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好些了嗎?》

《這個世界好些了嗎?》收錄了吳虹飛三年來名人訪談錄的精華。32位活躍在各界的名人中,既有著名作家、學者、出版家,也有新銳派導演、音樂人、編劇,權威與獨到並舉,風格與時尚共進。吳虹飛的提問拒絕傳統與平和,她堅持以單刀直入、獨到另類的方式,叩問人們與世界相處的方式,展露他們人性中的歡喜與悲傷、波瀾與坦蕩……

簡介

本書收錄了吳虹飛三年來名人訪談錄的精華。32位活躍在各界的名人中,既有著名作家學者出版家,也有新銳派導演、音樂人、編劇,權威與獨到並舉,風格與時尚共進。吳虹飛的提問拒絕傳統與平和,她堅持以單刀直入、獨到另類的方式,叩問人們與世界相處的方式,展露他們人性中的歡喜與悲傷、波瀾與坦蕩……
目錄如下:

另 類

鄭淵潔:一個著作等身的文盲
我小時候胸無大志,最大的理想是當掏糞工。那時媒體宣傳一個叫石傳祥勞動模範,他的職業是掏糞工。我當時是他的“冬粉”。國小二年級時,老師出命題作文《我長大了乾什麼》,我就寫了我長大了當掏糞工人。班上的同學大都寫長大了當科學家什麼的。沒想到老師把我這篇作文推薦到校刊上刊登。我估計可能是全市就我一個學生想長大了當掏糞工,老師是擔心幾年後北京沒人掏糞,糞流遍野,趕緊用刊登作文立此存照的方式和我簽約。
郭德綱:非著名相聲演員日子是稀里糊塗過下來的,老天爺的臉是變幻無常的,什麼叫“絕處逢生”?他心有餘悸。自己不過是想吃相聲這碗飯而已。他已經有些波瀾不驚的架勢,鏗鏘說道: “我這個人,耳朵根子硬,現在除了我自己,誰也害不了我。”
馬曉春:鋼琴上的圍棋九段
馬小講了個關於彈琴的故事:有一個朋友的朋友,要彈琴給我聽。我於是禮節性地聽了一曲。他彈完後,我禮節性地拍了一下手,結果那個人大受鼓舞,又接著彈了一曲,我只好又鼓掌。他於是又彈了一曲,我又鼓掌,於是他又彈了一曲,結果我們就這樣一個鼓掌一個彈琴,浪費了很長時間……從此,他輕嘆說,我就再也不去任何一個彈琴的聚會了。
寧財神:惡搞武林
作為一個朋友,寧財神是很可愛的,很負責的,作為一個談戀愛的人,寧財神是很浪漫,甚至很純情的,而作為一個編劇,寧財神是很敬業的。作為一個丈夫,寧財神會儘量避免單獨和姑娘相處的時候,他,是很有犧牲精神的。
高敏:這樣的夢太美好
當運動員的時候目標就是得冠軍。現在,就是一天三頓吃飽了,不要有事煩我,這比什麼都好。我拿奧運冠軍和我現在的快樂是一樣的。小時候你買了一根冰棍和你長大了買一個電視,實際上是差不多的快樂。這樣的夢太好,真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潘石屹: 我是相信命運的
我非常喜歡《英雄》里的那種浪漫,為了殺另一個人的頭,可以把性命託付給別人,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浪漫。
世 紀
吳清源:大師的簡單
家道中落,14歲漂渡東瀛。彼時日軍橫掃中國和東亞大陸。亂世浮雲,他孤身在日本,以匹夫之力,頂八方責難,在十次十番棋中,迎戰全日本最頂尖棋士。1939年到1956年十幾年間,他憑擂手君臨天下,無人與之比肩——那是空前絕後的“吳清源時代”。
沈昌文:我懺悔我的不美
可能因為有這類不堪的閱歷,我現在年過七十,依然背一個筆記本電腦,脖子上掛個隨身碟,耳朵上塞個耳機,連線MP3, 騎一破舊“永久”,出入酒吧,口說broken English, 以葷面素底為幽默,招搖過市,不以為恥。人謂“不良老年”,不亦樂乎!
周傳基:不要做好萊塢的乾兒子
我活到這把年紀了,沒有任何負擔,也不用養家,只要餓不死就行。我的願望就一點,中國能真正的擁有一個全世界都承認的中國民族電影風格。
單田方:不愛說書反說書
話說我們那一家子呀,一個有出息的也沒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父親、母親、叔叔、舅舅、大爺,三親六故沒一個當官的,也沒那本事,都說書。
別看我生長在那個家庭,耳濡目染,受環境的薰陶,我對說書厭煩,不喜歡,討厭。
黃永玉:好玩的老頭兒
不管作品好壞,我能夠告慰自己的,就是沒有浪費時間。我朋友問我,你死了在墓碑上刻什麼字,我就開玩笑說,我死了,你就幫我刻上:“真累喲!”
何兆武:自由散漫的欣賞家
幸福的理由,總是要對前途懷著美好的希望。那個時候生活雖然困苦,可是回想起來,只覺得精神生活上是很愉快的。二十來歲的時候,很年輕,沒有來由的,對於前途總有一種很朦朧的憧憬,覺得將來戰後的世界是幸福美好的,所以生活的基調是美好的,雖然日本飛機每天來轟炸,卻從來沒有失敗主義的情緒。
鄭敏:戰爭中的詩與思
做中國的詩人很痛苦,在自己的詩里我寫道,“我有一雙空中的眼睛”,無論是戰爭,還是文革,無論是被抄家,還是陪斗,無論如何的動盪,總是有另外的我,理智地看著這個世界。我想這是哲學賦予我的。
趙寶煦:經師易得,人師難求
五十年來,我忝為師表,一直不能忘記兩句古語:“經師易得,人師難求”。我不能滿足於做“經師”,而是努力做“人師”。當時聯大是以“民主堡壘”而著稱。我們這一代人,特別是西南聯大出來的學生,對民主的訴求,在我們的生命中是無法磨滅的印記。
書 寫
余華:寫作的自信與難題
這個當年試圖通過寫作來“自救”的“憤青”余華,如何在20多年的寫作中,回歸了傳統並且達到與現實的和解?他是否有過困惑、感傷、壓抑、犬儒,甚至言不由衷?我們試圖以最大的誠意,探討《兄弟》與中國現實的互動、影響和牽扯,我們試圖通過對一個當代知名作家的訪問,窮究來自歷史和心靈的反省,以及疼痛。
賈平凹:守住靈魂的侯
棣花村文墨頗深,到了那千萬不敢說文寫字。再是我離開了故鄉生活在西安,以寫作出了名,故鄉人並不以為然,甚至有人在棣花街上說起了我,回應的是:像他那樣的,這裡能拉一車!
朱文:什麼是愛,什麼是垃圾
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朱文展示了他的機智,敏銳和配合的笑容,給對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而後他就消失了。我忽然有些狐疑,是不是所有的,1960-1970年代生人的導演,都要給人留下這樣的一種印象,就是他們對生活的無限理解,對經驗的剖析,都帶著一種有著適度驕傲,有著尊嚴的個人痕跡。他們這樣無聲感動著某一代人,或者少數人,以及未來可能的大多數人。
格非:平人的瀟湘
現實生活中,有許多的普通人,有著簡單的欲望和喜怒哀樂,他們的生活雖然平庸,但是神聖不可侵犯,所以你根本沒有理由,抱著說教的態度,讓別人改變生活。事實上,你只能讓生活本身來改變你。
嚴歌苓:第九個寡婦
她給了她筆下的寡婦那么多的血肉、音容舉止,那么多的生命力,那么多的無知無覺,苦難、委屈是一個,她更要給她的是那么多的體恤和愛惜,龐大的政治運動成了過場的邊鑼,歡樂和羞恥奏響生命的合聲。而且很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個擁有太多幽默感,讓人忍俊不禁的寡婦。
萬方: 父親曹禺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就說過,我的這些女兒裡面,你最象我。大概我是家裡唯一寫作的人。我的長相很象父親。現在年齡越來越大,就發現自己有些地方和父親越來越像,但我知道我和他是永遠都不能比的,因為他23歲就寫出了《雷雨》來。
學 識
李銀河:我一直渴望愛
我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在性這方面的觀點算是比較激進、前衛。我願這些研究能夠為自己帶來快樂,同時能夠對陷於不幸的人們有所幫助,幫助他們去挑戰陳舊、迂腐的性觀念。
鄒承魯:牛胰島素締造者
雖然胰島素的全合成後來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集中那么大的力量,花費那么多的時間,究竟是否值得?如果把這樣大的力量用在其他方面,對我國生物化學的全面發展是否更加有益?對此我始終懷疑。但無論如何,我自己始終保持了對這個也許是最小的蛋白質的興趣。
張維迎:改革是一種“氣”
改革是一種“氣”,一種氣勢、精神,或者理念,而非僅僅是一種方案。如果沒有這樣的氣勢和理念的話,改革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我從來不害怕跟人爭論,1000個人有1000個聲音。我們求同存異。但我感到很悲哀,這種悲哀在於:在這樣一個高等學府里,我們討論問題的時候,缺乏共識,甚至是缺乏共同的語言。
朱大可:我最關心人的自由
陳平原:惟願一輩子讀書
李陀:讀書使我誤入歧途
鐘鳴:詩人和他的博物館帝國
博物館是他寫作時間最長的詩,耗費5年時間。
站在博物館前,詩人鐘鳴豪邁地說,“這是我的博物館帝國”。他旨在以中國“南絲綢之路”為依託,收集漢代到唐宋的佛像雕刻。
趙汀陽:我不是一個有趣的人
我最想做而不會做的事情是:造核子彈,當將軍,或者當數學家、科學家、刺客、特務。還有,我羨慕有功夫的人。
風 格
張 楚:也許音樂不該有那么多意義
我希望來聽音樂的人是懂得享受音樂的。小的時候會把自己的表達當作一種信仰。甚至有時候與事實不符,也會拿它作為自己生命的一個保障。可是事物發展得太快了,在這過程中,其實生活已經多出來特別多的空間,讓自己考慮在人生中應該做些什麼。
賈樟柯:“我想用電影去關心普通人”
“永遠不要以為自己是一個超人,可以超出時代的束縛。事實上我們無法擺脫中國的文化宿命。我們總是在時代的陰影里生長。我們的作品裡有著強烈的時代印記。”
田壯壯:神話、信仰和敬畏
我已經年過半百,很難改變我所喜歡的事情。我只是心一條:我要拍能夠打動你的東西。
最快樂的是保持心裡的安靜。我如果能做到這一點,就沒有什麼可求的。
寧浩:只想拍好看的電影
《瘋狂的石頭》是一部具有濃重黑色幽默氣質的現代喜劇,在荒誕的情節中營造合理的生活邏輯,充滿內地電影罕見的勇氣和樂觀精神。它的特質和導演寧浩是一致的:年輕,無負擔,輕裝上陣。
何勇:不想再依靠音樂活下去
依然有著青春期的孩子,在長高,荷爾蒙有時太多了,就拿起電吉他,前仆後繼。那是青春的熱病,象天花,總是要這樣揮霍過的,後悔的,放棄的,然後就好了,回到辦公室里。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微笑著說,我當年也是搞過樂隊的。你會想,青春多么相似,可是他們都沒有象他們三個人一樣。他們沒登上過輝煌舞台就被納入西服里,笑容可掬。有些是搖滾明星,有些是普通人。命運是很平等的,沒有誰比誰更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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