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客械鬥

土客械鬥

土客械鬥專指明清時期,在中國南方的族群混居地區,各族群(漢族不同民系、壯族、瑤族)之間的激烈衝突,其最高峰是清朝末年發生在廣東的土客械鬥。土、客兩詞,分別是先住民和後住民的意思,按當地不同族群到來的先後進行區分。 土客衝突的雙方在不同地點均並不完全相同,例如廣西的土客衝突,土方為壯族及當地的漢族人,客方為客家等民系。湖南的土客衝突,土方為湖南湘語人,客方為江西江右人。

基本信息

簡介

土土客械鬥專指明清時期,在中國南方的族群混居地區,各族群(漢族不同民系)之間的激烈衝突,其最高峰是清朝末年發生在廣東的土客械鬥。土、客兩詞,分別是先住民和後住民的意思,按當地不同族群到來的先後進行區分。

發生時間及地點

土客衝突發生的地點很多,在廣東、廣西、江西、湖南、浙江、蘇北,東北等許多地方都曾經發生過原住民與新移民之間的衝突,規模有大有小。土客衝突發生的時間跨越度也很長,從明朝中期到清末均有發生,但絕大多數土客衝突均發生在清末(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十九世紀末)。

成因

土客械鬥土客械鬥
土客衝突給當地人民,無論是土方還是客方,都造成了深重的災難,歸究其原因,不同研究者的說法都各異,但普遍接受的一點是:土客衝突的本質,在於爭奪生存資源;而其極端形式--土客械鬥,則是鄉村爭奪資源的一個極端形式。此外,當時政府的挑動,以及地主土地制度的限制等,也是土客衝突的重要原因。土客衝突自明朝以前就在中國南方不時出現,但都規模不大。

但到了清末,滿清政府為要徹底清算消滅太平軍等反政府勢力。同時,廣東沿海等地的人口劇增(各地移民及自然人口增長),人民生活困苦,生存資源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因為當時政治、經濟都非常急劇變動,因此慘烈的土客械鬥發生就在這種背景下。其中尤以“四邑地區”的土客械鬥,最為慘烈。

各地概況

四邑地區的土客械鬥

四邑地區處於廣東珠江三角洲西部,原本人丁稀少,明清年間,來自廣府人地區 、粵東地區的人移民到四邑地區,四邑的人口才逐漸增加。在移民的初期,由於雙方的人口均不多,生存資源足夠需求,雙方一直相安無事,並維持了一百多年後,雙方才開始小幅度的衝突。但到了清朝末年,於鹹豐及同治年間,雙方爆發了大規模土客大械鬥。註:“土”指的是當地人,“客”指客家人。太平天國起兵於鹹豐元年(西元1851年)。

廣東篇

土客械鬥,兵連禍結

土客械鬥土客械鬥
鶴山境內的洪兵起義,只堅持了兩年,便被撲滅了,但人民還沒有喘息過來,又被捲入一場長達十多年的土客械鬥。這兩大事件之間有密切關係,可以說,土客械鬥是由洪兵起義所引發出來的。

鶴山的客家人是在清康熙乾隆年間,即建縣前後,從粵東地區遷來的,主要分布於附城都、雙橋都各村莊,而古勞都則全是土人。在將近200年的相處中,基本上相安無事。雖然由於語言、風俗有異,地界、學額等問題互有爭執,彼此存在隔閡甚至積怨,然而並未發展到兵戎相見的尖銳程度。洪兵起義爆發時,土人客民都紛紛參加了所在地區的洪兵隊伍,向清政府和地主豪紳開戰。肇慶府屬下各縣,客民的情況與鶴山基本相同,高明、恩平,開平的客家人甚至更多。

據《開平縣誌》載,1854年7月,馮滾率領鶴山洪兵攻破蒼城後,帶隊駐紮在開平北部靠近鶴山的古儒,向雲鄉客家人打單,被客紳高三拒絕,前去征糧的人員被殺害。馮滾請求駐水口的洪兵配合攻打雲鄉,又被客家團勇擊敗。洪兵派人潛入雲鄉,將高三的小兒子殺害。高三發誓要報復,傾家蕩產組織客家武裝與土人對抗。另據《鶴山麥氏族譜及輿圖記事論略》記載,“七月二十五日,土匪會同古都賊先向華村高官仙打單,官仙力卻不肯,遂燒其房屋,掠其財物,並焚劫補磊、肇村……客家見土匪如此強梁悍暴,於是團聚長岡頭李亞南家,揮傳恩平開平新寧高明、高要六縣客家,稱說土匪拜會聯盟,欲盡滅各屬客籍,若不指臂相聯,必有唇亡齒寒之禍。所以各縣客人驚悚,裹糧制梃,齊集長岡頭寨堵御。”一般的史書都認為這就是土客械鬥的開端,土客械鬥是從鶴山開始的。但這僅是個別事件,如果不是清政府官員舉措失當,還不至於引發大規模的流血械鬥的。

鶴山境內土人占多數,客民占少數,所以洪兵隊伍及其首領也多數是土人。為了鎮壓洪兵起義,清政府官員,小至巡檢,大至總督,都利用土客矛盾,要客家團勇協助清軍去剿滅洪兵,這才使客民與土人的矛盾激化,造成使土人和客民都深受其害的大災難。在雙橋都洪兵起事時,雙橋司巡檢羅瀛先逃到泗合村躲避,然後糾集客家練勇反撲宅梧,殺死洪兵元帥吳三興、副元帥余章彪及洪兵戰士三四百人。接著,鹹豐四年八月十三日,典史馮榮、巡檢羅瀛糾集附城都四十堡練勇近萬人收復鶴山縣城,這批練勇也主要是客家武裝。現存《鶴城昭忠祠碑記》載其事,雲“縣城已為客練所收復,土匪俱散”。鹹豐五年,新任鶴山知縣沈梁到縣鎮壓洪兵,隨身帶有四名武舉人作助手。其中馬從龍是鶴山客籍(一說高要客籍)武舉。他陳請兩廣總督葉名琛允許他組織客家練勇助剿,以顢頇著稱的葉名琛批准了馬從龍的建議。於是馬從龍拿著兩廣總督的手諭,串聯鶴山、高明、新興、恩平、開平、陽春等六個縣的客家鄉紳會盟,制定六縣客家人同心“剿匪”章約,積極組織客家武裝,以雲鄉、大田為大本營。同年八月,攻占了靠近雲鄉的幾條土人村莊,放火燒屋……所以,各家記載都一致譴責馬從龍是挑動土客械鬥的罪魁。

械鬥的開始階段,是各方聚集武裝,摧毀對方的村莊,互相殘殺,搶掠婦女財物,放火燒屋,叫做“鏟村”。被害的一方再聚集力量進行報復。造成死的死,逃的逃,田園荒廢,村落丘墟,人民流離失所。從鹹豐四年到鹹豐八年,是客民占優勢。鹹豐八年以後,各地土人組織起團防局,加緊訓練鄉勇,雙方戰鬥呈拉鋸狀態。其間,清政府地方官吏曾出面調停勸和,由於雙方仇怨已深,和議隨即又被推翻,械鬥再起。鹹豐十年以後,土人的反攻節節勝利。客民村莊田地多被土人占領,被迫到處流竄。同治二年(1863年)清政府轉向,派出大軍清剿“客匪”。客民逃進深山老林,在官軍和土勇的包圍夾擊下最後失敗投降,同治四年(1865年)被官府遣散安置。其後又生波折,清政府再次出兵鎮壓。直至同治六年(1867年)才安置完畢。土客械鬥波及八縣、歷時長達14年之久。

土客械鬥雖然起自鶴山,但迅速蔓延到恩平、開平、陽春、高明、新寧(今台山)、高要,而且這些縣的鬥爭更加激烈。例如,鹹豐四年七月至五年五月,客人對恩平橫陂、牛江、朗底、大田、那吉一帶的土著村莊全面進攻,連毀400餘村,“土人投入縣城逃難者萬計,此外被殺被餓被水火而死者無數”。隨著鬥爭規模的擴大,更發展為攻城拔寨的戰鬥。高明土人勢力較弱,縣內三分之二土地盡為客家人所占,直至同治元年,高明土勇才集結兵力攻打明城,圍攻五月不克,用八千斤大炮轟城及用火藥炸崩城基仍攻不進。最後城中客人“糧米俱絕,食及草根,木葉、牛皮俱盡”,才被攻破了。此役客人除逃脫數十齣降數百外,被殺3000餘人。以上觸目驚心的事例,書不勝書。

土人遭難後就逃離家園四散投親靠友,或如高要回龍的沙坪墟那樣,千多戶難民編茅結舍棲息苟活。客人村莊被毀後的刀口餘生走投無路,只好投奔客人勢力較強的基地集結,據守大山區以求自保,如恩平的大田、朗底,新寧與開平接壤的深井、大隆洞山區,高明與新興接壤的五坑山區,鶴山與高明接壤的雲鄉山區,新寧沿海的廣海至赤溪半島地區,都成了客家人集結抵抗和喘息的基地,分別聚眾數萬至十餘萬人。他們四面被土勇所困,糧食來源斷絕,又不得不四出搶掠。

自從1857年英法聯軍攻破廣州城,俘虜了葉名琛之後,繼任的總督對土客械鬥都採取坐山觀虎鬥的立場,客民也不正面與官府作對。至同治朝,發生了兩件事,令清政府改變對客人的態度,下決心鎮壓“客匪”。

血腥鎮壓

鹹豐十一年(1861年),廣西大成國被鎮壓,原大成國將領高明縣客人戴紫貴(梓貴)率部分洪兵突圍,經信宜,電白、陽江輾轉回到高明,立即被當地客勇推為領袖。他率領客勇東衝西突,在幾縣間流動作戰。同治元年七月,戴紫貴在陽江收編了一支從廣西流竄來的洪兵隊伍“大同軍”的殘部以加強力量。這樣一來,清政府就認為客勇的性質已經從助剿洪兵變成與洪兵合流了,兩廣總督瑞麟就命令清將卓興(初任雷瓊協副將,後升南韶鎮總兵)向戴紫貴進攻。

第二件事是,集結在新寧大隆洞山區的20多萬客民,因糧食缺乏無法生存,其首領湯恩長率領一支精壯隊伍向東開拔,揚言要與赤溪、曹沖的客人會合。同治二年正月初四,隊伍經過廣海城寨,突然“以飛梯倚城蟻附而登,全城遂陷”,“匪縱兵肆殺,血流成渠”,“城內伏屍山積,死者四千餘人”。當時的廣海是清政府的海防軍營地,稱為廣海衛。海防要塞被攻陷,官員被擄,清政府更決心“剿客”,派布政使吳昌壽親自帶兵收復廣海城寨。

清軍經過五個月的圍攻,於`同治二年五月廿九日克服廣海城,殺死客勇數千人。與此同時,恩開新三縣的土勇,乘客人精壯被困廣海城寨之機,向集結在大隆洞的十餘萬客人老弱婦孺大舉進攻。“洞中餉源久竭,又值炎天酷暑,疫癘交作,洞內殭屍橫路,白骨蔽原,腥穢之氣薰天觸地。諸勇長驅直進,如疾風掃落葉,斬獲無數。”兩個月間,被殺死的客人數以萬計。

以戴紫貴為首的另一支客家武裝,在土勇的圍堵和官軍的追擊下,流竄於陽江、恩平、陽春、新興之間,一度進入鶴山雲鄉,最後鑽進高明西部的五坑山區,尚有三萬餘人。加上從高明各地被迫撤退的和從鄰近各縣先後轉移來的客人,五坑集結了十多萬人。五坑本為客民所居地,層巒疊嶂,地極險阻,東南與鶴山、開平、恩平三縣交界,西與新興毗連,北與高要相接,易守難攻。但十多萬人糧源被切斷,生活無著。同治三年十月,清政府下令除卓興部3000輕騎外,增派千總侯順戴、鄭紹忠各率官軍3000,總數上萬兵力,四面包圍了五坑。同治四年十一月,被圍困了一年的客民,被飢餓所征服,“客目戴紫貴知勢將覆滅,不得已與黃奕泰自縛負刃,帶領悍逆百餘,到卓營求赦。卓鎮嚴陣受囚,連械解省。戴紫貴懇乞督撫憲開恩,開插邊地。督撫見誅不勝誅,準其所請,令卓鎮擇地分插,以散其眾。”戴紫貴被殺,清軍也停止對五坑的清剿,接受客民投降。客民要求安插在恩、開、新三縣邊境的那扶、金雞、赤水、東山、大門、深井等處,這些地方本來是客人的舊居地。同治五年正月,卓興護送他們到達目的地以後,就撤兵回省去了。

三縣的土人對這樣的安插不滿,而清政府又沒有採取任何措施去幫助客民復業安居。客民在戰亂之餘,缺乏生產生活資料,無法安生,免不了有些騷動。三縣的土勇待官兵一走,又圍攻不捨。客民不敵,只好在新寧西部沿海山區、恩平西部山區“伐木豎柵,深溝立壘,藉以抵抗”,部分人又重回五坑。因為沒有生活來源,只好“又分四路出劫糧米,並攻縣城”。知縣向省城告急,招來大兵鎮壓。廣東巡撫蔣益澧令總兵徐文秀率湘軍一萬,又檄陽江鎮楊鼎勛、肇慶協鄭紹忠統率所部聽調。同治五年六月,官軍從新興、陽春、陽江三面合圍,徐文秀的主力駐紮在恩平大槐,直逼那吉山口。幾萬客民“潛匿深林山谷中,夏雨連綿,暑濕交侵,疫癘流行,死者甚眾”,不敢出戰。官軍迫令客人將為首百人“捆送徐營”,交出軍械,然後造冊清點人口,發給盤費大丁每人八兩銀小丁每人四兩銀,並路票一張,由官軍“押往高、雷、瓊及湖廣、廣西、福建等處安插”。十二月,官軍再破高明五坑,將客人押送到清遠、韶州、嘉應、潮惠、新寧、瓊州等處安插,發給大丁銀六兩、小丁銀三兩。

被迫集結於赤溪至廣海海灣半島的客人也遭到相似的命運。同治六年(1867年)三月,蔣益澧大軍壓境,迫土客“息斗聯和”,然後將整個赤田半島劃歸客人棲身復業,土客之間劃界分疆,脫離接觸。官府設立赤溪廳,直屬廣東布政司,委任同知一員、副將一員,司獄一員、都司一員,營兵461名,以資彈壓。(民國時,改作赤溪縣。解放後撤縣設區,近年又分田頭、赤溪兩鎮,歸台山市管轄)至此,從1854年延續到1867年土客械鬥才告平息。

清政府對於已經集結起來的客民遣散安置方法可歸結為三種:恩平一帶的客人傳送到外州外省,五坑的客人遣送回來源地粵東,新寧的客人就地集中安置。此外,對於那些分散的客民,如果已定居五代以上願意留下並能立足的,則準其繼續留居原地不予遣散。

在十多年的土客械鬥中,雙方死傷人數各以數十萬計,生產受到嚴重破壞。《赤溪縣誌》寫道:

五嶺以南,民風強悍,械鬥之事,時有聞焉。然有此族與彼族械鬥,或此鄉與彼鄉械鬥,殺掠相尋,為害雖烈,然一經鄰紳調停或由官吏制止,其事遂寢。但未有仇殺十四年、屠戮百萬眾、焚毀數千村、蔓延六七邑如清鹹同間新寧、開平、恩平、鶴山、高明等縣土民與客民械鬥受害之慘也。

這場浩劫,留給後人慘痛的教訓。

關於肇慶六邑土客械鬥的具體情況,各縣的公私著作記載頗詳,惟獨鶴山的史料缺乏。主要原因是其他各縣在光緒朝都重修過縣誌,及時地記錄了當地發生的事件,而鶴山縣在光緒朝沒有重修縣誌,到民國期間宋森所修縣誌又諱言此事,隻字不提土客械鬥。是以鶴山土客械鬥的經過情形只有零星記載。已知情況是:這場械鬥主要在雙橋都和附城都(包括雲鄉)進行。雙橋都的靖村、堂馬、荷村、選田、雙橋等五鄉土人與當地客民連年互相攻殺。至於雲鄉,更成為客家集結的基地之一,據陳坤著《粵東剿匪記略》載:

同治三年八月,戴紫貴分兵出撲大坪、布茅。自率2000餘人竄開平、鶴山一帶,鶴山雲鄉客民應之,遂盤踞雲鄉、逕口、水心等處。九月初七日,卓軍前隊把總莫善喜追剿鶴山賊,至山前,伏匪盡起,凶鷙異常,我軍幾不能支。適卓軍後隊繼至,斬悍賊數十人,匪稍退卻,乘勢猛攻,自辰至巳,雲鄉大小匪巢全行攻破,奪獲銅炮二尊、鐵炮二尊、鳥槍藥鉛無數。匪逃五坑,卓興拔隊回剿……

此外在麥村、龍灣、大朗、鶴城、補壘、沙芬、北堂、羊盤頂、蘆花坪、流連坑、白水帶等地也發生過戰事,雙方互相仇殺,反覆多年。不過,相對於其他幾縣,鶴山縣遭到的破壞程度較為輕一些。亂後,本縣客民數量雖大為減少,但是附城都的客家村莊大部分被保存下來,至今各村客民的姓氏與初入遷時基本相同;只是雙橋都的客家村莊,如沙水,榜塘、榴花坪等處再也不見客人的蹤跡了,客民集中到了白水帶。現今白水帶人口3800人左右,分布在23條自然村,除新灣黎氏(近200人)磨塘溝文氏(不足100人)外,其餘全是客家,卻有30多個姓氏。本縣客民也有不少跟隨戴紫貴流竄五坑等地,後被官府遣散安置,今台山的田頭,赤溪兩鎮還有不少人自認其祖先是從鶴山遷去的。

土客械鬥對鶴山的茶葉生產造成嚴重的破壞。茶葉原是鶴山的主要特產,出口之大宗。嘉道年間,是鶴山茶葉生產的鼎盛時期,“各處山地墾為茶園者,觸目皆是”,“自海口(沙坪河口)至附城(今鶴城雲鄉一帶)無論土著客家多以茶為業”,茶園面積達8萬多畝,年產毛茶8·5萬擔(60公斤為一擔),年出口茶近3萬擔。大亂過後,茶農流離失所,茶園大片荒廢,“全縣茶園面積已少其半”,茶葉產量銳減,降至2萬餘擔,並且從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恢復元氣。

過去的公私著作,在記述土客械鬥時,作者無不站在各自的立場上,偏袒一方,而稱對方為“匪”。同治年間,鶴山玉橋文人易其彬作《次高明縣》一詩,客觀地描述了大亂之後農村的蕭條景象並表示了深深的悲憫之情,甚為難得:

次高明縣

殺氣銷邊壤,干戈憶往年。

萬山曾鬼哭,十里少人煙。

遠旅添耕戶,殘黎學種田。

一家何主客?搔首總茫然。

後續影響

客家稱謂的形成

土客衝突的雙方在不同地點均並不完全相同,例如廣西的土客衝突,土方為壯族及當地的漢族人,客方為客家等民系。而在四邑地區土客大械鬥的雙方之一的客家人,其原籍均來自粵東北,使用客家話,有著相同的習俗。作為土客衝突的客方,他們處於少數,因此在土客衝突最激烈的幾十年間,即清末土客械鬥期間,這些移民到外地的人與原籍地的人相互之間有著強烈的民系認同,最終的結果是這些人普遍接受以客家作為民系通用的名字,這也就代表著客家民系的正式形成。

學術研究及報告

在中國,受政府意識形態的限制,土客衝突從清末到二十世紀末均未受到學者的重視,近年來才有《被遺忘的戰爭》等學術作品問世。

在海外,MyronCohen等人都有一定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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