去了信心,開始絕食。2007年2月FARC發布了一張貝當古的照片,名為“生命的考驗”。她看上去如此虛弱以至於當人們看到她被釋放時健康的樣子頗感到震驚。兼具勇氣和膽量使她得以生存。
對貝當古等人的解救可以稱得上是一次完美的行動。依靠潛入FARC最高指揮中心的情報人員,哥倫比亞陸軍領導人發起了哈克行動(意為下棋的“將死”)。新的陸軍總指揮官,不像他的前任那樣有大學學歷,但哈克行動做得極其保密並且劃分清楚,因而只有少數人知道其中所有的細節。這次行動主要是想讓FARC相信他們將把貝當古和其他囚犯交給手無寸鐵的人道主義工作者,他們將被轉移到FARC的指揮官卡諾的指揮部,為交換政府關押的反政府武裝的游擊隊員進行談判。
幾個月來,哥倫比亞突擊隊已經鎖定了人質的行蹤。2008年2月4日,他們近距離地看到三個被俘虜的美國人在河裡洗澡。這些精銳部隊接受了美國綠色貝雷帽部隊的培訓,其中的一些人還與他們一起在叢林中巡邏。一名美國士兵說,叢林地形非常難於搜尋,“我寧願我在阿富汗。”他們曾經幾次試圖營救人質。例如曾經在2006年展開過一個救援這些美國人的行動,但他們並沒出現在預想的地點。
FARC秘書處不直接向外圍指揮員發號施令,但它的命令通常是由同一個信號發射器發出。國防部長桑托斯說,哥倫比亞政府情報人員因此“已經知道誰在發話”。到2008年年初,政府軍攻破了FARC的通訊系統,破譯了他們的密文。“我們監聽了多年”一個美國人說。
美國人為這次行動提供了後援飛機,上面裝備有衛星通訊系統和最新的跟蹤竊聽設備。參與哈克行動的9名突擊隊員和5名飛行員都接受了行動特訓,並把行動計畫銘記在心。行動要求在7分鐘內完成,這樣才能讓他們夢幻般地出現在FAR C士兵的面前。另外一架直升機,飛行員用同樣的方法偽裝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美國軍事人員與哥倫比亞飛行員頭盔中的通訊設備相互接通,使他們能夠隨時利用暗語向盤鏇在視線之外的美國飛機報告行動的進度。
策劃這樣一個行動計畫並不簡單。按照桑托斯的說法:“這太荒唐了,根本不可能辦到”,但策划行動的官員在5月的時候,終於說服了桑托斯。 “‘部長,您非常清楚,也非常害怕人質的生命有什麼不測,但這個行動實際上沒有什麼風險。我們手無寸鐵,他們沒有任何理由... ’我說,‘喔,我的上帝,你說得對。那就開始行動,證明給我看魚真的上鉤了。’”桑托斯說。
FARC的人很快就上鉤了,行動因此必須提前13天進行。一群游擊隊員押著這3名美國人行進到一個駐地,而另外一組則帶著貝當古和哥倫比亞陸軍下士威廉·佩雷斯,威廉是她新的保護者,強迫她吃東西,並且讓別人拿勺子餵她食物。第三組人質則由警察和士兵組成。他們都被帶到指定的會合地點,有些甚至是從60英里遠的地方過來。兩位游擊隊長官負責指揮,他們是塞薩爾和恩里克。塞薩爾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從5月份以來就被政府軍的指令所指揮,“如果你把他們引上了鉤,你就必須馬上收線”,桑托斯說。 “否則,他們會跑掉。時間是最大的風險因素。”
要是出了任何差錯,還會有B計畫。要是所有的游擊隊員都逃脫了,還有39駕飛機在附近盤鏇,400多名政府軍士兵已經準備好在“這些人能夠逃脫的地方”形成一條警戒線,桑托斯說,“你們要和這些人保持足夠的距離,不要讓他們發覺會受到攻擊。但是也不能遠,免得他們逃脫。這就是B計畫。”
7月2日清晨,桑托斯電話了波哥大主教,要他為“一件非常特別的事祈禱”。身穿印有切·格瓦拉的頭像T恤的飛行員把直升機降落在預定地點。“這次行動花費了22分鐘,近乎完美”,即便是FARC的律師魯道夫也這么認為。他說, FARC不願承認這次失敗。在空中,貝當古、三個美國人和其他人質意識到他們自由了,假冒記者的突擊隊員用影像記錄了他們當時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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