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畫家]

石虎[畫家]

石虎,1942年出生於河北太行山下的一個偏僻鄉村,1958年進入北京美術學校,1960年入浙江美術學院,畢業以後,他開始了一連串“體驗生活”的艱苦歷程。在這期間,他還當了6年的士兵。這位被美國人稱為“畫家中的畫家”、“中國的畢卡索”的大畫家,在1978年曾被安排遠赴非洲13國寫生訪問,之後他的旅遊畫作結集成書,開始為人所注意,遲至1982年,畫家才在南京博物院舉行第一次個展,成為轟動一時的盛事,從那時起,他無形中已領導畫壇,不斷有新的畫風出現,其情況和壯年的畢卡索幾乎沒有兩樣,也是凡有所作,一定引起其他畫家的跟風和模仿。

基本信息

簡介

石虎[畫家]石虎[畫家]

石虎別名石呈虎1942年生於河北徐水赤魯村,90年代起客居澳門新加坡等地,今乃蜚聲國際的繪畫藝術家。近年又以創建“石虎詩會”、倡導漢語詩歌寫作、弘揚漢語文化飲譽海內外文壇。

2000年12月28日,中國畫壇現代派巨匠石虎,在深圳畫院舉辦他自移居海外十多年後的第一個國內大展,這也是石虎首次油畫、水墨及重彩作品的一個全面展示。可以預見,在新舊世紀之交,在中國畫壇,這不僅將是一次重要的藝術展覽,而且,對深圳而言,也將是一個文化的盛典。

上世紀80年代,石虎已成為中國畫壇創新的代表人物之一,多次成功舉辦各種畫展。90年代開始,石虎在海外畫壇也取得了巨大成功,成為國際上最有影響力的畫家之一,其代表作《玄騰圖》以獨特的重彩表現了中國人救亡圖存的近代史,1995年被海外華人以高價收藏。石虎除了畫畫,目前還擔任世界華人藝術家協會主席。這個協會積極推介海內外華人藝術家的作品,經常舉辦一些學術研討會和專題藝術展,弘揚中華民族文化藝術,同時也促進了世界各國的文化交流。

藝術生涯

1958年進入北京美術學校。

1960年入浙江美術學院,畢業以後,他開始了一連串“體驗生活”的艱苦歷程。在這期間,他還當了6年的士兵。這位被美國人稱為“畫家中的畫家”、“中國的畢卡索”的大畫家。

1978年曾被安排遠赴非洲13國寫生訪問,之後他的旅遊畫作結集成書,開始為人所注意,遲至1982年,畫家才在南京博物院舉行第一次個展,成為轟動一時的盛事,從那時起,他無形中已領導畫壇,不斷有新的畫風出現,其情況和壯年的畢卡索幾乎沒有兩樣,也是凡有所作,一定引起其他畫家的跟風和模仿。

1990年舉辦新加坡中華總商會個人畫展。上世紀90年代旅居澳門。出任世界華人藝術家協會主席。

1995年在中國藝術博覽會癰鋈蘇怪校以3.5x9米巨製《玄騰圖》800萬元港幣成交驚世,成為蜚聲國際的繪畫藝術家。

1996年,法國、德國、台灣、內地等一批藝術名人推舉他為世界華人藝術家協會主席。近年又以創建“石虎詩會”、倡導漢語詩歌寫作、弘揚漢語文化飲譽海內外文壇

藝術風格

作品作品

面對石虎的藝術,一個最直觀的反映是其語言的豐富多變性、敘述的隨意自由。他可以在一張白白的宣紙上毫不經意地幻化出多種藝術效果。其筆法行蹤的詭秘、其製作程式的繁複、其多種因素的交疊並置、融會整合,都讓人覺得神出鬼沒、不可琢磨。因此,要想解析石虎的藝術,單從形而上的精神層面闡釋或單從形而下的語言層面分析都不免以偏概全。如果不能從語言層面上層層剝離,就無法體悟其畫中玄機;如果不能從精神層面上闡幽發微,又難以巨觀其本土文化立場和思維的立點。
石虎從轉向重彩後先後完成許多大製作,而且也知道,這些費工費時的鴻篇巨製並非由他一人完成。他的工作室有一幫人在幫他做最初的一些工作。但對這些人的選用,他有嚴格的要求:有繪畫技能繪畫知識的人一概不用。他選的全是一些沒有文化、對藝術一無所知的小青年。他將墨稿勾完以後,就由他們來隨心所欲地添色(當然顏色的種類是被限定的),完全是在無理性的狀態下工作。而這些填完色的色稿,就成為他再創造的現場。他首先對這些色稿進行“減薄性負數處理”,然後再將錯就錯,將意想不到的精彩部分保留下來,將重要的部分重新塑造。可以說,石虎的“煉丹術”就是對非理性的把握。如他所說:“重彩之精神在構建象肌,無豐厚玄動之象肌,其紙上色彩難以持重。更兼水性輕薄,寫重相駁,非異想不可奪此重賦天工”。在這些巨製中,畫家要表達的理性意涵正是通過線性的非理性和色彩的非理性實現的。也正是這些非理性(即所謂“異想”)的因素,才使石虎的畫趨向於原始主義和神秘主義。從而創造了只有在傳統壁畫中才有的宏大氣象。

原始藝術、兒童藝術和民間藝術是現代藝術擺脫古典理性的三大藝術資源。石虎一向崇尚自然生命,認定人性大於學養,因此,對這三種資源早就情有獨鍾。他曾聲稱,願和安塞的剪紙老太太一起定位。足見他對民間藝術的尊崇。他說,藝術可以求真,但真並不就好。藝術就是要觀照那些“不可解”、“不可言”的事物,美就美在不可解,妙就妙在不可言。老子說“道不可言”,而孔子則說“不解之為神”,足見,藝術的魅力正蘊藏在這“不可解”、“不可言”之中。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說,石虎的藝術注重的是非理性的語言內質,他的藝術歷程是充滿了玄機的語言之旅。

在當今的中國畫壇,石虎無疑是一個具有標誌性意義的存在,他的對於中國畫藝術的創造性貢獻及其作品在國內外市場屢屢創出的轟動性效應,是20世紀90年代的畫壇奇蹟,同時也足以為21世紀的中國畫壇展示出一種全新的格局。

平面繪畫領域,寓居海外目前被視為最有影響力的三個人是丁紹光、陳逸飛和石虎。且看石虎作品在國際藝術品市場上創下的天價:《坤夢圖》250萬元人民幣;《樂年圖》200萬港幣;《雙馬圖》214萬港幣;《玄騰圖》800萬港幣……從介入市場,從生存方式以及獲取這種方式的運作過程,丁紹光和陳逸飛無疑都是最為成功的。但也無可諱言,陳逸飛的畫面是與當代人生存現狀無關的繪畫懸掛品,在風格上挪用一些歐洲古典主義的光影方式,在敘述方式上是讓西方人痴迷和津津樂道的東方女人的風情。丁紹光完全是把工藝化的產品推廣成為讓西方人追憶遊覽少數民族風情的紀念品。他們二人作品最大的缺陷是沒有生存的當即語境,不論是在平面繪畫的技術層面還是審美層面。

但石虎卻不同。他的創作拋開了既定繪畫程式所構築的隔離生命直接體驗的柵欄,重新找回那屬於藝術原創的生命原點,在革新中國傳統水墨畫的歷程中做出了卓越貢獻。

石虎在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中國畫百年之爭在傳統,在筆墨。虎丹青數十載,志於創新而珍重傳統,從未大言反叛。創造家不能發現和給予,其反叛乃無能之欺世;創造家能夠給予和發現傳統,反叛則無從談起。中國文化的希望僅僅在於回歸,正如夫子所言之唯此為大。中國藝術歷經變革,其光明在於不廢龍人文化之磐石,即繫於漢字神性的天人之道,畫理在書,書理在字。道字而書,道書而畫……

這是石虎的藝術理念,也是其實踐並得以成就的基石。故而,從本質意義上說,石虎是一位最東方化的藝術家。他的作品在視覺構成上以線和色彩為核心,不論線還是色彩,都與西方藝術造型中的線與色彩在物象還原的性質上有著截然不同的特徵:即是生命直覺和生命能量釋放中的主觀化的時間韻律的空間凝聚。在視覺圖像的創造中,他把個人化和本土化放置在當代視覺文化語境中,去實驗東方藝術當代性的審美轉化的可能性和現實性。石虎在中國畫中表達了無所不在、無往不至的中國人的思維和夢想。他試圖在三個方面為中國畫的新世紀提供一種富有詩情的構想:表達現代繪畫和中國古典精神共同的核心;描繪人的近乎天使般的感覺——“神覺”;把畫畫得和文字一樣博大和遼闊。
石虎成功了。在90年代初開啟了“神覺”後,用只有心才能控制住的筆、墨、彩和線條、塊面,把僅屬於他的畫畫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如淒如惶。石虎是畫人物的畫家。可他居然像畫山水一樣把畫畫得如此遼闊,如此磅礴,意象的紛繁,景觀的深邃,色彩的凝重鮮亮,雄勁激昂又安寧溫情,真正達到了無法大法的境地。石虎的畫可以大到數十平方米,而畫的每一個局部卻是那么精微,那么具有繪畫性。
為了給中國畫尋找一個無所不在,無往不至的大于思維的形象,石虎發現了“字思維”,發現了畫與文字的相通之處,即中國字一開始就是畫,而中國畫完全可以容納進天地日月、滄海桑田。《蘆月·蔽水蘆花戴月光》、《細典·對月切勿上馬遲》、《相擁·向畫冷暖索溫柔》……都是石虎畫作的題名。石虎用畫表達了他心中的文字和境界,文字的寬大和從容。

石虎把古今中外所有的意象都隨心所欲地放進他的畫裡,因為他在研析了一些西方大師的作品後,發現“畢卡索幾乎全部作品都是按中國畫的程式和步驟畫出來的。波洛克更不用說,德庫寧簡直就是中國式的大寫意。”由此,石虎在其畫中,自然而然地拿來了畢卡索。他的重彩畫出乎人們意料地用了減法,他認為色彩剝落的感覺擁有時間,用減法可以減出滄海桑田。石虎說中國畫和中國字一樣,與生俱來的就是用形象表達思維。由此,他成功地打開畫面,展開了中國畫無所不在、無往不至的那些美。
拋開框線的石虎的畫,是一種真正的大畫,而真正的大畫,自然也應是中國畫未來的面容。

對藝術所提出的問題

作品作品

石虎的繪畫雖然廣為人知,並在國際市場上也曾有“天價”之謂,但石虎創作所提出的學術問題並沒有深入細緻的清理。水墨藝術的當代轉化問題是目前美術批評界最為複雜的問題。石虎作為典型而富於示範的個案意義是多面的,諸如材料與水墨藝術,材料與新的畫種等等。其中最富於理論挑戰性的是下列諸問題:

1、圖像資源的間接使用
石虎的圖像資源的主流來源於中國民間藝術,但他是以間接的方法在使用,即作為顯示他個人的生存狀態,通過材料以更替和強化這種視覺的張力。
在此爭論是沒有意義的,關鍵是看這種間接使用,所開闢的新的藝術空間之審美質量。這一點,石虎的貢獻是不可低估的。

2、筆的技術工具的更替
筆在中國畫中是一個重要的審美技術指標。當石虎以他特製的筆,在消解傳統的同時又帶來了不同的視覺內涵。這也是一個有趣而又可以深入討論的問題。

“可不可以”的說法是沒有意義的,關鍵是看技術難度和審美空間的廣度和深度。這樣便引發了中國水墨當代轉呈的直接資源和間接資源的問題。石虎顯然是以革命的步驟實踐了在間接的意義上回到水墨審美精神的傳統。

3、在“東方狀態”的視野下尋找中國藝術的出路
國際化藝術云云,實質上是個文化權利的問題。“東方狀態”便是把文化視點和藝術創造的根基扎在本土化的土壤之中,在自身生存的現實和文化傳統之中探尋當代文化生長的基因。

評價

作品作品

石虎的生活狀態使人感到,他真正在意的不是生活而是藝術。他當仁不讓的、跟你較真兒的、興高采烈的或義憤填膺的,甚至是疾惡如仇、有損於大家風度的,都是有關藝術問題的。和他聊天,三句話不離本行,立即進入藝術“正題”,侃侃而談,思路清晰,語言犀利。而且從不在意你有沒有插嘴的機會。如果你願意,可以立刻和他爭得面紅耳赤。他在學術觀點上的咄咄逼人,常常讓你喘不過氣來。石虎在反對畫家聽命於觀念時曾說“形象大于思維,直覺大於理性,人性大於學養”。沒錯。但在此刻你會感到,你所面對的,絕對是一個思想大於形象的石虎。在隨意聊天時,石虎談笑風生,很隨和。但一俟觸及到藝術,他立刻變得虎視眈眈,像一個隨時可以把你擊傷的鬥士。

石虎身處商業社會,卻對消費、對時尚、對潮流、對大眾文化、對現代科技乃至現代生活方式取極端抵制的態度。他沒有交際的欲望,從不帶電話本,極少打電話,也很少接電話。一向是天馬行空,獨來獨往。因此,使用電話座機和計程車,是他接受現代生活的最高限。手機、電腦、上網、開車兜風等等現代生活方式他一概拒絕。他有意保持一種相對單純、原始的生活狀態是與他的藝術追求相一致的,可以說,這既是石虎的一種生活方式,也是他的一種藝術狀態。十多年來,他獨居澳門和特區珠海,與當地畫界素無往來,所以,稱他為“現代都市中的獨行俠”一點也不為過。

作為一個藝術大家,究竟應該具備怎樣的素質和條件?由石虎得出結論:應該是既能在形而上的層面思考、拓展,又能在形而下的層面發掘、潛行;既能在藝術本體之外尋根探源,又能在藝術本體之中極盡能事。這樣的藝術家才有可能成就深思遠慮且腳踏實地的大手筆。樂此不疲於高談玄想的是哲人,斤斤計較於一刀一斧、一筆一畫的是工匠,而能兼具這兩種本領的才堪稱為藝術大家。在我來看,石虎正是在這樣兩個層面上上下穿行的人。

不少專家學者認為,作為中國美術崛起的驍將,石虎以多年獨特的海外漂泊經歷和超凡的繪畫探索實踐創造了東方奇蹟。他的作品無論從思想的深度,繪畫的種類,技法的多變以及驚人的創作量還是在商業上都可謂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一位詩人認為,石虎是中國畫家中最像畢卡索的。他和畢卡索的共同之處非常之多,譬如都是現代主義藝術大師,卻都非常強調傳統;都獲得了商業上的巨大成功;都在畫壇掀起風潮,引得無數學生模仿。兩位大師的藝術創作風格多變,從不墨守成規,讓模仿者應接不暇;都是有眼光的收藏家關注的目標;都善於和畫商打交道;都是充滿激情的人等等。因此,很多人稱石虎是中國的畢卡索。

著名藝術策展人陳履生先生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石虎縱橫在水墨、油畫書法詩歌之間,相得益彰,互為映襯,成為畫壇中的一位多面手。他的畫在精神層面上顯現出豐富的內涵,而這種精神內涵作為今天石虎藝術的主體,依然在中國的畫壇上保留著清新的精神,同時在海外樹立了中國藝術的形象。今天貌似平和的石虎,以他一貫的方式給畫壇帶來什麼,這種判斷可能將脫離於筆墨語言之外,而衍生出一個時代的問題。

陳履生認為,在中國的畫壇上,許多功成名就的人都在一種既成的風格中享受終身,正好像打井中得到水之後的始終享用,石虎則不然。他在看到水之後則放棄這種慣常的享用,轉向新的井址繼續新的探索。因此,他的花樣不斷翻新,而語言風格也在一種流動性中顯現出生命的活力和精神的張力。

作品市場情況

石虎畫了、賣了不知多少畫。藝術品市場上,他的畫價格扶搖直上,幾十萬,一百萬,兩百萬,直到《玄騰圖》創出800萬港元的天價:

《夏夢圖》1991新加坡個人展80萬港元成交

《聖浴圖》1992雅加達個人展120萬港元成交

《雙馬圖》1995嘉士德台北秋季拍賣會214萬港元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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