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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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本名馬季良,1914年5月7日生於蘇州,父親馬培甫時任津浦鐵路局洋務譯員,母親費文英。兩歲時過繼給大伯馬含蓀為嗣,從小喜愛詩文。少時就讀於蘇州私立樹德初級中學,畢業後考入省立蘇州中學。從1930年開始,他以巨鈺、瞿覺等筆名在《吳縣日報》發表一些散文、短詩。“九一八”事變後的1931年11月,他加入由吳縣共青團委和蘇州進步青年發起成立的“社會科學者聯盟”,積極參加抗日救亡活動,1932年3月,因中共吳縣縣委和共青團組織遭破壞,馬繼宗亦遭當局追查而避逃上海,改名馬繼良,後又用季良、驥良等名。同年夏考入聖約翰大學。為抗日影片《逃亡》主題歌《自衛歌》和插曲《塞外村女》填詞,由聶耳作曲而廣為流傳。後又進電通影業公司任編劇、宣傳主任,明星影片公司任編唐納則是他使用最多、影響最大的筆名之一。1988年唐納因肺癌病逝於巴黎,享年74歲。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唐納唐納

唐納,原名馬季良,1914年出生蘇州,比我年長5歲,也是大同鄉。他愛好文藝,喜看電影,在上海聖約翰大學讀書時,中英文俱佳,也是一位籃球健將,身手矯健。在求學時,寫影評、劇評,在《晨報》、《申報》上刊載,有相當知名度,參加夏衍主持的影評人小組,他加入電通影業公司,擔任編劇和演員,並主編《電影畫報》。那時,藍苹(原名李雲鶴,江青曾用名)從山東濟南來滬,在影劇界活動有年,她加入劇聯的無名劇社,以主演話劇《娜拉》(易卜生名劇)獲得好評。她也加入電通為演員。藍苹與唐納同年,愛出風頭,誇誇其談,可是學識淺薄,一見風度翩翩、談吐文雅的唐納,彼此一見傾心,投入熱戀的波濤中。1936年4月,電影明星趙丹和葉露茜、顧而已和杜小鵑約唐納和藍苹一起到杭州旅行結婚。在西子湖畔六和塔前請沈鈞儒大律師證婚。喜訊傳到上海,頓成藝壇佳話。

可是,唐納和藍苹這一對好景不長。藍苹原來想利用唐納手中的筆來吹捧,使她嶄露頭角,一舉成名,而唐納手頭拮据,經濟上並不寬裕。藍苹的名利慾不能達到,就百般挑剔,唐納雖委曲求全,也無法挽救情感上的破裂。婚後不到3個月,藍苹匆匆出走,留書說回濟南探視母病,唐納感到事出意外,7月間火速趕到濟南,始知上當受騙。真心對待卻遭遇無情人,氣憤之下唐納在旅店服毒自盡,幸得及時搶救。不久,又跳黃浦江自殺,也得搶救下來。唐納為藍苹而兩番自殺,當年陶行知曾作詩相規勸,希望他正視現實,為國事好好活下去。愛好出風頭的藍苹,在業餘劇人協會上演的《賽金花》(夏衍編的話劇)中爭當主角,卻受挫於王瑩。她懂得了一點,演員要出名,必須受到導演的賞識,她便改換門庭,投靠名導演章泯,果然如願以償,在奧斯特洛夫斯基《大雷雨》話劇中,藍苹當上女主角,名演員趙丹和鄭君里擔任男主角。這齣戲是藍苹演劇史上的巔峰之作,筆者曾經觀看過。“八·一三”抗戰爆發,唐納擔任《大公報》的戰地記者,奔走於東部戰場。藍苹和章泯則一起輾轉到達延安。趙丹去了新疆。唐納其後到了陪都重慶,一度在英國新聞處工作,還為一家當地報紙主編影劇副刊。在重慶時,江青從延安秘密到渝裝假牙(即是在上海拍攝電影《狼山喋血記》時摔斷的),和唐納通電話,遭唐納拒絕。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唐納與安娜(陳潤瓊)邂逅,安娜是一位外交家的女兒,精通英、法文,擔任英文《自由西報》記者,兩人一見傾心,情投意合,因而論交。唐納仿西方風俗,每天向蘭心慧質的佳人送上一束鮮花,經常去西郊虹橋俱樂部度美好的周末。後來唐納到香港時,安娜在紐約,兩地書不斷。1952年,唐納和安娜在法國結婚,有情人終成眷屬。談情說愛的時光長達7年之久,彼此相知有素。不復早年那么少年孟浪了。1947年5月,《文匯報》因支持愛國學生運動及正確報導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的實況,被國民黨淞滬警備司令部查封停刊。女記者麥少楣被中統特務非法逮捕坐了黑牢。唐納、孟秋江等人的名字也上了黑名單,唐納不得不去香港避難。《文匯報》不接受國民黨的無理要求,斷絕了在上海復刊的打算。於是,香港《文匯報》在1948年9月9日誕生。當年的編輯部,編輯、記者、校對不過二十來人,除了香港有寓外的外,大都住在雲鹹街36號二樓的兩間租借的集體宿舍里,臨街的一間小房,徐鑄成和馬季良對榻相居。當時,宋雲彬的《中國近百年史》在香港發行,唐納擠出時間來閱讀,還作了眉批,好用功啊。他期盼將來能出版一部實事求是的中國近代史。那些日子,解放戰爭捷報頻傳,我們從上海去的同事興高采烈,準備“青春做伴好回鄉”之際。誰知道,1948年12月,唐納提出要離開香港到美國去,擔任《文匯報》駐聯合國的特派記者。我們好不訝異,回上海不是更好嗎?可是,唐納心頭有難以言宣的疙瘩:“解放戰爭勝利,實現了我的願望。你們都可以回去,只就我不能。”他私下告訴一位年青編輯:“為了那位已離異而去的女郎,我如回去,難保有命。”我們報社同仁還和他合影留念,祝賀他一帆風順,諸事如意。從此一別,好幾十年,也沒有通過信。只是20世紀50年代前期,風聞他的知交夏其言老兄說:“唐納和安娜在巴黎結婚了。”當時,海外關係是一大罪狀,我不能去電去函祝賀,只是心頭自白:有情人終成眷屬。直到1988年春,我有機緣出訪法國,作巴黎之行。下機伊始,行裝未卸,就在聖保羅旅社撥打唐納的電話,他大為驚訝,別來幾乎40年,居然又能聽到我的聲音了。他鄉遇故知,喜不自勝,我想到他開設的天橋大飯店相晤。天橋是唐納和安娜開設的一家中餐館。按照法國的規定,年逾60歲的店主,不能再經營了,唐納退下來,店務由安娜打理。他說:你初到巴黎,還是讓我周六來你處相聚的好。這樣,他周六傍晚親自駕駛轎車來我處。因為周末,人流車流忙的緊,花了30分鐘時間,好不容易找到泊位。我們在一家廣東中餐館就餐。他看上去身子硬朗、挺拔,沒有古稀人的老相,只是兩鬢斑白一些,說話還是吳儂軟語的上海話,我把一枚老新聞工作者的紀念章送給他,他說“我畢竟是中國的老報人”,順手把紀念章懸掛在胸前。他向嚴寶禮夫人問候,問起我的生活和工作情況。一言難盡啊。談吐中,我說到江青,唐納說“君子絕交不出惡聲”,“文革”期間,江青禍國殃民的作為,唐納是清楚的,他不置一詞。只是對摯友鄭君里被江青迫害致死,深表憤慨。說:藍苹要我的那封信還在我處,怎能從君里處找呢?又是一個周末,我們第二次見面,互道珍重。我希望他能夠再回神州大陸一行,和親友們歡敘一堂。他說,如果健康允許,我打算明年成行。他囑咐我,替他從報刊、書籍中尋找關於他生平的資料,他準備晚年寫自傳,以正海內外視聽。返回上海後,我們數度通信,他惦記國內大事,囑我向國際書店訂閱《新華月報》航空郵寄一年。又要我寄些碧螺春等新上市的家鄉特產給他,以慰思鄉之情。真想不到,就是這一年的秋天,他一病不起,竟成永訣。終年74歲。唐納是一位愛國文化人,報壇前輩。他與陳潤瓊的女兒,他取中文名為馬憶華。我們在下一年的唐納追思會和母女見過面。憶華學的是醫科,如今也是一位有經驗的醫師了。

曾“為情輕生”

從上世紀70年代末到現在,報章上出現了不少介紹唐納其人的文字,林林總總,不勝枚舉。總括而言,這些文字中,除了曾與唐納共事的幾位老報人的回憶有些真材實料外,其他的大都是捕風捉影,輾轉抄襲,且有不少杜撰成分。更有甚者,坊間一本號稱以“紀實手法”寫成的《唐納浮沉錄》,將其主要的人生經歷幾乎描繪成一部情海浮沉史,故事情節、人物關係大都出自虛構。 以訛傳訛、添油加醋,唐納的形象被塗抹得面目全非,哪怕是離表面的真實也越來越遠。唐納生前對此習以為常,雖有怨憤也無可奈何。國內某家刊物曾發表一篇涉及唐納1930年代婚事的文字,他看到後在給友人的信中說:“不知是否我於二十餘年來看過諸如此類的文章太多了,並沒有引起很大的驚奇。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讓他亂抄亂襲去吧,我是不屑一理„„這種財迷心竅、唯利是圖的‘作家’我也見得多了,沒有對他們重視的必要。”

那么,這位江青的“前夫”,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唐納夫人陳潤瓊編選的《馬季良(唐納)文集》(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3年版),有一段對著者的生平事略介紹:本名馬繼宗,1914年5月7日生於蘇州,父親馬培甫時任津浦鐵路局洋務譯員,母親費文英。兩歲時過繼給大伯馬含蓀為嗣,從小喜愛詩文。少時就讀於蘇州私立樹德初級中學,畢業後考入省立蘇州中學。從1930年開始,他以巨鈺、瞿覺等筆名在《吳縣日報》發表一些散文、短詩。“九一八”事變後的1931年11月,他加入由吳縣共青團委和蘇州進步青年發起成立的“社會科學者聯盟”,積極參加抗日救亡活動,還與進步青年佘增濤(史枚)、項志逖(胡繩)、吳大琨、袁水拍等交往,經常議論國事,探討救亡之道。1932年3月,因中共吳縣縣委和共青團組織遭破壞,馬繼宗亦遭當局追查而避逃上海,改名馬繼良,後又用季良、驥良等名。同年夏考入聖約翰大學。1933年,以唐納、羅平、陳陀等筆名在《晨報》“每日電影”、《申報》“電影專刊”、《新聞報》“藝海”等副刊發表電影評論,常有獨到見解,深受讀者喜愛。翌年秋,進華藝電影公司任編劇,為抗日影片《逃亡》主題歌《自衛歌》和插曲《塞外村女》填詞,由聶耳作曲而廣為流傳。後又進電通影業公司任編劇、宣傳主任,明星影片公司任編導委員會副主任„„ 因唐納外貌俊朗,一表人才,被電通的導演看中,獲邀在喜劇片《都市風光》中出演男主角李夢華。他雖是初登銀幕,卻演得相當出色。正是在電通拍攝《都市風光》時,唐納與來自山東青島、本名李雲鶴的藍苹結識並相戀,在不久後發生了聳動視聽的婚戀風波,成為報刊花邊新聞中的男、女主角。

傳記作家葉永烈撰寫的《江青傳》(作家出版社1993年版),對風波的前因後果記述甚詳:1936年4月26日上午,唐納和藍苹,與同為演員的趙丹和葉露茜、顧而已和杜小鵑一起,在杭州六和塔下舉行集體婚禮,由導演鄭君里主持,上海法學院院長沈鈞儒證婚,一時傳為佳話。5月底,藍苹稱到濟南探視生病的母親,竟一去不返,並來信表示斷絕關係,如雷轟頂的唐納6月下旬趕去濟南,遍尋無著,絕望中在旅店吞火柴頭自盡,幸被茶房發現送醫及時搶救過來。其實是到天津找前男友俞啟威的藍苹聞訊來到濟南,在鄭君里勸說下和唐納回到上海。但兩人共同生活不久,又多次爭吵而分居。1937年5月22日,唐納獲知藍苹竟插足導演章泯的家庭後悲憤欲絕,一氣之下跑到吳淞口跳入長江,幸被路人救了上來„„

但是,婚戀只是整個人生的一部分,單從這個視角認識和評判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而且還容易流於片面。需要留意的是,藍苹在到上海認識唐納之前,經前男友俞啟威引導和幫助,已於1933年2月在青島加入了中共;因為一度失去組織關係,又在上海加入青年團。踏入影劇界時,她絕對是一個左翼文藝女青年。1937年,她為了高遠的政治理想,放棄上海相對安逸的生活,奔赴條件極為艱苦的延安。在上海為藍苹舍妻棄子的導演章泯,更是早在1926年就加入了中共,此後一直從事左翼戲劇工作。藍苹也好,章泯也好,儘管私人生活都有喜新厭舊的記錄,政治上卻非碌碌之輩。與藍苹一度同居成婚的唐納,其時是什麼政治面目呢?他與後來改名“江青”的藍苹,有沒有共同的志向呢?

中共黨員身份

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從上海、武漢、重慶再到上海,唐納稱得上是橫跨影劇界、新聞界的活躍人士。在上海,他編輯《大公報》“戲劇與電影”專刊,出演喜劇片的主角,還當過戰地記者;去武漢,他創作並策劃演出抗日話劇《中國萬歲》,轟動三鎮;到重慶,他進入英國新聞處當譯員,組織進步戲劇活動;回上海,他先任《時事新報》主筆,再任《文匯報》總編輯„„唐納中、英文俱佳,是公認的多面手。撇開給他帶來另類名聲的那段短暫婚史不談,以他在影劇和新聞方面的業績,也堪稱出類拔萃的文化人。然而,唐納除了演員、報人的職業身份之外,還有一個當年罕為人知且以後也被忽略的政治身份:中共黨員。

《江青傳》在“沸沸揚揚的六和塔婚禮”一節中有個腳註,稱唐納認識藍苹時,“其實已加入共青團。後來,他也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另一處又轉述夏其言接受訪問時的回憶,他早年考上一家銀行當練習生,與同事馬驥善為好友,進而認識了其兄馬驥良亦即唐納,“那時候,馬驥良參加了‘C.Y.’,亦即共青團”。但對於唐納究竟何時加入中共,該書語焉不詳。

夏其言作為唐納青年時代的摯友,曾應新加坡《聯合早報》邀約撰寫《唐納與我》一文,回憶他與唐納相識於1936年,共同的憂國之心和救亡之忱,使他們引為知交。一天,唐納說有個朋友是職業革命家,剛從國民黨反省院中逃出來,當局正在追捕,想找個可靠的藏身之所,問夏敢不敢接受。夏一聽是個進步人士,還是個傳奇人物,便欣然答允。

唐納的這個朋友名叫史枚(本名佘增濤),後來與夏其言一起住在亭子間。史枚很有學問,文史哲經,古今中外,無不通曉,夏尊他為師長。唐納三天兩頭來夏家,給史枚帶來許多外面的訊息。兩人一起談形勢,談救亡,談文藝,談著談著,一篇評論就出來了。唐納那時主編《大公報》的“戲劇與電影”專刊,上面許多鼓吹國防電影、宣揚救亡圖存的文字就是夏家亭子間的產品。夏那時還只有旁聽的資格。聽著聽著,再加上讀了史枚推薦的不少進步書籍,也就懂得了許多革命道理。

夏其言在文中說:“我之能夠走上革命道路,如果說史枚是最早的啟蒙人的話,那么唐納應該是最早的引路人。”夏本人於1937年加入中共。依照常理,唐納作為他“最早的引路人”,應該在他之前加入中共。
在這一點上,還有一個文字記載可作為證據。2005年10月號《上海灘》月刊一篇題為《新聞界老戰士夏其言》的文章,在小標題“唐納引他走上革命道路”下,寫道:“1936年,他(夏其言)結識了共產黨員唐納„„”該文作者居欣如曾先後供職中共華東局宣傳部、上海市委宣傳部,而夏其言在所屬機關報《解放日報》先後任經理、政文部主任、副總編輯直至離休。他們相互熟識,在文章中這樣表達不會沒有根據。

對這個問題尚不確定的是:唐納究竟是哪年正式成為中共黨員的?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由團轉黨是比較普遍的做法,即入團後經過一段時間考驗,直接轉為共產黨員。有可能當夏其言知道唐納是“C.Y.”時,實際上他很快就成了“C.P.”(“共產黨”的英文縮寫)。這個推斷如能成立,唐納的黨齡應始於1936年或更早一些。可見,儘管唐納與藍苹很快就分道揚鑣,但最初能走到一起並不是偶然的,他們在政治思想上畢竟屬於同一陣營。

依照中共組織部門以1937年七七事變引發抗戰全面爆發的劃線原則,唐納在那之前投身革命併入黨,屬於“紅軍時期”的幹部,是名副其實的老革命。如果說演員、報人均為唐納的職業身份,那么中共黨員就是這位文化人的政治身份。因而,他的思想底色就像他當年向夏其言傳輸的革命理想那樣,是救亡圖存,解放勞苦大眾,建立一個人人平等、自由的新中國。

可以說,中共黨員這一政治身份,是解開唐納“人生秘密”的一把關鍵鑰匙

潛伏的報人

在1949年10月1日中共正式成為執政黨之前(甚至之後一個短時期),大多數中共黨員都處於秘密狀態,甚至在紅色根據地或革命隊伍里也是如此。所以,1948年赴港工作不久就遠赴海外的唐納,從未有過公開黨員身份的機會。從一些涉及唐納的回憶文字可以看到,他的政治面目並不清晰,但做著共產黨人才會做的事情,而且扮演了非常獨特的角色。

解放前曾參與婦女運動的童禮娟寫有《和許廣平相處的日子》一文,說1946年春節過後不久,在中共地下黨學委領導下,她和幾位同志一起參與籌建上海婦女聯誼會。許廣平胡子嬰等被選為常務理事。為了擴大影響,婦聯會要辦會刊,因沒有經費,開頭用油印機印了兩期,不夠理想。許廣平出面聯繫到《時事新報》的半個版面,黨組織安排她去協助許廣平做些具體工作。有一次,她應許廣平安排到許家與馬季良(唐納)見面。“那天我比約定的時間稍早些先到,稍後,馬季良來了,他中等個頭,穿一身灰色西裝,學者風度。我們就在前半間靠視窗圍桌而坐,主要是許先生和馬季良交談,我只在一旁聽著。許先生很謙虛,不時徵求我的意見,我總是點點頭。最後大家商定,副刊半個版面,一星期出一期,刊名為《婦女生活》,因已有《學生生活》、《工人生活》副刊,這樣,可以保持名稱一致。”文中提到,《時事新報》是國民黨四大家族之一孔祥熙所辦,這個副刊的稿件刊出後沒有稿酬,排版看清樣等工作由她去報社處理。她又說:“《婦女生活》出了幾期,許先生又聯繫到《聯合晚報》,這次是許先生寫了張字條讓我直接去聯合晚報社找主編馮賓符,馮和我談了些具體事情,刊名為《婦訊》„„”還說:“《聯合晚報》是上海地下黨領導的以民營面目出現的一張報紙,因是晚報,都是上午去報社工作。由於許先生堅持爭取和平、民主,反對獨裁、內戰的編輯方針,因而這兩個副刊團結教育了廣大婦女讀者。

亂世識佳人

1952年12月23日,唐納與陳潤瓊結婚。1952年12月23日,唐納與陳潤瓊結婚。

1938年夏,唐納寫出了抗日話劇《中國萬歲》,由應雲衛導演,演出後獲得了各界好評。就在此時,他愛上了話劇女演員陳璐。同年10月,他們經香港返回上海,不久生下一個兒子。唐納雖和陳璐結合,但對藍苹卻仍然念念不忘。他為陳璐取了個藝名叫“紅葉”,據說是為了和“藍苹”相對;他還寫了一首名為《千里吻伊人》的歌詞,據說也是為藍苹而寫的。1942年12月,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唐納離開上海赴重慶。陳璐和他們的兒子則留在了上海,後來陳璐改嫁了一個鹽商。在和陳璐分手後,唐納在數年中一直獨身,忙於寫作。1945年上半年,他才在藍苹、陳璐之後,愛上了女演員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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