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曲村遺址及北趙晉侯墓地

天馬—曲村遺址及北趙晉侯墓地是第四次發掘為1993年十大考古發現之一。64號墓出土的“楚公逆”鍾為探討晉、楚的早期交往提供了線索。

信息

曲村——天馬遺址(第四批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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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周
地址:翼城縣和曲沃縣兩縣交界地區

簡介

天馬村在遺址東部,曲村在遺址西部。遺址範圍包括天馬、曲村、北趙、毛張四個自然村,包括墓葬區在內,總面積約為10.64平方公里。曲村——天馬遺址是一處以晉文化為主的西周時代遺址。舉目遠眺,北方的崇山,東方的翱翔山,南方的紫金山拱衛而立,地勢自北而南逐漸降低,南臨滏河,這一切似乎在向人們昭示著這裡曾經的輝煌燦爛。
1963、1979—2001年對遺址進行了調查和發掘。80年代以來至今共發掘12次,包括居住遺址和墓葬(曲村的邦墓群,曲村東北的晉侯墓群)。
晉文化遺存幾乎遍布整個曲村——天馬遺址,其居住遺蹟有房址、水井、陶窯和灰坑,並有大量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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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是天馬——曲村遺址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曲村村北和村西的墓地和北趙晉侯墓地,前者為晉國的“邦墓”區,後者為晉國的“公墓”區。
車馬坑的形制有長方形和“T”形兩種,均為東西向。長方形的面積大,放3輛車和10多匹馬。“T”形的為1車2馬。馬身上無馬具,車上的銅構件除車外其餘都置於墓內,個別坑內有御者殉葬,葬式為俯身葬。車型結構與其他地方出土的同期車輛相同,單轅獨軸。
通過對遺址和墓葬的分析研究,可將它們綜合分期為八段:第一段屬西周初年,最晚不晚於成王。第二段西周早期,其上限可早到成王,下限不晚於昭王。第三段約為西周中、晚期之間。第四段、五段在西周晚期或東、西周之際,下限不晚於春秋早期。第六段下限應在春秋中期,約公元前7世紀。第七、八段與侯馬晉國遺址早、中期的年代相同,即從春秋中期至春秋戰國之交,約公元前600——500年。
曲村——天馬遺址中出土有數以萬計的青銅器、陶器、石器、骨器等遺物,時代從西周早期一直延續到春秋早期。是二十世紀我國西周考古最重要的發現之一。為研究晉國歷史和晉文化的起源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而北趙的晉侯墓地已發現9組19座晉侯及其夫人墓、4座陪葬墓、數十座祭祀坑,並探明5座車馬坑,出土有精美的青銅器和玉器等隨葬品,其中部分器物帶有銘文,是西周斷代研究的重要依據。
走近天馬———曲村遺址,感受最深的是一些遺址和頗有氣勢的晉侯墓葬。矚目遠望,天馬———曲村遺址不僅規模宏大,而且延續的時間也較長。經過考古學、歷史學等方面的初步判斷,此遺址在西周初期就興起,發展到鼎盛時期是在西周晚期至春秋初期,而到春秋中晚期至戰國早期,卻又陡然衰歇下來。我們知道,侯馬晉國遺址開始興起是在西周晚期至春秋初期,發展到鼎盛時期是在春秋中晚期至戰國早期,戰國中晚期才逐漸衰歇下來。從這兩處晉國遺址的盛衰交替情況,人們將不難看出它們首尾相銜的關係,這樣天馬———曲村遺址自然為尋找晉國的舊都“故絳”提供了極其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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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中國古代汗牛充棟的典籍,關於春秋時代以前以及更早一些的晉國歷史的記載不能算少,但在考古學家眼中,非有實物不能澄清那些自相矛盾、觀點各異的文獻記載。就說晉國,關於它的都城確切建在何方,原來就有多種說法。司馬遷在《史記》〈晉世家〉中有這樣一段記載,武王之子成王之弟叔虞被封到古唐國,這就是“桐葉封弟”,古唐國為夏墟。夏在何方?一說在晉祠,一說在翼城,也有人說在襄汾縣的趙康。撥開這團團疑惑,確定晉國首都,從而確定“夏墟”,找到夏文化遺址,這正是考古界當年所以煞費苦心找晉國古都的初衷。
1962年,國家文物局謝元璐先生首次發現了天馬——曲村遺址;1963年秋,北大考古專業畢業班學生在此進行了首次發掘。1979年秋,考古人員又進行了第二次試發掘,並發現了長達800米的晉國墓地。兩次發掘先後發現墓葬11座。這些材料使考古學家與歷史學家對此遺址的文化內涵及其分布、年代分期、文化特徵等問題都有了基本認識。幾十年來,天馬———曲村遺址經過連續12次大規模勘探發掘,共揭露面積12000平方米,發掘墓葬1000餘座,其中周代墓葬800座。其面積達鄭州商代遺址和殷墟遺址之半,等於西安灃西、灃東二遺址之和,超過北京琉璃河燕國遺址兩倍以上,是目前發現全國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周代遺址。據記載,天馬遺址的核心部分是九代19座晉侯及夫人的大型墓葬,每座墓葬之東又有車馬坑,每個坑有戰車、轎車數十輛。其中8號墓(晉獻侯)陪祀車馬坑,東西長21米,南北寬15米。車馬坑內東部為馬坑,西部為車坑,現已發掘清理出陪葬戰馬103匹。據考古專家推測1號車馬坑內有戰車25乘,為全國西周時期最大的車馬坑,比秦始皇兵馬俑要早600年,而且陪祀的是真車真馬,它是研究我國西周時期政治、經濟、軍事作戰的實物。
源遠流長的天馬———曲村遺址,給曲沃留下了大量的文物寶藏,素有“地下博物館”之美譽。曲村———天馬遺址堆積豐厚,共有2萬座墓葬,目前得到發掘的尚不足十分之一,特別是晉國600年歷史,36代晉侯晉公,發現的僅有9代,尚有27代晉公大墓有待探尋,整個遺址的考古發掘還任重道遠。截至目前,天馬———曲村遺址已發掘出周代墓600多座,出土了280餘件青銅禮器,大量青銅兵器、車馬器、完整陶器1000餘件,以及數萬件玉、石、骨、貝、蚌、鉛器等。根據青銅器銘文的推測,晉之始封地即最早的晉都就在曲沃境內,同時8號墓葬的陪祀車馬坑為全國同時期最大的車馬坑,已清理出陪祀馬100匹及部分戰車,它對夏商周斷代工程具有重大意義。雖說晉南地區早就被公認為是春秋戰國時期晉文化遺址所在地,但西周時期晉國的始封地卻一直不詳。直到近年來曲沃縣曲村九代19座早期晉侯及夫人墓群的成功發掘,方使人們恍然大悟:曲沃就是晉國始封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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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村——天馬遺址的考古發現的重大意義在於它的文化層豐厚,歷史跨度長。該遺址的搶救性發掘自1992年展開以來,連續兩年被評為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特別是這個遺址提供的青銅器,其上有銘文、年號,對建立比較詳細的西周考古分期標誌,確立若干年代定點具有重大意義,為夏商周斷代提供了重大線索。在三代活動頻繁的區域,往往在發掘中發現周朝早期與商代晚期的文化相互重疊,不易區別。而曲沃沒有商代文化遺存,更易描繪西周文化的面貌。
在歷史的迷霧中,在遼闊深厚的大地上,天馬———曲村遺址出土的數萬件青銅禮器、樂器、成套玉器,還有大量車馬器和大批青銅兵器,以及出土完整的千餘件陶器、玉、石、骨、貝、蚌、鉛器等文物,完全展示出曲村———天馬遺址是一幅中華文明起源、發展的歷史解剖圖,可以說,該發掘成果為我國《夏商周斷代工程》西周列王編年課題的解決提供了重大線索,同時也填補了我國史學研究中夏文化的空白。第四次發掘為1993年十大考古發現之一,64、62、63號墓是一組以“邦父”為中心的夫、婦、次夫人合葬墓。64號墓出土的“楚公逆”鍾為探討晉、楚的早期交往提供了線索。63號墓出土的銅方座筒形器、鼎形方盒造型奇特,有“楊姞”銘文的銅方壺是首次出土的楊國銅器,同墓出土的大量玉器,如玉馬、伏牛、鹿、螳螂為西周玉器中的精品。在1994年10月第五次大規模發掘之後,晉侯墓地的發掘工作暫告一段落。經和當地有關部門協商,發掘間歇期間由曲沃縣公安局負責工地安全保衛工作,所需經費則由考古隊支付。2000年9月上旬,曲沃縣文物局分別電告北京大學考古文博院和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曲沃縣公安局在審理一起盜墓案件時,發現其他遺址文物.天馬村在遺址東部,曲村在遺址西部。遺址範圍包括天馬、曲村、北趙、毛張四個自然村,包括墓葬區在內,總面積約為10.64平方公里。曲村——天馬遺址是一處以晉文化為主的西周時代遺址。1963、1979—2001年對遺址進行了調查和發掘。80年代以來至今共發掘12次,包括居住遺址和墓葬(曲村的邦墓群,曲村東北的晉侯墓群)。晉文化遺存幾乎遍布整個曲村——天馬遺址,其居住遺蹟有房址、水井、陶窯和灰坑,並有大量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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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是天馬——曲村遺址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曲村村北和村西的墓地和北趙晉侯墓地,前者為晉國的“邦墓”區,後者為晉國的“公墓”區。車馬坑的形制有長方形和“T”形兩種,均為東西向。長方形的面積大,放3輛車和10多匹馬。“T”形的為1車2馬。馬身上無馬具,車上的銅構件除車外其餘都置於墓內,個別坑內有御者殉葬,葬式為俯身葬。車型結構與其他地方出土的同期車輛相同,單轅獨軸。通過對遺址和墓葬的分析研究,可將它們綜合分期為八段:第一段屬西周初年,最晚不晚於成王。第二段西周早期,其上限可早到成王,下限不晚於昭王。第三段約為西周中、晚期之間。第四段、五段在西周晚期或東、西周之際,下限不晚於春秋早期。第六段下限應在春秋中期,約公元前7世紀。第七、八段與侯馬晉國遺址早、中期的年代相同,即從春秋中期至春秋戰國之交,約公元前600——500年。曲村——天馬遺址中出土有數以萬計的青銅器、陶器、石器、骨器等遺物,時代從西周早期一直延續到春秋早期。是二十世紀我國西周考古最重要的發現之一。為研究晉國歷史和晉文化的起源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而北趙的晉侯墓地已發現9組19座晉侯及其夫人墓、4座陪葬墓、數十座祭祀坑,並探明5座車馬坑,出土有精美的青銅器和玉器等隨葬品,其中部分器物帶有銘文,是西周斷代研究的重要依據。

墓地考古有重大發現

著名的天馬———曲村遺址北趙晉侯墓地隔河谷相望,直線距離4500米。該墓地是在2003年5月“非典”期間因盜被發現,當時在盜坑周圍見到散落的大量木炭和殘斷銅魚,經過初步勘探判斷,這裡是一處西周到春秋時期的重要墓地。此墓葬從去年8月開始發掘,已出土數十件璜組佩、大玉戈、大玉璧、扳指、踏玉、金腰帶飾件等。玉器件件製作精美、大氣,其中有數件時代可早到商或更早。大部分的陪葬墓都有陶鬲、銅禮器、玉覆面、小型的玉組佩玉串飾,銅禮器多是明器,時代特徵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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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省考古研究所負責該項目的考古專家吉琨璋介紹,從發掘現場分析,這組墓向東15米處還有一座大型的陪葬車馬坑,面積略小於近日正在發掘的北趙晉侯墓地1號陪葬車馬坑的面積。從發掘現場確認,此墓葬有大規模的祭祀遺蹟,已經發現和清理了227座祭祀坑,坑深數十厘米到2米不等,祭祀坑之間多打破關係且十分複雜,可以認為是多次祭祀的結果。根據對犧牲所做的種屬、齒齡鑑定,可以辨認的犧牲有人、牛、馬、羊、狗等,其中人牲10個,其餘以馬牲為多。
目前,省內外考古專家對墓葬形制、出土物品已做出明確認證,判定墓地的時代約為西周晚期到春秋時期。將這兩座墓與北趙晉侯墓地進行對比和初步分析,結合大型的車馬坑和大量的祭祀遺蹟,可以確定這裡是一處兩周時期的晉國國君墓地,是一代晉侯和夫人的異穴並列合葬墓,時代約在兩周之際或稍晚,墓主人可能是晉國歷史上著名的晉文侯,是山西目前發掘的晉侯墓中最大的墓葬。目前墓地的發掘工作暫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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