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賽姓

姓氏一種,源於滿族,出自明朝時期女真葉赫部分支佳努部布賽氏族,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

介紹

布賽[布賽、布塞,讀音作bùsài,滿語為BusaiHala],源於滿族,出自明朝時期女真葉赫部分支佳努部布賽氏族,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世居葉赫(今吉林葉赫河、伊通河、伊丹河、東遼河流域,梨樹縣葉赫鄉,包括張城、阿氣蘭、兀蘇、吉當阿、呀哈、黑爾蘇、阿敦、喀爾齊賚、俄吉岱等地區)、薩哈爾察(今黑龍江嫩江)、輝發(今吉林柳河、輝發河以及沙河下游,樺甸、輝南一帶,包括輝發城、多壁城等地區)。

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滿族,出自明朝時期女真葉赫部分支佳努部布賽氏族,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

史籍《清朝通典·氏族略·滿洲八旗姓》記載:滿族布賽氏,亦稱布塞氏,滿語為BusaiHala,世居葉赫(今吉林葉赫河、伊通河、伊丹河、東遼河流域,梨樹縣葉赫鄉,包括張城、阿氣蘭、兀蘇、吉當阿、呀哈、黑爾蘇、阿敦、喀爾齊賚、俄吉岱等地區)、薩哈爾察(今黑龍江嫩江)、輝發(今吉林柳河、輝發河以及沙河下游,樺甸、輝南一帶,包括輝發城、多壁城等地區)。

女真佳努部後人布賽支派,出自後金初期葉赫部首領葉赫·揚佳努(亦稱佳努·布賽、葉赫·布賽),其承位長子即著名的葉赫·布揚古,在他被佟·努爾哈赤絞殺之後,其次子葉赫·布爾抗武(亦稱佳努·布爾抗古)和三子葉赫·達爾漢皆被佟·努爾哈赤收編,成為滿洲正紅旗第五參領所屬的佐領,即牛錄,下轄二百~三百兵勇。

葉赫部族長葉赫·布揚古在臨死前有一句著名的咒語:“吾子孫旦存一女子,亦必覆滿州!”發如此惡咒的起因,就是源自葉赫·孟古

葉赫·孟古,史稱孟古姐姐,是葉赫·布揚古的妹妹,後金皇帝佟·努爾哈赤的第一個皇后

葉赫·孟古一生雖然短暫,逝世時才二十八歲,但留下來可述之事卻不少。她幼年就表現出過人之處,八歲時,佟·努爾哈赤向葉赫·孟古的父親葉赫·揚佳努提親,欲迎娶葉赫·孟古的姐姐(孟古排行第二)。而葉赫部貝勒葉赫·揚佳努已經看出佟·努爾哈赤不是一般凡人,將來必成大事,因此決定將自己心愛的次女許配給佟·努爾哈赤,只待葉赫·孟古再大點兒後成親,於是八歲的葉赫·孟古許給了時年二十三歲的佟·努爾哈赤。

十四歲時,葉赫·孟古正式嫁給努爾哈赤,很快就成為專寵,直到二十七歲時,烏拉那拉·布占泰的侄女烏拉那拉·阿巴亥(後來的大妃,也是愛新覺羅·多爾袞愛新覺羅·多鐸的母親)嫁給努爾哈赤後,才不得專寵。葉赫·孟古在二十八歲病故後,佟·努爾哈赤不願意她遠離自已,在所居院內安葬三年後方遷出,後合葬。看起來,佟·努爾哈赤也算對她情深意厚了。

至於引發葉赫部與佟·努爾哈赤之間的戰爭一事,是因為當時葉赫·揚佳努已逝世,葉赫部的繼任貝勒葉赫·布揚古與佟·努爾哈赤關係不好,因此在葉赫·孟古的親生母親病危時,葉赫·孟古思母心切,想前往探望,即遭到了葉赫·布揚古的堅決拒絕,以至於到母親去世也未能見上一面。看到葉赫·孟古那樣傷心,佟·努爾哈赤大怒,遂率部攻打建州,遭到葉赫部的頑強抵抗,因此在擊敗葉赫部後,佟·努爾哈赤下令屠城。

葉赫·布揚古在臨死前,懷著極端地方忿滿說了那句最著名的咒語。後來,葉赫部的殘餘部眾與那拉部合併,族稱葉赫那拉氏。因此,不應當稱孟古為“葉赫那拉·孟古”,而應該稱“葉赫·孟古”

當葉赫那拉·慈禧最終令滿清王朝滅亡後,常有人說這是葉赫·布揚古的咒語應驗了。不過,實際上在整個滿清王朝眾,唯一生前坐上皇后位子的葉赫那拉氏女子,並不是葉赫那拉·慈禧,而是清光緒皇帝的隆裕皇后。隆裕皇后是葉赫那拉·慈禧的弟弟、都統葉赫那拉·桂祥的女兒,即慈禧太后的侄女,本名為葉赫那拉·靜芬,諡號全稱為“孝定隆裕寬惠慎哲協天保聖景皇后”)。

葉赫·孟古不僅非常漂亮,性格也很端莊、沉穩、大氣,喜怒不形於色。她一生最大的遺憾除了沒見到母親最後一面外,還有就是生前未能成為後宮之冠。也正因為如此,其子愛新覺羅·皇太極才在登基後,極儘可能地給了母親最高的榮譽。

歷史上許多人都認為葉赫·孟古是佟·努爾哈赤的大妃,其實不然。佟·努爾哈赤確曾有過三個大妃,分別是佟佳氏、富察氏和烏拉那拉氏,卻沒有葉赫氏。佟·努爾哈赤在以父、祖所遺十三甲起兵前,曾娶妻佟佳氏,也就是後來被清朝史冊尊稱為元妃者。但佟佳氏命薄,很年輕就病逝了。佟·努爾哈赤在與葉赫·孟古訂親後不久,又娶了繼妃富察·袞代,相當於繼室,儘管之前還娶過兩個,可能是因為家庭背景不夠,均稱為庶妃。而富察·袞代在獲罪被賜死時,葉赫·孟古已逝世了十多年,再後不久,佟·努爾哈赤又立當時最受寵的烏拉那拉·阿巴亥為大妃。因此,後人稱葉赫·孟古為“孟古大妃”是不準確的。但因為葉赫·孟古是愛新覺羅·皇太極追封的母皇后,因此可稱是清朝的第一個皇后

愛新覺羅·皇太極對母親葉赫·孟古的感情很深,為此,對烏拉那拉·阿巴亥自然是非常惱恨的。

居傳說,曾有一小妃向佟·努爾哈赤告密:一是說阿巴亥與當時的大貝勒愛新覺羅·代善關係曖昧,另一件是收受賄賂干預朝政,導致阿巴亥有兩次幾乎被廢,但憑藉著美貌和佟·努爾哈赤對多爾袞的寵愛(阿巴亥有三子,多爾袞是老二),佟·努爾哈赤最終還是原諒了阿巴亥。等到佟·努爾哈赤逝世後,在即位的愛新覺羅·皇太極的威逼下,阿巴亥被生殉也就不足為怪了。此歷史事件與皇太極密切相關,因為那個告密的小妃,其實就是葉赫·孟古的賠嫁丫頭,佟·努爾哈赤死時除烏拉那拉·阿巴亥被生殉外,被生殉的另一個妃子就是她了,推斷是滅口。

在滿清入關前後,因佳努·布爾抗武一族對明軍作戰有功,被授予世襲三等男爵(三等副將),並與敬文王的姐姐聯姻。滿洲正紅旗第五參領下屬的第九佐領由由葉赫·布爾抗武的第三子佳努·武巴海(烏巴海、圖巴海)擔任,而葉赫·布爾抗武的長子則以先祖的名字為姓氏,稱布賽·格巴庫,擔任第十二佐領,其後裔形成了布賽氏。

滿族布賽氏,在清朝末期多冠漢姓為布氏、賽氏、柳氏、蘭氏等。

歷史名人

布賽·賽喀納:(生卒年待考),滿族;滿洲正紅旗人。著名清朝副都統

布賽·納齊喀:(生卒年待考),滿族;滿洲正紅旗人。著名清朝湖北巡撫

姓氏相關滿族

滿族姓氏轉變為漢姓的過程

滿族的姓氏在滿語裡面是HALA(哈拉),意思就是姓氏,而且表示是有血緣的集團;另外一個是MOKUN(莫昆),意思是家族,表示的是姓氏的分支。民族姓氏的來源與沿革,是民族研究的重要內容之一,然而現在幾乎沒有滿族人使用滿族姓氏了,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已經不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姓氏了,這對民族學的研究會起到阻礙作用,對滿族人自己來說也是極大的遺憾。

同一個哈拉的人都是父輩直系下來的有血緣關係的人,同一個莫昆的人是有親緣關係但不是父輩直系下來的人。今天,或許我們不再需要用哈拉和莫昆來進行區別了;但實際上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區分親緣關係的判斷依據。最為可惜的是,我們不再使用能夠代表我們自己民族、自己身份以及自己家庭關係的姓氏名稱來稱呼自己了。我們需要判斷自己的歷史的時候,總要翻閱厚厚的家譜。 滿族姓氏為什麼變成漢姓了呢?清雍正年間,國家勵精圖治,滿族人民和漢族人民已經能夠更加和睦的相處了。

這時候,漢族名字風行的程度超呼想像,朝廷內員的滿族大臣也有風靡漢姓的潮流。因為漢姓的簡短和單一性更利於各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於是滿族人從八旗貴胄開始最先流行改漢姓。雍正皇帝在位期間曾多次意欲阻撓滿洲大臣以及貴族改滿姓為漢姓,但是屢禁不止,後來就暫停了對滿洲人改漢姓的限制,成了默許的行為。 當時改漢姓只是一個苗頭,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雍正年間雖然還是奉行國語(滿語)騎射,但是問鼎中原之後,清朝統治階級以及八旗貴胄對漢文化的大量吸收,以及用儒家文化來弱化思想的統治轉變,證明了清朝初期加速封建化的作為對滿族遺失民族特點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滿族在清朝時期養尊處優的政治地位以及文化從龍思想都更加推波助瀾地銳化了這一矛盾。

那么滿族姓氏是如何按照習慣變成漢姓的呢?這個學問很深,有的是按照字面的讀音而直接變換,也就是俗稱的音譯,有的是按照哈拉和莫昆的政治地位來決定的,有的是依據滿族以地為氏(姓氏)的習慣來變更,有的則完全就是根據八旗滿洲的氏族通譜或者家族被賜姓來擇定的。 滿族姓氏變成漢姓的確是滿族的一大遺憾,不過遺憾也可以彌補。在我們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一定又會出現保留著民族特色,使用滿族姓氏的後裔。這一批人如果能夠使用民族姓氏,那么民族意識會比我們更高更強。滿族的民族姓氏又會被重新挖掘和研究。

滿族的信仰

古代滿族信仰薩滿教,神職人員分為管祭祀的家薩滿和跳神的薩滿。以後,受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影響,崇拜對象變得多元化。一般滿族家中供有觀世音、關公、楚霸王神位,還喜歡供一個“鎖頭媽媽”,用麻線栓一支箭在門頭,一年祭三、四次,祭時一般在晚上把箭頭拿下來,摸黑磕頭,祈求“鎖頭媽媽”保祜一家平安。 早期滿族人信奉薩滿教。薩滿是“巫”的意思,是多神論。薩滿教信奉世界為三層,上層為“天堂”,諸神所居:中層為人類所居;下層為“地獄”,鬼神所居。人類的禍福是諸神賜給的。 獵人離家外出捕獵,要禱告諸神。禱告獵神,求得能多捕獲一些獵物;禱告路神,求得在密山中不迷路;禱告福神,求得在山裡少受痛苦。 早期滿族人敬的神多達一百多種,大多是女神,只有幾個是男神。經常出現的男神是獵神。各種神都有偶像,有的是泥塑的,有的是木製的,也有用布縫的。獵神身材魁梧,佩帶弓箭,嘴邊還有兩縷小胡,形象逼真。 獵人祭神的時候,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先豎起一個桿子,再用土堆起一個高兩米的土台子,獵人排到台前,推選一位有威望的長者,在土台上釘牲祭祀,禱告諸神,然後奔向山區。

薩滿教是一種原始多神教。我國北方各民族原來都信仰過薩滿教。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承受著社會與經濟的變遷,這種教在許多民族中已被佛教(喇嘛教)和伊斯蘭教所取代。惟有滿族、鄂倫春族、達斡爾族等,直到解放時還信仰它。薩滿教有自然崇拜、圖騰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內容和祭祀活動儀式。 滿族先人對自然的崇拜是同狩獵生活和採集生活聯繫在一起的。在這種條件下,衣食都取之於野獸,人們把狩獵所獲取的野獸,視為主宰野獸的“神靈”的恩賜,因而加以崇拜。 滿族的先人當時還不理解人類的起源,認為某種動物與他們的氏族有著血緣聯繫,於是視作自己的祖先,因而對它加以崇拜,這叫作圖騰崇拜。 滿族的先人,隨著靈魂觀念的發展,逐漸形成對死者及周年的悼念活動。於是有了自己的祖先的“神”。

人們既然創造了這些被崇拜的神,必然把自己的安危與福禍寄托在這些神的身上。於是逐漸形成祈求“神靈”的各種祭祀活動。這便產生了交往於人和神之間的使者——薩滿。 薩滿教信仰的“神”有幾十種,其中屬於自然崇拜的“神”有天神、地神、風神、雨神雷神、火神。還有來源於眾多動物名目的神。所有這些“神”,都有自己的偶體和偶像。比如“熊神”是以一張熊皮為其偶體。有的削木為偶,有的以石為偶,有的把被崇拜的“神”繪製在紙上或布上。 這些偶像還不是真正的“神”,只能做為象徵而存在,要通過這些偶像與真正的“神”打交道,需要能通“神”的薩滿。可見薩滿是古代社會中作為現實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間的交往者。

薩滿非世襲,上一代薩滿死後相隔數年後,產生出下一代薩滿。新薩滿被認為是上一代薩滿的“神靈”選擇的。因而嬰兒出生時未脫胞者、神經錯亂者、久病不愈者,被認為是當薩滿的徵兆。學習當薩滿者,要學會祭神的禱詞,熟悉薩滿宗教活動的內容。最後考試時,跳得神智不清,才被認定這是薩滿“神靈”已附體,這才取得進行宗教活動的資格。 薩滿必須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

“神帽”以銅條或鐵條為帽架,帽頂前側有一隻銅製的,後側是兩根銅製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薩滿的品級。“神衣”是緊身對襟長袍,一般用鹿皮製作,周身上下綴有銅鏡、小鏡、腰鈴等。下身後側是飄帶。“神鼓”以板條做鼓邊,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還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薩滿跳起”神來,有節奏地敲“神鼓”,大小銅鏡和腰鈴相擊作響,飄帶四飛,儼然如沙場上的勇士,用以顯示“神靈”的威嚴。

薩滿的宗教活動職能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聲稱“消除災禍,保佑人的安全”,為祭家消除災禍。第二,聲稱“為病人祭神驅鬼”,這是薩滿經常性的宗教活動。根據患者的症狀,如果認為是“外來的鬼”致病時,在大門外或村邊上生起篝火,薩滿在篝火邊“跳神”,並做象徵性的射擊,表示“驅鬼”。如果認為是觸犯某一種神致病時,便殺豬、殺牛或殺羊進行祭禮,由薩滿主持獻祭,“請求神的寬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認為其“靈魂”已經離開肉體,到了“陰間世界”,便在夜間祭祀,薩滿的“神”到“陰間”把病人的“魂”帶回來附還於肉體。據說不管你患了何種病,病情多么嚴重,薩滿都可以用不同的辦法給你治好。第三,聲稱能“祈求生產豐收”。不同地區的生產活動方式不同,祈求生產豐收的宗教活動的形式也不同。狩獵的人長期捕獲不著野獸時便供祭薩滿的“神”。祭祀時先用柳條做成鹿、豬等模型,薩滿披掛上陣,做拉弓射箭的模樣,於是鹿、豬模型紛紛射倒,這時獵人便可以上山,據說馬上便能獲得大批獵物。如果遇到旱災、蟲災或水災。薩滿當然也有辦法,他們又披掛起來,去祭祀“河神”、“蟲神”,於是便風調雨順,害蟲絕跡,牲畜興旺,五穀豐登。

薩滿向每一種“神”祈禱,都有不同的禱詞。禱詞中有各種“神”出身歷史、豐功偉績以及這位神仙的性情愛好等,從而使每一種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須在夜間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內供祭,有的“神”必須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歡豬、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則喜歡飛禽或魚類。供品一定要適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錯了不但不靈,還會引起“神”的憤怒,帶來災難。薩滿的宗教活動不僅使薩滿教的內容更加複雜化。而且使各種“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八旗滿洲通譜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八十卷,清代弘晝、鄂爾泰福敏徐元夢等奉清高宗弘曆之赦編纂,始於雍正十三年(1735),竣於乾隆九年(1744),書中輯錄了除清代皇室愛新覺羅氏以外的滿洲姓氏,記其歸順愛新覺羅氏的時間、原籍何地、官階及勳績情況,全書共錄姓氏1114個,每姓氏中勳業最著者立傳;事跡不顯者亦簡記之,稱為“附載”。立傳著2240人,附載者4938人,共7178人。無論是立傳者還是附載者,其子孫有業績者亦附記於後,加上這些子孫,全書記錄清乾隆以前的八旗人物超過二萬人。因此,該書不僅是一部了解滿洲姓氏及八旗的書,也是一部了解清初任務的書,是研究明末清初東北民族分布、民族關係、滿族族源,以及研究清史,查找清代任務的重要資料。是各圖書館及教學科研人員所必備的工具書。此書自修成以來,只乾隆時宮內武英殿刻印過一次。具有珍貴的史料價格,現在由遼海出版社(原遼寧古籍出版社)出版,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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