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國強[畫家]

史國強[畫家]

史國強,男,1962年生於山東聊城。現任聊城大學藝術學院美術系主任、教授、碩士生導師。山東省美術家協會會員,山東油畫學會理事,山東省美術家協會油畫藝術委員會特邀委員,人民美術出版社藝術教育委員會特邀副主任。其油畫作品多次參加國家級、省級美展並獲獎以及發表於多種專業刊物。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史國強史國強

史國強,山東聊城人,山東聊城大學藝術學院美術系主任、副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山東分會會員,山東油畫學會理事。
1985年畢業於山東曲阜師範大學美術系油畫專業,獲學士學位。
1997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第九屆油畫研修班。

重要參展

1996年。作品《靜物》、《雙人體》入選在加拿大舉行的“’96中國青年當代藝術展”。
1997年《風箏》系列之八、之九,赴澳大利亞參加“中國現代油畫展”。
2001年,作品《秋天傍晚》獲“山東省首屆寫生作品展”二等獎。
2001年作品《秋白》獲“慶祝建黨8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山東展區)”一等獎。
2002年作品《詠梅》獲“紀念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6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優秀獎。
2002年作品《風箏》系列之六、之七獲山東省“體驗與試驗”-第二屆山東省小幅油畫展優秀獎。
2001年,作品《靜物》入選中國油畫大展。其作品還在《中國油畫》、《美術觀察》、《當代學院藝術》、《美術界》、《美術大觀》、《藝術教育》等國內專業學術刊物上所介紹,並於2002年11月在山東工藝美術學院舉辦畫展,
2003年3月赴俄羅斯車里雅賓斯克國立大學舉辦畫展。
2003年專著《史國強油畫作品集》出版。
2005年作品《屏山》系列作品發表於《藝術狀態》第一期。同年作品《屏山日暮》獲山東省油畫風景作品展二等獎。
2005年作品《日暮屏山》、《村口》刊登在《齊魯藝術地理》(中國藝術地理叢書)。並在該書對作者及作者的作品作了專題介紹。其作品曾被瑞典丹麥日本俄羅斯等國家收藏。

繪畫感悟

繪畫當中的“意境”表現

一般說來,繪畫是人類精神自我追問的一種存在方式,同時它又是一種充滿靈性的表現藝術。然而,繪畫又是一種心境,是一種情緒的自然流動,這已經是繪畫藝術最含共性的東西。中國是詩的國度,東方繪畫講究詩意、含蓄、立意、寓意,而西方繪畫講究情調、意蘊、理念、象徵。那么,繪畫要尋求一種視覺上的單純和寧靜,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關於繪畫當中的“意境”,它是情與景的水乳交融,是意與境的有機結合,“意境”一詞,早在唐代就廣泛於各個藝術門類,在宋元時期它已成為藝術美學的主要範疇,它或指有意有境、或指意中之境、或指含義之境。

“意境”一詞,在廣大的藝術人群當中普遍認為它和山水畫的關係最為密切。但“意境”並不專屬於中國山水畫,如莫迪利阿尼的作品,色彩凝鍊單純,含蘊而整體,優美而恬靜,表達出耐人尋味的深幽意境。事實上,不管是具象的繪畫,還是抽象的繪畫,都不能阻止畫家對於畫面“意境”的追求與表現。藝術它是一種創造,我越來越感到,單從藝術本身去尋找創造的出路,往往會力不從心,事倍功半。我認為它應是一種心靈上的創造和溝通與真實人性的藝術性展現。

最近,在我的作品裡總是迷戀於尋求一種有意味的形式,注重變化微妙的色彩及線條,力求用生動有力的筆觸傳達給觀眾一種豐富、博大和完美的視覺愉悅感。《靜物》系列也是我大膽地嘗試去尋求色與形的結合,一眼望去,物象似乎沒有什麼體積及縱深的感覺,就仿佛是顏色與顏色之間的拼貼,在筆觸運用上,只是憑藉主觀的隨意揮寫,力求使畫面更強烈、活躍和鮮明。做到在處理手法上把寫實與抽象相結合,同時,又直接通過意象、筆觸、色彩、構成的複雜關係進行不斷地調整,使作品更具有感染力。

《沂蒙日記》系列是我更近的一組創作,在這一系列作品中,強化了色塊和線的結合。與我的《靜物》系列相比,變化是明顯的。《靜物》強調的是寧靜和優雅之美,而《沂蒙日記》則強調的是色塊與線之美,畫面的形式構成也是為了突出心緒的變化而採取流動的色塊與線來表現,增強了用色的平面感,在創作這一系列作品時,使我感覺到它更加適意於表現我的心靈感受和創作欲望。

藝術是一種有趣味的形式,這一形式的趣味包含著它自身的文化意義。那么這一有著人文意義的形式應從哪裡來呢?我認為它應從畫家特有的語言和特有激情當中去尋求和發現。如果放棄了這特有的語言和激情去描繪物象本身,勢必會落入俗套。因此,應該時刻注意在真實世界中去尋求直覺感受,來保持作品中的真情實感。或者說,越是遠離正常視覺的作品,就越具有本質意義上的真實,越是在對象中直接感受到的情感符號,就越是感人。從理論上講,越接近抽象的東西,情感應該更具體、更直接。

那么如何才能畫出意境較高的藝術作品呢?

畫面形式的布局

在繪畫當中,構圖形式千變萬化,而變化又是有適度的,它要有節奏、均勻、簡約、含蓄,又要合乎情理。而意境的基本特徵又是通過情景交融的藝術意象(形象)把欣賞者引入能夠進行充分想像的藝術空間,從而使欣賞者能夠領悟到一種深遠的藝術境界,獲得“味之無窮”的美感。

法國畫家畢沙羅的作品,主要描繪繁華的城市和街道建築,多取俯視角度。他晚年更多是從樓上居室俯視描繪街景。《蒙馬特大街》描繪了蒙馬特大街的全景,街道兩側盡收畫面,人群流動,車水馬龍,由於視角寬廣,樓房林立,車馬人流很小,只能憑感覺用粗筆點畫出來,然而顯得特別生動,加之透視準確,畫中的車馬人流仿佛在畫中移動。在這幅畫中,構圖宏偉,街景莊嚴而又氣派,充分表現了畢沙羅特有的藝術風格,而且也正是他特有的這種畫面構成形式給原本普通的蒙馬特大街罩上了一層全新的審美意境。

再如我國著名畫家毛岱宗的油畫作品《皖南山村》、《雨霽》,從中也可以看出,他的油畫達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將外來的油畫加以中國化,畫面的簡約,意境的顯現和空靈、似像非像的形體在他的作品中一一顯現。他的繪畫造型自然簡約、形式突出,在他朦朧縹緲的畫面里,他以心和風景對話,在心中感知了超越於風景的意境。

情感與意境的結合

情與景是相互生髮、相互交融、相互誘導的。情景交融是意境產生的基礎,創造者通過與自然的身心交融,能培養對萬物的深刻獨特的領悟能力,有利於意境的開拓。一切意境的構成均以情感為基調,情是意境的核心。畫家把自己的思想感情遷入景物里去,深入體會景物的情趣,心與物的相互作用,彼此滲透,其結果便出現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

比如:柯羅的作品《蒙特楓丹的回憶》,充滿了憂傷的情緒。畫中一棵巨大的樹占據了整個畫面的二分之一,而另一棵乾枯的樹與之遙相呼應,我們看到,清澈如鏡的湖面上,有連綿起伏的山巒和叢林的虛影。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婦女正在采樹上的蘑菇,她身邊的兩個女孩在幫她一起採摘。畫面情節很簡單,但是你能從柯羅纖細的筆觸上聽到柔弱樹枝發出的瑟瑟響聲;能從傾斜的樹幹上想到山區的農婦,她們的生活又是何等的困苦!這幅人與景交融的畫作,不是畫家特意渲染的理想化風景,而是通過景物表現了一種比大自然更為抒情的內心感受。在柯羅筆下,大自然不是鬱鬱蔥蔥的,綠得並不那么深沉,而有那種淡淡的、與生俱來的豐富層次,那種經常被風吹得有些飄逸的枝葉、草末和運動著的透明空氣,那種難以言明的豐富色調所展示的神聖與高貴,都孕育著畫家內在豐富而細膩的情感。盛唐詩人王昌齡有物境、情境、意境之說,分別指物象之景、情感之景、哲思之景。後來詩人畫家們說的意境,實為這三者融合的境界,所謂情景交融、托物言志便是。

色調對意境產生的作用

色彩是有感情的,對於畫面色調來說它的作用是巨大的,它是畫家表露藝術個性和釋放情感的重要手段,如法國畫家惠斯勒的作品,他用非常統一的色彩來烘托畫面調子,並將自己的作品命名為《銀色協奏曲》、《黑與白的和聲》之類。像被稱為白色奏鳴曲的《龍涎香的煙霧》。畫家們通常說,白色即無色。惠斯勒敢於用白色作主調,將畫中薰香的白衣少女放在白色門廊的背景前,間以琥珀的淡藍淡黃來烘染色調、營造氣氛,很有點宋代詩人林埔“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和姜夔“冷香飛上詩句”的意境。

色調統一而富有變化,變化中寓於統一,任何的色調傾向也都會帶來不同的意境感受,通過色彩與意境兩者完美的組合,近而在觀賞者的心裡引起共鳴。

畫面筆觸的虛實表現

藝術家要表達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就特別需要熟悉各種不同的表現方法,才能使胸中的意蘊變為可視的藝術形象。前人積累了不少具有表現力的技法,運用這些技法是意境表現的需要,但意境的營造更需要真情實感。比如:梵谷是以奔放的筆觸表達狂熱的感情而為人們所熟知的。作品《星夜》畫的那些爆發的星星,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準確筆觸創作的。當我們在認識繪畫中的表現主義的時候,我們便傾向於把它和勇氣十足的筆法聯繫起來。那是奔放的、或者是像火焰般的筆觸,它來自直覺或自發的表現行為,並不受理性思想或嚴謹技法的約束。面對這幅畫,我們可感到色塊、筆觸、線條等抽象的視覺要素,從客觀景物的圖像中飄浮出來,在畫中形成一種新的現實。而這種“新現實”的意味,正是梵谷繪畫藝術的核心。

畫家在作品中力求從“再現中的表現”中突出畫面,使筆下的物象變得既熟悉,又陌生,使自己的情感符號在畫面深處慢慢地滲透出來,瀰漫成支配畫面的靈魂,這樣一來才能把觀眾從再現世界中帶入更神秘的情感表現世界,在矛盾中認同,否定中肯定。作為一個藝術創作者,一旦他自己的內心體驗和思想感情相結合、相交融,就會使自己的作品產生出誘人的魅力,從而使作品結合得越來越緊密,交融得越來越貼切,那么作品就會更具有感染力。

總之,境界越開闊,藝術口味就越高,在藝術的創作中最重要的不是呈現外部世界,而是傾聽心靈的聲音。只有用心靈去塗抹每一塊顏色,用情感去勾勒每一個造型,使每一個局部留下靈與肉衝撞的痕跡,作品才會生動,才能熠熠生輝。

文學批評家

文學批評家,也叫做文化批評家。就是對於一項文學作品,進行缺點的剖析。他們往往在邏輯是逆於常人,從而從另一個相對客觀的角度來評析一篇文章,或者一文學作品。 他們其實也是文學人物形式的一種,也就是說,他們也被允許從事文學工作,甚至被允許自己寫文章之後批判自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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