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四首歌

最後的四首歌

理察·施特勞斯(Richard Strauss 1864-1949) ;1947年至1948年寫出最後的傑作,女高音和管弦樂的《最後四首歌》。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中文片名
最後的四首歌
原片名
Four Last Songs
更多外文片名
Song zum Verlieben, Ein .....Germany (DVD title)
影片類型
劇情
片長
110 分鐘
國家/地區
西班牙 英國
對白語言
英語 西班牙語
色彩
彩色
拍攝日期
2005年6月 - 2005年7月

演職員表

導演
Francesca Joseph
編劇
Francesca Joseph
演員
史坦利·圖齊 Stanley Tucci .....Larry
瑞斯·艾文斯 Rhys Ifans .....Dickie
休·博內威利 Hugh Bonneville .....Sebastian
吉娜·馬隆 Jena Malone .....Frankie
傑西卡·斯蒂文森 Jessica Stevenson .....Miranda
karl Johnson .....Erico
Virgile Bramly .....Narcisco Ortega
瑪麗莎·佩雷德斯 Marisa Paredes .....Veronica
艾瑪紐爾·塞尼耶 Emmanuelle Seigner .....Helena
Ivan de Lucas .....Mechanic
María Esteve .....Sweetie
製作人
Ruth Caleb .....producer
Mate Cantero .....producer
Chris Collins .....producer (as Christopher Collins)
Paula Jalfon .....executive producer
Duncan Reid .....executive producer
Nicolás Tapia .....line producer
Alicia Telleria .....line producer
David M. Thompson .....executive producer
原創音樂
Dan Jones
攝影
Javier G. Salmones .....(as Javier Salmones)
剪輯
St. John O'Rorke
選角導演
Pam Dixo
Carrie Hilton
藝術指導
John Stevenson
服裝設計
Julian Day
視覺特效
Simon Frame
副導演/助理導演
Chris Fry .....first assistant director
Robert Grayson .....second assistant director
Esperanza Hill .....second second assistant director
Paula Turnbull .....second assistant director

製作發行

製作公司
BBC Films [英國]
Home Movies Ltd.
Ingenious Media [英國]
Mate Producciones S.A. [西班牙]
發行公司
Capitol Films ..... (2006) (worldwide) (theatrical)
Rialto Entertainment [紐西蘭] ..... (2007) (New Zealand) (theatrical)
Videoville Showtime ..... (2006) (Canada) (theatrical)
其它公司
Southern Sun [西班牙] ..... lighting
Videosonics Cinema Sound [英國] ..... sound post-production/sound re-recording
上映日期
法國
France
2006年5月18日 ..... (Cannes Film Market)
紐西蘭
New Zealand
2007年1月11日
希臘
Greece
2007年1月22日 ..... (DVD premiere)
西班牙
Spain
2007年3月17日 ..... (Málaga Film Festival)

劇情介紹

故事發生在作曲家的故鄉,西班牙的一個美麗小山村,很多歐洲人和美國人定居於此準備終老餘生。一個酒吧鋼琴師出於對作曲家的崇拜,決定在村子裡舉辦一個小型音樂會。他要說服作曲家古怪的遺孀,再從作曲家的情婦那裡要到從未發表過的遺作,要應付作為贊助人的鐘表商兄弟,傲慢放蕩的鋼琴家以及隨從,還有他那多疑的同居女友。音樂會進展並不順利,這時,琴師從未見面的私生女又出現了。琴師本來就是個自認為一事無成的平庸男人,現在,這些人要把他逼瘋了。
在音樂會舉辦之前,所有的人物關係都需要梳理,每個人都要重新認識自己以及自己所在乎的人,還有一些心結和秘密要揭開。

幕後製作

這齣群戲啟用的都是“實惠”型演員。扮演作曲家遺孀的西班牙女星曾經主演過阿爾莫多瓦的《我的秘密之花》,扮演作曲家情婦的女演員是波蘭斯基的妻子,曾經主演過《第九封印》。除此之外,其他演員基本上屬於“千年配角”型的戲骨,你會在《時尚女魔頭》,《諾丁山》,《K歌情緣》等等影片裡看到過他們的面孔,但肯定記不住他們的名字。這種演員陣容決定了整部影片的看頭全在人物和表演上。
《最後四首歌》是一部幾乎被遺忘的小格局,小製作影片,編劇兼導演弗朗西斯卡·約瑟夫曾經是一名戲劇和紀錄片導演,她的第一部故事片在坎城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獲得好評,但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公開放映。《最後四首歌》是她的第二部故事片,拍攝於2005年,至今也只在歐洲幾個國家小範圍上映,關於它的評論既少又敷衍。
但實際上,《最後四首歌》具有一種久違的“老電影”氣質,故事結構和人物關係錯綜嚴謹,幽默感和人情味兒交織在一起逐漸濃郁。主要角色的命運看似鬆散隨意地交錯在特定的時間地點,而他們又互相啟發和救贖,情緒的高潮和爆發同時到來。為人物內心提供了足夠的張力後,導演選擇了技巧上的樸素和老實,以及,一個相對而言平淡得出人意料的結尾。

理查·施特勞斯的歌曲文本

中文

最後四首歌之:春天
清新的白雲輕輕地飄過碧空,
孩子們歌唱,花兒在草中含笑;
我的倦眼,不管我看往哪裡,
都想把我在書中讀過的忘掉。
確實,書中讀到的一切困厄,
都已消散,不過是冬天的妄想,
我的清爽、痊癒的目力注望著
新的、湧現出來的森羅萬象。
可是在我自己的心裡寫下的
有關一切美的無常迅速,
經過一次次春天被保存下來,
任何風再也不能把它吹去。
最後四首歌之:九月的悲歌
雨在陰暗的樹林裡莊嚴地唱它的歌,
多樹的山上已經出現戰慄的枯黃色。
朋友們秋來了,它已守在森林邊窺看;
原野也空虛地凝視,只有小鳥兒飛來。
而在南坡旁架上的青葡萄已趨於成熟,
豐滿的內部蘊藏著熱情和秘密的安慰。
今天還充滿汗液、綠葉沙沙的萬木,
很快就褪色凍僵,在霧與雪中枯死;
只有暖人的葡萄灑和桌上燦爛的蘋果
還會顯示著夏季晴日的熱烈的光輝。
我們的感官也要衰老,在遲來的冬天裡,
靠著溫暖的火,痛飲回憶的葡萄酒,
讓往日的歡宴和喜悅的幸福的影子
在無言的跳舞之中掠過我們的心頭。
最後四首歌之:安睡
我們攜手並行
已經歷盡歡樂與憂愁
我們來到這寧靜的地方
準備開始安息不再流浪
深谷挾帶我們順坡而下
連天空都變得暗淡了
只有兩隻雲雀在飛翔
飛到看不見的地方做夢
任憑它們去飛吧
現在是我們安睡的時候了
請千萬別再讓我們經受迷路之苦
這無邊無際的孤寂!
噢,多遼闊而寧靜的安息!
這黃昏有多么深沉!
我們已經太厭倦流浪了——
難道這就是死亡?
最後四首歌之:薄暮時分
我們手牽手,
共度苦難與歡樂。
當我們中止漂泊的生涯,
來到平靜的鄉間。
雖天色漸暗,
山色依舊環繞四周。
只有兩隻雲雀,
依戀憂思的翱翔在天際。
來呀!讓他們盡情的飛吧!
睡眠的時刻快到了。
別讓我們迷失
在孤寂之中。
啊!廣闊的,寧靜的和平,
在薄暮時分是如此的深沉。
我們對人生旅途是多么厭倦,
難道這就是死亡嗎?

原文

1. Frühling
In dämmrigen Grüften
träumte ich lang
von deinen Bäumen und blaue Lüften,
Von deinem Duft und Vogelgesang.
Nun liegst du erschlossen
In Gleiß und Zier
Von Licht übergossen
Wie ein Wunder vor mir.
Du kennest mich wieder,
du lockest michzart,
es zittert durch all meine Glieder
deine selige Gegenwart!
2. September
Der Garten trauert,
kühl sinkt in die Blumen der Regen.
Der Sommer schauert
still seinem Ende entgegen.
Golden tropft Blatt um Blatt
nieder vom hohen Akazienbaum.
Sommer lächelt erstaunt und matt
In den sterbenden Gartentraum.
Lange noch bei den Rosen
bleibt er stehn, sehnt sich nach Ruh.
Langsam tut er
die müdgeword'nen Augen zu.
3. Beim Schlafengehen
Nun der Tag mich müd' gemacht,
soll mein sehnliches Verlangen
freundlich die gestirnte Nacht
wie ein müdes Kind empfangen.
Hände, laßt von allem Tun,
Stirn, vergiß du alles Denken,
alle meine Sinne nun
Wollen sich in Schlummer senken.
Und die Seele unbewacht,
Will in freien Flügen schweben,
Um im Zauberkreis der Nacht
tief und tausendfach zu leben.
4. Im Abendrot
Wir sind durch Not und Freude
gegangen Hand in Hand;
Vom Wandern ruhn wir
nun überm stillen Land.
Rings, sich die Täler neigen.
Es dunkelt schon die Luft,
zwei Lerchen nur noch steigen
nachträumend in den Duft.
Tritt her und laß sie schwirren,
bald ist es Schlafenszeit,
daß wir uns nicht verirren
In dieser Einsamkeit.
O weiter, stiller Friede!
So tief im Abendrot.
Wie sind wir wandermüde
Ist dies etwa der Tod?

歌曲評論

論《最後四首歌》
Ian Julier (伊安·朱里亞)
甚至是那些自稱對施特勞斯的音樂缺乏共鳴之人士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會在《最後四首歌》面前被不經意地衝垮。作於1946至1948年間,作曲家那時歷經了漫長而又騷動的職業生涯,又親眼目睹了戰爭給自己所處的社會及文化遺產帶來的毀滅性的破壞,這些歌曲也由此代表了一位偉人所寫的德國浪漫主義藝術歌曲寶庫中的天鵝之作。精挑細選的象徵死亡與事物終結的詩歌使聽者體會到生命即將消亡的意境。
施特勞斯的創作靈感來自於艾欣朵夫的同名詩歌《在夕陽中》,那時是1946年,作曲家正在瑞士度假。詩人晚年筆下的一對老夫妻對近在咫尺的死亡的沉思與作曲家的個人處境形成強烈的共鳴。譜曲直到1948年5月6日才完成,那時他又被另一位詩人海曼·黑塞所吸引。施特勞斯很快於同年7月完成了《春天》,8月譜寫了《入睡》,隨後於9月20日寫成了《九月》。作曲家本人未曾聽到自己作品的演出。無論是弗拉格施塔特 (首演),還是德拉·卡薩 (Della Casa) (早期錄音者之一),都把艾欣朵夫的詩歌放在開頭,隨後接上黑塞的三首詩,分別以《入睡》,《九月》和《春天》的順序排列。是理查·施特勞斯的最後一位出版商,布賽和霍基斯出版社 (Boosey & Hawkes)的恩斯特·羅斯 (Ernst Roth)將曲目順序調整到我們今天所聽到的那樣。
黑塞簡練的詩風在音樂中得到了完美的再現。調式、音色與意象在極富創意的泛音與動機的映襯下顯得如此自然與和諧,你會感到藝術女神已經恭敬地遮掩起她那高貴的臉孔。音樂織體的和諧統一與清澈透明不僅驅散了任何可能把樂曲視為病態的細微跡象,反而成了一道鼓舞人心的風景,向我們展示了四季的更始復新,愛情,沉睡以及死亡。卓絕的管弦樂配器是歌曲成功的關鍵要素。精心細分的弦樂不僅為龐大的樂隊,更是為女高音獨唱提供了明晰的基礎。每首歌曲都以簡潔的管弦樂樂段 (經過句)為背景。它們起伏不定,輕響錯落,時刻準備著迎接歌聲的到來或是歡送歌聲的離去。施特勞斯對節奏的要求可能比你想像的要快一些。《春天》的速度標記是 Andante,只有在《在夕陽中》的結尾樂段作曲家才要求是sehr langsam (很緩慢地)。
儘管人在暮年,所喚起的是對春天的懷念,然而第一首歌《春天》本身卻與主題相干甚少。在一段悠揚的威尼斯船歌的伴奏下獨唱以寬廣的音程向上攀升。《九月》開頭樂段那無數的裝飾音將黑塞詩中的落葉與滴雨渲染得栩栩如生:每句樂句都堅決地向下潛入,直到聲音耗盡,最後由一支安慰性的獨奏圓號封住這朦朧的氣氛。
《入睡》描寫的是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一聲疲憊的嘆息預示著獨唱的進入,急促的鋼片琴把對靜謐的渴望化成迫切的期待。歌聲與樂隊隨後漸漸地黯淡下去,銷魂的小提琴獨奏將人們帶到臨睡之時刻。整個樂曲中溫柔以及聖詠似冥想的基調是理查·施特勞斯傑作中的傑作。心靈會不禁隨著令人心醉神往的歌聲而放飛,使人感到無比滿足。
最後是整個樂曲的中心——《在夕陽中》。延綿的管弦樂極具懷舊色彩,勾勒出莊嚴的訣別,這一陰暗主題不禁令人回想起作曲家《阿爾卑斯山交響曲》中的日落場景。長笛將濃蔭下雲雀的囀鳴模仿地惟妙惟肖,但隨著倦怠取代了原先的歡騰,一段盪氣迴腸的降G旋律向過去跨越了整整五十年,聽者耳邊響起了作曲家早期的音詩《死與淨化》里熟悉的樂段。隨著樂曲行進速度逐漸放慢和樂句變得越來越遲疑,人們不禁發思:這難道就是最終的時刻?歌聲在亘長的降C邊際淡出,剩下的樂隊在遠處雲雀囀鳴的襯托下深潛至緊湊的降E,直至一片寂靜。
人們不難將《最後四首歌》視為華麗的浪漫主義晚期的縱容之作。然而卻很難有一部二十世紀後半葉的其它作品能夠像《最後四首歌》一樣在音樂寶庫文獻中確立起如此鞏固的地位。在最後關頭,施特勞斯終於鼓足勇氣完成了一部天才的驚世之作——藉助女高音與整個交響樂隊來忠實而又極富想像力地述說世間最為人熟知的永恆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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